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抿了一下嘴巴,並沒有馬上回話。
倒是後面的火舞聽到中年人的話,抓着蕭風的胳膊,“這麼說來,我們這一次還是不能出去到處玩了?”
“誰說的?”蕭風輕拍幾下她的手,“管他太平不太平,我們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話間,忽地開得四平八穩的車猛地震動了一下,蕭風和火舞都直接從座椅上被拋起來。
“我靠,出什麼事情了?”蕭風罵了一句,火舞被他及時護在懷裡,所以並沒有遭殃。
就是苦了他自己,一頭撞在了車頂,現在整個頭頂都是麻的,這奔馳還真不是日本貨,車頂都那麼硬。
“呵呵,蕭先生還真是對不起了。”中年人的語氣猛地一變,轉過頭來,臉上分明就是帶着一抹陰險的笑。
蕭風只是冷冷看他一眼,果真如自己所料那樣,這車隊有問題。只是剛纔沒有揭穿,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再者,就算真有問題,自己對付這麼幾個渣貨,還是綽綽有餘。更何況,後面還有螃蟹跟山丘,那就更不必擔心了。
“誰給你的膽子?”蕭風靠在座椅上,摟着火舞的手並沒有放開,淡淡的問道。
“哼,去找閻王爺問去吧”一把黑黝黝的槍,指在他們兩人的面前,拿着的人正是那得意洋洋的中年人。
他一根手指已經在扳機那裡,只要輕輕一扣,那蕭風和火舞便是一命呼嗚。
蕭風沉默不語,一隻手在火舞的背後,不讓她輕舉妄動。
中年人以爲他是被嚇到了,冷笑出聲,“我看你也不過如此,老大真是太高估你了。”
“是嗎?我看你老大倒是很有眼光。”蕭風說完,右手一抖,一道黑影閃爍。
中年人一個晃神,隨即手腕上傳來一道鑽心的疼痛,接着就看到手腕飆出一道血箭。
“啊,我的手。”中年人慘叫一聲,趁着這個時候,蕭風一個反手,就劈了一下他的手。
本來中年人握在手上的槍,咣噹一下,便飛到汽車的玻璃上去了。
火舞行動迅速,伸手一探,槍落在了她的手上。
“別動,否則讓你的腦漿都爆出來。”火舞指着中年人的太陽穴,對方已經疼到渾身在發抖了,鮮血噴涌而出,估計被傷到動脈了。
蕭風挪動身體,在這個狹窄的車裡,靈活坐到了前面的位置,並且把中年人逼到後面去。
至於那個早就被嚇尿的司機,縮成一團,拼命在喊求饒。
蕭風就坐在開車仔的旁邊,一個手刀下去,把他給打暈過去。
蕭風把司機扔到後面,然後坐上駕駛座,遞給火舞一個眼神,後者明白的點了下頭,啪地一下,也把中年人給劈暈過去。
“你爺爺的還想跟老子玩這一套,老子在玩計謀的時候,你們這幫渣貨還在玩泥巴了。”蕭風淡淡說道,打開一邊的車窗,從車鏡看後面的情況。
果然如自己所料,螃蟹跟山丘因爲不知道自己具體是什麼情況,並沒有出手。
現在這個車隊的位置正是處於比較少人來往的地方,所以這些渣渣們纔想在這裡下手。
不過算計到他蕭風蕭大爺的頭上,那還真是打錯算盤了。
“怎麼樣?”火舞靠近他問了一句,也想要看看伸頭出去後面是什麼情況。
蕭風馬上出聲阻止了,“舞兒,別。”
“嗯,爲什麼?”火舞皺着眉頭,一臉不解。
“外面的情況不明,你的舉動會有危險。”
火舞見他關心自己,不由地就露出一個舒心的笑。不過想到目前的情況,馬上嚴肅下來,問道:“現在要怎麼辦?”
蕭風沉思一會,轉頭看着後面的那個中年人,嘴角往上揚出一個帶着邪氣的弧度,指了指中年人。
火舞一愣,也指着中年人,“他?”
蕭風點點頭:“把他衣服扒了,我下去玩玩。”
“好。”火舞快速扒下了中年人的外套,遞給了蕭風。
蕭風船上後,一腳剎車,飛馳的車子猛地停下。
這輛車猛地剎車,後面的車也都緊急剎車,傳來各種罵爹罵孃的話。
而離蕭風車子最近的一輛,一個殺手氣憤的聲音從車裡傳出,“我靠,老鬼,你腦袋被鳳姐肛門擠了?沒事剎車幹嘛?竟然把車子停在這樣的地方。”
那個殺手說完拉開車門,跳了下來,朝着前方大聲開口問道:“喂,老鬼,你在搞毛線啊?”
殺手的聲音剛剛落下,就看到前面的車門被打開,而穿着一襲黑衣的“老鬼”走了出來,並沒有說話。
那殺手便罵咧道:“你爺爺的,老鬼你擺什麼架子,不要以爲這次你得手了,老大就會看重你。告訴你,我……”
當他說到這裡,下面的話在也沒有機會說出來,他的肚子被突然出現的“老鬼”打了一槍。
殺手不可置信瞪着自己的眼睛,當他看到真實的“老鬼”的時候,更加驚恐。
“去跟你大爺說去吧。”蕭風擡起頭,露出冷冷的笑容。
他在殺手的腹部補上幾槍,因爲裝了消音,所以並沒有引起其他殺手的注意。
蕭風把人幹掉之後,走到螃蟹跟山丘的那輛車,敲幾下車窗。
“你他媽在搞個球啊。”開窗的那個殺手說着話,動作突然一頓,馬上變得僵硬。
車上的其他殺手發現不對勁,想把槍掏出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蕭風迅速扣下扳機,幹掉了車裡其他的殺手。
“螃蟹,山丘,是我。”蕭風一低頭,螃蟹與山丘頓時鬆了一口氣。
螃蟹跟山丘本來在車上就很憋屈,現在可以放鬆下來了。本來平靜無波的眼睛,頓時展露血色的光。
兩人從車上下來,快速撲向旁邊的奔馳車。
“嗨,廢物。”螃蟹探進手去,直接扭斷了司機的脖子。
這會,車上的人也都反應過來,紛紛從上面下來,而這輛車上的一個殺手,掏出槍,就要扣動扳機。
“啪”,山丘一巴掌拍過去,然後狠狠一拳轟在了他的肚子上。
殺手幾乎連反應都沒,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腸子都被山丘硬生生一拳給轟碎了。
“螃蟹,山丘,想不想跟這幫龜孫子玩玩?”蕭風極其淡然,插着褲兜,翹了翹嘴角,帶着點看好戲的意思。
“風哥,交給我們吧。”螃蟹揮舞一下粗壯的雙臂,興奮地說道。
“快把他們幹掉!”此時,其他車上的殺手也跑了下來。
可是這幫殺手再也無這個機會,只見山丘與螃蟹,兩個同時把身體彎下去,避開了後面的子彈。
而蕭風只是輕輕側身,像蛇一樣的滑溜,鑽進了旁邊的車裡面。
開槍的殺手見一槍沒有得手,有一絲遲疑。而螃蟹跟山丘就趁着這個機會,反身躲在車子的旁邊。
殺手的槍火力全開朝着螃蟹跟山丘的位置,一下子汽車被打成了馬蜂窩。
“停。”
接着一幫殺手舉着槍,緩慢前行,目標是山丘跟螃蟹的位置。
躲在暗處的山丘跟螃蟹對視一眼,默默在心裡喊一二三,同時把手伸出去,對着那幫殺手一陣掃射。
子彈沒入肉的聲音,殺手便一個個倒下。
而剩下的那些殺手,有些反應快一點的,想跑。有些則嚇傻了,還在原地抖個不停。
“山丘,你那邊,我這邊。”螃蟹做了幾個手勢,示意山丘到指定的位置。兩人已經有了一定的默契,等到山丘就位之時,便是兩人大開殺戒的時候。
果不其然,殺手變成了靶子,連叫都沒有機會,便倒地不起。
山丘跟螃蟹兩人交替着前進,一人做掩護,一人就快速移動。
很快,只剩下幾個殺手藏在最後一輛車的後面,而本來乾淨的地上,被鮮血染成了深紅色,幽幽散發出一股死亡的氣息。
“別躲了,自己出來,留你們這幾個垃圾全屍。”螃蟹嘭地一腳就踢向汽車,車身凹進去一大塊。車子的位置也移動一塊距離,而躲在汽車另一邊的殺手,耳朵都震鳴了。
山丘跟螃蟹兩人雖然身形很大,可是動作卻是很靈活,一腳之後,快速出現在那幾個有點膽怯的殺手面前。
“啊。”其中的一個殺手本能叫出聲來。
螃蟹不屑冷哼一聲,一伸手,一抓手裡,手腕稍微用力,咔嚓一聲,脖子斷了。
慘叫聲,骨頭斷裂聲,讓本來是空無人煙的地方,變成了阿修羅地獄。而剩下的幾個殺手都忘記自己手裡的槍,抖動着扔掉,紛紛逃跑。
“山丘,不如我們來比賽如何,看看誰快?”螃蟹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發出咔吧的響聲。
“行,那就來吧。”山丘說完,就像猛虎出山,張開自己粗壯的手臂,一下子一邊兩個撞暈過去。
螃蟹那邊,抓着一個人肩膀,提高,放在腿上,再抓着兩腿,把人倒過來,不停抖動。
因爲血液倒流,這殺手連昨晚上的飯都難受得嘔吐出來。
螃蟹發出嗜血的笑聲,又把這殺手往空中一丟,猛地一用力,連續幾拳轟出後,肚子都被他打爛了,腸子站在他的胳膊上,還在蠕動着。
“我靠,螃蟹你要不要這麼噁心。”就連山丘都有點受不了了,皺一下眉頭。
可是螃蟹見到血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嗷嗷叫了兩聲,衝過去,勢如破竹。
側踢,空翻,下腰,橫掃,單手掐斷,甚至是直接五指成爪,把人硬生生撕裂,地上很快就多了各種形狀的肉的碎片。
等結束戰鬥後,火舞從車上下來:“螃蟹,山丘,看來帶着你們也是有好處的嘛。”說話間,她把中年人從車上拉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
火舞用力踢一腳那中年人,直接就摩擦着地面,飈出去,撞到車輪才停下來。
這樣還不行,舞兒大小姐擡起幾釐米高的火紅色的高跟鞋,一腳踩在了他的褲襠上。
“啊。”本來昏迷中的中年人尖叫一聲,直接昏死過去。
蕭風三人看了,都忍不住雙腳一縮,褲襠裡涼颼颼的,頭皮也有點發麻。
他們看着中年人,都目光憐憫,這麼脆弱的地方一腳下去,以後沒機會跟妞水深火熱了。
就在火舞正要過來的時候,有個還沒死絕的殺手,顫顫巍巍站起來,就要扣動扳機。
“小心。”蕭風冷喝一聲,揚手寒光閃過,而殺手身體一震,一口血噴出來,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胸口。
那裡,正有一個不停往外流血的血洞,而製造這一效果的,正是蕭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