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由斯和刺客等人,回到獵熊時,四個人已經jing神抖擻,容光煥發了,因爲一出了沙漠,他們就在附近的村莊中,吃飽喝足了。
一路上,由斯才瞭解到,原來當天正是薩蘭教一年一度的獻祭大典,需要把一個年輕女子和錢財之富,置於箱子中,在三天之內連做七十二次禮拜,然後再把這口箱子埋於沙漠之中。
由於購買一個年輕女子,還有需要大量錢幣,對大多數薩曼頓的百姓來說,都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所以,大多隻是簡單的做一些祭拜,只有一些大的貴族或組織,纔會做足整套獻祭禮儀。
當時正在沙漠深處,一時也沒辦法買到年輕少女,但禿鷲騎士團對這薩蘭教的獻祭禮儀非常的重視,無奈之下,才只好把艾西裝進箱子,打算把她作爲獻祭之物獻給主神薩蘭。
這種奇怪的宗教風俗,讓由斯和刺客他們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而艾西雖然早就知道有這麼一種風俗,但卻從來沒想過,做爲貴族,她會像買來的奴隸一樣被裝進箱子獻祭,每想到這裡,都讓她心有餘悸,也因此,對由斯更加說不出的感激。
所以,這一路上,對由斯是極盡溫柔,惹得刺客總是嚷嚷的不公平,畢竟,他也是冒了險一起去救人的。
他沒有想明白一件事,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關鍵不在於你付出的多少,而是在於,你在她心裡的印象怎麼樣。對刺客這種只要花點錢,勾勾手指頭,就有女人乖乖躺到他牀上的人,他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回到獵熊的門口時,發現已經有好幾個人在牆上左顧右盼,一看到由斯他們回來了,都發瘋似地衝了下來,飛到他們的面前。
原來白雪和佐澤一直不放心由斯,而羅門也是天天形影不離地跟着佐澤,所以,他們三個人,就每天都來到這牆之上等待着,直到今天,才終於等到了由斯安全回來。
白雪跑到由斯身邊,就撲到由斯的懷裡,兩個人也不管旁邊還有人看着,動情地緊緊摟着對方,互相在耳邊輕輕地傾訴着思念與牽掛。
艾西用充滿敵意的眼光看着白雪,恨恨地問大藥師:“她是什麼人”
大藥師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也只是在沙漠裡纔剛剛認識了由斯和刺客,其他的人,我也都不認識。”
“嗨,你好,大美女,這個是我師母,就是我師傅的女人。我叫佐澤,這是我兄弟,羅門。很高興認識你,大美女。”佐澤上來對着艾西說道。
“哼”想不到艾西看了佐澤一眼,就把頭轉開,連應都懶得應他一聲。心裡卻說不出的委屈,自己這麼多年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讓自己喜歡上的男人,而且還是這麼一個英雄了得的男人,卻原來早就有了女人。
其實早在由斯與風暴之鷹在大沙漠上決鬥時,艾西就已經注意到了由斯,她當然不知道,當時由斯他們只是來抓捕她的父親的,還以爲就是來救他們的,所以,當由斯與風暴之鷹在與命搏命苦苦惡戰時,艾西早就把由斯當成自己人了。
特別是他在戰鬥中那種英武與不屈的樣子,給她留下了挺深的印象。後來由斯又冒着生命危險,在大沙漠深處追蹤了那麼遠來救她,更是讓她心裡對由斯的好感直線上升,雖然由於赤身露體被由斯見到,情急下給了他一巴掌,但其實對由斯早就已經一見傾心了。
好不容易由斯和白雪才放開了手,這時才注意到大家都在看着他們,倒也不尷尬,只是給大家一個笑,就一起向着裡走去。
獵熊的領主格立伯爵,聽說木鱷島衆人此行的任務,已基本完成,明天就要離開獵熊了,於是,大擺宴席,邀請他們出席,也相當於順便爲他們送行。
衆人知道這格立伯爵與木鱷島之間,合作多年,關係自然不同一般,所以也都不好推辭,一起出席了他的酒宴。
“這第一杯酒,我看,最應該敬的,不是木鱷島的各位英雄,而是應該敬敬我們的可奇領主,大難不死,還能洗清冤屈,我想,一定是你們的主神薩蘭,在庇佑着你,你說是吧,哈哈哈哈”格立伯爵舉杯,卻不是先敬木鱷島的衆人,而是舉向可奇。
可奇也早就聽說過格立伯爵這個人,多年來一直鎮守在這種邊境的領地,與薩曼頓蘇丹國井水不犯河水,保持着友好關係,實在是不容易,而且,也可以看出這個格立其人的本事,自是非同一般。
於是可奇領主,也特意站起身來,拉着女兒的手,一起走到格立伯爵的席前,兩父女一起與格立伯爵碰杯,互相祝酒。
可奇又提出,由自己的女兒艾西爲大家表演一下舞蹈與劍術,以助酒興,衆人自是都非常的樂意,一個個舉杯互敬,在音樂聲中,等待着艾西的表演。
艾西也不扭捏,把酒杯就拿在手上,彎下腰向後退得兩步,突然躍向空中,在空中一抖手,把酒杯擲起,落地時,又做了兩個旋腰的動作,才接住酒杯,杯中剩酒,卻一點沒有灑出。
衆人叫好,艾西嬌美的臉上,露出chun天般的微笑,把酒杯往主席上一放,雙腳連點,又跳起了歡快的舞步。那姿勢,像極了一陣風吹過時的蘆葦灘,一層接一層地盪漾開去,每一個旋轉扭動,都無不帶着青chun的氣息,柔美中又帶着一些英氣,讓人目不暇接。
這時,艾西的腳步越轉越快,突然一閃身,來了佐澤的身邊,一扔手,從佐澤的腰間拔出手半劍,又藉着勢,向後一躺腰,把劍橫舉過頭,跳的居然是很難得看到的劍舞。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這套節奏分明,姿態萬千的劍舞所吸引,在場的,全是些刀頭舔血,有今天沒明天的人,雖然都很會享受,但何曾看過如此美妙的舞蹈,自是一個個都喝起彩來。
誰知,艾西身形越跳越快,突然之間,撲到白雪席前,竟一劍向着白雪臉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