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猶如這江水一般慢慢的流逝着,而蕭雲舟依然沒有露面,這讓夏守逸越來越顯得焦躁,他不斷的問着時間,當時鍾剛剛到9點45的時候,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大聲的說:“算了,算了,我們不等他了。”
葉老先生的長眉也皺着,有點不甘心的說:“那這樣吧,夏堂主你先回走,我們在等幾分鐘。”
“算了,老先生,你也不要等了,我們一起回去。”
“那好吧,看來只能如此了,走。”
葉老先生一聲令下,河灘上的十多個人都答應一聲,紛紛離開。
夏守逸坐上了自己的車,嘴裡咒罵了一句,當先上了河堤,往城區開去。
後面的三輛車都不緊不慢的跟着,眼看就要走出河堤,但就在這個時候,河堤岔道上突然的亮起了一束燈光,接着傳來了一聲重型車輛那馬達的轟鳴聲,夏守逸扭頭透過駕駛員的身體縫隙看了過去,這一看,看的他毛骨悚然。
就見一輛拉土的黃牌重型卡車,照着自己的小車衝了過來,夏守逸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一把拉開了車門,往外縱身一躍,千鈞一髮之際,他算是離開了小車,耳中聽得身後‘轟隆’的一聲巨響,自己的小車就從頭頂飛躍而過,遠遠的衝下了河堤,在接着,就是一片碰撞之聲,眼看着那車已經是面目全非了。
夏守逸根本都來不及思考,他的身體還在下墜,剛纔情況緊急,他沒有第二個選擇,只能跳車,但他他跳下的地方剛好就是一段很高的河堤,而下面也不是沙灘,全是亂石,雖然夏守逸的功夫了得,但十多米高的河堤和下面的亂石依然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他聽到自己腿骨斷裂的聲音,還聽到遠處汽車爆炸的聲音,疼痛很快的蔓延到了夏守逸的全身。
好一個夏守逸,也真是了得,想都不想,單手在大腿幾個穴位急點兩下,身上的疼痛纔算減輕許多,他大聲的喊了起來:“快來人,我在這裡。”
因爲他看到了剛纔一直更在身後的那幾輛小車已經停下了。
葉老先生和皇甫少華從小車裡跳了下來,他們藉着月光,就看到了躺在亂石中的夏守逸。
葉老先生對皇甫少華一點頭:“我們下去。”
也不見葉老先生怎麼作勢,他就三兩下跳到了河堤下面。
而皇甫少華稍微的費了一點周折,藉助河提斜面上幾個突出的石塊,也躍到了下面,兩人走近了夏守逸。
“皇甫少華,趕快看看我的腿,我感覺腿斷了。”
皇甫少華一聲不響的過來扶住了夏守逸,看了看葉老先生。
葉老先生在月光下微微的冷笑一聲,說:“夏堂主啊,我覺得你不是腿斷了。”
“哎呦,哎呦,那那爲什麼這麼疼。”
“當然疼了,因爲你斷的地方是脖子。”
“脖子?不會啊,我的脖子還可以活動的,你幫我看看。”
葉老先生嘆口氣,看着夏守逸,幽幽的說:“現在是可以活動,但很快就不能活動了。”
“老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剛說到這裡,夏守逸一下睜大了眼睛,滿眼都是恐慌和驚嚇,他渾身一陣的哆嗦,他有點難以置信的看着葉老先生。
“爲爲什麼會這樣,老先生,我待你不薄啊。”
葉老先生忍俊不住的微微笑了一聲,說:“真是愚昧,你以爲我斷刀門真的會爲你賣命?你以爲皇甫少華真的心甘情願的在你門下待了三年?該結束了,該結束了!”
說完這些話,葉老先生根本都不等夏守逸再說什麼話,很冷酷的點了點頭。
就聽的‘咔嚓’一聲輕響,皇甫少華面無表情的扭斷了夏守逸的脖子,輕輕的把他放在了一邊,拍拍手,站了起來,對河堤上的十多個人大聲喊了一句:“把車燈打過來,另外趕快報警,夏堂主已經遇難了。”
上面的人一聽這話,都忙亂起來,打電話的打電話,倒車的倒車,有幾個功夫還算不錯的也慢慢的攀着河堤的凸起物,往下面攀爬,還有人找來了繩索等等。
皇甫少華卻很安靜的站在那裡,嚮往常一樣的挺拔。
葉老先生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好了,你的使命總算到頭了,接下來我會把‘八方斬’的秘籍送給你好好修煉,至於最後你能不能達到‘八斬如夢’的最高境界,那就全靠你自己了,不瞞你說,爲師到現在也沒有完全的參透其中的奧妙啊。”
皇甫少華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明顯的欣喜,雖然很短暫,猶如白駒過隙般稍縱即逝,但能讓皇甫少華動容的事情真的不多。
“謝謝師傅,我一定會努力專研,爲我們斷刀門做出貢獻。”
“哎,這幾年已經很委屈你了,現在我們總算拿下了靜安堂和安逸集團,這對我們開闢以後的事業有很大的幫助,你另外幾個師兄也在其他省份都大有建樹,加上北林省,我們已經穩穩的獲取了7個省份的商業大集團,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們還會獲得最大的豐收,你那個小師妹啊,在滬海一帶可是馬上就要得手了。”
皇甫少華的眼中又一次亮起了一道光芒:“師妹她還好吧?”
“好好,好着呢,等這面安定下來了,你也可以過去看看她,你們也好多年沒有見面了,時光匆匆如流水啊。”
“謝謝師傅,下一步我們是不是要把夏守逸那個不爭氣的兒子”
“不,不,留着他,既然是個不爭氣的兒子,那就簡單的多,控制他,讓他成爲我們的傀儡更好。”
“嗯,明白了師傅。”
這個時候,上面已經有人不斷的下來了,葉老先生和皇甫少華的談話也暫時到此爲止,但看的出來,今天晚上的皇甫少華有了太多的驚喜,一向沉穩的他,今天晚上也多出了幾次的情感顯露,對他來說,這些年的漫長歲月,總算是熬到了頭。
對河堤發生的一切,蕭雲舟肯定是一無所知的,他今天真的吃的好,喝的好,還有幾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陪着,蕭雲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完全的陶醉在這個的氛圍中了。
等大家都酒足飯飽之後,這才和羅老爺子分了手,蕭雲舟帶着三個女人,回到別墅。
回來之後,三個女人都忙活起來了,洗澡的,換衣服的,塗面膜的,剩下了蕭雲舟一個人百無聊賴的東看看,西望望,也沒人理他,他心裡癢癢,趁人不備,就偷偷的上了樓,摸進了楊韻環的房間,至從兩人有了這次激吻之後,楊韻環看着蕭雲舟的眼中多出了一股子柔情。
好幾次蕭雲舟都想捕捉到楊韻環如水的目光,可惜,每次楊韻環都很快的迴避開去,蕭雲舟想和楊韻環說上幾句話。
不過進了楊韻環的房間,卻發現楊韻環還在洗澡,那花花的水聲,帶給了蕭雲舟無盡的想象,他聽聽外面沒什麼動靜,就色膽包天的俯下身去,透過衛生間下面的通氣槅扇,往裡面看,這一看啊,蕭雲舟登時就睜大了雙眼,浴巾裡面楊韻環的肌膚那麼的迷人,雪白細膩。胸部是看不太清楚,但兩條粉腿幾乎全露在蕭雲舟面前,蕭雲舟的鼻血很輕易的就流了出來,不由得的整支鋼槍露出了英雄本色。
正看的帶勁,就聽身後一聲斷喝:“蕭雲舟,你在幹什麼?”
蕭雲舟這一驚非同小可,就覺得本來挺陽剛的那個歌物件一霎時疲軟下去,不用回頭,蕭雲舟都知道,身後站着的是趙巧馨。
“額,我在繫鞋帶啊。”
蕭雲舟一面說着,一面站了起來。
“繫鞋帶,放屁!你這鞋子有鞋帶嗎?”
蕭雲舟低頭一看,我日啊,這不是拖鞋嗎?
“是啊,我是看看這拖鞋有沒有鞋帶。”
“你個流氓,少找藉口,立馬給我滾蛋。”
他們這一說話,裡面的楊韻環聽到了,就披上了一件浴巾走了出來,蕭雲舟立馬又完蛋了,就見楊韻環的浴巾稍微鬆開了一點,兩顆飽滿白嫩的綿球,快要全裸露在他的眼前,蕭雲舟順着往下看,她的大腿略微張開,不是太長的浴巾,讓大腿幾乎全露,他還隱隱約約的看到她像青草一樣的美麗的神秘,看得蕭雲舟熱血沸騰,血脈擴張,直衝到他的腦部。
楊韻環也被外面的狀況驚呆了,這時被她才發現蕭雲舟這雙色眯眯的眼睛在偷窺着她的身體,突然臉馬上紅起來,趕忙捂住要害部位,向蕭雲舟輕吼着:“不要這樣色迷迷的看我,對了,你怎麼跑我房間來了。”
趙巧馨一點都不客氣的把蕭雲舟剛纔無恥的行徑告訴了楊韻環,兩個女人都是義憤填膺,準備好好的收拾一下蕭雲舟,不過再一看,這小子已經跑了,兩人追到了樓下,但蕭雲舟是什麼人,早就進了衛生間,這個地方安全的很,所以他在裡面一點都沒有擔憂,知道這兩個女人的臉皮都薄。
果然,外面兩個女人對蕭雲舟是無可奈何的,只能威脅,恐嚇了幾句,上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