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被搶了我這次給了你足足兩百個騎兵,我的兵呢”
奧蘭多裡,黑色兵團的首領沙蛇狂叫着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連續三次,物資運回奧蘭多時,都在半路被劫匪劫去了。這附近,有錢都很難買到足夠的食物來供他的軍隊消耗,所以,只好每天都派人出去,四處採購或者劫掠物資。
可是,最近這些天裡,每次出去採購物資,回途中,總會遇到一股劫匪,殺掉大部分的士兵,搶走了物資。
回來報告的人,總是把那些劫匪形容得要多厲害有多厲害,可是,沙蛇去怎麼也不會相信,在這種地方,會有這麼強的劫匪。
也許,這些手下,只是因爲擔心受到沙蛇的懲罰,才把劫匪形容得特別厲害而以吧。所以,這一次,他決定,要自己親自出去一趟,起碼看看,這些劫匪到底是什麼人。
這一次,他並沒有親自帶隊,而是,仍然讓手下一個軍官作爲任務的負責人,而自己,卻扮成普通的黑色兵團騎兵,跟在後面。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劫匪,敢來劫自己的物資。爲了保險起見,這一次出發,他帶上了五百多人,而且全都是他最信得過的精銳騎兵,如果連這五百人都搞不定的敵人,那麼,他相信,就算再多帶五百人,也解決不了問題了。
可是,一路上,卻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沙蛇想,這應該是因爲還沒有采購上物資的緣故吧,於是,索性把戲也演足了,親自帶着士兵們,到附近幾處鎮裡轉了一圈。但是,貨車裡運的,卻不是糧食物資,而是一些枯草之類的無用之物。
行軍途中,沙蛇不斷地向着四周看着,隨時在等着敵人的出現,誰知道,一路走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這讓他慢慢開始煩躁起來,難道自己還得這麼一次又一次地出來採購,纔能有一天撞上那幫劫匪嗎
正想着,突然發現,遠處出現了一隊騎兵,看起來東倒西歪的,一點也不像是正規軍隊,甚至連說他們是劫匪都高擡了他們。
在這樣的亂世裡,就算是劫匪,也都有點本事的,哪裡有人帶着這樣一幫烏合之衆,就出來搶劫了,更可氣的事,先前三次,居然真的就是被這麼一夥人給搶了。
沙蛇沒有出聲,因爲他現在的身份只是普通的士兵,所以,他只要聽“長官”的指揮就行了。
只聽陣前帶隊的“長官”大喊一聲:“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的,再不讓開路,我們就格殺勿論了”
沙蛇心裡暗暗點了點頭,這個手下的軍官,還是有一些氣勢的,起碼這聲音聽起來,很有一股霸氣,一般的劫匪,應該一聽就跑了吧。
“哈哈哈哈。”只聽前面那般騎馬的劫匪中,當先的一個看起來還挺英俊的年輕人笑道:“我們要的只是這些糧食,至於你們是什麼沙蛇還是沙龍的,我們可一點也關心。你們今天人也挺多的,真打起來的話,我想,我們也沒有信心能輕鬆把你們全殺了。但是,我們一個個都是活得不耐煩了的,你們如果想和我們一命拼一命的話,不妨可以試試。”
“哼,你們這些卑賤的劫匪,有什麼資格和我們這些騎士們一命拼一命”那長官高傲地說道。
對面的人,自然就是由斯,現在由斯聽到這軍官這樣說時,心裡暗罵道,你們也叫騎士,無非也只是沙漠上的一股盜匪而以,現在有了池了,倒是裝起正規軍來啦。
由斯用很流氣的聲腔叫道:“少說那些有的沒的,怎麼樣,看來是想打了。來來來,我和你先決鬥一把,你可以能打敗我,我立即帶着我這些兄弟們離開這裡,不然的話嘿嘿”
前三次,其他的軍官出來運糧都出事了,而這次,輪到自己帶隊,而自己的首領沙蛇就跟在後面,當然不能丟了這個人,所以,那個軍官冷哼一聲,拔出腰間一米多的雙手彎刀,大叫一聲,就向着由斯衝了過來。
“嘿嘿”由斯見那人這麼兩句話就受不了了,心裡暗暗叫爽,因爲先把對方的領隊打敗,正是他的計劃之一。
只有這樣,才能激出那個真正的首領來。
其實,按他的計劃,上一次劫掠時,首領就應該跳出來了,只是沒想到,這個首領直到上次都沒有出現。現在是第四次了,由斯不相信,他還不出現。
那軍官狂叫着,已經來到了眼前,由斯卻一動不動地看着他,直到他的馬頭都已經快撞上由斯的馬匹了,才突然之前,一劍揮出。
“噗”一聲,這一劍卻不是刺向那軍官,而是刺中對方那匹馬的馬頭,那軍官一時沒注意,一下子跟着馬匹摔到一邊,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正當他想爬起來時,由斯拍馬衝了過去,還沒到時,已經大聲叫喊着。
這個軍官,一招就輸給了由斯,這讓沙蛇非常的不爽,但是,也不能眼看着他被由斯就這樣殺掉了,所以,他也沒空多想,一拍馬匹,就向着由斯衝了過來。
由斯知道,這種情況下,還敢向他衝過來的,就算不是什麼首領,起碼也是這支隊伍裡很高級別的將領了。所以,由斯一點也不敢託大,很小心地迎了過去。兩個剛一照面,沙蛇手裡的斬馬刀就已經從上向下,衝着由斯的腦袋劈來。
由斯不敢硬接,因爲他發現,對方看起來氣勢洶洶,但是,那把斬馬刀,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武器,自己如果一劍揮出,說不定對方的刀就斷掉了。
可是,對方後面還有那麼多精銳的騎兵,自己雖然也帶着騎兵,但是,裝備上相差太大,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自己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先假裝輸給對方的首領,把他們引到自己安排好的地方去,這纔是致勝之道。
於是,局面一下子變得非常的詫異。一個拿着極品武器的人,卻不敢和一把普通的斬馬刀相碰,還不敢傷到對方,在那裡躲來躲去。
一個狂躁中的首領,完全無視了對方行爲的奇怪,只想着儘快殺了對方。
只是,他一點都沒有注意到,由斯眼角,總是不時閃過神秘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