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輝一直含着微笑靜靜地聽着他們說話,直到服務員端上粉腸,趙建輝纔回過神來,對着東方文靜說道:“有意思……”
“混蛋,誰……誰叫我的名字?老子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趙建輝愕然回頭就看到在自己的身後已經站了有好幾個頭髮顏色各異的年輕人,一個個瞪着兇狠的眼光看着自己。
看到趙建輝回頭,那羣人裡馬上就走出了三四個流裡流氣的傢伙。趙建輝根本不將這幾個小流氓放在眼裡,憑着第一印象,他就知道這是故意找事的。幾個人身上都透着濃濃的酒氣,走起路來還搖搖晃晃的。但是趙建輝看的出來那些人是假醉,因爲他們身上的酒氣太純正,根本就不像是從身上和嘴裡散發出來的那股子含着臭氣的味道。
看來是在身上灑了酒,這樣效果會逼真一點。
趙建輝笑了笑,看着那幾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走到他的面前,連戰都沒有站起來,就這樣的小角色他還不會放在眼裡。
其中一個染着紅頭髮的年輕人走到了趙建輝的面前,瞪了他一眼罵道:“媽的,你看什麼看,剛纔是不是你在叫我們大哥的名字?”
“你這個理由真的很蹩腳,有什麼事情還是明說好了。”趙建輝心裡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在南粵自己還沒得罪什麼人,要說有一個看着自己不順眼的,那個人就是東方文英。
“是誰褲子沒拉好,還他媽挺橫的,敢叫我大哥的名字,是不是不想活了?”另一個黃頭髮年輕人走上前來,假裝醉酒的樣子斷斷續續的說道。最可笑的是,這傢伙說完還不忘打了個酒嗝,要不是趙建輝明白真相,就憑這演技還真夠像的。
趙建輝不由得皺了皺眉,心說這幫傢伙簡直不可理喻了,既然講道理講不通,那就只有動手了。他剛想站起來,就看到孫立雲也喝醉了似的搖搖晃晃的過來,一膀子就將那年輕人撞飛了出去:“他媽的,什麼東西啊居然長在馬路上,碰的老子肩膀子生疼?”
看着他醉態十足的樣子,趙建輝不由得就笑了起來。轉頭招呼東方文靜:“吃粉腸,咱們邊吃邊看戲。”
東方文靜就瞥了趙建輝一眼:“這人是你的手下吧?我好像見過他似的。”
趙建輝九點了點頭:“似的,你在黃海和上海都見過他的,他叫孫立雲,是我的戰友。那你知道對方都是水的人麼?”
東方文靜就搖了搖頭。
“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都是東方文英—哦,也就是你那個叔伯姐姐派來的。”東方文靜有點吃驚的說道:“不會吧,她從哪裡找來這種人的?”
趙建輝不由得呵呵笑道:“她有錢,有野心,想找這種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這種人都是有奶就是孃的貨色,隨便仍幾根骨頭他就會爲你拼命。”
“什麼啊,你說得這麼難聽?”東方文靜正嚼着粉腸,聽到趙建輝說什麼有奶就是娘,不由得就紅着臉白了趙建輝一眼。趙建輝就呵呵一笑:“不說了,咱們接着吃,接着看戲。”
那邊,孫立雲已經和那幾個年輕人動了手,趙建輝一看不由得就哼了一聲,這些人果然是有備而來的,看到有人妨礙了他們的好事,不約而同的從腰裡抽出了雪亮的砍刀,在店門外吃飯的認出了趙建輝和東方文靜之外,一聲驚叫之下全都跑的沒了影兒。
剛纔招呼趙建輝的那個服務員小姑娘急得直搓手,這些人裡面還有好多人沒交錢呢,全跑了算什麼事兒啊?
孫立雲就像真的喝醉了一般,東一頭西一腳踉踉蹌蹌,但是每一晃身之間,就會有一個人被他撞飛了出去。這情形讓對方站在最後免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的直皺眉頭,眼看着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的倒地不起,他咬了咬牙,伸手從腰裡掏出了一把鋸短了槍管的獵槍,趙建輝一抖手,手裡的筷子閃電般的飛了出去。
那傢伙剛剛把獵槍端在手裡,就聽着一聲尖銳的厲嘯撲面而來,他瞪大了眼睛正想看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卻猛然覺得有一個什麼東西噗的一聲鑽進眼眶子裡面代替了自己的眼珠子。
眼前一黑,他下意思的擡起了左手摸了摸眼窩,卻發現是一隻細棍兒插進了自己的眼窩裡面。這個時候他還沒有感覺到疼,伸手住着那根細棍兒動手晃了一下。還沒有等到他把那根細棍兒從眼眶子裡面拔出來,就已經疼的大叫了一聲,把由手裡抓着的獵槍仍在地上,自己也一頭栽倒在地,眼看着手腳抽搐好像是不行了。
東方文靜張開小嘴不由得一聲驚呼,趙建輝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張老頭票,放在了桌子上用碗壓住,站起來伸手拉着她的手:“太血腥了,咱們走吧。”
東方文靜瞪着他看,幾乎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趙建輝的嘴裡說出來的。剩下的事情自然又是孫立雲處理,兩個人依然打車。車子饒了很多圈,進了一處別墅羣,最後在一處別墅前停了下來。
“好了,今晚上好好的睡一覺,明天精神就會好很多了。”趙建輝站在車邊對東方文靜說道。
“去開門,家裡沒人,你不會忍心把我一個人仍在這麼大的一個院子裡吧?”她掏出鑰匙丟給趙建輝說道。
趙建輝拿着鑰匙有些茫然,心說自己現在留下來是不是趁人之危?但是看着東方文靜低着的腦袋,也只能走過去去開門。
進了大廳,趙建輝望着她笑了笑,低聲道:“你想清楚了,你這可是引狼入室……”東方文靜紅着臉也不說話,走到鞋櫃前拿出拖鞋,彎腰放在了趙建輝的腳邊說:“換上,進去吧!”
在她彎腰之際,腰部和臀部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那優美的線條讓趙建輝呆呆的發愣。她見趙建輝的腳不動,擡起頭望着他低聲道:“這就想當大老爺了,難道鞋子也的我給你換上?”一邊說着,已經搬起趙建輝的一隻腳,把她腳上的皮鞋脫下來,又把拖鞋套在趙建輝的腳上。
趙建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聲道:“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東方文靜就低聲道:“給你做什麼,都是……我願意的。”這句話裡的弦外之音很濃也很露骨,要是趙建輝還聽不出來那可就真的是一頭豬了。
趙建輝就一彎腰把東方文靜抱了起來:“房間在哪裡,我抱你上去。”
東方文靜的家很是富麗堂皇,裝飾非常的豪華,一樓的客廳很大,客廳的旁邊是紅木的樓梯,,燈很多,看上去很華麗,很溫馨的樣子。
抱着東方文靜上了二樓,東方文靜的聲音嬌顫中帶着喘息:“嗯,右轉,第三個門!”走進了東方文靜的房間,趙建輝現在已經沒有工夫欣賞房間的佈局,他把東方文靜輕輕的放躺在牀上……
這一吻,像吻到天荒地老。他們都知道,此時此刻,有些事情應該發生的,必然就會發生。
趙建輝在東方文靜清澈的瞳仁中看到自已,他低了頭,低低的聲音說道:“文靜,我愛你!”
他重重的嚥了一下口水,緊緊的盯着她的胸前,慢慢的伸出了顫抖的手指……他不知道,時隔一年之後,東方文靜的那地方會有這怎麼樣的變化,但是,在他腦子裡面卻已經不時的閃動着以往見過的那副嬌豔模樣。
“喂……你要盯着人家到什麼時候?”東方文靜抿嘴一笑,像是在催速他。
“我……這個……”他唯恐過於急進,嚇壞佳人。
“呆子!我說不可以,你會就此停住嗎?”東方文靜半嗔半嬌的說着,右手輕輕的捶了他一下。
“哦……那倒不會……不!”趙建輝像是在研究天下間最珍貴的一件寶物,喃喃的說道:“好……好美!”
東方文靜的臉猶如熟透了的萍果,低低的聲音說道:“你……哄人家的吧,我的……”
“不!我是說真的啊!”趙建輝帶着點傻傻的神氣一邊說着,一邊低下了頭就要親吻上哪裡。東方文靜“哧”的一笑,伸手推開趙建輝,翻身坐起身子道:“你耐心的等着,我去洗個澡,都三天沒有洗澡了,我怕有……”
趙建輝一把背後抱緊了她,納納的說道:“不……怎麼會呢,你身上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