她詭異的笑,讓嚴逸風質疑,他開口,“笑什麼?”
桀依依將醫藥箱提過來放在牀~上,拿酒精替他消毒着傷口。
嘴角仍然有着淡淡的笑意,“笑你幼稚!”
“嗯?”眉頭一挑,他有些小得意的開口,“剛纔是誰,在我沖涼的時候沒敲門就闖進來?”
就知道他會把那件事情搬出來說,瞪了他一眼,“這和幼稚根本無關好嗎?”她是在乎他。
顧不上她還在替他清洗傷口,他朝她靠前一步,“那我讓你處理傷口就和幼稚扯的上關係?”
好吧!她吵不過他,要真這樣吵下去,到明天還不止休。
從他臉上抽回視線,她低下頭,打起十二分精神,替他處理着傷口。
看着她認真的樣子,嚴逸風嘴角一勾,大掌寵溺的撫上她髮絲。
讓她心甘情願的對他好,這真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也許是因爲碰到他傷口的致命處,當酒精清洗到那個地方時,嚴逸風的手,有着稍微的縮動,眉頭也不由得皺起。
“弄疼你了?”桀依依知道自己處理傷口的技術不過關,馬上擡頭諮詢着,臉上有着幾分擔憂和心疼。
嚴逸風只是盯着她,沒有回答。
而桀依依已經放下手中的工具,起身開口,“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
“笨女人!”一把圈過她,帶進懷裡。
不給她機會反應,執起她的下巴,對準脣,狠狠的吻了下去。
有她的關心,就算這條手廢了,他也感覺不到疼。
儘管艱難,但那隻受傷的手,還是擡起,摁住了她的腦袋,只有這樣……纔可以吻得更加深入。
鼻前有着酒精和血腥的味道傳來,桀依依生怕會弄疼他的傷口,便推開他。
可,嚴逸風哪肯?壓下她,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擄奪,反覆的輾轉,吮~吸,直到將她嘴裡的一切美好抽乾,才鬆開她。
聽着女人在自己懷裡嬌喘,嚴逸風的大掌,在她的柔軟上狠狠一捏,聲音性感,“桀依依,如果可以,我真想吻死你!”
不是吻每一個人都可以有這樣欲~仙~欲~死的感覺……
“嗯……”他灼熱的大掌,碰到她即脆弱又敏~感的地方,身爲正常的女人,她本能的發出聲音。
身體某處撩人的部份,在她大腿上摩挲了幾下,他俯在她耳邊,“等你身體恢復了,要好好補償我!”
“爲了你,我已經兩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
“我已經洗心革面,不玩女人了,你也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明白?”
若是換作以前,嚴逸風對她說這樣一番話,她會覺得可笑。
但現在,她願意相信他,並不單純是因爲她愛上他,更多是因爲他昨晚的表現……
“嗯。”她點點頭,將他那隻受傷的手拿開,埋進了他懷裡。
“乖女孩。”嚴逸風心滿意足的笑了。
下一秒,他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再溫柔,而是陰冷至極,“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充滿警告的聲音,讓她心跳漏了一拍,她沒有回答,而是將他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