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令馮二雷陶醉的是,一個小小的小潮紅,居然成了他經歷過的女人的綜合體,似乎所有女人身上的優點她都佔據了,何秀姑的緊窄,小鳳仙的幽深,幸子的綿柔,還有或許是蘭姨的泵吸——好像她一個人竟將所有女人的長處都集於一身,並且隨時隨地供他盡情享用……
“要是回到了方家大院,你還會不會到我的屋裡去呀?”小潮紅居然想到了這樣的情景。
“你還跟蘭姨一個屋,我咋去呀……”馮二雷說得更具體。
“我都跟你有這樣的關係了,還能跟蘭姨一個屋啊……”
“就算是你不跟蘭姨一個屋了,估計我也不會天天在你的屋裡陪你了……”
“爲啥呀,你不喜歡天天吃餃子呀,想一天換一個口味呀……”小潮紅馬上有點吃醋地說道。
“說實話,你身上集中了幾乎所有女人的優點長處,有你一個,天下其他女人就都不在話下了……”馮二雷給予來了小潮紅最高評價。
“那你咋說,不能天天呆在我的房裡呢?”小潮紅馬上抓住話柄這樣問道。
“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何秀姑是我原配,我不能冷落她吧,幸子爲了喚醒我,獻身給了我,還爲我懷上了孩子,我也不能不理她吧,所以,每週至少要去她們屋裡三四天……”馮二雷說出了具體情況。
“那剩下的時間就都得給我……”小潮紅只能認可現狀,但餘下的時間可要一下子都 攬在自己的懷裡。
“我當然會儘可能多跟你在一起呀,你是最能滿足我極致要求的女人嘛……”馮二雷邊說邊又起興,直接深入到了小潮紅的內裡。
“那是當然呀,人家積攢了那麼多年讓男人好受的知識和手段,都用在你一個人身上了,你要是不滿足,不領情,人家可是要傷心的……”小潮紅邊說,邊真的施展起她令男人持續銷魂的招數來討好馮二雷。
“哎呦我的寶貝兒呀,你可不能傷心呀,一定要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地才行呢,不然的話,肚子了孩子可就鬱悶了……”馮二雷邊受用邊捧起小潮紅的臉這樣稀罕起來。
“對了你打算給咱們的孩子起個什麼名字呀?”小潮紅卻突然停住了動作,認認真真地問起了這樣的問題。
“你說呢?”
“我看叫馮天坑吧——他是在天坑裡懷上的,應該紀念天坑纔對呢……”小潮紅居然給出了這樣的建議。
“照你這麼說,要是個女孩子,就叫馮地縫了……”
“馮地縫?諧音馮地鳳,也挺好聽的!”小潮紅居然同意了……
“什麼天坑地縫的呀,想起來就是不堪回首的往事……”馮二雷居然一票否決了。
“那叫什麼好啊……”
“我臨來之前,跟何秀姑也商量過如何給幸子生的孩子起名字……”
“叫啥了?”
“叫馮東才……”
“爲啥叫這樣的名字呀?”
“那是爲了紀念救我一命的團參謀賈東才,沒他替我擋槍子兒,死的就是我了,所以,纔要給我兒子起名叫了東才……”馮二雷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那你想給咱倆的兒子起啥名字呀?”
“我看,叫馮東來吧!”馮二雷張口就來。
“聽起來到是挺順耳的,不知道有沒有啥意思在裡邊……”小潮紅還想知道馮二雷爲啥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
“很好解釋呀,東來就諧音‘洞來’吧,這孩子就是咱倆在溫泉洞裡愛情的結晶,這樣叫他,應該也有紀念意義了吧……”馮二雷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好,我同意了,這孩子就叫馮東來了……”
“而且男孩女孩都可以叫這個名字呢……”
“那要是一下子生了龍鳳胎呢?”小潮紅居然還有這樣的奢望。
“就你這樣的小蠻腰,咋能生出雙胞胎呢?”馮二雷一聽小潮紅這樣說,馬上又開始繼續在她身上盡情操作起來。
“那可不一定啊,假如真的生了呢?”小潮紅邊承歡,邊這樣說道。
“那,男孩就叫馮東來,女孩就叫馮東環……”馮二雷還真就想出了一個好名字。
“爲啥呀?”
“東環諧音‘洞還’和‘洞來’是一個意思,而且女孩子叫環兒也挺好聽的……”馮二雷的解釋有點牽強,但總還說得過去。
“行,要是龍鳳胎,就一個叫馮東來,一個叫馮東環!”小潮紅邊這樣同意,邊已經在跟隨馮二雷的操作中,再次進入到了欲死欲仙的境地……
然而,就在還差幾十米,就抵達坑口的時候,那隻碩大的甲魚也被馮二雷他們在竭力的省吃儉用中,吃得連個渣咕都不剩了……
“餓着肚子,就別上去冒險了……”小潮紅一看馮二雷走路都有點打晃了,心疼地對馮二雷說。
“不行,不能功虧一簣,眼瞅就到坑口了,咋能這工夫放棄了呢……”馮二雷望着那一節一節通往天坑口的懸梯,真的很不甘心。
“可是我看你走路都有些搖晃了……”小潮紅真是擔心他,才這樣攔阻他的。
“不打緊,只要爬上崖壁,靠在上邊,只管打石洞就沒事兒了……”馮二雷還在咬牙堅持着……
“那你可一定要加小心呀!”小潮紅也學會蘭姨的口氣,開始千叮嚀萬囑咐了。
可是堅持一天行,堅持兩天也沒讓馮二雷垮下來,但是倒了第三天,就覺得好幾次頭暈目眩,好幾次險些掉下坑底了……
而且工程的效率也降到了最低,一天都沒打出一個孔洞來,打幾下,就一身虛汗,手連拿錘子的勁兒都快沒有了……甚至有那麼一兩個時辰,簡直就是暈厥在了崖壁上,醒過來,卯足了勁兒,才又繼續進行……
光喝水,能堅持多久啊,何況這樣的操作要耗費超出正常活動幾倍的經歷和體力,終於在某個時刻,馮二雷堅持不住,身子一歪,下意識地用手去摳一個石縫……
若不是突然感覺自己的摳進石縫的手猛地劇痛了一下,估計他真就昏死過去,很難被喚醒了……
趕緊縮回手來一看——不好,只是被毒蛇給咬了呀!
可是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如何清除蛇毒,以免中毒身亡,而是忽然亢奮不已地想——有了蛇就有了食物呀!居然完全不顧及自己已經被毒蛇咬傷,猛地將手完全插進了石縫中,感覺更多的刺痛襲擊在了手上,但他完全不在乎,一把抓住了一個冰涼的物體,然後猛地拉出石縫,就朝坑下丟去,還拿出吃奶的勁兒朝下邊喊:“快躲開,我抓到了毒蛇!”
正在下邊有氣無力地熬製鹽巴的小潮紅,聽見喊叫沒分辨出馮二雷喊的是啥,就手搭涼棚朝上邊看,同樣感覺渾身無力的佐藤一郎也放下手中正在砍削的木槓子,跟着着朝上眺望,只是他們都沒意識到,馮二雷是給大家又找到了新的食物,等到他們發現一條手腕子粗細,兩米來長的大蛇重重地摔在地上的時候,才明白馮二雷剛纔喊的是啥……
小潮紅看見毒蛇,儘管已經被摔死了,但還嚇的驚聲尖叫起來。倒是佐藤一郎關鍵時刻,擔當起了他的責任,拎着斧子衝過來,一下子將還有活氣兒的毒蛇腦袋給砍了下來……
接着天上就像下起了毒蛇雨一樣,接二連三的毒蛇從空中墜落下來,雖然沒有頭一個那麼粗大了,但是數量之多簡直令小潮紅和佐藤一郎目不暇給,難以置信了……
馮二雷一旦發現了還處在半冬眠狀態的毒蛇窩的時候,就像一下子發現了糧倉一樣,完全進入到了一種忘我境界——剛纔那條咬傷他的毒蛇,看來是一條“值班”的領頭蛇,就是要在其他毒蛇冬眠的時候,它負責值班,省得被山鷹之類的猛禽給捕食獵取……而一旦遇到了人來,哪裡會不兇猛攻擊呢……
可是令那條值班的頭蛇想象不到的是,竟然遇到了一個完全置生死於度外的人類,竟然徒手伸進了蛇窩,一把將它捉住並且一下子拉出了洞外,儘管連續咬了他好幾口,但他還是不鬆手,直到將它丟下了百八十米深的天坑……
馮二雷一旦發現了蛇窩,便不顧一切,繼續伸手進去,將那些醒着也好,冬眠也好的毒蛇,有一條算一條,都給抓出來拋向坑底——每條蛇都相當於一條魚吧,抓下去的蛇有百八十條吧,那是百八十條營養豐富的魚可以吃了呀!
馮二雷將蛇窩裡最後一條毒蛇抓出來,丟下坑底的時候,已經精疲力竭,加上手上被毒蛇咬過的地方也開始產生劇痛,就令他真的沒法動彈了……
坑下的佐藤一郎,在小潮紅不住的尖叫聲中,也發了瘋一些,見到一條毒蛇就砍死一條,直到將最後一條砍掉腦袋之後,他也一下子累得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小潮紅才停止了她的尖叫,儘管那些被砍掉了頭的毒蛇還在不停地蠕動,但小潮紅此刻才突然意識到,馮二雷從上邊一下子抓到這麼多毒蛇,會不會被咬傷了呀!一旦被咬傷了,還能不能從那麼高的地方下來呀!
一旦有了這樣的擔心,小潮紅就立即朝坑口的方向喊道:“你還好吧,被蛇咬了嗎,要不要緊呀,能不能自己下來呀!”
已經幾乎動彈不得的馮二雷,聽到了小潮紅的喊聲,攢足了一口氣,纔對她喊:“我被蛇咬傷了,動不了了……”
“那咋辦呀!”小潮紅一下子就着急了。
“你讓佐藤上來,幫我下去……”馮二雷終於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小潮紅……
“好,你等着……”小潮紅一旦知道了馮二雷的想法,立即就往倒在地上的佐藤一郎跟前跑……
跑到他跟前才發現,他居然滿嘴是血,就馬上問他:“你咋了呀?”
令小潮紅完全想不到的是,原來佐藤一郎是在生吃一條被砍下了腦袋的毒蛇,所以,滿嘴都是鮮紅的毒蛇冷血……
“毒蛇能生吃嗎?”小潮紅簡直不敢去看佐藤一郎嚼吃毒蛇時候那種貪戀饕餮的樣子。
“私はあまりお腹が空いた、管理できないほど多く……”佐藤一郎居然又開始說日語了。
“再咋餓,也不能生吃呀!”小潮紅聽出來佐藤一郎是說他太餓了,也就什麼都不講究了。
“ハッハッ、ついに活路、やっとチャンスがあった!”佐藤一郎邊說邊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叫有活路了?什麼叫有機會了?”小潮紅聽懂了佐藤一郎說的話,但卻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現在吃了東西,身上有勁兒了,可以按照我的想法做事了……”佐藤一郎邊說,邊收起了一臉的獰笑,轉而,一步一步地逼向了小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