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舟和秦萍偷偷的溜號了,他們有點迫不及待的到了秦萍的家裡,這裡有一股清新怡人的空氣,夾雜着一點淡淡的馨香,迎面而來。家裡窗明几淨,被收拾的一塵不染,很溫馨,很舒適,那異型沙發,那不俗的壁畫,都在點綴着房間的優雅。
一進房間,剛剛關上門,蕭雲舟就抱住了秦萍,好久沒有這樣緊緊的抱過她了,蕭雲舟什麼都沒做,就是那樣抱着,閉上眼,深深的呼吸着秦萍身上散發出來那誘人的,成!熟女人的體味。
秦萍擡起頭,看着瀟灑英俊的蕭雲舟,她把自己的紅脣遞了過去,微冷的舌滑入蕭雲舟的口中,他近乎於是貪婪地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有靈魂在漂浮。
這些天來,秦萍也一直渴望着和蕭雲舟的親密相擁,四肢交纏、肌膚相貼,在呼吸和體溫的交纏中升騰起彼此的需索,蕭雲舟的脣,好軟好軟,總讓自己迷失貪戀,每次當蕭雲舟這樣溫柔的吻都讓自己猶如初戀般的悸動與羞怯,據說只有融情的人才喜歡相吻、才能感受到其中傳遞的情感,愛~欲是情的交融了,愛~欲是用行爲在完整的融情,愛~欲是肉~體和精神的最完美結合。
蕭雲舟的脣滑過她的臉頰、髮際,掠向耳邊,親吻着秦萍的耳垂、鎖骨,他熱熱的呼吸吹在秦萍的頸間,灼熱了秦萍的思緒,陣陣酥麻從蕭雲舟的舌~尖戰慄着傳向她全身,秦萍的意識也隨之抽離。
他們相吻了好長的時間,直到最後彼此覺得嘴也就麻木,氣喘不過來,這才稍微的分來了一點。
秦萍杏眼如醉,低聲說:“你一定餓了吧,我先給你弄點吃的。”
“我就想吃你。”
“我知道,我知道,但男人不能餓着吃女人的,要填飽肚子了在吃,我等着你吃。”
“那好吧,不過我天天在外面吃,也是在吃的難受了。”
“飯店的菜味都差不多,吃着真沒勁。我給你露一手看看。”
“我給你打個下手吧?”
“你能炒菜?”
蕭雲舟有點自滿的說:“我還能炒幾個菜,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讓我放進鍋,一樣的作法一樣的調料。”
“這樣炒菜都是一個味,還不如把東西切好,一次都放進鍋,那多省事。”秦萍笑着說:“算了吧,還是我來吧。”
蕭雲舟把圍裙給秦萍套上,在後面幫秦萍繫好,秦萍在鍋中放入水,將早就準備好的食材下鍋,小火燉制期間,秦萍在旁邊洗、切、烹製其他的菜,一雙小手上下翻滾,煞是靈活。
看着她做飯,秦萍那小蠻腰部和臀部堅挺的曲線,強烈的刺~激蕭雲舟的視網膜,蕭雲舟真想邁開大步,衝上前去,就這樣從後面,把秦萍按倒在廚臺上,直接進入,將會是何場面?
不過他忍住了,幻想總歸是幻想。
飯做好之後,兩人坐了下來,秦萍溫柔的聲音響起:“雲舟,我做的飯可能不會太好吃,你嚐嚐吧。”
“哦,好的。”吃了一口,蕭雲舟就連連的點頭:“好吃,好吃,真好吃!”
兩人吃的很溫馨,他們的臉上一直都是幸福和欣慰的笑容。
當他們到了臥室,當秦萍躺在那裡,一條腿盤起,一腿的伸開的時候,這簡直是個色~誘,撩人的姿勢,看的蕭雲舟有些意亂情迷,他近乎是粗暴的脫~下了秦萍的衣服,秦萍只是用低吟和喘息配合着除去衣衫,裡面是一套帶着細碎方格的內~褲,淺色,沒有誇張的修飾,簡單而貼切,溫情的貼在身上,親近,真實。
內~褲如同道德,外表冠冕堂皇,裡面是見不得人的。可是人的思維就比較奇怪了,看到別人老用塊布捂着的地方,便有想撕開看看的想法,看到別人羞於示人愈是捂得嚴密,窺視的想法便愈是強烈,此謂欲~望。
當欲~望在裸~奔的時候,道德和男人,你別指望那一個會穿上褲子,男人體內的激素即睾丸酮使男人更具攻擊性,蕭雲舟狠狠的頂入,不知道是爲什麼,今天他感到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他是帶着百分之三十的衝動,夾雜着百分之七十的興奮,如此嚴重的比例失調,讓他自個都感到咋舌。其詫異程度不亞於要了一碗幾塊錢的肉絲麪,端上來一看,滿滿一碗肉絲中麪條居然沒有幾根,興奮之餘,當然是如虎撲食,吃得烏雲蔽日,氣吞山河。
秦萍突然問:“你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兇?”
蕭雲舟笑了笑說:“我見了你,就想對你兇。”
“你像是在報復我一樣,這麼大的力氣。”
他貼着她的耳朵說:“是的,我要把斷時間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損失都撈回來。”
“你不會得逞的,下不爲例。”
“以後我要天天這樣做,不行,一天至少三次。”
她笑了起來,一下就翻到了蕭雲舟的上面,捏着他的鼻子問:“你當你是精鋼不壞之軀?”
他沒說話,因爲她捏着他的鼻子,就點了點頭,她那手一直沒離開,像抓緊繮繩般,下面的動作加快了,他當然知道她要幹什麼,就拱起身子,讓她摩擦得更緊貼,蕭雲舟好久沒有做過了,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她卻突然停了下來,她說:“你不能來。”
她趴下去,怕被人聽見似地,帖着他耳朵說:“不准你太快,你要等我一起”。
她又坐了起來,瘋狂地奔馳起來。
晚上回到別墅,幾個女人還在討論着搬遷的事宜,連羅宛茹都唧唧喳喳的在哪裡出謀劃策,蕭雲舟看的很是稀奇,這丫頭也關心起弘豐集團的事情了,難得啊。
楊韻環看了蕭雲舟一眼,只是簡簡單單的招呼了一句,她其實也很想和蕭雲舟好好的聊一聊,但在面對趙巧馨的時候,楊韻環心裡有點發虛,生怕自己和蕭雲舟的過度親暱被趙巧馨看出什麼眉目來,所以這些天對蕭雲舟一直都是淡淡的,一點都看出他們在滬市那種激情浪漫的關係。
對這點蕭雲舟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他有時候也是很矛盾,你要讓他做出一種選擇,這實在難爲他,他對玉寒市的這幾個女人都愛,很難分清對誰的愛多一點,對誰少一點。
他在客廳裡來回的溜達了一陣,大家都忙,他反倒成了最無聊的一個人了,蕭雲舟只好回到自己的臥室,練起了內力。
從滬市的黃浦江邊突破了武功的一個境界之後,蕭雲舟在武學的浩瀚大海中不在迷茫,他的眼界和視野也驟然開闊,展現在眼前的是武學奧妙的宏偉殿堂,所以最近這個階段,他練功練的更加勤奮,過去一個小時的練功時間,現在幾乎翻倍。
剛剛練的差不多的時候,手機響了,蕭雲舟收攏了脈絡中流動的真氣,停止了練功,低頭拿起手機一看,是沈飛靈的電話。
“喂,沈飛靈啊,半夜三更的打什麼電話啊。”蕭雲舟有點氣喘吁吁的說。
“這纔不到10點,怎麼就半夜三更了,你在幹什麼,怎麼喘息這麼重,該不會是”
“是什麼?好你個小丫頭,整天的胡思亂想。”
“嘻嘻,出來吧,我想讓你陪我喝酒。”
“現在?”
“是啊。”
“那好吧,我穿上衣服就走。”
“不會吧,蕭雲舟,你真在幹私活。”
“幹你個頭啊,不知道哥哥睡覺習慣**嗎?”
“啊!!”
兩人說好了地點,蕭雲舟就穿好衣服,給別墅的幾個女人打了個招呼,說吳松鶴找自己喝酒呢。
幾個女人叮囑了幾句,又繼續研究其搬遷的方案了。
蕭雲舟開車到了那個沈飛靈說的酒吧,酒吧裡有不少人,在這昏暗燈光中,明滅不定的燈火和空氣裡充斥着酒吧的曖昧,紅酒妖媚,美女性感,一派萎靡氣息,形形色色的男女,揮灑着激情、演繹着墮落、品味着沉淪。這裡,有尋男女之歡的,有放縱一把的,有嗑藥的,有酗酒的,彷彿這裡就是這座城市陰暗面的縮影。
在一個靠牆的卡座上,蕭雲舟看到沈飛靈,今天沈飛靈刻意的把自己收拾一番,打扮的性感嬌豔,那修身的緊身衣裙將她火辣的身材展示得淋漓盡致,在這個美女如雲的酒吧裡,沈飛靈依然能做到奪人眼球。
她站在那裡,穿一身淺綠色的長裙,蕭雲舟知道,沈飛靈在平時應該是更多地穿那種笨拙呆板的職業套裝,可以說,她是爲自己換上的,那長裙勾勒出她身段的欣長,她身段的玲瓏。她很適合穿長裙,長裙很絕妙地展示了她的嬌豔,她的嫵媚,她的誘惑。
“你真的這麼早就上牀了?”
“是啊,無聊就睡覺啊。”
“哪些女人都不陪你?”
“她們啊,最近正在夜以繼日的研究搬遷的事情,哪裡顧得上我。”
沈飛靈一聽到搬遷這幾個字,神情也有點黯然起來,她默默的吧蕭雲舟讓到了卡座裡面的位置,蕭雲舟背靠着牆,一覽無餘的看着整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