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5日
其實禍根早在六年前便已種下,自從自己被那個男人挑起了紅杏出牆的火焰之後,自己就開始變的格外性感,不管是穿衣打扮還是一舉一動,都充滿着成熟女人的風韻。似乎她開始相信那個人說的話,女人活着的意義,就在於她能否挑起男人的渴望。
她按照那個人說的去做了,這幾年的平步青雲讓她心底那種對權力的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是,她的渴望和一點一滴的變化,都沒有逃過丈夫的那雙眼睛。他冷眼旁觀着方梅的變化,也享受着她的變化帶給這個家庭的物質生活,他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出差是去做什麼,但是他想從來都假裝不知道,也從來都不干涉方梅的生活。
她不愛他,他也不再愛她。她愛的是權勢,他愛的是她的權勢帶給這個家裡的變化。直到有一天,方梅從省城出差提早回家,看到她丈夫竟然帶着單位一名女同事在她們結婚的牀上翻滾她似乎明白了這段婚姻已經無可挽回。
如果說她丈夫邁出了錯誤的第一步,就被她快刀暫亂麻一般的割斷了繼續錯下去的資本,那麼方梅自己,則在錯誤的漩渦裡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或許是老天故意安排,讓她在得到前先讓她失去別的——要想得到真正的快樂歡愉,豈非總是要先付出艱苦的代價?造化之弄人,命運之安排,無論誰都是無可奈何的面對。
那一天,局長找她談話。從心裡,她覺得好像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要不然,領導着自己談話,怎麼會單獨挑了下午下班之前還有五分鐘的時候呢?這個時間點選擇的有點玄機啊。
“方梅同志,經過我多天的觀察,我發現在我們局裡面這些年輕的同志裡面,只有你的工作是最紮實的……所以,這一次提拔一名副科長,我已經推薦了你……”
“局長,我取得的這點小成績,還不是您指揮有方?我這麼年輕就得到您的提攜,我怕有些老同志不服啊……”方梅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莊重、肅穆起來,來的時候自己還想別的呢,原來局長找自己是談這個問題,自己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看看了看局長的臉色,很小心的回答道。
“怕什麼,我們就需要像你這些有責任心有魅力的年輕同志,沒什麼好怕的,你以後有什麼困難的話,儘管來找我……再說,還有我給你撐腰嘛不要有任何思想包袱,年輕同志要勇挑重擔,不斷進取嘛”當說到“還有我給你撐腰嘛”這句話的時候,局長的手就從後面貼緊了方梅的纖腰。方梅的臉一紅,心說哪有這樣撐腰的啊?看來自己想的還是沒錯,他提拔自己當科副科長,那也是要自己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謝謝領導對小梅的青睞,我一定不辜負組織和領導對我的期望,必定努力工作以回報組織和領導的栽培§導,還請您深入細緻的指點一下,我該怎麼做呢……”方梅不露痕跡的一邊恭維這局長,一邊飛了一個媚眼,的說道。
恭維話畢竟是人人都愛聽的,尤其是在官場¨穿萬穿,惟有馬屁不穿但是光說恭維話是升不了官的,還必須要有實際行動。
“少拍馬屁,我們做工作講求的是實效性……”那個男人總是正正經經,滿口的官腔,怎麼聽都像是不解風情。但是,在他說到“少拍馬屁”這句話的時候,他得手就正好落在了方梅的o面。
“謝謝領導的指點不過,人家都說現在官場上拍馬就等於騎馬,小梅好想請您在指教一下,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噢……”方梅興奮得有點發.騷,曲意奉迎道。
“呵呵,這句話還不好理解嗎?你跟我進來,我教給你……”局長一邊說着,就漏了方梅的細腰,走向裡間的休息區……
從那以後,她就在局長的指點下,從副科長當上了科長,再從科長當上了副局長,後來局長升遷到市局,她又成了原木縣稅務局的一把手。
從方梅彎彎的細眉往前堆聚的神態,看得出來她在沉思。對權力的渴望讓她不得不深思,官場如同戰場,現在已經到了她必須做出選擇的時候了,她不知道,在上級派來專案組認真調查的情況下,自己是不是能夠真的平安無事。
對於這次升遷,分管市長那兒,方梅一點都不的。因爲分管市長是她的老同學兼紅粉知己毛玉蓮;至於市局嘛,她更不的,他開口了誰敢不賣帳?朝中有人好當官啊;她最的的還是局裡,明天先要把局裡的那幫大老爺們給擺平,許以好處。如果那幫大老爺們在後面使什麼壞心眼,那就有點麻煩了;但不管怎麼說,如果連區區一個副處級位置都搞不定,今後也就不要在想往上爬了
等過幾年他從位置上一退下來,那我還不讓那羣大老爺們給啃得不留一點渣麼?想到這,方梅的臉上又露出了一抹豔麗的微笑。
人的本來就永遠沒有至盡的,有了這就想要那,猶如打開了潘多拉盒子。但人不可能沒有,一旦超越了理性,就會被自己的所折磨就會被自己的所征服
有太多的人是永遠不會有快樂的。那些對金錢的、對權力的、對聲名的、對性的總是要折磨人的
方梅也是人,也一樣有着各種的。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嘛。想的太多又有何用?方梅索性不想了。
此時的方梅顯露出與女人不相符的深謀遠慮和老成)。她再也無法入睡,一骨碌翻身下牀,——這個時候,要是有人能看到的話,就會發現,她竟是睡的♀,也是方梅的一大愛好。
第三天,也就是趙建輝在火車站給大家承諾的最後一天,原木縣的縣委書記、縣長雙雙被從辦公室裡面帶走。半個小時之後,原木縣的大街上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人們奔走相慶,喜極而泣。
想想當年過去那個時候,聽到周處死了也不過如此吧?
“這個菸灰缸是咱們原木的,它有貨幣價值和使用價值。現在,咱們把它兩塊錢賣了,?就產生了兩種效果:菸灰缸使用價值繼續存在,還留在原木;但咱們得到了兩塊錢的貨幣價值,用它我們可以投資,也可以辦別的事情。‘三礦一站’改制其實就這麼簡單。”關於這次三大煤礦引發的事端,原木縣縣委書記堅持稱自己沒有犯罪,他有一套今後流傳很廣的“菸灰缸理論”。
荒唐菸灰缸值5元,如果它只賣了1毛錢,難道不是虧了?“三礦一站”好比賤賣了的“菸灰缸”,它是被低估賤賣的國有資產?“三礦一站”的評估好比評估了這個杯子的價值,原木煤業擁有了這個杯子,憑什麼還佔有了放杯子的桌子及整個房間?
聽到他這麼說,趙建輝不由得笑了起來:“被賤賣了的‘菸灰缸’的確仍在原木縣,然而,你說的這個‘菸灰缸’原來是放在你的桌子上的,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現在呢?你想怎麼用還行嗎?雖然它就在你的眼前,但是你已經沒有使用權了,你如果想用的話,需要別人同意,不是麼?再說了,這個菸灰缸是有使用價值的,原來你用這個菸灰缸在賺錢,好比有人往裡面扔一隻菸頭,就和上公共廁所一樣,你能夠得到一毛錢的利潤。但是,現在呢?———煤礦產生的巨大經濟效益還留在原木嗎?人家挖空了原木的山山水水萬畝良田,拿着錢走人了,原木得到了什麼?也許你會說原木得到了稅收,但是,這一點點稅收,就抵得上煤礦留在原木帶來的經濟效益嗎?再退回一萬步來說,放在你桌子上面的那隻菸灰缸不是你的個人財產,那是公家配給你的,就如你上班乘坐的車子,現在住的房子、辦公室裡面的桌子椅子一樣,你有使用的權力,但是你沒有把它送人的權利。”
“……”在趙建輝的犀利言辭下,不管是原木縣的書記還是縣長,都低了頭不再說話n啊,鐵的事實哪裡還容得反駁呢?
“李縣長,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什麼人讓你們這麼做的?那四家參與競標而沒有拿出錢來投資的公司是怎麼回事?如果你說這是你們原木現在學雷鋒,我是不會相信的。你們的政治生命是走到盡頭了,但是還有人生的路要走下去。今後的道路想怎麼走,那就看你們自己的了,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不要抱有任何的幻想了,那些都是沒用的……”
“趙組長……我們,我還有活下去的消麼?”
“這個不好說啊,關鍵就看你的態度了。咱們和國家的政策你不會不知道,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歷來都是我們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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