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5日~
無孔不入的無影堂本來是她掌管着的,就因爲在香港暗殺趙建輝沒有成功,自己從樓上跳下來就剩下了半條命,在病牀上躺了半年多的時間,等到她從醫院裡面回到家,無影堂就已經易手。
她九死一生,不僅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反而差一點丟了性命。也不知道在這期間池田美智子到底對老頭子使用了什麼手段,不僅僅是她的地位在弘道會裡面日趨重要,就連她那個雜.種兒子也越來越受到老爺子的喜歡,池田裕美想不明白這都是爲了什麼,她只是覺得她自己真夠窩囊的。
原本,她利用山本一夫在老爺子身邊刺探老爺子的動向,但今天這個該死的老東西居然向自己攤牌,說從今之後井水不犯河水,本來抓在手心裡的蒼蠅,隨時可以一把掐死的,可現在這隻蒼蠅居然飛了。
自己越來越不被老爺子看重,失去了老爺子的寵愛,失去了山本一夫的幫助,他就沒了任何的依靠,想謀取弘道會會長的寶座只能靠她自己去打拼了。從這件事情上面也可以看得出來,在池田家,她已經沒了立足之地,本打算靠刺殺掉趙建輝挽回敗局,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反而被他殺掉了自己帶去的四名上忍。
這下,自己在老爺子心目中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要不然山本一夫那老東西敢和自己鬧掰了?心中越想,她越是覺得自己已經陷入到一個絕望的境地裡,偏巧自己現在一條腿又被趙建輝打斷了,心裡不管怎麼焦急,現在自己也只能呆在醫院裡面,一點力氣是不上,一點事情不能做,一點頹勢挽回不了,你說池田裕美能不瘋嗎?
但是,有一句話叫做狗急了跳牆,瘋了的人,是什麼都不怕的,沒有她不敢幹的事
。
池田裕美瘋了,她真的被自己的親人,自己的親信給逼瘋了♀些日子以來,她遇到的事情,讓她不瘋都不行。
池田美智子和她那個雜.種兒子一天不死,她就別想睡一天安穩覺。對了,還有那個華夏人趙建輝,他們一家子都得死!!
殺一個人是殺,殺兩個人也是殺,我池田裕美豁出去了。
因爲受過特種的訓練,對趙建輝來說,到一個新的環境,他從心理上沒有絲毫陌生感。
東京再怎麼繁華,再怎麼對很多人具有吸引力,但趙建輝只把它當作一塊仇恨的土地,生活在這裡的人,是那些曾經拿着屠刀殺害過無數華夏同胞的子孫後代。他們,似乎忘記了他們的祖先犯下的滔天罪行,他們纔不在乎曾經發生過什麼,他們在乎的,是他們現在擁有的信息時代的奢靡生活。
對於他們的混蛋祖先犯下的錯誤,他們咬死了牙根不予承認。
腳踏東洋國國土,趙建輝心情很不平靜≯看着街頭霓光閃爍,趙建輝一直默默不語。一現實現在的地位,他不能只顧自己的喜好,要是那樣的話,他寧可西川省推介團不來東京∵在他身旁的美女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挎在他臂間的小手輕輕的往上擡了一下,在他胳肢窩裡面輕輕撓了一把:“想什麼呢,你有什麼感覺?”
“感覺?什麼感覺?”趙建輝不知道周婉儀問的是什麼。
“入侵的感覺呀!”周婉儀笑了笑,小手下滑,挽住趙建輝的手,笑着說道。
“入侵……的……感覺?”趙建輝還是沒能明白周婉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所以他把這句話分開說。
“是啊,入侵東洋國,我們現在入侵了東洋國的國土,你有沒有一種勝利的感覺?”周婉儀有點調皮的賬折睛,進一步解釋說:“你今天不是打算錄用那個什麼織田千葉子當旅遊形象大使麼?你這是在讓東洋國的女人爲你賣命。你老婆的酒店也開到了東京,那裡面也僱傭着很多的東洋人……其實,你還有很多更直接的方法,比如,現在去歌舞町找幾個穿和服的女人……”
“哈哈……”趙建輝這是近段時間裡,第一次如此開心哈哈大笑,他招牌式的大笑,引來周圍人的目光,但他毫不在意,大聲的說道:“還別說,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了那麼點感覺。不過,比幾十年前,這裡的鬼子入侵我們華夏大地的那種入侵,我覺得現在我們的入侵還遠遠不夠,要是按照我的性子,那就以血還血……很可惜啊,我這種相反也只能想想罷了,現在咱們國家需要和平,世界人民需要和平,就連東洋國的老百姓,又何嘗不消和平呢?但是,需要和平,先要有維持和平的力量和能力,把和平的消寄託在狗不吃屎的幻想上面是不行的,我們永遠不能忘記背侵略的感受,時刻保持反抗侵略的能力,還要擁有讓侵略者膽寒的力量。”
“我所做的事情,就是在想着你說的那個方向努力。雖然我能做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隻有這樣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凝聚在一起,咱們纔能有那種讓敵人膽寒的力量……周婉怡給趙建輝說這個事,似乎在暗示趙建輝什麼。
趙建輝聽出了周婉怡的意思,他深情的望了身邊的女人一眼,抓着她小手的大手更加用了一些力氣:“說來說去,你就是在表示你要做你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願意呆在我的身邊就是了。”
趙建輝說着,把腰桿挺了挺,面帶微笑,表現出入侵者勝利的微笑,深情的注視着身邊漂亮的小女人:“周婉怡,我很鄭重的告訴你,這些事情讓我們男人來做就是了,作爲你,只要做好飯,洗的白白的等着我回家就可以了……”
“我呸……”周婉怡輕輕的擡起另一隻手,在趙建輝的身上輕輕打了一巴掌:“你這是大男子主義,很多事情,離開了女人你做一個試試?”
趙建輝很是鄭重的點頭,笑着說道:“我知道,有些事情離開女人的確是做不來的,比如——生孩子……”
“你混蛋,你好壞啊,誰要給你生孩子……”周婉怡掙脫了被趙建輝緊握着的小手,雙手輪番敲打在趙建輝的身上,儘管趙建輝身懷絕世武功,這個時候也唯有落荒而逃
。
前面不遠處就是兩個人落腳的賓館,昨天晚上週婉怡和趙建輝就住在這裡的。
希爾頓酒店東京店,作爲一家世界級的連鎖酒店,希爾頓家族擁有着這個世界上最龐大的酒店經營權,下榻這樣的酒店,一是爲了不引人注意,再一個就是爲了舒適。
酒店位於東京繁華地段,趙建輝和周婉怡進入房間,看到的是一張寬大的奶白色雙人牀,似乎這牀是爲兩人特意準備的,牀頭拉開的一個被角,恍若在開口微笑歡迎趙建輝和周婉怡兩人。牀的正中,放了一個水晶牌,上面有英文和東洋文寫着字,說的大概意思是‘尊貴的客人,房間已經過消毒,請你安心入住’。
周婉怡好像有點尿急,放下包,就匆匆走進衛生間,不一會,趙建輝就聽到了從衛生間傳來的尿尿聲,因爲周婉怡沒關門,所以尿尿聲還挺響亮的。
趙建輝聽着異性隱秘的撒尿聲,心裡動了一下,一股衝動,從小腹慢慢升騰起來,包在純棉內褲裡的東西,微微舉了舉,但沒昂起頭,就那麼輕微的動了動。
他忽然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本書裡看到過,說女人尿的力量,決定着這個女人的生育能力,有的女人,蹲着撒尿,能把土地衝個小坑,與男人站着撒尿比,一點也不遜色,就像男人一樣,能把尿尿得越遠的男人,那方面能力就越強,女人能把尿尿得嘩啦啦的響亮,說明在男女的親密事情上,做起來也很帶勁,這樣的女人,一般的男人很難征服,但只要征服了這樣的女人,其中的滋味,可是妙趣無窮。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周婉怡在趙建輝走神的時候,走出衛生間,她還以爲趙建輝在想以後事情呢,所以就問了一句。
“哦,我在想……想我們該從哪裡入手。”趙建輝有些尷尬,他不想讓周婉怡看出自己的心思,所以走向窗戶前,拉開窗簾,眼睛看向外面,他們住的是二十二層,站在窗戶前能看出很遠。
周婉怡走過去,從趙建輝背後伸出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左臉貼在趙建輝的背上,小聲的說道:“建輝,這件事情很危險,如果對方不再找麻煩,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趙建輝沒說話,也沒回轉身來,他知道周婉怡說這話的意思,她是在的自己。
周婉怡就那樣靜靜的抱着趙建輝的腰,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道:“別看我沒有和你在一起,但我的心卻是時時刻刻放在你的身上的。只要聽到你有點什麼事情,人家就的死了。”
“你在的我,你怎麼就不想到我也在的你呢?”趙建輝幽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