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說,桃花源的展都是你一個人功勞嗎?”
凰圖卻不在意,更不看魔蠍,而是直接看向荊飛和血屠:“我不是居功,在我來眼睛是之後,桃花源已經生了本質性的轉變,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桃花源的展突飛猛進,只要不是傻子,有心人都能看見桃花源的展前進,目前還只是時間太短,如果再給桃花源一定的時間,不需要太長,只要半年,到時候桃花源勢必會展成爲一個真正的龐然大物……這一點相信在場的 衆人都不會否認吧?”
幾個人點頭,凰圖這話還真不是居功,從這傢伙來燕京市之後弄出一套精品戰略,桃花源就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說桃花源是一個黑幫組織已經不足以表達,而是應該用龐然大物來形容才更恰當。
“而問題就出在這裡。”
掃了幾人一眼,凰圖的臉色也陡然變得凝重下來:“如果只是按照正常的模式展,桃花源就算展的再快,再隻手遮天也只是一個黑幫,燕京市有龍殿這麼一隻大手在就絕對不會翻出浪花,也不會引起某些真正大人物的注意。”
“可是桃花源的本質轉變卻很容易引起某些有心的人注意,尤其是在桃花源展的如此之快之後,現在籠罩的產業更是錯綜複雜,嚴格意義上說目前的桃花源已經不能算是一個黑、幫組織,黑幫或者黑暗實力現在只能算是桃花源的一股附屬力量,我這麼形容目前的桃花源也不過分吧?”
不但不過分,而且很貼切。
荊飛等人再次點頭。
凰圖的話一點不錯,按照凰圖的宏偉構想, 現在的桃花源雖然還只是出具規模,卻已經具備了級霸主的雛形,黑色組織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
“桃花源這樣迅的展勢必會引起某些人的不安。”
凰圖微微一頓,看了荊飛等人一眼,嘴裡則繼續說道:“或者現在桃花源已經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又或者桃花源的未來威脅到了某些人,所以,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便開始打探桃花源的底細……”
又上微微一頓,凰圖才繼續說道:“於是,桃花源的某些秘密變被挖掘了出來,無論是薛斌的事情還是和神罰之間的某些聯繫。雖然現在這些人還不能確定桃花源和神罰真正的關係,但是卻從中現了某些端倪,這是毋庸置疑的。”
“而這,也正是這次時間的起因。”
凰圖的話說到這裡算是結束,他擡頭看着衆人:“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桃花源的展已經威脅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和神經,讓某些人心裡不舒服了。而這所謂的某些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很可能是一羣人,或者一個組織,不過我更相信,這應該是一個有着共同利益的聯盟,而這個聯盟在華夏的影響力我不清楚,但是卻能看出他們在燕京市的影響力,這是很關鍵的一點。”
“所以呢?”
鬼虎很適時地問道,完美的切合了一個接話的由頭。
“所以,現在我們面對的將是一個有着共同利益的組織,就這麼簡單。”凰圖簡單的說道,等於沒說。
荊飛皺眉,他很不喜歡凰圖這種說話的方式,不過卻很清楚凰圖此時並不是故意的,而是因爲有些話他現在也不好說,因爲有些事情他也不能確定,就剛剛十幾分鐘的分析,凰圖能分析出現在的這些已經相當不錯了。
荊飛自己不是想不到,只是卻需要時間,絕對不會像凰圖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分析透徹,而且說的也很透徹,只要不是傻子就能聽的懂。
銀狼薛斌的臉色很難看:“那按照你說的,我這次差點被人幹掉只是因爲受到了桃花源的牽連,對方的目標並不是我,而是桃花源?”
薛斌的聲音有着明顯的鬱悶,這一次他可謂是九死一生,本以爲對方的針對目標是自己,他心裡還能舒服點,卻沒想到按照凰圖的說話自己只是被牽扯的一個倒黴蛋。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足輕重了。
還是自己看起來太好欺負了?
“雖然這麼說讓你不舒服,不過這卻是事實,如果不是這樣,那麼血屠老大的遭遇就沒辦法解釋了。”凰圖一聳肩,對銀狼的不滿也很無奈。
“嘿,原來我這麼好欺負啊?”薛斌自嘲的一笑,卻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的一陣咧嘴,不過卻沒哼一聲。
“你不是好欺負,如果不出意外,你是神罰成員的秘密已經被某些有心人查出來了,否則他們也不會設定那麼縝密的計劃還針對你。”凰圖一笑:“你該清楚自己的身手,如果只是單純的殺手和暗殺根本不可能幹掉你,可是當晚的事實卻是你差點就被幹掉了,如果我再耽誤一段時間找到你的話,你早已經變成屍體了。”
薛斌嘴脣動了動,卻沒吭聲,凰圖的話不好聽,卻是實話,他沒辦法反駁。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最多也只能確定你是神罰的人,卻還不知道你在神罰的準確身份,否則,針對你的刺殺就不會那麼輕鬆了。”黃土再次說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得被幹掉才正確了?”薛斌聽的又是一皺眉。
“對方本來就是要幹掉你,而不是打傷你。”凰圖一針見血的說道,讓薛斌再次說不出話來。
然後凰圖一轉頭看向血屠:“還有血屠老大這次的事情也是一樣,對方只知道這次針對的是神罰隊員,卻不知道血屠老大在裡面,否則陣仗應該更大更誇張,血屠老大也同樣沒有活路。”
微微一頓,凰圖的臉色也很凝重:“要知道這裡不是歐洲和南非,這裡是華夏,這裡咱們的人數太少,又沒有趁手的武器,對方想要佈置好必殺局面無疑是一件很容易的 事情,先後針對學斌和血屠的殺局就是最好的例子。”
“同樣,這一點也表明,這次針對桃花源的陣營裡有很厲害的人物,我說的這個厲害不是說身手,而是身份,甚至這樣的人不止一個,除了這個原因,我實在想不出到底什麼辦法能夠調動那麼大的殺傷力量來佈置這樣的殺局。”
“這裡是華夏,調動一定人手佈置一個殺局並不是多困難的事情,你或許想的太多了。”血屠次數忽然開口說道。
“血屠老大你說這句話只能證明你不懂的華夏的國情。”凰圖很複雜的看了眼渾身包紮的跟糉子似的血屠,毫不客氣的打擊他道:“我剛剛說過,這裡不是歐洲和南非,在這裡,華夏的國情特殊,就像是這裡不允許傭兵的存在一樣,這裡同樣不允許大規模的戰爭出現。針對銀狼的殺局還好說,只是出動了二三十個人,多也多不到哪裡去,可是今天針對你的殺局卻足足出動了一百多個殺手,哦,與其說是殺手,不如說是私軍或者是正規軍,而且還直接動用了中型熱武器,引起的轟動可見一斑,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那又如何?”血屠反問,根本不明白凰圖的意思。
“不如何,我是想說,在華夏,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允許生,所以,現在咱們纔有空餘的時間在這裡分析局勢,因爲對方在損失了這麼多人之後的此時肯定在做一件事情,一件不得不做又必須做的事情。”凰圖忽然笑了一下,意味深長。
“對方在做什麼?”這次問話的卻是薛斌,他也不是一個善於動腦子的人,壓根跟不上凰圖的思路。
“對方在擦屁股,說的更直白些,現在的對方正在想盡一切辦法掩蓋事情的真相,相信,山林裡那陣轟動絕對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而現在他們最重要的事情不是針對我們,而是要將這件事掩蓋下去,掩蓋的了無痕跡,不管是用什麼辦法,說謊也好,編造也好,總之一句話,最多傍晚,這件事就會畫上句號。而這,也是我們的機會,因爲在這段時間裡對方根本的主要注意力並不在我們這邊,懂麼?”
“擦屁股,雖然難聽,不過卻很貼切。”血屠不置可否的咧嘴說道,只是表情卻有些不相信,顯然他一個西方人對華夏的做事風格難以理解,在他心裡,現在對手在知道失敗後第一時間應該的動用最大的力量來搜尋和追殺自己等人才是最重要的。
在血屠心裡,這個時候耽誤時間就是浪費生命。
“所以說,你根本不懂華夏的國情。”
凰圖似乎一眼看出血屠的迷惑,又強調了一句,這才繼續說道:“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至少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可以從容的分析和佈置下一步的計劃。”
“目前我們已經瞭解到對方摸出了我們一定的秘密,但是卻並不全面,比如神罰的領全都聚集到了這裡,比如薛斌的身份等等,而這一切都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因素,所以,接下來就是咱們佔據主動的時候了,永遠被人牽着鼻子走可不是神罰的風格。”
“接下來怎麼辦?”
這次問話的是荊飛,他之前始終沒有插口只是靜靜的聽着凰圖闡述,身爲華夏人的荊飛對國情雖然沒什麼研究不過卻知道凰圖說的全都是大實話,華夏是一個特殊的國家,這一點早就了華夏是傭兵的墓地,同樣也早就了華夏格局做事的拖沓性。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當然是反擊,而且不是一般性質的反擊,是全面的大規模反擊……”
凰圖看了眼荊飛,嘴角忽然露出一個冰冷而殘忍的弧度:“對方正在想辦法掩蓋真相,我們卻不需要這樣,相反,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本來我還不確定有些武器是不是該使用,但是現在卻不需要顧慮了,我們儘管使用就好了,反正有人會給我們找好藉口或者幫我們掩飾……”
“你真陰險。”
這句話卻是魔蠍說的,他素來是最陰狠的一個人,不過此時卻依舊被魔蠍給刺激到了,隨後看向荊飛:“凰圖雖然說的不錯,可是龍殿的存在是一個威脅,我擔心……”
“不要動作太大,在觸碰到真正高層的時候先緩一下,其它的事情我來搞定。”
荊飛的臉色也很沉重,他不知道央無殤的底限在哪裡,但是目前的事情卻已經不允許他繼續優柔寡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