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突然窗外飛來一大堆爆米花,還有一個塑料袋子,被這麼一下,不光陳志邦了,就連莫愁和蘇海也覺得有些奇怪:看來,這不是陳志邦很綏這麼簡單了,一定是別人故意的呢,
想到這一層,陳志邦立馬將車停下,隨即衝外面一頓咆哮:“誰,誰,到底誰這麼沒素質,快給我出來。”
“這位大叔你在說什麼呢。”就在陳志邦咆哮的時候,那個小叫花子隨即丟出一張錢飛機,看她丟飛機的時候只不過是隨手丟的,不過那隻飛機卻不偏不斜地砸到陳志邦的臉上,
陳志邦隨手將紙飛機抓住,衝小叫花子皺眉:“你個窮要飯的,居然連錢都沒放在眼裡啊,果然佩服佩服。”
對於陳志邦的遭遇,蘇海本來只是感到有些搞笑,不過聽他說到“窮要飯”三個字的時候,他微微一愣,隨即關注起來了,
而在將車窗搖下來的時候,蘇海立馬微微一笑:果然不錯,正是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叫花子,
“咦,你說誰是窮要飯的啦,貌似剛纔給錢的人我而不是你,相反,你恰好是要錢的人,這麼一說,看來我不是窮要飯的,而是你這位開車的傢伙是要飯的吧。”小叫花子隨手抓起一把爆米花向陳志邦丟過去,不過這次,她不是無心的,而是故意的,
就在陳志邦憤怒之極準備出來揪住這個小要飯的時候,蘇海立馬從後面將其抓住:“不要和他鬥了,我敢肯定而且確定地告訴你,憑你的智慧,你還鬥不過她。”
雖說這個小叫花子看起來什麼本事都沒有,不過光憑着她狡計百出的個性,以陳志邦這麼個平時斯斯文文,只會巴結莫愁的小白臉,想要在小叫花子面前逃好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wωω ☢Tтká n ☢c o
小叫花子本來還想好好戲弄陳志邦一番呢,不過見到車後面坐的是蘇海,她立馬“咦”的一聲笑起來:“原來是大哥哥你啊,我還以爲是誰呢。”
聽口氣,她感到十分的開心,不過一旁的莫愁聽了卻感到好笑,她衝蘇海和陳志邦看了看,管陳志邦叫大叔,管蘇海叫大哥哥,那麼蘇海豈不是要管陳志邦叫叔叔了,
不過按照陳志邦是職業人,而蘇海是學生來說,陳志邦還的確有資格做蘇海的叔叔呢,想到這,她也不禁覺得外面那個小叫花子非常討人喜歡,
蘇海嘻嘻笑着,趴在車窗上:“今天的事情多虧你了,怎麼,你家是住在這裡的。”
“哎,我這個臭要飯的,當然是四海爲家了,哪裡有富人家,我肯定要去哪裡逛一趟了。”說着,她衝蘇海他們嘻嘻笑着,“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我早在警察局就聽到了。”
聽小叫花子這麼一說,蘇海等人頓時嚇了一跳,隨即異口同聲:“什麼,你偷聽我們說話。”
“哼,你當我是什麼人,誰有興趣偷聽你們說話呢。”小叫花子立刻否認,“我只不過是去警察局有事情要做,剛巧你們打開辦公室的大門討論抓人的事情,不過憑着你們這點本事,想要將人家抓起來,恐怕是絕對不夠的呢。”說着,她嘖嘖地搭着嘴,一邊輕輕地搖頭着,
她的表情雖然讓人好笑,不過也正是蘇海他們顧慮所在,
當初他們在警察局的時候,陳志邦憑着一個花壇,立刻掌握到瑪麗今天晚上會來蘇國安住處的消息的,因爲他分明看到那個花壇上的藤景上清晰地顯示一個“七”字,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就是瑪麗和蘇國安之間的暗號,所以,他們決定根據這個來蘇國安的住處,
不過這裡面還有一個難處需要解決:瑪麗的本事非常了得,即便是蘇海親自出手,也絕對不能將其擒拿住,雖說今天晚上蘇海也將謝玉帶來了,但謝玉對於這件事情也覺得有些不靠譜,
上次謝玉只是用了秘法,短期內提升自己的實力,然後嚇退瑪麗的,如果瑪麗堅持一會兒,相信不用交手多長時間,謝玉的短處就立刻一覽無遺地展現在對方眼前了,
現在,相信只要蘇海他們身上的能量微微一啓動,作爲修行者的瑪麗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加以驚覺,如果那樣的話,就算瑪麗不找蘇海麻煩,大家想要抓她的話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還有一個重要一點,就算瑪麗逃跑,衆人也不能因此而判定蘇國安窩藏罪犯,因爲到那個時候,瑪麗憑着她千變萬化的能力,很快就將她和蘇國安之間的聯繫抹殺的乾乾淨淨,
除此之外,就算瑪麗肯伏法被衆人抓住,但到了牢獄中,她要想逃跑的話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這一點,之前的蘇海已經見證過奇蹟了,所以大家根本沒有半點懷疑,
此時,見到小叫花子這麼一說,衆人心中立馬就表示認可,不過,如果在一個小叫花子面前承認自己抓不到人,那該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啊,
想到這,坐在副駕駛的張海龍立馬叫了起來:“小丫頭,我們的事情不用你管,少在這囉嗦,快給我滾啊。”
“哎呀,我這個小叫花子只會走路,從來不知道怎麼滾呢。”見到張海龍氣急敗壞的樣子,小叫花子妝模作樣地向前走了兩步,“既然你們不想我多管閒事,那麼我就不管了。”
別人不知道這個小叫花的底細,不過蘇海卻知道一些,今天在廣場的時候,他就見識過這個小叫花的厲害,相信當時要不是因爲她的一桶屎的話,恐怕安可可這時候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在解決那三個無賴的時候,這個小叫花的表現也是乾淨利索,似乎對於這樣事情的處理,她根本就不需要用腦子去考慮,
眼見對方臉上得意洋洋的樣子,蘇海覺得這個小丫頭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於是微微笑着:“小妹妹,他們不想你多管閒事,不過我想你多管閒事,你告訴我你準備怎麼管,然後我聽你的怎樣。”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哇。”小叫花子嘻嘻笑着,“吶,不想我多管閒事的人就堵着耳朵不要聽,然後想聽的話就洗耳恭聽。”
她說這話根本就是氣張海龍和陳志邦,坐在後面的莫愁聽小叫花這麼說,也覺得這個小丫頭刁鑽的有些欺人太甚,不過雖說不喜歡這丫頭的性格,但她自然沒有堵住自己的耳朵了,
“你們要抓的那個人呢,現在已經被困在房子裡了,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講房子裡的人全部驅逐出去,只留下那個女的在裡面。”小叫花子笑着,“記住,房子外面有一條紅繩,千萬別將它扯斷,否則你們要抓的那個人立馬就會從裡面逃走了。”
說着,她立刻拍拍手,轉身就準備走人,
見到她這樣子,蘇海也是微微一愣,立馬下車:“喂喂,你事情還沒說清楚呢,給我們說清楚吧,爲什麼會這樣,你該說個仔細吧。”
“哎,一時半會說不明白,總之趁他們還沒發現機關之前,你們趕緊去將那所別墅看好,等到那個人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她就會讓人把紅繩子扯斷,到時候我就幫不了忙了。”
說這話的時候,小叫花子已經跑遠了,看她這幅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打算聽蘇海他們多說一句,
見到這丫頭神神秘秘的樣子,蘇海感到非常好笑,不過既然她這麼說,那自然有她的原因,想到這,她隨即衝陳志邦招呼着:“咱們快點過去,免得讓瑪麗那個女人跑了。”
說着,汽車在夜色中瘋狂飛馳,很快在警笛的鳴叫下,警車走到了蘇國安的別墅,而見陳志邦拉開警笛,蘇海頓時皺眉:真和電視機上一樣啊,警察抓壞人拉警笛,明擺了就是腦殘,壞人聽到警笛聲,還不馬上立刻就逃走,不過這是警方的事情,他也不好說什麼,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阿光正趴在守衛室睡覺,陡然聽到門外警笛的聲音,他嚇得立刻爬起來,很快,便看到莫愁等人徑直闖了進來,
“對不起,警察,這是逮捕證。”莫愁豎起逮捕證,立馬帶着陳志邦和張海龍向別墅跑去,至於蘇海,則緊緊跟在衆人身後,準備做個後援,
“逮捕……他們要逮捕誰啊。”阿光愣了一下,隨即打了個哈欠,傻頭傻腦地磨磨蹭蹭地跟在衆人身後,
警察的動靜自然驚動了正在快活中的蘇國安和瑪麗,聽到警察的動靜,蘇國安立馬皺眉:“這些警察真是神經病一樣,下午跑過來,晚上又跑過來,還沒完了。”
“怎麼回事。”對於這一切,瑪麗感到好奇,不過,在感受到門外蘇海身上的氣息之後,她的臉色微微一變,“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蘇海他們跑過來了。”
“看來他們一定是來抓你的。”蘇國安皺眉,隨即將今天中午警察過來的目的與瑪麗說了一下,聽對方的來意那麼明顯,瑪麗竟也不在乎,
“哼,就憑他們想要抓我,簡直就是在做夢,這個世界上,就算是蘇海也沒辦法將我怎麼樣。”瑪麗說着,隨即隱身遁形,準備立刻逃竄,
這些人不是要來抓自己麼,那麼在他們還沒進來之前,自己就已經消失,看他們怎麼抓,
不過就在瑪麗準備逃走的時候,她立刻遇到一股極爲強大的阻力,似乎有一堵牆在圍着她,讓她無法逃脫,見到這樣的情況,瑪麗微微一驚:“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