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蕭雲舟以爲這下可以回去了吧,不行,那個政法委的書記硬是要陪蕭雲舟在娛樂一下,這小地方能有什麼娛樂的,不就是唱唱歌,跳跳舞嗎,蕭雲舟都不太感興趣,這個書記確實熱情的有點過分了,拉着蕭雲舟的手說:“蕭廳長,你這就是不給我面子了,以後是不是不準備讓我到京城見你了。”
蕭雲舟哈哈哈得大笑,這一下就把自己變成廳長了:“哪裡,哪裡,我是不敢太麻煩你們了。”
“這算什麼啊,要不這樣,我們就不唱歌了,去打打麻將。”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也陪我一天了,早點休息。”
“這不行,今天不陪好你我回去也睡不着,李局長,安排一下,到樓上打兩圈,對了,我在叫幾個好手來陪你摸兩把。”
說完,這書記一面打着電話,一面拉着蕭雲舟就上了樓。
蕭雲舟面對這樣的領導,也無可奈何,嗜好一起上樓。
上面的包間裡也都準備好了自動麻將,蕭雲舟被請到了座位上,政法委的書記也陪着,另外兩個位置書記不讓人上,說:“你們到隔壁再開一座,這是我約的兩個麻壇高手。”
其他都笑着,一起點頭。
蕭雲舟倒要看看這是兩個什麼高手,值得書記親自聯繫。
一會的功夫,卻見兩個女人敲門進來,似乎大家都認識他們,進來之後一陣的熱鬧,書記就給蕭雲舟介紹說:“這兩位美女一個是我們婦聯的劉主任,一個是人行的夏副行長,蕭廳長啊,你們多親近一下呢。”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書記又把蕭雲舟給兩個女人做了介紹,這兩個女人聽說蕭雲舟還是京城來得廳長,都很是客氣,大家坐了下來,其他人都到外面房間自娛自樂了。
這個書記挺喜歡玩麻將的,這已經是他多年的一個愛好,沒有什麼可以阻攔他對這門傳統文化的追求,他可以在任何的時間,任何地點來完成對這項名族文化的探討和實踐。
據說有一次在省裡開會,省裡的一個領導就見他坐在下面和幾個牌友悄悄的諞着什麼,突然的把他叫了起來,問:“我問問你啊,你們海洋市都準備了那些保障春節和諧穩定的措施?”
這書記慌亂中站了起來,回答說:“有二條措施,奧,不對,是兩條。”
省領導就調侃的說:“你乾脆把二,五,八條都說上吧。”
整個會場就轟然大笑起來,連省裡的領導也都知道他這個愛好,要不是因爲這個愛好啊,估計這人早就不是海洋市的政法委書記了,按他的資歷,坐在市委書記的位置也不爲過。
閒話不多說,一會,四個人就玩了起來。
這兩個女人蕭雲舟不是太熟,但覺得她們一定也是喜歡打牌的人,這傢伙一打起牌來,把自己這個京城的僞廳長都不當成一回事了,可見其認真不苟的牌風。
雖然兩個女人看上去也很年輕,長的也挺不錯的,但蕭雲舟還是很難和他們溝通,這裡有一個原因,她們的話題都不是蕭雲舟感興趣的,什麼柴米油鹽啊,哪一個市場的白菜少一毛,哪裡的肉又貴一塊,蕭雲舟怎麼有興趣?有時還討論衛生紙之類的,哪個牌子更防漏,哪一個牌子又更柔軟。
當然,這打牌的時候蕭雲舟也偶爾會有點小便宜,比如擦身貼背之類,洗牌摸手動作是免不了的,書記每當抓到二筒的時候,就要說一句:怎麼又是軟綿綿的東西。
出牌的時候,如果是二筒,就大聲的叫:“**誰要摸?”然後把二筒重重的敲到桌上。
所以蕭雲舟抓到二筒的時候,偶爾也會想起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兩個女性,然後用拇指和食指緊緊的捏住,用大拇指粗糙的指紋,從二筒上重重地磨過去。好像真的是摸人**類似的,同時他就特別會注意她們的胸部,有時不知不覺臉上發熱,好像真的佔人便宜似。
蕭雲舟在推牌,出牌的時候,一碰到婦聯的劉主任的手,就想到她的大腿,偶爾還可以看到她深深的鴻溝,這時蕭雲舟的耳旁就響起了政法委書記的話:**誰要?
有時蕭雲舟一不小心會突然冒出一句:“我要”。
當然她們聽見了,也不知什麼意思,就算問起,蕭雲舟也能很容易敷衍過去。
更讓蕭雲舟想入非非的是一旦他抓到一張二條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摸到女人的下面那肉肉時候的光滑的感覺,這個時候蕭雲舟往往要停頓一下,眼中也露出壞壞的笑容來。
他自作聰明的以爲別人看不出來,但他錯了,在他又一次摸到這個二條的時候,見他沒有很快出牌,上手做的婦聯劉主任就說了:“蕭廳長,能快點嗎,不就是一個二條嗎,你又不要。”
蕭雲舟一下臉就紅了,他也是聰明人,從這話中她就明白了人家其實已經看透了他的心思,不然怎麼就一口說準了他手裡的牌,他不好意思的趕忙打出。
婦聯的劉主任‘嘻嘻’一笑,推倒了門前自己的牌,說:“我胡的就是你這張二條,你們男人啊,就不能好好的打會牌嗎,老是喜歡東想西想的,你看看你蕭廳長,輸的這麼多錢,要是摸真二條估計能摸一個月了。”
幾個人都‘哈哈哈’的笑了,讓蕭雲舟很有點尷尬,這女人真是,說的額也太直白了。
今天政法委書記的牌風一直不錯,牌都做得很大,而且經常是筒牌清一色,幾次都是自己手中已經有了三張的二筒,然後聽最後一張的二筒才能和牌,這讓兩個女人有點絕望,在麻將桌上最能體現一個人的本性,貪婪、急躁、猶豫、小器;鎮定、沉着、大度、寬容。每個人的特點都會表露無疑,麻局初開,往往還能掩飾得很好,但一旦連續胡牌或連續輸錢,本性中真實的一面纔會真正體現出來。
書記人很聰明,牌風也相當不錯,最大的特點是極其激進,和他平時的爲人爲事完全一致,對蕭雲舟印象深刻的一次是有一局大家的牌都很好,一家是明顯的清一色聽牌,另一家是七對聽牌,書記摸了張牌後毫不猶豫地暗槓了一把,然後神氣地清一色槓開六條,後來蕭雲舟查看他的牌後發現他是槓的九條,之前他已經清一色自摸了,讓蕭雲舟佩服的不是他決定槓,而是他槓的時候毫不猶豫。
坐在蕭雲舟下手的那位人行的夏副行長就不行了,她的弱點很快暴露出來,長時間不糊牌她開始極其急躁,書記估計經常和她打牌,發現了她的這個弱點,針對他的這個弱點,每次和她同桌打牌的時候,前一階段書記會極其堅決地不做大牌,所有的目標就是儘快糊牌;如果沒有自己糊的機會就用一切方法阻礙她聽牌,甚至還有折了牌去碰的幾次。
在連續受挫後,這個人行的夏副行長開始氣急敗壞,一般來說,這一整個晚上她的牌運就算是廢掉了,之後書記也就可以從容做牌了。
在牌桌上婦聯的劉主任很是鎮定自若,蕭雲舟見她做出了自己見過的最大的一付牌:雙豪華硬七對,做牌的時候她一直談笑風生,神色不變,抓牌去牌,毫不猶豫,當她最後摸到那張決定性的紅中時,還轉頭對蕭雲舟莞爾一笑,然後笑眯眯對衆人說:“你們這回可慘了。”
蕭雲舟今天打的很無聊,也很從容,看見有人悔牌多會笑笑說:“下不爲例哦。”
但兩個女人卻不這樣,她們看到對方有悔牌之意會一把按住那張牌說:“要注意牌風。”
蕭雲舟在打牌無聊的時候,他一直就盯着身邊兩個女人微露的胸乳,這樣蕭雲舟就可以熬過着無趣的活動,其實他並不喜歡打牌。
這樣要心不在焉的最終結果,那就是蕭雲舟一直從袋裡往外掏錢,說到底,蕭雲舟還是很少打牌,這幾個人那都是天天練的老手了,他不輸纔怪。
這樣幾局下來之後,蕭雲舟是有了睏意,書記那是贏的精神煥發,根本就沒有歇手的意思,蕭雲舟就只有希望坐在自己上手,或者下手的兩個女人提出了,她們雖然沒有大贏,但有蕭雲舟這樣一個銅匠送錢,她們也多多少少有所斬獲。
蕭雲舟就用腳輕輕的碰了碰旁邊的婦聯劉主任,說:“你精神真好。”
那劉主任讓蕭雲舟這腳一碰,又聯想到蕭雲舟整個晚上不住的盯着自己的咪咪看,她就臉一紅,會錯了意思,以爲蕭雲舟是在對自己做什麼暗示呢,嘴裡說着:“蕭廳長看上去也不錯啊。”
但兩隻腳就伸出來,把蕭雲舟的腳夾住了,夾住就夾住吧,她還回來的磨蹭,眼神中也飄出了一片朦朦朧朧的味道來,這還得了,要不了幾下,蕭雲舟就有了反應。
但蕭雲舟有反應也不好有所表示,再說了,他也只是一種男人本性的衝動,和這個女人並沒有太多的瞭解和感情基礎,衝動也到不了忘乎所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