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輝拳打腳踢,把壓在二鳳身上的那幾個人全都扔出了門去。看看那胖子還在一邊傻愣愣的站着,捂着流血的鼻子嘴裡還在說着什麼,我往前走了一步,繼續一拳砸向那胖子,只一下,他就象軟泥般癱在地上暈了過去。
二鳳瞪着紅腫的眼睛嗚嗚的痛哭,趙建輝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氣憤憤的問道:“你是怎麼回事?對付着幾個人都打不過嗎?”
“我……我正坐着,他們幾個臭男人就一起圍上來抱住了我……我就……”二鳳很是有點委屈。剛纔被幾個聯防隊員問的心煩,乾脆就閉上眼睛不再搭理那些人,哪知道這些傢伙居然不聲不響的一擁而上,摟脖子抱腰帶扯腿的,突然被男人的髒手摸在身上,二鳳驚覺到之後在想反抗已經晚了。
“哼……剛纔真該敲斷他們的爪子……”聽到二鳳哭訴事情的經過,趙建輝不有的更加氣惱。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外面一陣亂叫。樓梯被踩得轟響,有很多人上來了。東方文靜嚇得驚叫了一聲,從門外面猛地跑到了趙建輝的身邊,伸手摟住了趙建輝的手臂。趙建輝根本就無暇安慰東方文靜,叫她跟在二鳳的身邊,從牆上摘下兩根警棍走了出去,迎面只見五六個聯防隊員拿着棍棒叫喊着撲來,趙建輝這次可找到了出氣的東西,毫不猶豫的猛衝上去。
棍棒飛舞。慘呼聲中,兩個聯防隊員頭破血流的倒了下去,其餘的幾個看到趙建輝勢若猛虎,被他兇狠的樣子嚇住,不由的紛紛向後倒退。
趙建輝一直把他們趕下樓梯,下面的人更多了幾個。但是看着自己同伴頭上流淌着的殷紅血跡,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再衝上來。趙建輝自己守在樓梯口,居高臨下的瞪着他們,冷冷的喝道:“讓你們所長滾過來,不然我把你們這個派出所拆了……”
“大家一起上啊,不要聽他瞎咋呼,這裡是派出所,不是你們家的熱炕頭……”大概是聽着趙建輝北方口音很濃厚,有一個傢伙一邊大叫着,一邊還幽默了一句。隨着他的叫聲,他身邊的那些聯防隊員又衝了一次,結果這些人不僅沒有衝上來,反而又有幾個人被趙建輝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媽,骨頭斷裂的聲音在他們耳朵裡勝過世間最淒厲的樂符。
“我再說一次,把你們當官的叫來,不然的話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便宜了。”趙建輝站在樓梯口大叫。
哪些傢伙們在下面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有了再次衝上去的勇氣。上面站着的這個人簡直就有點太變態了,這麼多人居然打不過他一個。
“快點,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趙建輝再次開口,下面的人聞聲後退了好幾步。遠遠傳來了警笛的尖嘯,樓下的聯防隊員,不,他們應該算是強盜,或者說是土匪,他們歡叫了起來,好像那警笛聲就是強心劑。這些人站得遠遠的又在大聲辱罵叫囂。
一時之間,讓趙建輝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派出所?雖然到處都有警用物品和標記,門口還有南粵市局XX分局XXX派出所的標牌,但怎麼如此劇烈的打鬥,也沒見一個正式幹警出現,只是一些聯防隊員在和自己糾纏?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趙建輝循聲望去,一大羣身着警服佩戴者警銜警號的正式幹警終於隆重登場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剛把傷者送到醫院去,怎麼院子裡面就成這個樣子了?”其中,一個三督昂首挺胸的走過來,看着這混亂的場面大吼道。趙建輝這才知道,原來這派出所裡面不是沒有正式幹警,而是人家這些正式的警察都送領導的兒子去醫院了。局長的公子在自己的轄區受了傷,怕是這些人心裡全都在忐忑不安的吧?
上至所長下至小兵,只要是正式警察,都跟着去在局長大人的面前亮亮相,也算是表明了一種態度。二鳳受到了如此,可能也跟她傷害到的是局長的兒子大有關係。
“呂所長,您可回來了,就是這個人,大三了咱們是幾個弟兄,還揚言要拆了咱們派出所呢。”聽到他喝問,馬上就有幾個溜鬚拍馬的傢伙走了過去,低頭哈腰的把事情給這位呂所長說了一遍,這位所長就不由得皺着眉頭上下打量着趙建輝,冷冷的問道:“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是你根本不把國法放在眼裡?”
趙建輝冷哼道:“到底是什麼人在違法亂紀,呂所長能不能先想明白?你手下的這些人到底是聯防還是土匪?他們有什麼執法權就敢亂問案子?這件事情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可不會答應的。”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這口氣挺大的哈?”那位所長細密着眼睛看着趙建輝,不由的感到有點好笑,心說你就算是有點來頭,也不想想你他媽得罪的都是什麼人?南粵三少啊,那是隻會欺負人,還從來沒有被人欺負過的主。
想到這裡,他伸手從腰裡掏出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趙建輝,撇了撇嘴您笑道:“聽說你很能打,可你想過沒有,‘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我手裡還有這個……”他的話音未落,就看到一個黑呼呼的東西對着自己飛了過來,碰的一聲正好就砸在了他的手網址上面。他手裡的手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趙建輝看着他連聲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羅嗦?有槍就很了不起嗎?二鳳……”隨着他的話聲,二鳳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把手槍,指定了呂所長。
“這位大所長要是敢再羅嗦一聲,按照叛國罪當場擊斃。”趙建輝的話裡面充滿了凌厲,二鳳脆生生的答應了一聲,雙眼警惕的凝視着呂所長,看她那模樣和神情,只要這個呂所長敢亂動一下,小姑娘還真的敢開槍。
這一下,不僅僅是律所張不敢亂動,就連他身後站着的那一大羣人,也沒有一個人敢亂動的了。
趙建輝莫出了手機,想了想,沒有打給省裡的徐,而是撥通了楚司令的電話,這一次趙建輝學能了,一開口就叫楚伯伯。
看着一隊全副武裝的軍人涌進派出所,帶頭的卻是一位軍裝筆挺的中將,呂所長的大腦都幾乎成了榆木疙瘩,怎麼想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得罪誰了。
那中將大踏步的走過來,看了看站在樓梯上的趙建輝,臉上馬上就盛開了笑容,老遠就伸出了手來,一邊往前走一邊笑着說道:“你好,是南港的趙吧?我是陳忠坤……”他這麼一自我介紹,趙建輝馬上就明白了,原來這個人就是自己在南康修理的那個陳德兵的老子,西南軍區副參謀長。
握着他的手,趙建輝也不由暗暗的佩服楚司令會做事情。在南康自己放了陳德兵一馬,這位陳副參謀長還牽着自己一個大大的人情呢。讓他來處理自己的事情真的是很恰當的,第一是這位陳中將指導自己的底細,二一個就是這個陳中將對自己心懷感激,做起事情來必定心裡有數。除此之外還有第三點,那就是讓陳中將接着這件事情還趙建輝一個人情,讓一箇中將一直惦念着欠情的事情,其實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
事情交給他處理,相比陳中將也會很有分寸的。
回到了和二鳳兩個人下榻的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東方文靜沒好意思留下來,二鳳像受驚的小兔子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去洗澡換衣服,趙建輝打開門回了自己的房間,簡單的衝了沖澡之後就躺到了牀上。下午和東方文靜在一起消耗了不少的力氣,晚上又揮舞着大砸了幾隻不開竅的腦殼,倒真的是有點累了呢。躺在牀上沒有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一具有點微涼的身子上了牀,掀開薄被鑽進來緊貼在了自己的身邊。
趙建輝一把抱住她,一邊靜靜地親吻着她一邊低聲道:“文靜,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啦……”懷裡的人兒顫抖着身子迎接着趙建輝的親吻,胸前的飽滿握在手裡的時候卻好像是小了一圈兒似的。雖然心裡感到奇怪,但趙建輝迷迷糊糊的也沒有多想,親了親她,手握着那團綿軟又接着入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懷裡有個人,趙建輝不由得愕然坐起,掀開的被子下面,二鳳那具嬌小玲瓏雪白的身子倦縮在一起,臉蛋兒紅紅的,緊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的眨動着,卻出賣了她假作未醒的行徑。
“你……怎麼是你呢?二鳳……”
“嗯……我,我害怕,不敢一個人睡……”
這簡直就是爭着眼睛說瞎話,平常在南港你不都是一個人睡的?這個時候趙建輝也不能在進一步的讓二鳳羞澀難堪,只好起身道:“快點穿衣服,吃完飯咱們還要趕飛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