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薇兒就在這裡預定十間房子,這個馬老闆竟然無信將房子給他人。
這一刻蕭雲舟心中十分氣憤,他纔不管站在面前的金先生是什麼人?更加不會在乎芙蓉客棧有什麼後臺。
“大膽,連我都不知道,你們還敢來芙蓉鎮。”金先生說完,手掌一陣疼痛,站在原地叫着。
“告訴他們,我是什麼人?”金先生不客氣的對着馬老闆說道。
馬老闆指向蕭雲舟一行人說道:“別看你們人多勢衆,來到這裡,就是金先生的天下,你知道金先生便是這裡縣太老爺的表哥。”
“表哥?”薇兒冷哼一聲,這裡本就是江家寨管轄範圍之內,什麼狗屁縣官,薇兒如果認他,也算是給縣太老爺一個面子,如果不人的話,連條狗都不如。
“我還以爲是什麼人?原來只是縣太老爺的表哥,就這麼囂張。”蕭雲舟嘆口氣,一臉的無奈。
金先生臉色陰沉,指着蕭雲舟說道:“你們先對我動粗,然後還敢侮辱我和我表弟。”
“簡直是找死。”金先生大聲喊道:“來人,給我將他抓起來,至於那兩個小娘們,不要傷到,本老爺晚上還要用。”
蕭雲舟眉頭一黑,鬧了半天只是一個小人物,蕭雲舟都懶得出手。
“他說晚上要用你。”蕭雲舟露出一絲壞笑,看向高晴。
高晴愣住,這等事情本是蕭雲舟要出面,看蕭雲舟的架勢,彷彿是不想管這件事情。
“蕭雲舟,你是不是男人,這種事情你想讓怎麼處置?”高晴愣住。
她本是桃核源中人,對於外世規矩,還真是不瞭解。
蕭雲舟坐在椅子上,看到金老闆的手下紛紛衝了出來,朝着高晴等人前去。
“跟我走!”金老闆的手下想去拉住高晴。
高晴感到憤怒,一手將其胳膊給折斷,冷哼一聲說道:“自討沒趣。”
顯然金先生這羣人在蕭雲舟等人面前,簡直就是一羣廢物,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蕭雲舟,你給我把話講清楚。”高晴指着蕭雲舟質問起來。
薇兒倒是乖乖坐在蕭雲舟身邊,一聲不吭,至於杜三娘,倒是十分生氣,這個金老闆也太沒有眼光,只要高晴與薇兒兩人陪她。
至於杜三娘,金先生根本沒有搭理,
“有個性,身手這麼好,日後娶回家,還能真保鏢。”金先生簡直就流出口水,不斷上前,指向高晴說道:“給我將她綁起來。”
“輕輕的綁起來。”金先生補充的說道。
高晴皺起眉頭,轉身一臉怒像看向金先生,說道:“你想找死不成?”
金先生上前,一隻手準備輕薄高晴的臉蛋,說道:“能死在你面前,簡直就是一種福氣。”
“去死吧!”高晴眼前一亮,一道氣息涌現出來,金先生當場被震出去,嘴中流出黑色的鮮血,當場倒在地上。
“殺人了!”馬老闆頓時被嚇得躲在櫃檯之中,神情大變,他沒有想到蕭雲舟這羣人如此瘋狂,竟然敢光天華日之下做出殺人這種事情。
“殺人?”蕭雲舟皺下眉頭,這倒是符合高晴的性格,誰叫那個金先生如此不知世務,明知道高晴不好惹,還敢對高晴動手動腳
。
“殺的好。”薇兒撅起嘴,看到蕭雲舟的目光,收斂起興奮的神情,微微低下頭。
蕭雲舟手扶在桌子前,敲着二郎腿。
高晴上前一把推開蕭雲舟,說道:“你是不是就希望藉助我的手,將這個猥瑣的男人給殺掉,你纔開心。”
蕭雲舟不語,不一會,一隊官兵前來。
蕭雲舟慢慢站起來,看向高晴,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剛纔那種小場面,自然無需我動手。”蕭雲舟轉頭看向官兵,官兵各個拔起大刀。
“你們這羣惡徒,敢在這裡殺人。”官兵將刀指向蕭雲舟,說道:“全部給舉起手,不許動。”
高晴看到此時蕭雲舟總算站出來,嘴角微微一撇,說道:“這還差不多,像個男子樣子。”
蕭雲舟舉起雙手,說道:“我們只是無意間殺人,能不能輕判?”
高晴愣住,薇兒慢慢站起來,官兵瞬間將蕭雲舟抓住,蕭雲舟並沒有反抗。
薇兒眯起眼睛,一羣人開始沉默起來。
“你們這羣匪徒,現在就帶你們去見縣太老爺。”官兵毫不客氣的說道。
客棧馬老闆不斷指着蕭雲舟等人說道:“他們就是兇手,是殺死金先生的兇手。”
蕭雲舟沒有不承認,只是與這羣官兵相鬥,太顯得沒有水準。
“威武。”官衙之中,一臉細皮嫩肉的男子走出來,他便是芙蓉鎮的縣太老爺。
“什麼事情如此爭吵?”縣太老爺詢問着下面的人。
“報,老爺,你的表哥被人殺死,兇手已經被我們扣押住。”衙役上前說道。
縣太老爺頓時愣住,連忙拍案喊道:“給我帶上來。”
蕭雲舟一行人全部帶上來,身上的武器也都被繳獲。
“跪下!”衙役當場喊道,被嚇得渾身顫抖的馬老闆當場跪倒在地。
至於蕭雲舟等人,站在縣太老爺面前,沒有任何舉動。
“爲何不下跪?”縣太老爺拍案而起,指向蕭雲舟。
蕭雲舟嘴角一笑,說道:“我可以跪天跪地,就是不跪糊塗官。”
縣太老爺頓時一陣氣憤,喊道:“給我將他重打二十大板。”
蕭雲舟冷哼一聲,既然已經來到大堂之上,蕭雲舟就沒有打算放過這裡的縣太老爺。
平日裡,那個金先生也是仗着他跟縣太老爺的關係,在這芙蓉鎮耀武揚威,這次蕭雲舟既然見到,就不會坐視不理。
“放肆!”蕭雲舟轉頭之際露出兇狠,這跟剛纔在客棧之中的時候,表現很不一樣。
“給我打!
縣太老爺站起來,看到要造反的蕭雲舟。
蕭雲舟冷哼一聲,眯起眼睛,看到兩名衙役拿起棒子揮舞而來,蕭雲舟雙臂阻擋在胸前,當場將棍棒給震碎。
“滾開!”蕭雲舟大喝一聲,全身的靈氣涌現出來,將四周的衙役吹的東倒西歪。
一時間,大堂變得亂糟糟,高晴等人嘴角一撇,站在原地,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你想做什麼?”縣太老爺發現無人能制服蕭雲舟,身體連
忙躲避在桌子下。
蕭雲舟一把丟起縣太老爺,將其扔到一邊。
“借用你的寶地一用。”蕭雲舟當場坐在縣太老爺座位上。
縣太老爺愣住,指着蕭雲舟吼道:“大膽,竟然敢公然藐視本官,來人,給我將他拿下來。”
正當大堂的官兵上前時候,薇兒身後的江家寨護衛上前,將衆人當場制服起來。
“蕭大哥,你到底想做什麼?”薇兒實在不解。
蕭雲舟餘光看向一旁的縣太老爺,縣太老爺感覺形勢不妙,立刻躲在柱子後面。
“審案!”蕭雲舟對薇兒說道。
薇兒捂嘴一笑,說道:“哪裡有什麼冤情可審。”
馬老闆指着薇兒說道:“你們這羣殺人犯,還說沒有冤案,真是天理難容。”
蕭雲舟拍案而起,對着臺下的人說道:“將這個馬老闆給我重打二十大板再說。”
頓時馬老闆一陣驚訝,不斷受到薇兒手下一陣毒打。
“爲什麼要打我?”馬老闆不斷喊叫着。
蕭雲舟嘴角微微一撇,說道:“本官認爲你藐視公堂!”
蕭雲舟咳嗽一聲,露出一絲笑容。
這一刻,芙蓉鎮的公堂被蕭雲舟獨霸。
“來人啊,有人造反了!”馬老闆一陣毒打後,還顯得十分不老實。
蕭雲舟看向馬老闆,說道:“你不服氣?”
“不服,遲早你會繩之於法。”馬老闆惡狠狠的說道。
蕭雲舟嘴角一笑,伸出手將當日在芙蓉客棧交定金單據拿出來,說道:“這是當日我們在你們客棧交定金的單據,還有你們客棧賬上都名氣記着,有沒有這回事?”蕭雲舟嘴角一撇。
馬老闆愣住,冷笑一番說道:“有又怎麼樣?”
“那你就要按照雙倍賠償給這位小姐。”蕭雲舟指向薇兒。
薇兒露出一副可愛的樣子,雙手背在後面站在公堂之上。
馬老闆不服,頓時站起來說道:“你又不是縣太老爺,憑什麼審理這件案子。”
“就是因爲這裡的縣太老爺是個糊塗蛋,所以我來審理。”蕭雲舟拍案定奪,說道:“如果你不願意賠償的話,我將封了你的店!”
蕭雲舟嘴角一笑,馬老闆愣住,看着蕭雲舟的神情說道:“你在嚇唬誰,我可以閱人無數,你這種人也只能逞一時威風,我纔不會懼怕你。”
馬老闆露出不害怕的神情,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大隊人馬前來,馬老闆眼前一亮,迅速轉身朝着外面跑去。
“你們可是來到,這裡有羣匪徒,他們爲非作歹。”毛老闆手扶着疼痛的屁股,不斷在面前軍官面前告狀。
蕭雲舟靠在椅子上,之前馬老闆之所以不害怕,是因爲知道這羣江家寨的官兵會趕到。
“就是他們!”馬老闆指向蕭雲舟說道:“他們還將縣太老爺給打了一頓。”
縣太老爺不斷跑向江家寨官兵面前,一臉可憐的樣子,說道:“殺掉他們,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匪徒。”
蕭雲舟嘴角一笑,薇兒更是站在原地,露出生氣的神情,根本沒有懼怕眼前這羣江家官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