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上來了?”
看着走進房間的諸葛誕,荊飛微微皺眉,回頭看了眼‘牀’上還在昏‘迷’的冰兒,一擺手又走了出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節訪問:. 。
“這別墅又不是你的,你能上來我爲什麼就不能上來?”諸葛誕也走出房間。
“廢話少說,到底什麼事,直接說。”荊飛哼了聲,纔不會相信諸葛誕的鬼話。
諸葛誕卻沒馬上回答,而是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房間裡的冰兒,嘖嘖感嘆道:“怪不得你先前那麼瘋,這‘女’孩長的真禍水啊。”
“不說就滾蛋!”荊飛不耐煩了。
“好吧,我說!”
諸葛誕頓時鬱悶的不行,他忽然發現自己先前還是自我感覺太美好了,自己在荊飛面前根本就不是什麼苦力,是奴隸還差不多。
不過諸葛誕也不是真的生氣,他很清楚此時的荊飛心情不爽,於是深吸口氣,直接問道:“我聽你剛剛的話,好像說起那個攔住你的‘女’忍者最後用了什麼秘法生生將修爲提升到了忍王,是不是這樣?”
“沒錯,我是說過。”荊飛點頭,這是看着諸葛誕的目光更不解了,不知道他關注這個做什麼。
“你確定沒有感覺錯?真的是從超忍四品提升到了忍王?”諸葛誕追問道。
“嚴格的說只是準忍王,距離忍王還有一線距離,不過差距卻已經很細微了。”荊飛再次點頭。
“見鬼,四品超忍提升到準忍王,這是好幾個大境界的提升,什麼樣的秘法這麼逆天?”諸葛誕聽完一陣咂舌,好像是被這個事實給嚇到了。
“確實很嚇人,我當時也想不通,於是我在埋葬那個‘女’忍者屍體的時候留心檢查了一下,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發現什麼?”諸葛誕刷的擡起頭來,目光亮的嚇人。
荊飛也被諸葛誕的目光給嚇了一跳,不過卻沒有多想,繼續道:“我檢查出在那名‘女’忍者的血液裡有一種很特殊的‘藥’物,雖然我不清楚這種‘藥’物是什麼,卻能大概猜出這種‘藥’物的作用是催化人體的潛在能量。正是因爲這種特殊‘藥’物和某種秘法的配合才讓那名‘女’忍者在短時間生生從超忍四品晉升到了準忍王的境界,雖然時間很短,可卻同樣是太逆天了。”
“不過結合事後‘女’忍者的狀態我猜測這種‘藥’物一丹服用時候應該有某種很強烈的反噬,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
荊飛說到這裡微微一頓:“也就是說這種‘藥’物屬於違禁品,除非是情況特殊,否則根本不會有人使用,人的身體也根本承受不了這種‘藥’物的催化,就算過後不死也會變成一個廢物。[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聽着荊飛的話,諸葛誕的臉‘色’忽然變得‘陰’沉下來,自言自語:“果然是這個。”
“什麼果然是這個?你在說什麼?”荊飛清楚的聽見了諸葛誕的自言自語,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諸葛誕卻是一搖頭,轉移了話題:“你現在告訴我那個‘女’忍者的確切位置,我一會安排人去給你處理一下善後工作,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荊飛卻不爲所動。
他靜靜的看着諸葛誕的面孔,忽然問道:“少跟我兜圈子,你到底要做什麼?跟我說清楚,難道還有不能告訴我的事情?”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面對荊飛的目光,諸葛誕一臉的無辜。
“你信不信你再用這種表情對着我,我直接給你毀容。”荊飛咬牙哼道。
“好吧,我跟你說實話,不過你先告訴我那個‘女’忍者的位置。”諸葛誕認輸。
“你總問這個做什麼,該不會是開墳挖屍吧?”荊飛半真半假,他可不相信諸葛誕真是爲了幫自己處理善後工作。
“你說的不錯,確實是開墳挖屍,或許,這個‘女’忍者的身上可以解開我這幾年始終沒搞清楚的一個疑‘惑’。”諸葛誕卻是點點頭,笑的有些高深莫測。
荊飛下意識的縮了下身子,剛要繼續追問到底怎麼回事,就在此時,身後卻傳來一個怯怯的聲音:“大哥哥,是你嗎?”
“我就不打攪你和你的小情人幽會了,趕緊告訴我那個‘女’忍者的屍體在哪兒,我去幹正事。”諸葛誕看了荊飛身後一眼,很欠揍的笑了起來。
開墳挖屍是幹正事?
荊飛咬牙切齒的看着諸葛誕那張妖嬈的臉蛋,真想動手把這張臉給毀容了,說話都這麼欠揍。
——
“冰兒,你沒事吧,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不舒服?”
荊飛一臉關切的看着身邊的冰兒。
此時兩人已經離開了‘浪’島別墅,正在趕往不遠處一個碼頭的路上,之前荊飛就已經給悵然打去電話讓她將遊輪開到附近。
“沒、沒事,就是有點困,睜不開眼睛。”冰兒的表情很‘迷’‘惑’,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沒事就好,可能是你類了吧,來,我給你把把脈先。”荊飛的心頓時提了起來,臉上卻不動聲‘色’,伸手右手。
“哦!”
冰兒乖乖的伸出一隻小手。
荊飛抓住冰兒的小手,內息瞬時進入了冰兒體內,隨着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荊飛的一顆心也逐漸鬆了下來,冰兒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如果有什麼不同肯定瞞不過自己的內息,至於冰兒說的困,很可能是因爲天黑了或者是累了個原因,畢竟冰兒從自己救上來也沒幾天,當時那麼嚴重的傷勢現在不可能完全恢復,體力虛弱也是正常。
這麼想着,荊飛的一顆心也徹底放了下來。
“沒事,你的身體很好,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困了就多休息休息好了。”鬆開冰兒的小手,荊飛溫和的笑道。
“哦!”
冰兒又是乖乖的點頭,只是看着荊飛的眼神卻很閃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想問?問吧,大哥哥知道的馬上幫你回答。”荊飛笑的很溫和。
冰兒嘴‘脣’動了動,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大哥哥,我,我記得之前我好像不是跟你在一起的,我……哎呀,我現在腦袋‘亂’‘亂’的,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冰兒說了一半就苦惱的晃了晃小腦瓜,一副很頭疼的樣子。
荊飛卻是一笑:“那你跟大哥哥說說看,你現在還記得什麼?”
“我,我記得我好像和文文姐他們一起出來買衣服,買了好多衣服,然後又去一個很熱鬧的地方唱歌去了,後來我就不清楚了……我好像是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是在一輛車上,看見一個很可惡的傢伙在看着我 ,我當時嚇壞了就打暈了他跑了出來,使勁的跑,我當時真的 很害怕……後來我遇見一個開車的大姐姐,她說送我回家,我當時很害怕後面的壞人追上來就上去了,我,我好像記得那個大姐姐對着我笑了一下,然後,然後……”
“然後你就什麼都忘記了,醒來後就看見了我,是不是?”荊飛問道,心中已經明白,冰兒在遇見武田雨子後肯定是被對方施展了什麼幻術給催眠了,那個武田雨的‘陰’陽術的詭異連自己都差點進道。
“嗯,就是這個樣子,我,我這是做夢嗎?大哥哥,咱們這是在哪兒?”冰兒‘迷’糊糊的點頭,典型一副‘摸’不着頭腦的樣子,根本分不清楚做夢還是現實。
“咱們正在迴游輪的路上,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你和你文文姐他們唱歌的時候遇見了壞人,後來你跑了,然後你又遇上你說的那個大姐姐後你可能是太累了就睡着了,後來那個大姐姐通知了大哥哥,大哥哥這不就來接你了嗎。”荊飛笑着解釋道,何力的事情冰兒已經知道沒理由隱瞞,只是武田雨子的事情卻直接一筆帶過,冰兒的心思實在是太單純,荊飛不想這麼多骯髒的東西玷污了冰兒那顆純淨的心靈。
“是這樣嗎?可是我醒來怎麼在一個房間裡,還有,和大哥哥你說話的那個大姐姐是誰,好像不是救我的那一個吧?”冰兒還是有些‘迷’糊。
“咳——”
荊飛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差點沒一口把自己給嗆死,他終於明白了冰兒嘴裡和自己說話的大姐姐是誰,諸葛誕。
真不知諸葛誕那傢伙要是知道冰兒的話會不會撞牆?
諸葛誕確實很妖孽,很多時候甚至打扮的也很‘性’感讓人分不清男‘女’,更過分的是諸葛誕經常以此爲樂,可是今天的諸葛誕絕對是男人打扮,只要不是瞎子一眼就能看出這傢伙是個男的,偏偏冰兒‘迷’糊糊的沒看出來。
幸好那傢伙沒在這兒,否則聽見冰兒這句話肯定得鬱悶死,難得打扮正常點,卻還被誤會。
“大哥哥,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那個啥,冰兒,你現在餓不餓,餓的話我現在給你文文姐電話讓她給你做點吃的。”荊飛趕緊轉移話題。
“唔,大哥哥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呢。”冰兒的注意力被荊飛很成功的轉移,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忽然眼睛盯着一處位置,奇怪道:“咦,大哥哥,這是什麼東西?像個竹筒似的。”
“額,這是我無意間撿到的一個竹筒,看着怪好玩的就拿來了,你喜歡就送給你好了!”荊飛一見無所謂的將自己撿自雨姬落下的竹筒遞給冰兒,在他心裡這個竹筒沒一點特點,而且很老舊,冰兒這種孩子心‘性’肯定不會喜歡。
可是讓荊飛意外的是,冰兒聽見後竟然很興奮的接了過來,愛不釋手的上下把玩了一陣,一臉的眉開眼笑:“謝謝大哥哥你給我禮物,冰兒太喜歡了。”
“不是吧?”荊飛也是一陣無語,忽然反應過來,冰兒在乎的並不是禮物而是因爲這件禮物是自己送的她纔會喜歡,這‘女’孩估計從來都沒收到過什麼禮物。
這麼一想,荊飛忽然一陣心疼,外帶愧疚,剛要拿回竹筒準備重新送冰兒一個像樣的禮物,冰兒的一句話卻讓他的話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
“咦,這竹筒上的圖案好奇怪啊,好像是什麼文字,怎麼這麼熟悉呢?”冰兒看着竹筒上那些古怪的脈絡圖形使勁的皺起好看的眉‘毛’。
冰兒竟然認識這上面的文字!
荊飛的表情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