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雲舟啊,你發什麼愣,可以休息了,你不累啊。”夏太太那樣溫柔,那樣嬌媚的對他說。
“夏香主啊,你不能這樣吧,你在過河拆橋,我費盡心機幫了你,你還埋汰我。”
“嘻嘻,我哪裡埋汰你了。”
“你怎麼說我是太監?”
夏太太一臉無辜的說:“我說了嗎?我哪句話說的。”
“且,你少來了,你那話的意思就是。”
“嘿嘿,雲舟啊,不過說真的,我現在也懷疑你是不是真的那個什麼?要不你給我證明一下,事實勝於雄辯嗎。”
“我勒個去啊,這怎麼證明,好,好,走,你到我屋子去,我給你看看。”
夏太太哈哈哈得笑了起來:“傻冒,誰看你哪破玩意,我知道,知道你陽剛的很,我故意那樣說的。”
“爲什麼啊?”
“你傻啊,這樣一說,以後我和你是不是就更方便在一起了,反正你是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別人就不會說閒話了。”
蕭雲舟真想一巴掌拍死夏太太,這娘們,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
不過還沒等他拍死人家,夏太太卻扭頭在蕭雲舟的臉上吻了一下,她一下滿臉紅暈,美若桃花,但又有些羞澀的說:“雲舟,謝謝你啊,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我該怎麼應對這一切,以後,14k的一切,包括我,都是你的,只要你喜歡,什麼都可以給你。”
蕭雲舟的心中一蕩,很溫馨,很溫暖的感覺在心頭慢慢的擴散着。
“夏太太,你客氣了,我會盡力幫你。但14k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會要14k,但你要我嗎?”
蕭雲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夏太太找個直接了當的問題,他心裡想要,但又顧慮重重,他徘徊在矛盾的邊沿。
夏太太似乎也很理解蕭雲舟的這種感受,嘆一口,說:“我理解,我知道你怕那樣之後,你就不好再幹事了,你更怕有一天你要離開我,讓我傷心。”
蕭雲舟擡頭看看夏太太,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確很善解人意,自己確實有很多顧慮。
“好了,我不逼你什麼的,這事情今天就不說了,對了,我很奇怪,今天萬一二太太真要和你賭,那你不是輸定了。”
“她不會和我賭的,我有雙重保險,在她們兩人之間,四太太更容易被壓垮。”
“看來你對人性很瞭解,但我說萬一最後她還是要和你比,你怎麼辦?”
蕭雲舟又恢復了自己懶散的神情:“那她還是要輸。”
“爲什麼啊?”夏太太很好奇的刨根問底。
蕭雲舟看看夏太太,笑笑:“哎,有一種功夫叫縮陽功,可以用內功把自己的下陰全部收到體內,這是金鐘罩鐵布衫的最高境界。剛好,我懂一點。”
夏太太一下就愣住了,她聽說過這種功夫,但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會。
“太神奇了,雲舟,那你什麼時候練練,讓我看看啊。”
蕭雲舟一頭的黑線,他很認真的說:“這種功夫也有侷限性的。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用,比如看到你的時候,那就絕對沒把法施展了,那時候不僅無法縮,而且還會無限的壯大,你的明白?”
夏太太當然明白,一個見了美女都要流鼻血的人,在自己面前就是有天大的功夫,也只能被廢了。
她還想再說點什麼,但蕭雲舟已經走了,他不能再繼續聊下去,他怕,怕自己會忍不住的獸性大發。
就在蕭雲舟他們忙活着趙香主的喪事之際,別人卻一點都沒有閒着,青幫在遭受了巨大的損失之後,今天從香港總部來了一個資深的坐館,這個人叫鄭小鐘,他來就是要取代過去派往澳門的找個大哥的,青幫總部覺得過去那個大哥太無能。
在所有的手續交接清楚之後,這個新來的青幫坐館鄭小鐘,拿起了電話,給澳門治安警察局警務總監馬啓程去了一個電話,鄭小鐘和馬啓程已經認識很多年了,兩人的私交也很好,過去澳門治安警察局警務總監馬啓程也是香港人,從小就和鄭小鐘鬼混,所以這也是香港青幫總壇拍他過來的一個重要原因之一。
“馬總監,我小鐘啊,呵呵呵,你問我香港的天氣啊,那我不知道,澳門的天氣我到是看見了,呵呵呵,是,是,我在澳門,一會過來,我們述述舊。”
“好啊,你來了,我是肯定要見見的。”
兩人說好了見面的地點,鄭小鐘就嘿嘿的笑了笑,露出了他那一口的大黃牙。
當晚,找個新來的坐館鄭小鐘帶着幾個青幫的保鏢,直接開車去蘭花園,蘭花園這是澳門一個富有小資情調的地方,它位於澳門大道的南側,是酒吧集中的區域。整個蘭花園區域已開設了超過20間酒吧食肆類消費場所,店名和裝飾,十分西化,洋溢特有當年葡萄牙殖民地的異國情調,被譽爲澳門特有的文化特區。
每天下午6時到8時是“歡樂時光”時間,酒吧裡擠滿了下班的白領一族,“歡樂時光”意指澳門的白領下班到晚飯之間的一段時間。此時的酒水也比晚上便宜,而晚上9點開始,則有許多時尚新潮的年輕人和大款,遊客們來酒吧飲酒娛樂,燈紅酒綠,五光十色,愈夜愈精彩。
蘭花園的酒吧一直保留着歐洲酒吧和夜總會的風格。
鄭小鐘約馬總監來的是一家名ladolcevita97的英式酒吧。這家酒吧每晚有一次免費表演,演出的內容有薩克斯演奏、西部歌曲彈唱、勁舞等,酒吧的女服務員除了迎送客人、端送酒水外,她們總是陶醉地隨着音樂輕輕地扭擺身姿。
鄭小鐘見馬總監還沒有到,就支開了身邊的保鏢,獨自要了一紮啤酒,選擇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欣賞吧池中央一個歌手演唱一首又一首歌曲。
鄭小鐘等了好久,馬總監才跚跚而來,身邊還緊跟着幾個澳門警局的弟兄。
鄭小鐘站起來客氣的招呼着:“馬總監來了啊,快快,請坐。”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馬總監輕描淡寫的道歉了一句。
鄭小鐘說:“沒來多久,難得來這裡聽聽音樂,也好。”
馬總監說:“你到真會享福啊,我們就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每天忙的屁滾尿流的,唉,對了,你說你到澳門來發展了?那你是……。”
“我啊,還在青幫混,這次接手澳門的事務啊。”
“靠,你來澳門負責了,你可別說,最近啊,你們青幫也給我們平添了很多麻煩。”
鄭小鐘微微一笑,等馬總監坐下,給他倒上了酒,和他碰碰杯,喝了一口,問:“這段時間,澳門確實發生了很多事,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啊?”
馬總監點點頭,說:“自從澳門迴歸之後,澳門確實事少了一些,誰知道這剛過完年,又開始了風聲鶴唳,刀槍劍影,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就不能和平共處嗎?”
“難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鄭小鐘感慨的說着。
馬總監也嘆口氣說:“不過上面最近壓的很兇,你們也要注意一點,不然我就不好給上面交代了。”
鄭小鐘喝了一口酒,看了一眼在其他桌子上坐着的那幾個馬總監帶來的便衣,小聲的說:“今天我請馬總監來就是給你一個建功的機會。”
“奧,此話怎講?”
鄭小鐘先不說話,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先摸出了一張卡來,緩緩放在了馬總監的面前說:“這是一點小意思,請馬總監收下。”
馬總監眉頭一皺,趕忙用桌上的一包煙壓在了卡上,在看了一眼旁邊桌子上的那些弟兄,見沒人注意他,才鬆了一口氣,說:“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會就這樣讓我建功吧?”
鄭小鐘呵呵一笑,說:“這當然不是了,這是給馬總監這些天來勞累的辛苦費,我要說的是另外一個問題,你知道前幾天澳門鬧騰的那麼兇是誰動的手嗎?”
“嗯,這個啊,知道,不就是你們和14k在瞎折騰嗎。”
“原來你知道啊,那爲什麼不動手抓人?”
“且,知道是知道,但抓人有那麼容易嗎,再說了,14k那麼多的人,我抓誰啊,又沒有證據。”
鄭小鐘一笑,說:“你不知道是誰,但我知道啊,你沒證人,我可以提供啊,我保證你不會抓錯,這是不是一件大功勞?”
“這樣啊,不過……。”馬總監心裡有點犯難,這14k這些年也沒少給自己好處的,雖然鄭小鐘和自己關係不錯,但爲他失去一個財神,也有點不值當。
“哈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知道這個卡里有多錢嗎,100萬,這是不是足夠你和14k劃清界限了,以後啊,等我們幹掉了14k,每年你都會有更多的一些收入,你想想,哪一個更划算?”
不用說,當然這個划算了,誰能一筆給出這麼多的錢來。
馬總監看着香菸盒下的那張卡,心動着,猶豫着說:“你能提供準確的名單和證人?”
“這絕對沒有問題。”
馬總監牙一咬,冷冷的說:“那行,我們就這樣來。”
鄭小鐘臉上就露出了笑容,鼻樑上那道讓人懼怕的刀傷,也開始抽搐了幾下,說:“好,全靠你了,來,乾杯。”
兩人碰杯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