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行動讓安可可和蘇海都感到大爲奇怪,看來這老傢伙對安可可的關心還是出自一片真心的,如果不是婦女關係的話,那就讓人覺得奇怪了,
不過蘇海感到奇怪的是,安可可明明是馬世祖和他的妹妹馬慧嫺所生下來的女兒,這麼多年來一直由安冰偉照料着,怎麼莫名其妙倒成了邪王的女兒了,
“難不成,邪王當時候便是藉着你父親的身體。”突然間,蘇海立馬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了口,
安可可本來正疑惑着父親怎麼會突然關心自己來着,陡然見到蘇海這幅表情,她的臉上頓時充滿疑惑:“看來,你好像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和我說。”
蘇海點點頭,隨即將自己所得到的關於安可可身世的信息告訴了她,而安可可陡然聽到自己居然是馬世祖和媽媽所生的女兒,她也是愣住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麼多年來爸爸一向都是對我非常好的。”安可可輕輕地搖搖頭,對蘇海的這種說法,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的,
這麼多年來,對於自己的驕縱,父親總是百般寵愛,倒是母親,總是板着臉對着自己,若不是因爲身邊的那個阿旺嬸經常提點的話,安可可早就認爲自己竟是個後孃養的了,
而現在,她想不到蘇海竟然說自己本來應該不姓安,而姓馬的,
“你胡說,你有什麼憑據可以證明這一切。”安可可的臉上充滿憤怒,對於面前的這個事實,她當然是絲毫都不願意相信了,不管她對蘇海是多麼的倚重,
“證據,如果你想查證據的話,完全可以去找醫學DNA化驗,反正現在醫學非常發達,這點檢驗根本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蘇海微微搖頭,“不過現在,我有個不成形的想法,那就是那個邪王藉着你的親生爸爸馬世祖讓你媽媽懷上你的。”
想着馬世祖對安可可的好,蘇海突然想到了他碰到的那個盧愛萍以及邪皇,立馬就想到了其中的種種,
盧愛萍之所以遭到侯家人的遺棄,完全是因爲當年她將身子貢獻給其他男人的緣故,而她之所以那麼做,也完全是因爲幫着侯家度過難關的想法,
本來那個男人,蘇海並沒有去想過,不過現在想想,那個人一定是邪皇,
二十年前的那場大亂之中,侯家眼見勢單力薄,如果再沒有第三方力量幫助的話,他們一定會遭到滅亡,而在那個時候,偏偏邪皇又看中了侯家的兒媳婦盧愛萍,所以提出一個要求,
要求很簡單,那就是要盧愛萍陪他過一個晚上,那麼他就願意幫助侯家去對付敵人,
在得到這麼一個條件之後,侯家自然是絲毫不肯放過了,所以在那個時候,他們家的人一定馬上將盧愛萍貢獻給那個讓他們憎惡的人,
不過可惜,雖然盧愛萍貢獻了自己的身子,並且讓侯家的人度過了難關,但因爲作爲侯家兒媳婦的她,已經將自己的身子給了別的男人,那麼侯家的人也就不允許她重新回到家中了,
之後的光景,蘇海不用想就能猜得清清楚楚,之後的盧愛萍因爲恨透了侯家的薄情寡義,所以甘願讓自己成爲一名妓女,遭到千萬男人的騎,
而在這段時間中,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重新和邪皇碰上的,所以她自暴自棄之下,便想着這一輩子都跟着邪皇過的想法了,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不過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和我爸爸是邪王有有什麼關係。”安可可到現在都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她小小的心坎中,她根本無法在短短的時間裡就接到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輕輕地抓着頭,腦子中只是在想:我的爸爸到底是安冰偉,還是邪王,還是馬世祖呢,
“我知道你的事情和邪王有什麼關係。”便在這個時候,一個俏麗的女人出現在兩人的面前,倒讓蘇海和安可可嚇了一大跳,
在這樣的聲音下,他們頓時轉過頭來,見對面穿着一件薄如蟬翼衣服的女人,蘇海頓時知道了面前的這人正是自己剛提起的盧愛萍,只是不知道她這時候怎麼會過來了,
“你……”見到這個女人,蘇海感到很是意外,
盧愛萍微微笑着,望着黑暗的天空中,輕輕地搖搖頭:“這個世界,可真是黑啊,蘇海,你難道一點都不記得我們之間的週六之約麼。”
聽到對方說出這番話來,蘇海的心中微微一動:這個約定,他當然是記得了,蘇海記得,當時自己和盧愛萍之間約定過,每到週六,自己就會去盧愛萍的住所去陪陪她,而現在,自己根本就沒有照做過絲毫,
現在,見她突然莫名其妙地提到這件事情,蘇海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邊尷尬地看着一旁的安可可,
對於他們之間的約定,安可可自然是不知道的,上次安可可被弄的昏昏沉沉的,之後陳小妹也沒告訴她關於蘇海和自己母親之間的事情,因此她一知道的話就是奇怪了,
就在他們面面相覷的時候,盧愛萍卻已經轉過身子,隨即靚麗的背影中撂下一句話:“到我家裡來吧,我會將我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聽到對方這麼說,蘇海和安可可相互點點頭,隨即緊緊地跟着對方,
盧愛萍的家和安家別墅羣並沒多遠的路程,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在盧愛萍的家中,蘇海總覺得這裡有一種踏實的溫馨感覺,這種感覺實在是非常奇妙,
“喂,你剛纔說你知道我爸爸的事情,你快說出來吧,我要聽着呢。”見到這個女人,安可可立馬問着,此時,她聖女的身份已經恢復,雖說剛看到盧愛萍似乎有些異樣,但她也用不着害怕,
盧愛萍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看着蘇海,見到安可可這麼問自己,她輕輕地笑了笑:“可可小姐,你先在客廳裡坐一會兒,我帶蘇海去洗澡,,進我這個地方的男人,必須先洗澡。”
安可可本來看這女人覺得古古怪怪的,此時聽到她說讓蘇海去洗澡,她頓時感到好笑:記得第一次蘇海到自己家中的時候,自己曾經讓阿旺嬸給蘇海洗澡過,
那個時候,自己故意要讓阿旺嬸來整治蘇海,不過那個時候蘇海隱瞞的很深,根本沒有暴露他有能量的痕跡,任由阿旺嬸拿着鋼絲球在他的身上搓澡大喊大叫着,
想到過去的種種事情,安可可就忍不住感到好笑,
“嗯,那麼,你們先去洗澡吧。”望着蘇海,安可可輕輕地吐了吐舌頭,“男人就是不乾不淨的,就該好好洗澡。”說着,她看了看盧愛萍家四周,
說實在的,對於這個女人所住的地方,她感到非常的好奇:這個家,四處除了白色的之外,基本上沒有其他任何顏色可以說的了,望着飄飄蕩蕩的白色窗簾,她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蘇海,你終於回來了,真好。”此時,盧愛萍已經站在蘇海的面前,隔着衣服輕輕地摩挲着蘇海的身體,
剛纔是在黑暗之中,所以蘇海並沒有十分注意她,而現在在浴室之中,蘇海可以看到盧愛萍身上穿着的這件白色的若透明的衣服,讓他不禁心動不已,
盧愛萍永遠都是那麼漂亮美麗的,她的漂亮似乎不會因爲她年齡的增加而減少分毫,或者,這正因爲她是邪皇的女人的緣故吧,多少都沾上一點邪氣,
她的肌膚依舊是那樣的白皙,摸着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蘇海也覺得那件衣服潤滑的讓人感到心癢,
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這個美人,只見她白色透明的長袍之下,那副白皙的身材若隱若現地展現在自己的面前,那胸前的兩朵桃花,那修長的胳臂和腰肢,雙腿之間那片如黑夜一樣的深邃,每個地方都讓蘇海感到飄然不已,
“你不是說讓我洗澡麼,爲什麼你還不出去。”見到面前的這個女人,蘇海感到有些緊張,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麼個想法,但這樣的緊張卻是真實存在的,
事實上,雖然躺在這女人身上並沒有多少次,但每次蘇海和她做過的時候,都會從這女人的身上感受着緊張,每次和這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蘇海都能夠清楚地感受到第一次的時候那種****的感覺,
他輕輕地喘着氣:這個女人可真是一個小妖精,而現在,她又以這樣一副身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了,怎麼辦,
蘇海喘着氣:“安可可小姐還在模客廳之中,留下她一人的話,恐怕不大好吧。”說着,雙眼又忍不住看了看對方那隻滾圓的胸脯,那一道讓人魂牽夢繞的溝壑,讓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她輕輕的笑着,那樣的笑容讓蘇海感到震懾不已,而在那樣的笑容之下,她的手已經輕輕地按上了蘇海的胸膛:“依晨小姐在客廳之中,已經有我的替身在陪她說話,所以絕對不會有事的。”
這麼多年來,盧愛萍和邪皇在一起,總算也會一點本事的,在她陪着蘇海洗澡的時候,她自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弄了一個替身,和安可可說話,那樣的話,就沒有一個人來打擾她和蘇海之間的纏綿了,
她撫摸着蘇海結實的胸膛,輕輕地喘息着:“蘇海,你已經很久沒有來看我了,既然今天看到我了,咱們就該好好地聚聚纔好啊。”說着,在他的摩挲下,蘇海的上衣已經被其輕輕地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