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在雪山神藥谷待了十天左右的時間,等到周妍收拾好了,他送走了周妍、晏雅寒和雷風,他方纔是往西荒而去。
這十天時間,雷刃自然是把握好一切機會和周妍親密。晏雅寒,他自然也是有好幾天留宿在晏雅寒房間裡,和她一起“深入”探討人生。
周妍也算是比較開朗的女孩,很容易就接受了晏雅寒,到了她們離開神藥谷的時候,她們已經是好姐妹的樣子了。
前往六島,晏雅寒直接召喚出了她的白鳳凰,三人乘坐白鳳凰離開。
雷風那小傢伙,叫“爸爸”叫得很順口,看來從小周妍就有教他。此子很是活潑,離開時乘坐白鳳凰,他被周妍抱在懷裡也不安生,看到鳳凰的白色羽毛,激動得不行,非要去拔兩根鳳凰羽毛來玩。
晏雅寒是個好阿姨,忍痛從自己的寵獸身上拔了兩根羽毛給雷風,雷風這小子高興無比,小嘴湊上去在晏雅寒絕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以示感謝。
雷刃在下面看到這一幕,連連點頭:“嗯,這小子很會佔女生便宜,嘿嘿,有我當年的風範。孩子教育,要從小抓起啊。”
……
“雷帥,不好了,西荒宗門那邊,霸道宗有人公然出手幫助叛黨!”
當了回到前線的時候,陳超第一時間便是稟報了雷刃一個不好的消息。
一直以來,雷刃就想和西荒各大宗門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態,安安靜靜地鎮壓武帝叛黨,與西荒任何宗門,都不發生瓜葛。放過長生門的劉雲光,雷刃也是這個考慮。
但是,這一次,西荒十大宗門之首的霸道宗捲入這場戰爭,局勢一下子就變得對了有些不妙了。
“消息可靠嗎?”
雷刃皺起了眉頭,開始思考對策。
霸道宗的駐地距離大荒城並不算遠,加上霸道宗的準備時間,可能不到十天,霸道宗的宗門弟子就能趕到大荒城。
“消息可靠,目前,霸道宗已經派了一隊人馬往大荒城這邊趕來。我估計,再有兩三天就能趕到。”陳超認真的分析,不過,他語調一轉,道:“不過好消息是,霸道宗目前並不是整個宗門都願意與我們作對,霸道宗宗主目前保持中立意見,似乎是想與這件事情撇開關係。真正想要幫助武帝叛黨對付我們的,是霸道宗執法長老陸百盛和大弟子司徒無月,霸道宗派出來的這一隊人馬,也正是由司徒無月帶領。”
“呵呵,我猜這個司徒無月就在其中。”雷刃冷笑,“霸道宗派出來的這一隊人馬,戰力如何?”
“戰力並不弱,我目前得到的消息是,他們這一隊人馬一共一百二十人左右,幾乎全部是化神期強者,有五六人是小仙位,那個司徒無月,可能已經是大仙位強者,這等戰力,恐怕我們普通的部隊,至少要五千人才能對付他們。而要是他們一旦進入到武帝的部隊之中,分散到部隊裡面,戰力恐怕更是會放大數倍!”
話說完,韓子謙又補充了一句,鄭重道:“這只是我們目前得到的消息而已,不過我猜想,霸道宗這一次派出來的力量,肯定不可能只是這麼點,在暗處,肯定還有更大的力量。”
想想也是,一百多人的隊伍,一萬人就對付了,這的確是有點不大科學。
雷刃沉思一番,道:“不管如何,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早一點攻下大荒城。”說着,雷刃目光遠眺,“再有一個月,就是兩年的期限到期了,這一個月,我們必須攻下來。”
韓子謙道:“既然如此,雷帥,我看不如我們今晚就行動攻城。不然,等霸道宗的人馬趕到,我們恐怕短時間內戰勝不了他們,甚至有可能會被他們擊敗。現在如果我們先下手爲強,還有三成以上的獲勝把握!”
韓子謙提出了這個建議,衆人都是紛紛表示贊同。
雷刃知道,他們這麼急促地想要攻城,事實上都是在幫助雷刃,是想早一點幫他完成兩年任務。
“各位如此****着想,我感激不盡。日後,有我雷刃在,衆位兄弟,雷家軍,我絕不會虧待!同生共死,榮辱與共!”
雷刃感激地掃了衆人一眼,下定決心道:“好,既然如此,我立刻聯繫何楊和張德才,明日凌晨,對大荒城發動總攻!”
此時此刻,雙方在大荒城的總兵力相差無幾,雷刃迅速擴張的雷家軍加上何楊和張德才的部隊,一共是有四十萬人的部隊。
而大荒城叛軍,以前兵力雄厚的黑豹軍團,在這些年被西荒各大部隊消耗之後,由於後勤並不充足,部隊目前已經只剩三十來萬人,加上其他小股部隊,勉強能湊出三十二萬人出來。
不過,對武帝叛軍來說,最好的事情莫過於他們有着大荒城的防禦除此之外,江白濤和杜震陽並不協助雷刃,也是對他們的一大利好。
當然,暗地裡,武帝早已經在和魔族以及西荒各大宗門接觸,時間一長,魔族和西荒各大宗門,難免不會被武帝拋出的誘餌所打動,公然出手幫助武帝。
兵貴神速,當晚部隊開始在夜色的掩護之下偷偷集結,到了凌晨,韓子謙率領先鋒軍開始對叛黨在大荒城外的防線發動猛攻。
張德才和何楊則是帶領他們各自的部隊從側翼包抄,三條戰線,一同向大荒城碾壓而去。
雷刃坐鎮中軍,帶領雷家軍的三萬人核心人馬暫時按兵不動,陳超則是負責後勤調度,整個局勢,在雷刃的籌劃之下,一開始,便是進入了雷刃掌控的節奏。
以往武帝叛軍也是遭到韓子謙的部隊多次偷襲,只不過,每一次韓子謙的部隊都是點到即止,騷擾一番,搶點東西就走。
但這一次,叛軍們發現,韓子謙的部隊與往常並不一樣,一個個如狼似虎,異常兇猛!
“大帥,這一次,雷家軍真的是對我們發動總攻了!”
大荒城外的叛黨大營之中,一名將領站立着,着急地衝一名五十來歲的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