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胖子很快就失望了。
雷刃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在胖子看來,就像那毒蛇正朝他吐猩紅的芯子,嚇得“啊”的一聲,扔掉了手裡的槍,祈求地看着雷刃。
“求求你,別殺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胖子一個勁地求饒道。
雷刃冷笑道:“你不是隻對男人有興趣嗎,怎麼會有小?”
“這……我收養的!”胖子口不擇言地說道,“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別殺我。”
雷刃冷笑道:“你記得我在車上對你說過什麼嗎?”
胖子疑惑地搖了搖頭,他不知道雷刃指的是哪句話。
雷刃淡淡地說道:“我說,我會拿槍爆你的菊花!”
胖子頓時一驚,突然朝雷刃打去,想要在臨死之前做一番困獸之鬥。
可是,胖子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雷刃的身手速度要比他快很多,待他出手時,雷刃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菊花,然後扣開了槍栓。
“啊……”一聲慘叫從胖子的嘴裡發出來,胖子竟然疼得暈了過去。
雷刃看着菊花滿地傷的胖子,沒有再給他任何機會,直接伸手擰斷了胖子的脖子。
不過,胖子最後那聲慘叫卻吸引了其他蒙面人。
高個子蒙面人拿着槍衝了過來,看見胖子正鼓着眼地躺在地上,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不禁心中大駭,頓時感到了危險的逼近,掉頭就準備離開。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雷刃就像鬼魅一般地出現在高個子面前,宛若掌管生死的判官,正在宣讀高個子蒙面人的死刑。
高個子蒙面人看見雷刃,二話不說地擡槍就朝雷刃射擊,企圖先下手爲強。
只是那些子彈像長了眼睛似的,紛紛打在了別處,並沒有傷害到雷刃一根頭髮。
“遊戲結束了,你該去陪你的同伴了。”雷刃不慌不忙地舉起槍,對準轉身就跑的高個子蒙面人,淡淡地說道。
砰!
子彈的初速度在每秒300米,而且隨着時間不斷遞增,最終超過聲音的速度,沒有人可以跑過子彈,所以當有人用槍口指着你時,掉頭就跑,而且還是直線跑,無疑是一種自殺行爲。
看着高個子蒙面人被子彈穿胸而過,徹底地倒在了血泊當中,雷刃的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冷笑,鄙視地說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也敢出來綁架人,真是找死!”
連續收拾了胖子和高個子兩個蒙面人之後,雷刃確定周圍沒有蒙面人之後,這才返身走了回去,對溫馨說道:“我們現在馬上離開這裡。”
現在距離黎明還有一個多小時,多戈家族的領地在經過蒙麪人血洗之後,已經變得殘破不堪。無論是院子裡還是走廊上,到處都是屍體和血跡,在晚風的吹拂下,散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惡臭。
雷刃在非洲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所以覺得不曾有什麼,但溫馨就受不了了,臉色蒼白如紙,兩條腿一邊走,一邊打顫,嘴裡不斷地發出乾嘔的聲音,把剛纔吃過的食物一下子全都吐了出來。
“約翰,我實在走不動了。”溫馨拉着雷刃可憐地說道。
雷刃看着楚楚可憐的溫馨,不由得輕輕一笑,對溫馨說道:“那我揹你走好了。”
雷刃蹲下身示意溫馨爬到自己的背上,溫馨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着嘴脣爬了上去。
現在正處於生死攸關的時刻,溫馨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
雷刃待溫馨趴穩了之後,這才用手託着她站了起來,快速地朝門口跑去。
溫馨知道自己的****被一雙有力的大手託着,臉上忍不住泛起一陣嬌羞的紅暈,但羞澀之中竟然覺得這種感覺很熟悉,很溫暖,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雷刃那個傢伙,竟然老老實實地趴在了他的背上,忘記了此刻的危險。
“他的肩膀爲什麼這麼溫暖,爲什麼總是會讓自己想起那個傢伙?”溫馨想到這裡,臉色越來越紅,一直燒到了耳根子。
就在雷刃快要走出戈多的領地時,前面忽然冒出一大堆人。
“該死!老子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也用不着這麼倒黴吧?”雷刃看着前面的那堆人,不禁在心裡咒罵道。
就算雷刃再能打,讓他揹着溫馨單挑那麼多人,也不太可能,更何況那羣人肯定有槍。
高個子蒙面人跑不過子彈的速度,雷刃就能跑得過子彈的速度?
爲了不被打成篩子,雷刃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
待這羣人靠近時,雷刃看見領頭的是一個長着鷹鼻的金髮中年男子,那雙深藍色的眸子裡包含了嗜血的殺氣。
“想必應該是多戈家族的人。”雷刃想到這裡,小聲地對背上的溫馨說道,“你千萬不能出聲,我們從他們旁邊繞過去。”
漆黑的夜色掩蓋了許多人的視線,雷刃看見那羣人旁邊有一個狹窄的出口,準備揹着溫馨快速地從那個出口繞過去。
“嗯!”溫馨輕輕地點了點頭,非常配合地把身子貼在了雷刃的背上,試圖把自己給隱藏起來。
雷刃瞅了瞅那羣人的站位,然後嗖的一下衝了過去,利用夜色形成的盲區,飛快地鑽了過去。
十米!
五米!
三米!
兩米!
一米!
就在這羣人的眼皮子底下,雷刃成功地揹着溫馨穿了過去,然後朝前面走去。
待突出重圍後,雷刃和溫馨都齊刷刷地鬆了一口氣。
“這裡是哪裡?”溫馨看着黑壓壓的牆壁,疑惑地問道。
雷刃觀察了一下,對溫馨說道:“這裡應該是他們的地下車庫了。走吧!我們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拐到一輛車,幫助我們離開這個該死的鬼地方。”
“約翰,你把我放下來吧,這裡應該沒有人了。”溫馨對雷刃說道。
雷刃見周圍確實沒有危險的氣息,這才把溫馨放了下來。
溫馨從雷刃的背上下來,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忍不住做了一個深呼吸。
雷刃不禁打趣道:“我背上長了刺?你這麼痛苦,感覺就像從鬼門關回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