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女人嫵媚的笑笑:“我啊,你就不要管我是誰了,你只需要知道,我也是雲元帥派來的就可以了,我來幫你完成任務。”
“但我還是想知道你的身份?”
女人沉思了片刻:“我是新義安一位大哥的姨太太,今天特意參加這個賭王的慶典晚會。”
吳松鶴鬆了一口氣:“這樣啊,那好吧。”
女人嘆了口氣,說:“情況不太好。”
“怎麼啦?”吳松鶴有一點擔心的問。
“你沒注意嗎?彪哥今天晚上沒喝酒。”女人輕聲的說。
這一點吳松鶴倒是看到了,彪哥手裡的大玻璃杯插着吸管,顯然是果汁一類的飲料。
“他說他這幾天有事,要時刻保持大腦的清醒。”
這的確是個壞消息,酒精可以成爲很多意外發生的誘因,而且還可以成爲某些不正常行爲的合理解釋,要對一個心理正常、頭腦清醒的人動手腳,無疑是難上加難!
吳松鶴皺起眉頭,這可麻煩了,好多種方案不能實施了。
這時,大廳裡的音樂隨着人們的情緒變得曖昧呢喃,燈光暗下來,大廳裡出現了三個異國風情的半裸女郎,隨着音樂曼舞,扭着腰肢遊走在這些賓客之間,這三名女郎都美豔的驚人,眼神和動作都充滿了神秘的誘惑,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隨着這三名女郎遊走的時候。
吳松鶴看到彪哥已經移到一個較偏僻的角落,在他身邊依偎着一個人,長髮飄飄的,兩個人在很親密的竊竊私語。
舞臺上那三個女郎已經讓一部分男人按捺不住了,她們媚笑着遊走在他們身邊,接受這些男人們的伸過來的手。
但整個大廳的氣氛並不和諧,有的區域依然保持着平靜,坐在那裡的人目光仍然是冷靜而敏銳的,似乎他們並沒有心情享樂,這使得整個酒會場面有些怪異。
吳松鶴問那個女人,說:“能去剛纔你們去的那個平臺看看嗎?”
“可以。”女人說
他們兩人看上去漫不經心的起身來到那個平臺上,平臺位於主樓的背面,下面是深不見底得山崖,對面是黑茫茫的夜空,站在平臺的邊緣,有置身於宇宙蒼穹中的感覺,山風拂過,涼意頓生,與裡面的酒色生香相比完全是兩個世界。
吳松鶴仔細撫摸着平臺的護欄,護欄有一米高,非常的牢靠,護欄由質地堅硬的木材雕刻而成的,但吳松鶴知道這只是外部裝飾,裡面肯定有鋼筋一類的支持物,他彎下腰,雙臂交疊的爬在護欄上,身體前傾,並晃了晃,然後他又蹲下身仔細觀察護欄的根部,並用手摸了摸。
女人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吳松鶴站起來,問女人:“那個人是不是很喜歡這裡?”
女人點點頭,說:“是,他剛纔說整個建築物的設計亮點就在這裡,在這裡可以使他的思路開闊。”
吳松鶴又問:“他是不是很喜歡把身體靠在這護欄上。”剛纔女人和彪哥在這裡談話的時候,吳松鶴看到他就是把身體斜倚在護欄上的。
女人回憶了一下,看了看他,說:“是,怎麼啦?”
吳松鶴用身體晃了晃護欄,說:“如果這裡的護欄出現質量問題,這個姿勢會讓他……”
他看了看下面,就算下面不是山崖,這個五層樓的高度也足夠了摔死他。
女人的眼睛頓時一亮。但僅僅是一瞬間,女人的表情就變了,變成了苦笑,搖着頭,來到護欄邊上,往下看着,說:“這個方案不行,大哥。”
吳松鶴一愣,其實他說的只是個初步的構想,真正實施起來還需要考慮很多的細節問題,但不知道爲什麼女人這麼快而且這麼肯定的就否決了這個方案,看來這方案有個顯而易見的缺陷。
女人看着下面的深淵,說:“從這掉下去摔不死他。”
“爲什麼?”吳松鶴問。
女人苦笑着說:“我來過好幾次這裡,這下面就是山莊最大的游泳池!”
下面竟然有個巨大的游泳池,這真讓吳松鶴沒想到。女人給吳松鶴解釋說:“這個山莊建在一座山腰上,山的南坡就是我們上來的那條路,背面是陡峭的山崖,山崖下面是一個非常大的水池,後來在修建的時候,就把這建成了一個巨大的水池,這也就是山莊最大的一個亮點。”
這裡雖然看起來很高,但就整個區域來說,其實是個盆地,所以在他們站在這個平臺上感覺不到猛烈的山風,水面也是常年的平靜。
吳松鶴舉目四望,發現眼前的黑暗中確實似乎有很大的一片空曠區域,而且能感覺到空氣中那潮溼的氣息。心想:難怪要在這裡修建一個平臺,這如果是白天,眼底的景色定是一幅美不勝收的奇景。
從平臺上回來後,吳松鶴和找個女人繼續坐在那裡喝酒,在宴會廳裡他們三人看到了一幕真正的奇景,三名女郎身上所有的遮羞布已被撕去,一部分人們被刺激的非常的亢奮,也有一部分人在悄悄的離去。
他們還看到了彪哥,看到他真在和其中的一個女郎互相撫愛着。
今天親眼目睹的這一幕過於刺激,真是讓吳松鶴接受不了,他緊鎖住了眉頭,女人看着吳松鶴的樣子,‘噗’的笑了一聲,搖了搖手裡的酒杯,說:“有些東西啊跟這酒一樣,習慣了就會變得好一些。”
吳松鶴瞅了她一眼,心說:“這比喻的是個屁呀。”
這時正在纏綿的彪哥突然站起來,帶着女郎一起向電梯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在親熱的打鬧。
吳松鶴皺眉說:“他們要走嗎?”
女人嘻嘻的笑着,點點頭,說:“憋不住了,估計是回他的房間去了。”
吳松鶴的心裡一鬆,剛纔自己還真怕他們熱情到一定地步在這裡搞出什麼更火辣的場面來。
他問:“能跟過去嗎?”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裡很是抗拒。
女人搖頭說:“不能在房間下手,這裡的保安很多,電子監控也很多,會留下麻煩。”
吳松鶴問女人:“明天呢,你們會有什麼活動?”
“不確定,有些人會在明天休息,有些人的狂歡會持續到第二天甚至第三天!但通常情況下山莊會安排一些小範圍的活動,比如賭博一類的項目,根據個人愛好選擇參加。”
吳松鶴看看錶,是凌晨一點鐘,留在這裡已經沒有意義了,他想去別的地方再看看,女人眯着眼想要勾引一下吳松鶴,但吳松鶴沒有看她,徑直的離開了。
大約在三點鐘,吳松鶴回到了最初他們進入的那個地方,吳松鶴對這片山莊的佈局有了大致的瞭解,由於某些地方在晚上沒法觀察,他決定暫時回去休息,等天亮後再想辦法。
彪哥據說會在這裡待上一天的,所以還有時間,吳松鶴倒不是特別的着急,他想一個人靜一靜,整理一下思路,也許就會突破,殺人有時候也需要靈感。
他直接去了三樓一個房間,洗漱之後,吳松鶴躺在牀上關上了燈,就在他剛剛要睡着的時候,他的房門被敲響了。
是那種很有禮貌的敲門,敲擊聲大小和頻次拿捏的很有分寸。
吳松鶴翻身下牀,披上了睡衣,心想:“會是誰呢?”
他通過門鏡向外看了看,由於外面的沒有燈光,他只看到一個朦朧的黑影和一點菸頭的亮光,但這足以使他的心跳加快,因爲那黑影明確的呈現出女性圓潤的輪廓。
他打開房門,看到在宴會上見到的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她就站在門外面,手裡夾着一支香菸,明亮的大眼睛蘊着曖昧的笑意看着他。
“你想玩嗎,帥哥?”女人無所顧忌的問。
吳松鶴感到有點詫異,
他把她讓進房間,她進來後,用腳後跟磕上房門,這時的吳松鶴有些緊張,這是他的天性,在女性面前,尤其是在漂亮女性面前,他會臉紅、會緊張、甚至手足無措,這一特點在他成爲大哥後依然沒有去除。
女人並沒有像他期待的那樣撲上來擁抱熱吻,她無視了他的緊張,懶洋洋的走進房間,就坐在了藤椅上,她似乎很累,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把腿伸直放在了對面的牀上。
吳松鶴輕輕的坐在她那雙玉腳的旁邊,眼底是她光潔的雙腿,這讓他身體有些僵硬。
她吸了一口煙,歪着頭問我:“怎麼樣?現在就玩?”
“怎麼玩?”吳松鶴有點乾巴巴的說。
女人笑了,收起雙腿做好,把臉欺到他的面前,笑着說:“你怎麼老是這麼冷冰冰的,累不累啊,嗯?怎麼玩還要我教你嗎?”
吳松鶴就一下伸手捧起她的臉龐,俯首去吻她的嘴脣,那脣涼涼的,軟軟的,脣舌間都充滿了甜酒的芬芳。
那味道和感觸都足以讓他心醉,當她貼近了他的耳畔,用軟軟的語調說:“還等什麼,小哥哥,上吧。”
吳松鶴用力的點點頭。
她抱着他的雙肩,繼續用那軟如呢喃的聲音說:“你想用什麼方式開始呢,是69式,還是背越式。”
吳松鶴有點發懵,他實在是很聽不懂這些名詞,但這一點都不重要,很快,他們就有了實質性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