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5日~
記得自己在送方李薇之前,天上可是月朗星稀的大晴夜啊?可是,等到趙建輝走出愛瑪藍俱樂部的時候,迎面吹來的風卻帶着絲絲的雨滴。很稀疏,偶爾的幾點打在人的臉上,帶着沁人心脾的涼意。
在警察局喝了一杯茶水,根本也沒用多長時間,等走到樓外的時候,天上卻已經下起了淅淅瀝瀝的細雨。
“趙先生,我開車送你……”黃查理一邊讓人把車開過來,一邊對趙建輝說道。“那真的是太麻煩你了。”趙建輝也沒有推遲,這種小雨看上去不大,可真的走到街上去攔出租車的話,還真的能把衣服全都溼透了。
可是,就在趙建輝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卻猛然兩道明亮的燈光照射過來,趙建輝這才注意到,就在樓前不遠的地方,聽着一輛銀灰色的車子。隨着車子靠近,車窗內惠愛玲那張極美豔的臉蛋露了出來:“下雨了,我看你剛纔沒開車,所以特地留下來等你……”
黃查理不由得笑了笑,會意的慢慢對着那個要跑出去拿車的警察一擺手,對着趙建輝嘿嘿一笑說道:“趙先生,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送了……呵呵,就有勞惠女士了……”
哪知道,惠愛玲卻一點都不給他面子,冷冷的說道:“你很喜歡大聲說話啊?你這是製造噪音你知道不?”說着,她一伸手推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子:“上車……”
趙建輝沒想到她居然還在門口等着自己,聽到惠愛玲的話之後,趙建輝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是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還是很討厭我這個人呢?”惠愛玲對着趙建輝瞟了一眼,伸手從儲物閣裡摸出了一支菸,那曾經聽到過的“叮”的一聲脆響又在趙建輝的耳邊響了起來。
很是瀟灑的撣了一下菸灰,一邊問道:“你不過來嗎?”
“你,煙癮好像很大啊……”趙建輝一邊說着,一邊對着黃查理擺了擺手,,也撣了撣身上頭上的雪,走過去坐在了車裡。隨着車門子關閉,車子發出了一聲很好聽的轟鳴,箭一般的射進了霓虹閃爍下的風雨中
。
強勁的推背感讓人覺得十分舒服,只是,趙建輝的身軀對於4這種單排座的跑車來說太大型了,坐在裡面感覺的有點擠‘人也不知道是真體貼還是怕趙建輝把她車給坐壞了,伸手在右門邊的電子按鈕上按了幾個電子鈕,幫趙建輝調節了一下座位。
“嗯,這樣我坐的舒服多了。”趙建輝笑了笑說道‘人也不說話,腳底下又點了一下油門,車速又快了幾分。
遇上這麼牛x的女人,趙建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安靜的坐在車裡,任她把自己拉着往前走。
結果坐了半個多小時候後,趙建輝有點坐不住了,因爲他發現,眼前的道路越來車子越少,越來越偏僻。直到這個時候,他纔想起來自己並沒有給人家說自己住在什麼地方,而這這女人好像也不知道自己住在那裡。現在,她正在把他往郊區帶呢。
“喂,惠女士,這條路好像並不是往我住的酒店去的路吧?”不能不開口了,再不說話的話,誰知道這女的會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啊?
女人聽趙建輝這個時候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不由得愣了一下,轉過臉看着趙建輝,輕輕哼了一下,說:“我怎麼知道你住在哪裡?所以——這當然不會是去你住的地方了……”
趙建輝往前探了探頭,看着路邊道:“那……這是哪裡?”
女人笑得越發的嫵媚:“怎麼,你怕了?”
趙建輝偏轉頭,看着她說道:“大半夜裡的,有個陌生的美女開着跑車把我往窮山僻壤里拉,我要說我不怕,那我就是裝孫子呢。”
惠愛玲挺甜的笑了一下,沒說話,車子還在繼續朝前開,從車子的前擋看出去,車外的風雨更大了。
“你叫趙建輝是不是?我聽別人這麼叫你的”一邊開着車子,惠愛玲問道≡建輝就很是驚訝的看着她:“你從哪裡聽到的?今天晚上,沒有一個人叫過我的名字。”
“徐少華和徐天峰這對叔侄你總應該知道的吧?這兩個人這幾天正天可是把你的名字掛在嘴邊上呢。”女人說着,突然就展顏笑了起來。
“天天罵我n多遍吧?”趙建輝就苦着臉說:“怪不得呢,我總是感覺到這幾天耳朵發熱。”
惠愛玲就咯咯的笑出聲來,說道:“你的膽子不小啊,怎麼現在有點怕呢?”
趙建輝很是認真的說道:“是啊,我不怕男人,可是我怕女人啊?誰知道你把我拉哪裡去,到底想幹什麼?”惠愛玲嗤嗤的笑道:“你別問了,踏實坐着吧,到了你就知道了。”趙建輝搖了搖頭:“你可看清楚了,我渾身上下沒幾個值錢的玩意兒,你可千萬別太瞧得起我。”
女人不說話,就是抿着嘴笑着繼續開車。“現在的你,和第一眼看到的跟兩個人似的。”趙建輝自言自語,惠愛玲卻不再接話。無奈,趙建輝只能等着看她把自己帶哪去了。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車子已經開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山坡下面。窗外,雨絲飄啊飄的,尤其是順着車燈看出去特別漂亮,前面,黑暗中隱隱約約好像是一片別墅,只是沒有燈光,靜的讓人心寒。
惠愛玲一個轉彎,車子簡直算是飄移了進去。在一個黑暗的角落,身邊的女人搬手剎,車子終於完全退下來。等她把車燈關了,適應了雨夜的黑暗之後,趙建輝才終於慢慢的看清楚了一點外面的環境
。
這裡還真的是一片別墅,只不過是一片已經廢棄了的地方。隱隱約約的看出去,別墅的樓房上面大多都已經沒有了窗戶。看着眼前的一些,感受着車子裡面的寂寞,趙建輝突然覺得,有一股莫名的氣氛瀰漫在了車裡。車窗上不停的往下落着雨,偶爾能聽到雨打窗櫺的聲音。
女人沒有要下車的意思,趙建輝也就靜靜的坐着不動然,他聽到了身邊女人壓抑着的抽泣聲≡建輝心裡不由得開始的,心說這女人不會是神經病吧?半夜三更的帶着自己跑到這麼一個因陰森荒涼的地方來,什麼都不說就開始哭?這要是放在一個膽小的人身上,說不定現在就被嚇出病來。
趙建輝側頭看向女人,發現她表情異常的傷心。“怎麼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曾經的家,有一天,我在臺裡值夜班,回來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別的女人正摟着我的丈夫睡在我的牀上……”惠愛玲很悽苦的抽了一下鼻子,慢慢的說道:“我瘋了一樣打那個女人,可是我的丈夫卻幫着別的女人打我……最後,他居然放火燒了這棟別墅,那個時候,我還在房間裡面沒有跑出來……”
“哦……那,這個男人可真夠混蛋的……”趙建輝也感到很驚訝,但是他卻並不想說點什麼÷實上,他知道自己也不可能說點什麼的。
可是,惠愛玲卻一邊抽泣着,一邊慢慢的靠向他,把頭靠在了趙建輝的肩頭。
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趙建輝深沉的呼出了一口氣,低聲說道:“爲什麼要給我說這些?爲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來?一直到現在,你還是徐夫人,徐家的二兒媳……”
“你以爲我是在貪圖徐家的財產嗎?你以爲我不想離開那個混蛋?可是我沒有辦法啊,徐家的人不讓我和他離婚,他們用我的家人威脅我,不讓我把這一切說出去……”
“給我說這些,你想幹什麼?”趙建輝幽幽的問道。
“你不怕徐家,不是嗎?”惠愛玲的手摸索着,在趙建輝的臉上輕輕的撫摸着:“我不想讓你爲我做什麼,我只是想讓你爲徐少華做點什麼……”女人淡淡一笑,很彆扭的扶上手剎的地方,一跨腿,火熱的身軀居然坐到了趙建輝的身上。
她是側着坐到過來的,就像在側坐自行車的後座一樣的坐在了趙建輝的雙腿上≡建輝的塊頭已經很龐大,身上再坐個人,可想而知車裡的空間變得多狹窄,幸虧這輛車子的設計還算人性化,座位可以稍微調動一下,餘出一些空間來。
趙建輝沒有想到惠愛玲居然來上這麼一手,不由得申請一頓,怒聲道:“你……要幹嘛?”女人扭過頭來,暗香浮動的看着他,很清晰的聲音慢慢的在他耳邊響起:“你說呢,我剛纔不是已經說了嗎,我想讓你給徐少華做點什麼啊?”
“我能給他做什麼?剛纔你都說了,他可是每天都罵我好幾遍的……”趙建輝不解的問道。
“咯咯……你這人是,有的時候很聰明,可是現在卻故意假裝榆木腦袋不開竅是吧?你當然能爲他做點什麼了,正因爲你和他是仇人,所以你更應該做了——你所能做的,就是給他戴一頂綠帽子……”惠愛玲一邊說着,帶着熱氣的嘴脣已經印在了趙建輝嘴上。
求花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