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雲舟爲此感到詫異的時候,小鳳卻把自己想好的名字說了出來,”潘鳳。””潘鳳?難道不是雷鳳嗎?我剛想說,還是雷鳥比較適合你。”蕭雲舟並沒有放過這個調侃小鳳的機會。隨着話音,他的身形則向後略躲了些。顯然他已經想到小鳳聽了這話後,一定會有些氣惱的舉動。”哼!我打死你啦。”
小鳳的嘴上這麼說着,手臂也軟軟地擡起。可不等她的拳頭敲打到蕭雲舟的身上,她就被蕭雲舟緊壓到身軀的底下,雙手也被摁到耳邊去了。
隨着這樣的舉動,小鳳的呼吸當時就變得急促了許多,身上的某處地方也急劇地收緊了起來。此刻,若不是他倆的身軀還沒有緊密的接觸,那她一定會給蕭雲舟帶去異常快樂的感受。
當然了,蕭雲舟並非那種急不可耐的男人。他雖然用話語和行動調侃了小鳳,卻沒有現在就跟她做那些事情的想法。現如今小鳳的傷情畢竟還很嚴重,他怎麼能夠在這種時候再去想那些事情呢?
兩人緊壓着又親吻了一陣兒後,蕭雲舟便從小鳳的身上起來。
此刻,小鳳就象是脫力般得平躺在那裡。當蕭雲舟離開時,她的嘴裡還在發出一些低喃的聲響。不僅如此,她的雙腿也向兩側略略分開了一些。顯然蕭雲舟現在想要她的軀體,她是不會有絲毫反對的。”啪啪!”好在他倆沒有更深一步的舉動。就在這時,敲門聲從外面傳來。隨即,玄武的呼喊聲更傳入了他倆的耳朵裡面,”蕭兄弟,你在裡面嗎?””我在!你有什麼事?”
蕭雲舟聽了玄武的問詢,便把嘴靠去小鳳的臉頰又親吻了一下。隨後,他就飛快地起身向着房門那邊走去。當他把房門打開時,身上的衣物則完全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不僅如此,他的臉上也換成了平靜的表情。”蕭兄弟,有大事發生了。””大事?發生什麼事情了?”蕭雲舟邊說邊轉頭向着房間裡面看去。當他看到小鳳已經把被子遮掩到自己的身上時,方纔向後退了半步,並將玄武放入到房間裡面。這之後,不等玄武開口,他就把房門緊閉了起來。”說!究竟有什麼事情發生?””段布純的軍餉被劫了!”玄武急急地迴應。”段布純、軍餉?怎麼可能!他們不是向着六扇門那邊去了嗎?那邊不是素來都很太平,他們怎麼可能會被歹人劫了軍餉呢?”蕭雲舟聽了玄武的話,自然就問出了這一連串的問題。不光如此,當初提議段布純改走六扇門的也是他!難道真是他害了段布純嗎?”是!事情說來的確有些怪異。”
玄武看到蕭雲舟緊張的模樣,便把手握成拳頭又跟另一隻手掌撞擊到一起。隨着話音,他的頭頸也略略地搖擺了起來。再遲疑上片刻,他更呢喃着講,”按着道理來說,應該不會有人跑去六扇門那邊劫持他們。可他們的軍餉的確是在六扇門的屬地被劫持的。””是嗎?歹人還敢到六扇門的地盤去?”
蕭雲舟的嘴裡這樣應對着,頭腦卻在思索最近發生的事情。只是片刻,他便想到自打段布純的隊伍出發後,他就沒再跟羅家或是歐陽鋒的人遭遇過。雖然因爲血玫瑰被劫的事情,他曾經懷疑過他們,可最終卻證明事情是李雪鳳乾的。
當然蕭雲舟認定李雪鳳跟羅家、或是歐陽鋒的人有關,可他們兩家的其他人呢?難道他們不能借着李雪鳳跟他對抗的機會,一同出手幫忙嗎?”蕭兄弟,咱們如今應該怎麼辦?方纔我跟小任嫂子已經到城門那裡看過了。我們發現那裡張貼得都是緝拿劫匪、以及段布純的告示。除此之外,他們倒是沒提跟望仙城有關的事情。””嗯?你的意思是說,這裡並沒有緝拿我們的打算?”蕭雲舟聽了玄武的話,自然這樣詢問。”對!我想他們應該還不知道那件事吧?”玄武思忖着迴應。”嗯,就算這樣,我也不打算進城了。”蕭雲舟略作沉吟之後,還是把這樣的話說了出來。隨着話音,他的頭頸也輕搖了起來,”段布純改走六扇門,當初可是我幫他出的主意。不光如此,在他的身旁還有些人是我的朋友。因此,我不能坐視不理。””哈哈!小任嫂子就說你聽了這話,一定會這樣講。還別說,她真不愧是你的女人,當真把你看透了。”不等蕭雲舟的話音落下,玄武就拍打着大腿驚叫了起來。隨着話音,他的目光又向牀榻那邊看去,”蕭兄弟,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六扇門啊?””哼,這也是盈盈讓你來問的?””沒!她到城裡去了。”玄武搖擺起手臂來回答,”小任嫂子說了,她得幫你進城多打探些消息出來。不僅如此,她還說,按着你的爲人肯定要到六扇門那邊去。因此,她得順路到城裡去尋訪幾個名醫過來。”
蕭雲舟聽玄武這樣講,微笑着點了點頭。
別看蕭雲舟跟任盈盈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她的確很瞭解他的作風。不管怎樣,段布純都是他的兄弟,他不能放着眼前的事情不去過問。不僅如此,在段布純的身旁,還有楊之過、李莫愁等人。他們也會因爲軍餉被劫的事情受到牽連,他就更得過去看看了。
待到傍晚時分,任盈盈果然帶了兩名留仙城的名醫到了車馬驛這裡。
當他們看過小鳳如今的情況時,便給她開了些療傷的藥,又囑託蕭雲舟等人按時給她服下。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他們便從任盈盈那裡領了銀錢,而後便離開了。
任盈盈見小鳳已然沒有大礙,便靠到蕭雲舟的身旁,便從城中打探來的消息又簡單扼要地說了一遍。
實際上,任盈盈所講的,蕭雲舟已經大概知道了。
唯一被任盈盈補充得更全面的就是,軍餉是在到達六扇門的總壇前被劫持的。不僅如此,在軍餉失蹤的同時,段布純等人也失蹤了。官府這邊只在軍餉被劫的現場找到了車帳、馬匹,卻沒能發現他們的屍體。
這些話說完後,任盈盈便直爽地問,”老公,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又準備帶誰一起到六扇門去?””盈盈,我想讓你們留下來照看小鳳,另外在這裡打探有關望仙城的情況,並且瞭解這邊的情形,你們看行嗎?”
蕭雲舟邊說邊把目光向着女人們的臉上看去。他覺得六扇門之行,可是一件苦差事兒。這樣一來,他當真就不想再帶着任盈盈她們同行了。”蕭兄弟,我呢?難道我也不跟你一起嗎?”玄武看到女人們聽了蕭雲舟的話都沒有吭聲,便很主動地將身形靠到了他的面前,並把手向着自己的鼻尖指去。
蕭雲舟看到玄武一臉緊張的表情,卻思忖着將頭頸搖擺了起來,”玄武兄,你還是留下吧!有你在這裡幫助盈盈,我會覺得安心了許多。你要知道,留仙城對咱們而言,可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萬一要是邪修中人知道了咱們的行蹤,想在這裡打我的主意可怎麼辦呢?””咳咳!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受傷,咱們就可以一起去往六扇門了。”
小鳳躺在那裡聽蕭雲舟這樣講,當時就掙扎着想要坐起身來。只是,她的頸傷很重,這讓她根本就做不成這樣的事情。”小鳳妹妹,你幹嘛呀?”西門熙雪在一旁看到小鳳的舉動,連忙就把身形靠了過去。跟任盈盈和血玫瑰不同,她的性子很溫和,而且也喜歡照顧人。若不如此,她也不會去修行那些輔助系的法門了。”老公,你走了,我們會想你的。”沉默了許久後,血玫瑰終於把這樣的話說了出來。任盈盈聽後,也在一旁略略地點頭。顯然她倆都覺得蕭雲舟的安排很有道理!她們畢竟是經過風雨見過世面的女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會多考慮一些周遭的環境。”我也會想你們的。”
蕭雲舟聽了血玫瑰的話,再看到任盈盈點頭,臉上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了她倆的支持,後面的事情就會變得好做許多。
隨着話音,蕭雲舟把身形靠回到女人們的身旁,又在她們的額頭上面紛紛地親吻。當他這樣做時,玄武的手卻依然指着自己,臉上也是一副急切的表情。
當蕭雲舟跟女人們告別完畢時,目光當然就向着玄武這邊看來。當他看到玄武臉上的表情時,索性就走到他的面前又微笑着講,”玄武兄,難道你也想讓我吻一下嗎?””別!不用了。”玄武可不是侯湘婷。他對這樣的事情,可絲毫都沒有興趣。隨着話音,他的身形當時就向後閃去。當他看到蕭雲舟的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時,方纔搖晃起腦袋來說,”唉!蕭兄弟,可我還是想跟你一起去。我擔心你自己應付不來那邊的事情。””放心吧!我有碧眼金蟾和冰火聖蠶做伴,你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說到這裡,蕭雲舟的眼睛眯縫了起來,又用戲謔的口氣調侃般地講,”玄武兄,難不成你跟侯湘婷一樣,也會幫人暖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