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蕭雲舟從睡夢醒了過來,他的體力也恢復了8.9成,朦朧中,他覺得自己的懷裡擁着一個女人,那柔軟的感覺,那幽幽的,帶着甜香的呼吸一下下的撞擊着蕭雲舟的神經和靈魂,他就在那一刻,完全的清醒了。
睜開眼,房子裡那盞幽暗的燈依然亮着,他就看到了自己懷裡的沈飛靈,她睡的很香,她把頭完全的埋在了自己的懷裡,而自己也徹底的摟着她,讓她緊貼在自己的身上,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一點不錯,摟在懷裡的沈飛靈軟軟的,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是那樣的滑膩而溫潤,她的腿也敲在了蕭雲舟的腰上,恥骨緊緊的貼在蕭雲舟的腿上,讓蕭雲舟一動都不敢動。
他就那樣看着她,看了好一會,不過,今天的蕭雲舟心中沒有一點點雜念,他有的更多的是憐惜和心痛,他摟着沈飛靈的手也不敢輕易的亂動,生怕,驚飛了這一幕美麗的場景。
可是,後來他就看到了趴在牀沿上睡着的喬雨,她應該是一直陪伴着沈飛靈,後來實在睏乏了,就在牀邊睡着。
蕭雲舟猶豫了,他覺得自己作爲一個男人是不應該躺在牀上,而讓一個女人在在牀前趴着睡,他一點點的把自己的身軀從沈飛靈的擁抱中移開,慢慢的,他脫離了沈飛靈,這時候,才感稍微的長出一口氣。
他拍醒了喬雨:“噓!你上去睡一會吧。”他小聲的說。
喬雨搖搖頭,想要拒絕蕭雲舟。
但蕭雲舟卻不容置疑的又點點頭:“我已經休息好了,你上去吧。”
蕭雲舟摁熄了那盞不很亮的燈,房間裡陷入了黑暗之中……
兩天之後,沈飛靈的身體大有起色,雖然還不能做過於激烈的運動,但她已經從重傷的邊沿被蕭雲舟拉了回來,這兩天,蕭雲舟幾乎沒有出去,對那個情報販子亨利•阿貝爾的監視都交給了喬雨,蕭雲舟在房間裡守候着沈飛靈,他給她弄吃的,幫她買藥,打針,給她講故事,總之,他覺得所有可以讓沈飛靈恢復身體的方法他都在嘗試着。
其實,關懷和愛是最好的良藥,所以沈飛靈的恢復狀況比蕭雲舟自己都預計的要好很多。
今天蕭雲舟花錢請老闆做了一支清蒸海鳥,坐在牀前給沈飛靈一點點的喂着。
“好拉,雲舟,我自己可以吃的,你休息一下吧。”沈飛靈關愛的用手擦拭了一下蕭雲舟頭上的汗水。
“那可不行,我要餵你。”蕭雲舟很固執的端着碗說。
沈飛靈很柔美的笑笑,這兩天她覺得他實在太幸福了,蕭雲舟連牀都不讓她下,除了方便,她都只能在牀上,她甚至心中還暗自高興,自己這次的任務受了很多苦,可是,比起這兩天的幸福來,自己覺得很值。
“那個飛靈啊,我看到你腹部的傷口了,等你傷勢全部好了,抽時間我給你再治療一下吧,把你的傷口全部抹去。”
“這能行嗎?你還有這樣的功夫。”
“絕對沒有問題的,你看看我的胳膊,前段時間剛剛中槍
了,但你現在看看,還有沒有傷痕。”蕭雲舟說着,擼起了自己的衣袖,讓沈飛靈仔細的看。
沈飛靈很認真的看看蕭雲舟的胳膊,果然,那個彈孔和皮膚只有稍微的一點色差,不仔細的話,你連這個色差都很難分辨出來。
沈飛靈覺得這實在太神奇了:“啊,真的能成啊,但要怎麼治療呢,會不會很麻煩啊。”
“額,這個的確是稍微複雜一點,要用手在你腹部來回的按摩,運氣的。”
沈飛靈一聽,臉就紅了:“那還是算了吧,多難爲情的。”她的傷口更接近於下腹那神秘的位置。
“這有什麼難爲情的,你忘記了吧,好像你身上所有的地方我都看過的,再說了,你這身上的傷痕也太多了,你就不怕等到新婚之夜的時候,你衣服一脫,把新郎直接嚇昏過去。”
“哈哈,你討厭啊,說什麼呢。”沈飛靈嬌羞的說。
“我不騙你的,你肚子上好幾塊傷疤了,那麼細膩,白皙的皮膚上,多了幾塊傷疤多遺憾啊。”
“嗯,那,那就等到了新婚之夜的時候在治療吧。”
“奧,你以爲什嘛人都能治療呢這傷疤?咦,不對,你是不是在暗示說新郎是我啊。”
沈飛靈一下就面紅耳赤起來,有些扭捏的錘了蕭雲舟一拳頭:“傻冒!有時候你真的很笨啊。”
“奧,呵呵,我懂了,我懂了,不過飛靈啊,這也有一個大問題。”蕭雲舟憂心忡忡的說。
“什麼大問題?”沈飛靈也有點緊張起來。
“你想啊,那新婚之夜的時候,我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哪裡顧得上給你治病呢,對不對!”
“啊,你,你……”沈飛靈的臉紅的和桃子一樣。
沒等她想好說什麼,喬雨卻開門走了進來。
“雲舟,我覺得我們的動作要抓緊了。”喬雨氣喘吁吁的說。
“奧,怎麼回事?”蕭雲舟放下了碗。
“今天我監視亨利•阿貝爾的時候,發現他的一個手下到酒店的商務部去了,後來等他走了,我進去一問,這個亨利•阿貝爾原來已經預定了後天到倭國的機票,所以我們必須搶先動手了。”
“這樣啊,但到現在我心中還沒有一個合適的動手方式。”雖然蕭雲舟這幾天沒有到哪裡去,但大腦中也一直不斷的在思考着這個問題,硬搶肯定是不成的,通過喬雨和對方接觸一下?這倒是可以試試,但這解決不了真正的問題,到最後還得走上動武這條路,問題是動手之後,怎麼能離開這個地方,這纔是關鍵。
“要不我們立即和亨利•阿貝爾接觸一下,先探探他的虛實。”
“行,在不接觸的話,我們的時間就很緊張了。你看什麼時候好。”
蕭雲舟想了想,說:“就晚餐的時候吧,我們兩人一起過去,對了,喬雨,你一會好好的裝扮一下,弄的漂亮一點。”
喬雨一笑,點頭準備去了。
沈飛靈看看蕭
雲舟說:“雲舟,你們晚上小心一點,這個亨利•阿貝爾手下有幾個保鏢很厲害的。”
“嗯,我會小心的。”
喬雨在旁邊說:“再厲害也厲害過不過雲舟吧,昨天聽你講述他在黑拳賽場的表現,那真夠嚇人的。”
沈飛靈搖下頭,說:“不一樣的,亨利•阿貝爾手下有幾個很專業的保鏢,和普通拳手是不能相比的,我親身經歷過。”
蕭雲舟摸摸沈飛靈的頭,說:“好的,我記下了,我和喬雨都會很小心的。”
在沒有和對方交手之前,蕭雲舟從來都不會輕視任何人,世界很大,高手如雲,自己也不是萬能的。
到了晚餐的時候,蕭雲舟仔細的叮囑了沈飛靈,給她留下了一把手槍,然後開着他租來的那輛車,帶着喬雨,就到了亨利•阿貝爾下榻的海濱酒店,這是一個五星級的酒店,在島國來說,已經是最好的了,不過蕭雲舟從外觀上看,這個在華夏的國內充其量也不過是個三星級的酒店。
他把車停在了酒店的玄關處,打個響指,一個黑門童快步走來,接過了蕭雲舟的車鑰匙,幫他停車,另一個門童,就問明瞭蕭雲舟他們是來用餐的情況,帶着蕭雲舟和喬雨,坐電梯到了三樓的餐廳。
今天的喬雨一掃前幾天黯然的裝束,讓自己顯露出了最爲亮麗的一面,她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沒有一絲瑕疵,隨着呼吸的起伏,高聳的胸口微微顫動着,如同活物一般惹人心癢,她今天沒有穿絲襪,白嫩如豆腐一般的玉足,嬌懶的邁動着,讓人忍不住想上前一摸,感受其光滑柔軟。
立刻的,喬雨成了整個餐廳裡最爲耀眼的一個明星了,所有的客人,都不由自主的看了過來,男人們有點豔慕而癡呆的眼神,女人們是嫉妒和挑剔的目光,這一切都是蕭雲舟要的效果。
天也有點暗淡下來了,餐廳裡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使整個餐廳顯得優雅而靜謐。柔和的薩克斯曲充溢着整個餐廳,如一股無形的煙霧在蔓延着,慢慢地,慢慢地佔據你的心靈,使你的心再也難以感到緊張和憤怒。
走進去,蕭雲舟就聞到了一股熱帶花卉散發出陣陣幽香,不濃亦不妖,只是若有若無地改變着你複雜的心情,使你的心湖平靜得像一面明鏡,沒有絲毫的漣漪。
他們兩人找了一個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下,侍應生很快的走了過來:“先生,女士,你們好,請問要點什麼?”
蕭雲舟就隨意的給自己和喬雨點上了一份豐厚的晚餐,等侍應生離開了,蕭雲舟才把自己的目光修飾的柔和一點,慢慢的看向了整個餐廳,一切很正常,彬彬有禮的侍應生,安靜的客人們,不時地小聲說笑,環境平和而美好。
只是,蕭雲舟沒有看到那個叫亨利•阿貝爾的傢伙,雖然蕭雲舟從來沒有和他直接照過面,但是,蕭雲舟早都從照片中鎖定了這個人,只要他在這裡,蕭雲舟完全可以一眼就認出他來,但是,顯然的,這人並不在所有客人中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