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指在蕭雲舟的**的上身上游走着,手指走過的地方都激起一道道的雞皮疙瘩。她似乎很滿足這個效果,看着蕭雲舟慢慢鼓起的下體,很露骨地摸了一把,放在手間嗅了嗅。
“嗯,好熟悉的味道。”
利亞老闆很是吃醋的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呼吸有些急促的蕭雲舟和狐媚的女人,想說點什麼,又覺得無話可說,對這個富有的情人,利亞在很多時候也不敢隨意呵斥的,因爲這女人的哥哥是島國的警察總監。
所以利亞投向女人的目光炙熱如火,而投向蕭雲舟的目光卻是妒火中燒。
下幾場比賽都是其他拳手的對決,這是賽場的規矩,不會讓一個拳手連續去打好幾場的,蕭雲舟被女人帶到後面的一個房間裡休息,
躺在竹椅上,蕭雲舟心中的殺氣也慢慢減弱了許多,雖然到這個地方比賽的拳手往往都是生死相博,不死不休,但自己實際上沒有必要對他們痛下殺手的,是心中的戾氣太過強烈了。
蕭雲舟緩緩的長吁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女人卻開始給蕭雲舟做起了島國獨有的按摩,她的纖纖玉指是那樣的柔軟,一下下摁在蕭雲舟的身上,讓蕭雲舟有了一種暈暈欲睡的感覺,好舒服,好輕柔,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她的手總是不由自主地去碰觸蕭雲舟那結實的身體,似乎總能從那結實光滑的身軀上,尋找屬於自己的快感。她的臉上也很快顯出紅潤的光澤,迷迷糊糊中的蕭雲舟,似乎也感應到了這種刺激,下體如同一顆催生的小樹一般,快速成長着。
撫摸着蕭雲舟結實的肌肉,女人坐在了蕭雲舟的身上,給蕭雲舟推拿按摩起了胸膛。
“啊”,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呻吟之聲,昏睡中的蕭雲舟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溫暖,原本痛苦的神情變得有些愉悅。
女人扶着蕭雲舟結實的胸膛開始了瘋狂的扭動。身體上滲出的汗珠,沿着豐滿光滑的身體,順流而下,有些瘋魔的女人,扯下蕭雲舟的腰帶,纏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帶的另一頭穿過一個木樑,然後握在她自己的手中。
“你這裡到底是用什麼做成的,爲何現在還得不到滿足。”看着依舊堅挺的蕭雲舟,女人露出了邪惡而滿足的微笑。
昏睡中的蕭雲舟,有種奇怪的感覺,體內如同封印了一隻惡魔,正左衝右突地突破自己身體的束縛。
蕭雲舟猛地高高躍起,定睛一看,一個赤身女人,正瘋狂地扭動着豐滿的**,在他的身上,那條結實的牛皮帶,緊緊地捆着纖細的脖頸,在一次次的擠壓下,女人的脖子上已經不滿了觸目驚心的勒痕,原本雪白的臉龐已經變成了醬紫色。
迷濛中,蕭雲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一聲高亢、悠長的呻吟聲從女人的嗓子中發出,穿透了屋頂,刺向剛剛破曉的雲霄。
女人已經脫力,
蕭雲舟趕緊爬起來,將女人脖子上的皮帶鬆開。輕輕將她放倒在牀上,做起了人工呼吸,在蕭雲舟的搶救下,那個女人幽幽轉醒,看着一臉關切的蕭雲舟,卻是興奮地一把摟住蕭雲舟的脖子,猛地親了起來。
“放開,你?”
不理會蕭雲舟的反抗,女人狠狠地親了蕭雲舟兩口,放聲大笑起來。
“我叫奈奈麗達,請多指教。叫我奈奈就可以。”帶着羞澀,這個叫奈奈麗達的女人慌忙地穿上衣服,絲毫沒有了剛纔的瘋狂。
“我叫雲舟。”
叫她奈奈,似乎這個詞在華夏用在賴皮的身上多一些。
光着身子的蕭雲舟,此時也感到非常的尷尬,想不到竟然被一個女人給上了,更要命的是,還是在自己昏睡之中,沒有太多的快感。現在看看,那“小小蕭雲舟”依舊筆直地豎立着。
“對不起,沒讓您滿意,我這就幫您放出來。”
說完,奈奈麗達雙膝跪下,小巧的檀口就要壓上來。
“別,不用。”
蕭雲舟趕緊捂住下體,手忙腳亂的穿上了褲子,心中卻是一陣惡寒,暗自想,“這丫頭沒輕帶重的,誰知道她跟多少人上過牀,連個套套都不帶該不會給老子染上什麼病吧。”
奈奈麗達並不知道蕭雲舟心中的想法,只是擦了一下口水,訕訕地笑着,只是感覺蕭雲舟很有意思,“一個大男人怎麼比我一個小女子還羞澀,真逗。”
收拾好殘亂不堪的戰場,奈奈麗達穿戴整齊,蕭雲舟這纔有機會打量這個奈奈麗達,她有混血女人的風情,既有亞洲的細柔又有歐洲人的容貌,眼睛大大的,頭髮棕紅色,完全是另一種風格,很狂野,也很很自然,腿細而長,胯部要靈活,很有點狂野範兒。
接着,這個叫奈奈麗達的女人便風一樣的消失了,只留下蕭雲舟鬱悶着……。
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蕭雲舟又連續的參加了兩場比賽,最後一舉奪得了今天晚上這個拳場搏鬥的冠軍,他除了獲得幾百美元的獎勵之外,還獲得了對沈飛靈的所有權。
帶着疲憊,蕭雲舟走進了關押着沈飛靈的那個小木屋。
沈飛靈靜靜的看着蕭雲舟:“你贏了!”
“是啊,所以你是我的了。”蕭雲舟笑一笑。
“嗯,其實我一直都想成爲你的。”沈飛靈幽幽的,一語雙關的說。
“呵呵,好好,那現在就跟我走吧,對了,你能走路嗎?算了,我揹着你走吧。”
蕭雲舟蹲下身體,讓沈飛靈伏在自己的背上,這時候,蕭雲舟和沈飛靈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次在北美洲山區的情景,沈飛靈的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
蕭雲舟揹着沈飛靈出了木屋,這個時候,場外的觀衆已經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木屋外面很安靜,蕭雲舟一擡頭,卻見外面站立着十多個利亞老闆的打手,利亞老闆在後面好整以暇額抽着雪茄,看着蕭雲舟說:“站住。”
“你這是幹什麼?”
利亞很猥瑣的笑了笑:“年輕人,你可能有點誤會了,我們說的吧這個女人獎勵給獲勝者,但並不是說讓你把她帶走,你可以在那個小屋子裡領完你的獎勵再走,但她不能走。”
蕭雲舟一下擰起了眉頭,眼中陡然的露出了狠色:“你在說什麼?”
利亞老闆‘呵呵’的笑着,他很爲自己這個剛剛萌生出來的主意暗自得意,這個女人現在就成了一個誘餌,自己不能讓她離開了,要好好的爲她打扮一下,說不定還能勾來像雲舟這樣的拳手,讓自己掙到更多的錢。
“年輕人,我怎麼能讓你把人帶走呢,那不是我成了販賣人口的人販子了,我們的獎勵就是你可以在這裡盡情的享用她,直到你厭倦爲止。”
蕭雲舟明白,這不過是李亞老闆的一個藉口而已,其實他這種人也絕對不會有什麼信譽可言的,道理和他肯定是講不通。
“利亞老闆,今天我要是執意帶走她呢?”蕭雲舟的眼中隱隱閃出了一抹殺機。
利亞老闆狠狠的扔掉了雪茄,用腳使勁的碾碎那菸蒂,一字一頓的說:“不錯,你很能打,但在你面前的是我十多個保鏢,你自己掂量一下,你能從這裡出去嗎?”
蕭雲舟深吸一口氣,扭頭看看沈飛靈,說:“你覺得我能出去嗎?”
沈飛靈擦去了爲剛剛爲自己和蕭雲舟而感傷的眼淚,點點頭:“能!”
“好,我們走。”
說話中,蕭雲舟揹着沈飛靈,往對面十多個保鏢封鎖住的欄杆豁口而去,他走的不急不緩,但每一步都結結實實的踏在地板上,震得地板嗡嗡着響。
對面十多個手持刀棒的保鏢都拉開了架勢,在島國從來都沒有人敢於這樣輕蔑他們,這個人是在找死,活膩了。
他們握緊兵器,看着蕭雲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很好,看來你是很想死了,那我就成全你,”利亞老闆嘴裡冷笑一聲:“動手!死傷不計。”
一個靠的最近的保鏢一棒狠狠的朝着蕭雲舟砸了過啦。
蕭雲舟看着對手,揚起右手,沒有什麼花架子,更沒有什麼招式,就是以快打快,後發先至,一拳擊中對方的拿棒的手臂。
“嘭!”,“卡擦!”,“啊!”
“我的手!”
慘叫聲從這個保鏢的嘴裡面發了出來,他的右手瞬間便是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從手指關節道手臂根出,全部骨折,骨頭都從肩膀後面凸了起來,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大聲的慘叫着。
蕭雲舟這一手讓其他保鏢們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小子手太狠,這比殺人還要恐怖。
“上!”利亞老闆在外面大喊一聲。
“衝,衝啊!”
保鏢們沒有被蕭雲舟這一手嚇唬住,瞬間喊殺聲連連響起,蕭雲舟理都沒理會,直接便是走向了這羣保鏢。
他一手後背扶着沈飛靈,一隻手急如閃電的上下翻飛,左右出擊,人卻不躲不閃,盎然前行,
“嘭!嘭!”之聲不斷響起,哀嚎慘叫也接二連三,很多人手直接骨折了,還有的人雖然是打在了蕭雲舟的胳膊上,但他們感覺自己好像砸在了鋼板上一樣,痛的要死,蕭雲舟也不大喊,更不說話,轉眼間手臂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抓住了一支正準備拿刀偷襲他的手臂,猛的一扯。
“撲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