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5日~
“呵呵,我什麼都不幹。【】剛纔你不是說要叫非禮麼?那我就開個房間,好好的捏捏你的臉蛋兒,那裡可沒有外人,不算非禮了吧。”趙建輝一邊說着,已經把車子開進了停車場。
周婉怡低聲道:“那也要我願意纔不算的。”
趙建輝側着頭問道:“那你願意嗎?”
周婉怡嗤嗤一笑,一邊打開了車門子下車,一邊說道:“不告訴你!”她眼睛勾了趙建輝一下,像是生氣,又像是故意引誘趙建輝……
房間裡的大牀上,兩個人很快就滾在了一起個人一邊激烈的擁吻,一邊解脫着對方的衣服。“不要啊,我先去洗澡……”正當趙建輝要發起總攻的時候,周婉怡卻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
“你會吧,你這個時候去洗澡?”眼看着自己鬥志昂揚的樣子,身下的女人卻站起身走了,趙建輝就不由得搖頭嘆息。
周婉怡進去一會兒之後,裡面的淋浴聲音嘩啦啦的響↓在趙建輝望門興嘆的時候,她突然打開門,伸出頭來大叫:“你可不要進來呀!”趙建輝轉頭看過去,看見她從門縫裡伸出來的頭下面是光溜溜的肩膀,而且眼睛賊溜溜的看着自己,並沒有馬上縮回去的意思≡建輝不由得就笑了,“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麻,非逼我進來不可。”
說着趙建輝就起身,她見了咯咯一笑,低聲道:“美死你,誰逼你進來了?”說完,馬上把身子縮了進去,將門“砰”的一聲關上,但是並沒有插上。
由於使用的力量太大,那扇門又彈開了一條縫。她消趙建輝以這種方式進去,趙建輝想想,覺得自己沒有理由不進去!
他走到門口,把門推開一半,倚靠在門上不着急進去,笑吟吟地觀看她沖涼:“我破門而入了,你還不叫非禮!”
周婉怡已經在浴缸放了大半缸的水,而且還在繼續放着。她聽到趙建輝的聲音,故意將水簾拉了一半,遮蓋住已經###的身體,用調皮的眼神看着趙建輝說道:“你好討厭呀,偷看人家洗澡。非禮呀, 非禮呀!!”她雖然這樣說着,但是臉上一直掛着笑容,而且叫非禮的時候,聲音故意壓的很低,而且做出好像要隨時反抗的樣子。
趙建輝呵呵大笑着,走過去抱住了她的身子:“你現在是越來越可愛了,這招怎麼想出來的?迷死人不償命啊……”
“哼…嗯……就是要迷住你這個大壞蛋,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周婉怡一邊說着,溼漉漉的身子就鑽進了趙建輝的懷裡:“現在在我爸爸手底下做事情還這麼大膽,今後有你的罪受了,咯咯……”
“悲憤就是力量,他給我多大的壓力,我都會在你的身上釋放出來的。”
“是嗎?那你還等什麼……”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房間裡面的光線朦朦朧朧,照射在大牀上那兩個緊緊地黏貼在一起的人身上,越發顯得光線曖昧。
“喂,你不是說我爸爸交給你了好幾個任務麼?你準備什麼時候下去啊?正好我這段時間沒什麼大事,不如我陪着你去啊!”周婉怡膩在趙建輝的懷裡,深情脈脈的說道。
“二局管什麼事情你不會都不清楚了吧?這種事情有什麼藉口我帶着你啊?你不會是真的想讓你爸爸把我殺了吧?”趙建輝的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一點一點的遊走,好像在用指尖感觸着周婉怡的無限溫柔。
“哼,你就這麼一點膽子啊?不想帶我去算了,幹什麼找這種藉口?”周婉怡不滿的扭動了一下腦袋,離得趙建輝遠了一點兒。
“你真的要去?”趙建輝笑着問道。
“嗯,你敢不敢呢?”周婉怡轉了轉臉說道。“嘿嘿,你以爲你老公我是被人嚇大的?再怎麼說我也是個正部級的副部長,讓自己手下跟着自己出趟差還有什麼不敢的?你在這裡躺着睡一小會兒,我去給你要晚餐。”
“嗯,那好啊,我等着你,快點兒啊,我還真的有點餓了呢。”周婉怡說着,挪了挪身子,躺得更加舒服一點兒。聽着趙建輝起牀穿衣服,她就轉了轉頭,看了看牀頭櫃上的電話,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
她卻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周存良正看着手腕子上的手錶,大聲的叫罵着某個小王八蛋呢。“哼,居然出去了一個下午不見面兒。算你膽子夠肥的,你小子小心着一點兒,不要被我抓到你……”
想想這個時候閨女肯定不會再回辦公室了,可憐的周部長也只能夾着包,心情複雜的離開了辦公室下班回家。
周存良卻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就在他的車子剛剛離開沒有多長時間,趙建輝的車子就開了進來。
南下的火車上,周婉怡躺在上鋪戴着耳機聽歌,趙建輝躺在他對面的牀鋪上閉着眼睛好像已經睡着了似的。但是,周婉怡知道他並沒有睡着。看了看下鋪的那兩個人已經發出了鼾聲,周婉怡不由得微微笑了笑,調皮的伸出一條腿,穿着###的秀美小腳輕輕的蹭在趙建輝的腰間。
“喂,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爲?”
“唔,你說這是什麼行爲?”趙建輝沒有睜眼,而是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小腳,手掌輕輕的在她足底摩挲着問道。
“癢死了,咯咯……你這叫拐帶私逃……”一邊說着,周婉怡使勁兒把小腳收了回去。“哦,那咱們倒是要說清楚,到底是誰拐帶了誰啊?我記得可是某個人一個勁兒的鼓動着我出來的,又是某個人哀求非要跟着我……”趙建輝側了側身子,睜開眼睛看着對面那張俊美的臉蛋兒:“你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還是想想某個人暴跳如雷的樣子吧,我真的的他會不會利用手中的權力下達通緝令通緝你……”
“嗬,就算是下通緝令也是通緝你吧,和我有什麼關係?”周婉怡賬折睛,用手掩着嘴巴,壓抑着聲音笑的渾身亂顫。可能是想到老爸發瘋的樣子,覺得很好玩吧。
“沒心沒肺的。”趙建輝這個時候倒成了好人,看了看手晚上的手錶,躺平了身子:“再睡一會兒,馬上就到姑蘇了。”
黃昏,姑蘇城獨野湖高教區,喜來登大酒店二十八層的豪華套房裡,剛剛出浴的吳彤摘掉浴帽、抖了抖披肩的秀髮,一邊繫着浴衣的帶子,一邊焦急地看了眼牀頭的時鐘,心裡暗暗罵道:“ 這個冤家,打電話來的時候猴急猴急的。人家到了半個鐘頭了,他倒不露面了。” 她不放心地掏出手機,看了看齊博明發出的短信。號碼、酒店房間號都無誤。她恨恨地哼了一聲,一##x在了寫字檯前。
罵歸罵,吳彤還是無奈地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輸入密碼,調出文件,心神不定地處理起了手頭的工作。
吳彤今年三十二歲,是姑蘇市人,留學博士,丈夫是政府官員,她本人是姑蘇大學教授、軟件學院的博士生導師,其學術水平在國內本學科領域處於前列,就算是在國際上也算是一流。目前,她正擔負着一項學科研究,這幾天合作單位就要來考察,院方領導要求她儘量在這幾天完成科目,所以,來赴約的時候她把電腦也帶了出來。
門外由遠而近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吳彤剛剛安靜下來的心又被打亂了,砰砰地跳得很激烈≡己和齊博明並不是第一次約會了,但是每次見到他的時候都有這種難以遏制的緊張、激動的感覺
果然,厚實的木門篤篤…篤響了三聲,停頓了片刻,接着又響了一遍。吳彤心裡涌出一股難言的甜蜜。多麼熟悉的暗號啊,真是他來了。
她站起身來,悄悄地走到門邊,從門鏡裡朝外望了望,後退半步,無聲地打開了門。一個身才高大的中年帥哥旋風一樣從門縫裡擠了進來,吳彤趕緊關門。
門在他身後剛剛砰地一聲關上,中年帥哥就已經張開雙臂,把嬌柔的吳彤擁在了懷裡。
吳彤不敢出聲,一手用力抵住他牆一樣壓過來的胸膛,一手急忙鎖上了門的保險。隨着咔地一聲悶響,她身上的力氣也好像一下就用完了似得,苗條的身子軟在了那雙堅實火熱的臂膀裡。
一雙厚實的嘴脣泰山壓頂般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地堵住了吳彤柔軟的櫻脣。
吳彤嗯嗯地悶叫着,摟着那粗壯的腰身,中年帥哥伸手把她抱了起來,邁步走向裡面的臥室。
“剛纔讓人家等了這麼長時間,現在一來就猴急……”吳彤嬌嗔的埋怨着,輕輕的掙扎着身子以示反抗個纏綿在一起的身體磕磕絆絆地終於進了臥室,那高大的身軀往前一撲,兩人一起倒在了牀上。
在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那一瞬間,吳彤的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全身好像被這個火爐一樣灼熱的軀體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