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孫洪雷一臉苦瓜相的拿着一摞子紙張走進了蕭雲舟的宿舍。
“老大,這些東西……”
“隨便找個地方放下就行了。”在電腦上貌似認真玩着植物大戰殭屍的蕭雲舟頭也沒回的說了句。
“額,這些東西不需要再過目下,確保沒什麼錯誤嗎?”孫洪雷猶豫的問道。
“基本都是廢紙有什麼用,能找到地方就放下,不能就給你當手紙。靠,這殭屍怎麼帶吸陽光的……”
孫洪雷頓時一臉的黑線,但心裡卻是對面前這個自己得來buiu老大更加的佩服起來:老大果然是老大,這定力果然是不一般。單是這種壓迫別人而獲取的不平等條約,要是一般人拿到不得樂哥半死,拿回國去往死裡炫耀啊!可老大竟然像是一點事情沒發生一樣。
見到蕭雲舟不想理會自己,孫洪雷諾諾的說了兩句後便退了出去。
待孫洪雷一走,蕭雲舟不由的鬆了口氣。
因爲就在孫洪雷進來前一刻,他還是如同給啄木鳥一樣不停的點着頭。
這次趙巧馨等人,可是和他聊了個夠,一人起碼三四十分鐘。這可將蕭雲舟聊的頭皮發麻,倒不是他不喜歡聽那些熟悉又深愛的女人聲音,而是這回她們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了,幾乎都是帶着刁蠻語氣呵斥她,哪怕是楊韻環。
好在孫洪雷的到來雖然算是突兀,但也正好解了蕭雲舟的圍。
不過,蕭雲舟這種放鬆也只是持續了片刻,因爲今晚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夜,又到來了。
或許放在華夏,這還只是一個狂歡開始,可在戰亂的烏克蘭這只是危險與罪惡的開始。
一處酒店外的巷子內,此時正傳來陣陣的男人銀笑與女人的驚呼。
“嘿嘿,小妞長的不錯,在這酒店工作?”
“你……你們要……要幹什麼。”
“嘿嘿,你說我們要幹什麼呢?”
刺啦。
男人聲音落下忽然傳來了一陣衣物破裂的聲音,隨之又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尖叫。
“啊,救命啊!”
“哈哈,叫吧使勁的叫,一會我們兄弟進入你身體希望你繼續這麼叫。”
這罪惡的男生話音落下,又傳來了幾聲衣物破裂和女人的尖叫。
似乎,可供撕破的東西不多了。
“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要錢我有,只要放了我多少我都給你們。”
“錢?嘿嘿,今晚我們要的是人!”
“老大你快點啊,兄弟們還等着。”另外一個男人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男人聲音。
“瑪的,着急什麼?不知道夜色闌珊的情調嗎?一會你們幾個先用用嘴湊合下。”
“哦,你們這幫人還有情調?”
忽然幾個男人聲之外又傳來了一陣不速的聲音,立即打斷了這幾個人,讓巷子內短暫陷入了沉默。
“誰?”
“死神。”
“死……”
嗖。
忽的,一道紅光一閃而逝,剛冒出的聲音只冒出了一個字便戛然而止。
“你……你你到底是誰?”之前的小弟聲音隨之驚恐了起來。
“死神。”
嗖,嗖又是兩道紅光一閃而過接着又傳來了那真冷漠肅殺的聲音。
“以爲蹲在角落不出聲,就能逃脫過我手中的死神鐮刀?”
聽着身邊令人感到絕望聲音消失,又出現了令人恐懼到骨子裡的聲音,龍澤羅拉徹底的崩潰了。
“你……你要幹什麼?只要不雅我的身體,什麼錢還是什麼都給你。”
一身着漆黑幾乎與夜色融合到你一起的黑衣人,走道了龍澤羅拉身邊伸出帶着黑手套的手擡起了她的下巴,“什麼都給?”
“不不,除了我身體……”
“聽你口音像是倭國人,還在乎身體?”
“你……誰說我是倭國人,我骨子裡流淌的可是烏克蘭血液。”龍澤羅拉倔強的回道。
黑衣人沒有和她糾結這個話題,讓人看不清的眸子中散發出一絲一樣的目光掃視了下她胸前,“你胸前的兔子出賣了你,烏克蘭大洋馬的型號可沒有你這樣像是棉花糖似的。
“你在說什麼?”
“穿上衣服走吧。”
黑衣中的蕭雲舟暗自吞了口口水,從地上被他集合了紅雲內力鐵片搞死人身上扒下衣服就丟了過去,隨之龍澤羅拉只感覺視線一模糊黑衣人便消失不見了。
“這,這人難倒不想要佔有了我嗎?”
“不想。”
黑暗中忽然又傳出的一道聲音着實把她嚇了一跳,但她經過這麼一提醒也顧不上別的,胡亂的將那衣服穿在身上就跑了出去。
這,夜幕中的罪惡,還僅僅只是烏克蘭的一角。
她顯然比較幸運,遇到了蕭雲舟。
那些更多的無數角落,無數的人只能聲嘶力竭祈禱上帝降臨,卻是隻能享受異物不同的襲擊。
“娘了個辣子,看來這烏拉卡瓦晚上還真不是一般的亂。”
一個回身躲在角落目送着龍澤羅拉離去的蕭雲舟,不由的嘀咕了一句,他剛剛這纔出了辦事處不到半個小時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可想而知,要是他繼續這麼見義勇爲的做好事下去,今晚的目的顯然達不到了。
直到瀧澤蘿完全消失,蕭雲舟才起身離開,不過起身之際他已經換上了角落裡那被他洞穿眉心人的衣服。
傭兵工會,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說熟悉,因爲大多數人都通過各種方式或多或少的聽過一些;說陌生,因爲大多數人都不瞭解它。
其實,接觸過它的人都知道,它既不想外界傳的那麼神秘,也不想一知半解人說的那麼牛叉。
它,只是一個附庸於各種勢力之下的一個黑色組織,並不是中立的。
蕭雲舟換上了那人的衣服之後,相當驚喜的發現這人身上竟然還有一個傭兵組織的徽章,從劉副部長和孫洪雷還有巴塔耶夫瞭解的情況看,這徽章就是完成一定任務累計獲得的。
不過看着徽章樣子,級別並不是很高。
穿着這身有些鬆垮的衣服,蕭雲舟按照孫洪雷和巴塔耶夫提供的位置,約麼半個來小時候後就到了這烏拉卡瓦傭兵工會所在地。
看了這個位置,蕭雲舟不由的苦笑了聲,也暗暗的有些慶幸。
那烏拉卡瓦很多標誌性的二樓裡面此時依然燈火通明,看樣子人家晚上也是營業的。要是蕭雲舟他依然穿着之前那黑衣到來,簡直是伸出個禿頭讓別人幫忙找蝨子。
看了眼那敞開的鐵門,蕭雲舟想了下便直接走了過去。
“站住。”鐵門後忽然閃出一人目光有些不善的攔住了蕭雲舟。
“幹什麼?”蕭雲舟頓時臉色一拉,有意無意的拉扯了下胸前的胸章。
那人卻是一聲冷笑,“f級別的小菜鳥也想晚上進來,趕緊滾吧,別一會不知道怎麼死的。”
對於這個具體的等級制度蕭雲舟並不是很清楚,聞言皺眉問道:“工會有規定?”
“規定倒是沒有,我就是怕麻煩。”那相貌遊戲類似西亞那面的人再次冷笑道。
“此話怎講?”不恥下問是蕭雲舟的好習慣,並沒有因爲幾句話就怒不可遏。
“最後一句不想死趕緊滾,否則一會被別人弄死弄的滿地都是血,老子又得去當臨時清潔工。要不是工會這例行任務,老子寧願去多殺幾個人。”
“哦,這樣啊。”蕭雲舟釋然的點了點頭。
“那還不滾!”
“小盆友,你太沖動了,今天哥哥一頓大嘴巴子扇的心情還算不錯算你走運。”蕭雲舟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穿過他向裡面走去。
“尼瑪的,不知死活……”
那人說着又要衝上來,但此時外面忽然傳來的一聲剎車聲頓時打斷了他,待他看到那車牌子的時候立即放下了蕭雲舟,恨恨的瞪了蕭雲舟一眼便迎了上去。
暗中注意對方反應的蕭雲舟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但只是掃視了一眼車子後,便徑直朝裡面走去。
“咦,你怎麼進來的?”
蕭雲舟剛進了那燈光最亮,二樓似乎還有人影閃現的小二樓後,一樓的前臺便攔住了他。
“你是要說我菜鳥?”蕭雲舟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額,算是吧。其實我是好奇你爲何不怕死,前幾天還有一些低級菜鳥爬牆進來,結果上樓後不久就變成的一塊一塊的了。諾,你看那裡……”
這個前臺是個長相還算可以的烏克蘭大妞,說着還給蕭雲舟指了下門外地方。
蕭雲舟尋聲望去,黑暗中卻是什麼都沒看到。
“就是那裡,當時我看的直反胃,先是掉到那裡一條胳膊,然後又是一條腿,接着又是腦袋和殘軀……”
這烏克蘭大妞說着臉色有些蒼白,看的蕭雲舟是相當的好奇,既然這樣她又怎麼會在這裡工作。
蕭雲舟又想說兩句,可是後面在那之前人迎接的人已經走了過來,搖了搖頭便看了眼那樓梯就想着樓上走去。
烏克蘭大妞本想阻止他兩句,但看了守大門的那人熱情的招呼着一個人,便急忙的收斂的姿態。
剛一上樓,蕭雲舟就感覺一股股不同的氣勢從四面八方涌來,不用想也知道正是那些所謂的高級別人物。
蕭雲舟完全沒在意那些氣勢,掃視了下四周環境,發現這二層位置還算不小,能夠兩百多平,沒有任何單間就是一個大廳。
看來這是繼承了毛子典型的傻大粗風格。
“呵呵,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