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萍安靜的躺着,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和蕭雲舟發展的如此之快,一切都是突如其來的發生了,在經過剛剛的那一場惡蛟龍大戰胭脂虎之後,秦萍的身心獲得樂最大的滿足的愜意,蕭雲舟給秦萍留下的體會和記憶這樣的深刻,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了男女之情的愉悅。
蕭雲舟實在是很強悍,從骨子裡透出的血性還有霸道,像罌粟花一般吸引着秦萍,進入她身體時的那種強悍和充實,那種似乎要想把她搗碎的感覺,特別是最後衝刺階段的那種整個身心都在戰慄着,讓她覺得她的身體天生就應該是由這樣強悍的男人來征服的,到最後的時候有一種跪拜在蕭雲舟腳下的衝動,這完全是一種對性的誠服和迷戀,它和權利,金錢都毫無關係,這是一種發至全身心的愉悅。
秦萍溫柔的依偎在蕭雲舟的懷裡,撫摸着他的胸膛,說:“你太厲害了,我差點招架不住。”
“呵呵,這話我最愛聽了。”
“好啊,以後我每次都這樣誇你。”
“好好。”
“對了,你不是第一次吧,看你挺能撐的,據說男人第一次都有些問題。”
“我的確不是第一次。”
“恩,這就公平了,因爲我也不是第一次。我可不想佔你便宜。”
蕭雲舟哈哈的大笑起來,這樣的事情到底誰佔誰便宜呢?好像根本計算不出來。
不過他的朗笑很快就被秦萍的另一句問話打斷了,而且蕭雲舟的臉色也暗淡下來。
秦萍問:“那你的第一次是在什麼地方?和誰?”
蕭雲舟沉思了良久都沒有說話,秦萍心中也有點毛毛的,她後悔這樣的問話,後悔打破本來很好的氣氛。
“算了,我們談點別的東西。”
“不,我要告訴你,正如你告訴過我你曾經有過老公一樣。”
“不要勉強。”
蕭雲舟看着窗外遠處的黑夜,喃喃的說:“曾經,在一次行動中,我中了對方的毒,他們本來是想讓我犯下大錯,但他們低估了我的能力,我殺掉了其中的三個,留下了最後一個女人,用她解了我中的毒。”
“什麼毒?”
“一種迷亂神志的毒藥,唯一的解藥就是立即合歡。所以就是那次,我從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男人。”
“這樣啊,但感覺你很沮喪,難道是因爲你感到第一次沒有你想象的浪漫嗎?”
蕭雲舟眼中有了一種深刻的哀傷,好一會才說:“沒有,我沒有想到,很多人都說那個女人是一個風~流~淫~蕩的女人,說她很邪惡,很無情,但那次我強行進入的時候才知道,她實際上和我一樣,也是第一次,而且她在整個過程中都在掙扎和痛哭,而我,反而成了一個強暴者。”
“後來呢?你們還見過面嗎?”
“沒有,她死了。”
“你殺了她?”
“不是,那次結束後,我匆匆忙忙的離開了,我當時心裡很亂,雖然她是我的敵人,是我那次要消滅的人,但我還是沒有下手。直到幾個月之後,聽說她被美國頭特情局的特工幹掉了。”
“你一直感到自責?”
“是啊,我現在都能回憶起她掙扎和痛苦的表情。”
秦萍讓自己輕鬆的笑了笑,安慰着說:“嚴格意義上講,這不怪你,是他們下的毒,你只是爲了生存,而且人也不是你殺的。所以你用不着折磨自己。”
“理論上是這樣,但我還是無法原諒我自己。”
“她漂亮嗎?”
“很漂亮。”
秦萍也一時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來安慰蕭雲舟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又對蕭雲舟多了一份瞭解,她知道了,他曾經是在一種特殊的行業拼搏,秦萍很想問的再詳細一點,但又怕勾起了蕭雲舟的回憶和傷心,所以她閉上了嘴,用更爲溫柔的芊芊玉指,再一次勾起了蕭雲舟強大的,充滿了生命力的**。
晚上蕭雲舟沒有隨着秦萍一起回家,他又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房子裡,他需要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完成每天必須的練功,他已經跨越了每天去做拳打腳踢的訓練,他只需要打坐修心,昇華自己的內力。
但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很長一段時間了,蕭雲舟都停留在這個階段沒有絲毫的進步,這不像前些年,那時候的他,總是不斷的,隨時的可以得到提升,現在已經到了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時候,可是很久了,他一直無法突破更高的極限。
今天也是一樣的,已經打坐一個多小時了,他把內力運轉到了每一處筋絡,讓每一個地方都有一種鼓盪起來的感覺,然後雙手猛的提到眉心,隨後緩慢下按到腹部,一個鼓鼓的乒乓球一樣的小包如波浪一般微微的起伏着,從胸腔之內一路遊走到了下腹,蕭雲舟閉着眼悠悠的吐了一口長氣,有一種似煙似霧的氣,從蕭雲舟的口中激射出來,遠遠的消失在了對面的牆壁上。
他覺得全身發熱,所有額骨節都發出了微微的脆響聲,猛然,蕭雲舟反掌向前,對着門遙擊一掌,門只是微微的晃動了一下。
蕭雲舟再看看雙掌,依然和平常沒有多少大的變化,他嘆口氣,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就不能練到師傅所說的那種紅雲掌境界,到底是爲什麼?
自己練功的方式應該沒有錯,難道這就是師傅說的緣分嗎,是因爲自己和紅雲掌的緣分未到?
蕭雲舟想了很久了,一直都沒有想通這個原因,今天他也不願意多想了,睡吧,在秦萍哪裡已經消耗了很多精力了,再不睡,說不定明天又要遲到。
收攏了全身的內力,蕭雲舟躺下去睡着了。
第二天到了別墅,就見三個女人正在收拾,趙巧馨和楊韻環好像有了很多的變化,對蕭雲舟不在迴避,也許是因爲全身上下已經被蕭雲舟看過,所以現在反倒變得無所謂了,兩人穿着睡衣,在別墅樓上樓下來回的晃悠,看的蕭雲舟那個心啊,一顫一顫的,就像楊韻環那跳動的乳~房。
羅宛茹到還有些羞澀,穿戴的整整齊齊,漂漂亮亮的,但她很快的發現,在漂亮的服裝也比不過原生態的白肉,所以她有些嫉妒的看着趙巧馨和楊韻環兩人,心裡恨恨的想,這兩個狐狸精,穿成這樣也敢下來,不知道房子裡還有個男人嗎?
後來她自己也決定了,以後只要一回到別墅,一定把睡衣換上,對,一定要換,而且裡面什麼都不穿,不然自己沒有完全發育定型的胸膛是絕對比不上楊韻環那兩坨顫悠悠的肉~球。
早餐是蕭雲舟從附近帶來的牛奶,煎餅。
看着楊韻環換號了衣服,坐到客廳裡的沙發上,蕭雲舟就很殷勤遞過了牛奶的煎餅,說:“楊助理,你的奶還是熱的。”
羅宛茹見蕭雲舟給楊韻環獻殷勤,就不滿的說:“蕭雲舟,我的奶呢?”
“額,你的奶不是在你那裡嗎?”
“你怎麼剛纔一直捧着韻環的奶不放。”
“這丫頭,我捧誰的奶管你什麼事情,真是的。”
“不行,我要你親手把我奶拿着。”
趙巧馨怔怔的看着他們幾個,越聽越不是滋味,這都什麼話啊?
等她過來,蕭雲舟剛要討好的給她遞牛奶的時候,趙巧馨一把自己搶過了牛奶,生怕蕭雲舟說什麼難聽的話。
上車的時候,沒想到羅宛茹也上了車,蕭雲舟很奇怪的問:“你不是總開自己的車嗎?我這車又不去學校,你還是自己開車吧。”
“那可不行,你把巧馨姐和韻環送到之後,再送我去學校。”
“靠,這不行,想累死我啊。”
“送個人很累嗎?又不讓你走路,巧馨姐,你說說話啊?”
趙巧馨搖着頭,苦笑一聲說:“雲舟,那就辛苦一下你了。”
蕭雲舟心裡那個氣啊,這還把人當人吧,自己怎麼活得這樣艱辛啊,一路上,蕭雲舟都沉着臉,懶得理這幾個女人。
不過趙巧馨她們倒是心情不錯,故意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調侃着蕭雲舟,嘻嘻哈哈的笑了一路。
等到了公司,放下了趙巧馨和楊韻環,蕭雲舟忍氣吞聲的把車開往羅宛茹的學校,一路上羅宛茹唧唧喳喳的逗蕭雲舟說話,但一句都沒有逗出來。
可是,最後等羅宛茹下了車,走進學校大門的時候,蕭雲舟還是不得不說話了,因爲在羅宛茹學校的門口,蕭雲舟憑感覺發現了一種危險的氣息,他還看到一些隱隱約約閃動的人臉,那上面都有一個內涵,這就是死亡和瘋狂。
“等一等,羅宛茹!”
蕭雲舟鎖上了車門,快步追趕過去,他越是接近校門口,那種濃烈的死亡氣息愈加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