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多少有點幾近與無恥的地步,但是現在說擱開手那也是不可能的。
出了飛機場,趙建輝就撥了葉秋雨的電話,葉秋雨聽到趙建輝地聲音就驚喜地道:“老公,想我啦?”
趙建輝就笑:“不但想你了。我還來看你和兒子了呢。”葉秋雨微微一怔,隨即嬌笑道:“好啊,我在俱樂部呢。”
坐在他身邊的二鳳就驚愕的轉頭看着他,趙建輝就輕笑:“看什麼啊小丫頭,我就是想讓你認清我的真面目。”
對於趙建輝這句話的意思,二鳳心裡很清楚,不由得臉上一紅,卻什麼都沒說,只是挪了挪屁股,往趙建輝的身邊靠了靠,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明自己的態度。
趙建輝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是你看起來的那個樣子的,算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二鳳俏皮的笑道:“那當然,希望你能嚇得住我。不過,再來的時候凌雲姐姐有交代的,說讓我看緊你一點,就連晚上也要盯住你……”
趙建輝救苦笑着搖頭,誰知道這兩個人都是怎麼想的呢。坐在出租車上,想到即將見到葉秋雨,心裡就一團火熱,雨姐自從生完孩子可是一直沒和自己親近了,腦海裡閃過葉秋雨高佻性感的身材,摟在懷裡時那銷魂蝕骨地滋味。趙建輝腦子就微微發漲。再想想自己的小兒子,現在也該是牙牙學語的時候了吧?
一想到小龍龍奶聲奶氣叫爸爸的聲音,趙建輝的心裡就突突的顫動,可不知道樂樂叫爸爸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車子到了雨潤輝星俱樂部的門前,天色都已經漸漸地黑上來了,俱樂部正面一面牆上都是閃爍的彩燈。
趙建輝打開門子下車,匆匆的丟下了一句話:“二鳳給錢,拿行李自己上來……”他自己已經腳步匆匆的走了進去。到了房間外,趙建輝按門鈴,門很快被人從裡面打開,是名清秀的女孩,趙建輝對她微微點頭示意,上次就見過的,這是葉秋雨的女秘書小於。
趙建輝隨即就看到了葉秋雨,精緻臉蛋雪白細嫩的彷彿是凝結着的牛奶,淡淡的紫色碎髮爲她添了幾分妖豔,微微翹起的嘴角彰顯着一份高傲和富貴,黑色的羊毛衣黑色的緊身褲性感迷人,黑色地高跟尖頭小皮鞋,包裹着穿了白色棉襪的小腳,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怎麼看都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注意到趙建輝火辣地目光,葉秋雨微微一笑,對清秀女孩道:“你先出去等着。”
清秀女孩剛剛出屋,趙建輝已經忍不住走上兩步,將葉秋雨妖嬈性感的身子緊緊摟進懷裡……
葉秋雨柔軟的小香舌討好的迴應着,令趙建輝更是感情高漲,正要進一步動作,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這誰啊這麼沒眼色,自己剛下飛機纔打開的手機,不會是二鳳那丫頭找不到自己故意搗亂的吧?
“趙***,有人劫獄,要不是您安排加強警備,可能段小飛就被人劫走了,孫立雲同志開了槍,擊斃擊傷兩人,傷者已經送進了醫院,到底是什麼人乾的現在還不清楚。”接到了李楠的電話,趙建輝愕然愣住。
抓住了段小飛之後,自己是看了南港集團***處那個段科長很囂張的樣子,預感到這小子會生點事非,所以進京的時候都沒有帶上孫立雲,想不到自己就料事如神,真的就用上了孫立雲這顆暗中佈下的暗樁。孫立雲都開了槍,可見當時情況之慘烈,別看李楠回報的時候說得輕鬆,但趙建輝想也能想得到,要是警察和外圍的戰士能頂的住,孫立雲是不會露面的。
這些人,還真的是膽子夠大的。
“嗯,只要是那個受傷的人神志清醒,就連夜審訊,出不了院就在醫院裡審,一定要弄清楚幕後主使。我明天一早就回去,不足以維持好治安秩序……”趙建輝說完才掛了電話,葉秋雨就可憐巴巴的道:“怎麼還沒來到呢就要走啊,剛纔接到你的電話,我給劉娟打電話了,她馬上就會過來的。不過有一個你想見的人卻見不上了,菲菲回家陪老媽過年了,說是年後才能回來呢。”
葉秋雨一邊說着,一邊轉了轉眼珠,說道:“要不,等過了年我到南港發展去,把菲菲也帶着,這樣我們就離的你更近了。”
趙建輝伸手攬住她道:“再等等吧,現在去南港還有點不合時,等我掌控住大局再說吧,這個時候你們去了我也不放心。”
葉秋雨就哦了一聲,說:“那,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趙建輝無奈地搖頭道:“看情況吧,也許很快就會沒事了。”葉秋雨就摟着趙建輝笑着說道:“走吧,我帶你去看兒子……”小手突然下探,靈巧的動了幾下,隨即格格嬌笑道:“老公,你不是從京城過來的麼,怎麼還是這麼敏感啊,該不會是咱們家老大又懷上了吧?”
葉秋雨自從有了孩子之後,性格卻是開朗大方了許多。趙建輝就在她臉上狠狠地擰了一把,葉秋雨就拉着趙建輝嬌笑着出門。
從彭州回到南港,趙建輝卻發現事情遠沒有自己預料的那麼複雜。在小會議室裡面聽取了李楠的彙報,那名被孫立雲擊傷的男人已經招了。具體的情節趙建輝也沒有關注,但是那人卻說出了幕後的主使人正是那個叫做段小鵬的治安科科長。
“爲什麼沒有抓人?”既然知道了是誰做的,但是李楠卻沒有把人抓獲,這不能不讓趙建輝疑惑。
“不是咱們不去抓人,而是咱們根本就抓不到人。”李楠有點憤恨的說道:“南港集團***處的人很不配合,開始說段小鵬出差了,接着又說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咱們的車子都不讓進大門,人家根本就沒有把咱們市局的幹警放在眼裡。”
趙建輝一邊聽着一邊點頭,輕輕的用手指敲着桌子。那天晚上,老爺子把自己叫道了書房裡面,幾乎就差那柺杖敲自己的頭了。按照老爺子的話說,自己就是個好鬥分子,要是早生幾十年,說不定就是拉桿子佔山爲王的料子。
老爺子很是氣憤的說道:“你現在的身份越來越敏感,總不能走到哪裡都弄得雞飛狗跳的吧?對於你,我是有點兒拔苗助長了。可是我沒有幾天好活的了,總想着在我走之前看着你安安穩穩的幹出點成績來,可是你這樣子都幾乎把人得罪光了,今後是很遭人嫉恨的……”
不管從哪一個方面來說,老爺子的話都是爲了自己好。可是,即便是老爺子親自來一趟南港,見到這種局面能不憤而發火麼?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說起來容易,可是當一些很是混蛋的事情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這個人又怎麼能低調的了呢?
衝進南港集團去抓人,很明顯會引起南港市和南港集團的衝突。可是不抓人就這麼大事情放過去?那今後在發生類似的事情怎麼辦?***處敢和市局抗衡,有體制的問題,也是歷年來市委市政府俯仰南港集團鼻息慣出來的毛病。按照正常的渠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由市局向省廳彙報,讓省廳批准或者是來人配合,到南港集團去抓人。
可是,最好的辦法並不一定是最有效的辦法。就算是層層報上去,廳裡同意行動方案,***處就能老老實實的配合嗎?根本就不用想都知道,這簡直都是不可能的。
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按照自己的路子來辦,讓孫立雲帶着他的那六七名手下,盯住了段小鵬,暗暗地擒拿了他。
可是這麼一來又得落人口實,說自己做事情總是劍走偏鋒,不按程序辦事兒。沒準兒下次再見到老爺子,他老人家手裡的小棍兒就真的敲在自己頭上了。
就在趙建輝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李楠的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接完了電話之後,李楠臉色很難看的彙報到:“趙記,剛纔沈中興彙報說南港集團組織了近千名職工圍堵***局,說是要讓***局的人對擊斃擊傷的那兩人給個說法。”
“給個說法?這種事情給個什麼說法?他們明明就是來劫獄的,是犯罪嫌疑人,被當場擊斃擊傷還有什麼好說的?南港集團的人不會這麼愚蠢吧?”趙建輝疑惑的問道。
李楠張了張嘴,低聲道:“是……是他們知道了擊斃擊傷他們那兩個人的人,不是咱們的***幹警……”
“哈哈……”聽了李楠的話之後,趙建輝這纔算是明白了,我就說段鶴飛不可能這麼愚蠢的嘛!原來,對方不惜擺明了承認劫獄的人是他們自己那邊的人,想來也是明白了這件事情是想瞞也瞞不住的。
既然留下了活口,那這件事情就已經瞞不住了,再加上李楠今天一大早就聯繫了***處那邊的人,說要請段小鵬配合調查一個案子,對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既然事情已經明瞭,段小飛沒有就出去,卻又搭進來一個段小鵬,矛頭也就直接指到了段鶴飛的身上。段小鵬在做這件事情之前,不管是不是請示過段鶴飛都不很重要了,劫獄的是他的侄子,關在監獄裡面的是他的兒子,任憑他再怎麼解釋也是說不清楚的。
既然事情已經燒到了自己的身上,那麼段鶴飛也就豁出去了,寧願犧牲一個段小鵬,也得把火引到自己的身上來。作爲段鶴飛那邊,大不了就是讓段小鵬自己把所有的事情扛下來就是了,反正你們市局這邊又抓不到人。但是開槍打人的人不是***幹警,那他就沒有執法權,沒有執法權爲什麼能夠帶槍?爲什麼開槍傷人了呢?這件事情要是追究下去又能追到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