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舉着手機,聽到劉流的話後,臉上的表情瞬間精彩之極!一腳踩在剎車上,別克車停下:“王峰要殺我?爲毛?難道因爲我上次把他塞馬桶裡了?擦,心眼這麼小?”
“這我不知道!你趕緊躲躲,他這次找的可是悍匪,國際逃犯!六個人呢!”劉流大聲喊道。
蕭風無奈了,回想一下剛纔,自己貌似是殺了六個人。“額。”蕭風無奈的苦笑:“奶奶的,你剛纔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讓我躲躲?現在不用躲了。”
“我給你打了幾十個電話了!你一直都不接!怎麼,你遇到他們了?趕緊跑啊!”劉流急了。
蕭風撇撇嘴:“媽的,剛纔就遇到了,剛把他們解決。好了,先不說了,警察越來越近,我現在得跑了,別讓警察把我逮了。”說完,掛斷電話。一翻看手機,四十二個未接來電!不過蕭風又有些奇怪了,這劉流是怎麼知道王峰要殺自己的?
“看來,需要找許諾談談了。”蕭風重新發動起車,迅速的離開衚衕,專門挑小路走,進入南城後,一路殺向地獄火。
來到地獄火,直接找到張羽:“小羽子,我給你把車送回來了。”
“額,你怎麼這麼好心,把車給我送回來了?”張羽有些驚訝,真不知道風哥到底有什麼毛病,一法拉利FF扔在家裡,卻喜歡開自己的破別克。
蕭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你的車出了點毛病,等你有時間送汽修廠修一下。對了,看到阿天了嗎?我得用一下他小子的奧迪A4。”
“大哥,你法拉利放在家生小的?”張羽白了蕭風一眼。
“給,這是法拉利鑰匙,隨時去開着玩。”蕭風甩出一串鑰匙,嘟囔着:“媽的,法拉利開夠了,等着哪天處理了去。用賣了法拉利的錢買三十輛QQ開着,一月三十天,一天換一個色的,那多牛逼。”
“……”張羽無語了,接過鑰匙仔細的看了一番,確定是法拉利的車鑰匙後:“得,等你準備處理的時候,隨時給我打電話,我買了。”
“擦,咱兄弟倆說啥買不買,想開隨時開,送你都行。”蕭風滿不在乎地說道。
張羽豎起拇指:“牛逼,到底是財大氣粗,看你這麼夠意思,給,阿天A4的鑰匙,車在車庫呢,你開走吧。”
“哦,那我先走了。”蕭風接過鑰匙,掉頭就走,心裡卻暗笑,小子,估計你看到你別克的時候都得哭!
張羽一路把蕭風送出了地獄火,見蕭風走了後,尋思着別克車出毛病了,那別等了,送大修廠去吧。
等到來到後院一看,立刻傻了,這還是自己的車嗎?只見車前機蓋子冒着青煙,車上的玻璃全部都碎了,車後尾的地方被撞得凹陷進去,上面佈滿了彈孔。
張羽再仔細一看,有幾個彈孔距離油箱的位置僅幾釐米的位置,萬一子彈打進油箱,那後果不堪設想!“風哥,風哥剛纔開着車幹嘛去了?去非洲戰場了?”張羽愣在那裡,額頭冒出了冷汗。
良久,他忽然意識到什麼,忙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上帝啊,你保佑阿天那小子的A4別報廢吧!”隨即對着自己的別克車狠狠踹了一腳,都這雞巴樣了,還送毛汽修廠啊,找幾個小弟過來悶聲砸了賣廢鐵得了,別拿出去惹禍了!萬一被警方發現這麼一輛車,那又是大簍子!
先不說張羽如何處理報廢車輛,且看蕭風開着阿天的奧迪A4,踩着油門,不斷的點頭:“嗯,這A4配置還不錯,雖然不如法拉利,但比別克車強多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別克車那麼扛撞啊!”
開車A4,一路直奔諾源集團而去。剛經過殺手刺激的蕭風,在門口停下車,左右看了看,生怕再冒出幾個殺手,出來幹自己!阿天這A4剛買沒兩月,自己如果給他報廢了,估計這小子心疼的ML時都得陽痿早泄!
坐在車裡,給許諾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一身公職裝的許諾從裡面走了出來,四下打量了幾眼,沒有發現蕭風。
蕭風按了按喇叭,滑下車窗,叫道:“許諾姐,這呢。”
許諾看了眼A4,有些疑惑,上次他不是還開了輛別克嗎?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你怎麼不上去?”
蕭風沒有回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眼許諾,吧嗒吧嗒嘴,發出“漬漬”的聲音。這美女就是美女,穿什麼樣的衣服,那就有什麼樣的氣質!
許諾見蕭風不斷的打量着自己,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阿風?看什麼呢?”
“嘿,看美女呢。”蕭風隨口誇了一句。
“你呀你,沒點正經!”許諾白了蕭風一眼,又問道:“你怎麼不上去找我?”
蕭風聽到這話,心裡暗自嘀咕,我他媽哪敢啊,讓王峰再撞上我,說不得又得派六十個殺手來殺我!想歸這麼想,蕭風還真沒把王峰放在眼裡。
“呵呵,我是來找許諾姐數綿羊的,上面人那麼都,多不方便。”蕭風戲謔的笑着。
許諾聽着蕭風的話,想到那天晚上的“數綿羊”,臉色禁不住一紅,低聲道:“數什麼綿羊!”
“嘿……”蕭風看着臉色紅潤的許諾,一時間有些呆了,坐在那裡傻笑着。
“你怎麼了?”許諾被蕭風看的有些發毛,今天的蕭風似乎有點不正常啊。
蕭風經許諾這麼一提醒,忙清醒過來,心裡暗道,奶奶的,王峰你找殺手幹老子,惹老子真怒了,老子就幹你老婆!想到這裡,邪笑着:“沒什麼,我忽然想起了某天晚上,某女喝醉的事情。呵呵。”
聽到蕭風這麼一說,哪裡還不知道他指的是誰!“阿風,你壞死了,不許提那天晚上!”
“哦,不提不提,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哈哈。”蕭風欲蓋彌彰地笑道。
許諾佯怒道:“你再這樣說,我不理你了。”
“好吧,今天我找你來,是有正事兒的。”蕭風收攏起豬哥樣,做出正經的樣子。“上次說,王峰不是聯繫了一批日本人嗎?現在那批日本人安排的怎麼樣了?”
許諾見蕭風正經起來,也忙道:“我都安排好了,爲了你們行事,我把他們都單獨安排在了一個宿舍樓裡。”
蕭風聽到這話,忍不住對着許諾豎起拇指:“不愧是女大亨,考慮的就是全面。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想說,要把他們單獨放在一起,等着我收拾他們的時候,好把他們一網打盡。許諾姐……”蕭風說到高興處,不由得把腿擡起,放在了方向盤上。
“你腿怎麼受傷了?”忽然,許諾打斷了蕭風的話,盯着他腿上的傷,關心的問道。
蕭風嘴裡說着沒事,心裡卻嘟囔着,媽的,這都是你老公幹的好事!
“疼不疼?走,上去我給你抹點藥水吧。”許諾湊到跟前,猶豫一下,還是伸出玉蔥般的手指,把蕭風腿上傷口上的泥土輕輕拂掉。
蕭風心中一暖,剛準備說幾句感謝的話。話還沒說出口,眼睛卻順着許諾的衣領看了進去:“擦,粉紅色罩罩?熟女也喜歡粉紅色了?”蕭風心中驚訝異常。
正當他在許諾衣服裡面掃蕩的時候,忽然目光一凝,看向一處,皺起了眉頭:“許諾姐。”
許諾擡起頭,忙問道:“怎麼了?弄疼你了嗎?”可是下一秒,她就注意到了蕭風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在自己衣服裡面掃蕩呢。
“壞胚子,看什麼看,都受傷了還有流氓心思。”許諾俏臉微紅,忍不住啐道。
蕭風伸出雙手,扶正了許諾的上身,盯着她的眼睛:“許諾姐,告訴我,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了?”
許諾原本見蕭風的動作,以爲他又想幹什麼壞事,剛準備掙扎。可是當她聽到蕭風的話時,立刻不動了,低下頭,眼圈一紅,沒有說話。
“擡起頭,看着我,許諾姐。”蕭風用力的晃了晃許諾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是不是王峰打你了?”
不知道是因爲蕭風用力過大,還是蕭風的話勾起了許諾的傷心,只見她再也忍不住,眼淚滾落在臉頰,搖搖頭:“阿風,我要和王峰離婚。”
蕭風鬆開許諾的肩膀,擡起她的頭,輕輕幫她擦拭着眼淚,把她擁入了懷中:“許諾姐,哭吧,我知道你心裡有委屈。”說着話的時候,目光中的殺機一閃而逝。
許諾趴在蕭風的懷裡,似乎找到了溫暖的港灣,失聲痛哭起來。淚水打溼了蕭風的衣服,哭聲也越來越小,似乎哭累了。
蕭風懷擁美女,心中卻沒有一絲雜念。這個女人,正如自己當初所說的,真的很可憐。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諾從蕭風的懷中緩緩直起身體,紅腫的眼睛看着他:“謝謝你,阿風。”
“沒什麼,許諾姐,告訴我,王峰是怎麼打你的?”蕭風沉聲緩緩問道。
許諾笑了,只是這笑容有些苦澀:“結婚三年多了,他每時每刻都在懷疑我,懷疑我在外面偷男人!我發誓,除了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喝醉後,我從沒有近距離接觸過一個男人,從沒有!對於一個守了三年活寡的女人,難道我做得還不夠好?!我受夠這種日子了,我這次一定要和他離婚!”
“守活寡?”蕭風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沒錯。”許諾嘲弄的笑了:“你沒想到吧,王峰不是個男人,他下面根本不行!”
“……”蕭風無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