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幸子覺得這樣無比性感地叫下去,真的就會讓馮二雷越來越受到聽覺的刺激,從而在還沒有昏迷太久就將他喚醒的時候,卻突然冒出兩個二流子一樣的男人來!
“大哥,我說咋樣,她就是剛纔被兩個皇軍扒光了衣服要弄,她卻一點兒不反抗的女人……”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尖着嗓子這樣說道。
“還真是個*娘們兒呢,沒讓那倆皇軍給弄了,卻又跑到這裡來繃着一個半死不活的男人不停地叫春——我說你是不是癢的不行了,非得找個男人幫你透一透才爽啊!那我們哥倆今天就成全你!”另一個方頭豬臉的傢伙口水已經流出來了 。
“就是啊,反正都是你情我願,郎情妾意嘛,你就快點兒放開這個男人,陪我們哥倆好好爽爽吧……”獐頭鼠目也跟着湊了過來……
“是我們幫你脫呢,還是你自己脫呢……”方頭豬臉邊說邊開始伸手來觸碰幸子的肩膀,想抓住衣服就往下扯了……
令這兩個地痞流氓想不到的是,從這個細皮嫩肉的女人嘴裡,突然罵出了一句十分地道的“巴嘎雅路”!
“哎耶,行啊小娘們兒,還會說日語哪,小爺我也是被家裡逼着學了幾句日語,要麼咱們切磋切磋?”獐頭鼠目馬上來了興趣……
“一邊去,你學的那幾句,還不夠就飯吃的呢,還是大爺我,沒少跟皇軍廝混,不說是半個日本人了,也能聽說個八九不離十了,咋了這位姑娘,是不是城裡的窯姐,跟日本人有過交往,被包養過,就學過日語呀,信不信再多學幾句,大爺可以把你帶回家去,天天在被窩裡教你說日語,好不好啊……”方頭豬臉幾乎將他的豬臉觸碰到了幸子的腮幫子上……
“二人の畜生、早く出て行けば、あなたが死んでみっともない!”幸子居然說出了一句流利的日語,來痛罵對方!目的是想盡快把他們給嚇跑。
“大哥,這個娘們兒還真會日語,她說的是啥呢?”獐頭鼠目感覺十分新奇。
“她說咱們兩個是畜生,快點滾開,不然咱倆會死得很難看!”方頭豬臉還真懂一些日語,居然聽懂了。
“那咱們是快點兒滾開,還是要了這個娘們兒呀?”獐頭鼠目馬上這樣問道。
“這個娘們兒我還要定了……”方頭豬臉上來一把將幸子的胳膊給牢牢地抓住了……
“出て行け、もう煮えたぎっていただき!”幸子立即做出了反應!
“大哥,她說些什麼呀?”獐頭鼠目一點兒也聽不懂,估計除了米西巴嘎雅路還有狗哈腰一馬死別的什麼也不會。
“她說讓咱們滾開,再不滾開她就不客氣了!”方頭豬臉還真是懂日語,“我說騷娘們兒,你到底是中國女人還是日本女人呀,咋滿嘴都是日本話呢?”
“ほっといては中國人女性にはやはり日本の女の人、あなたは私に対して嫌がらせを止めて、急いで離れて、でないと、後の結果を想像するのは難しいです!”幸子還試圖用地道的日語,讓這*的小混混趕緊離開。
“大哥,我感覺這個娘們兒不是中國女人,咋日本話說的這麼溜呢!”
“是啊,她居然說別管她是中國女人還是日本女人,請咱們立即停止對她的騷擾,趕緊離開,不然的話,後果很難設想!”方頭豬臉居然全部都聽懂了。
“那大哥咱們還是別碰她了,趕緊走吧,誰知道她跟皇軍有啥背景啊,萬一一腳踩在釘子上,鞋扎透是小事兒,腳底板兒扎出窟窿可是難受死了……”獐頭鼠目還真被幸子的日語給嚇到了。
“你懂個屁,這個娘們兒可不是一般女人,這要是弄回家去,我爹不定樂成啥樣呢……”方頭豬臉卻一下子喜歡上了這個一口流利日語的女人。
“咋了,你家老爺喜歡會說日本話的娘們兒?”獐頭鼠目馬上這樣問道。
“那當然了,現在那幫皇軍,油鹽不進,給錢給煙土人家都不稀罕,可是我爹要是把這個小娘們兒給調教好了,然後利用她跟皇軍搭上情感熱線的話,你說,我們家在當地這還敢不當盤菜吧……”方頭豬臉馬上把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噼啪作響給獐頭鼠目聽。
“可是這個娘們兒說了,咱們不趕緊離開,怕要吃大虧呀!”獐頭鼠目還是懼怕。
“你聽她瞎說吧,就憑她這麼一個柔弱女子,還能作出什麼大妖兒來,等我把她弄回家裡,先收了她,然後再洗洗乾淨交給我爹去調教——這回,我們朱家算是撿到寶貝了!”方頭豬臉似乎已經看到了將這個會說日本話的女人弄回家去,會是個怎樣的皆大歡喜。
“大哥,你真認準了要弄她回去?”
“那是啊,我認準的事兒,誰還攔得住?”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見面兒分一半兒,這個娘們兒是咱倆一起發現的——不對,是我先發現告訴大哥的,現在我咋地也得嚐嚐鮮兒,借點兒光吧……”獐頭鼠目一聽方頭豬臉一定要弄這個女人回去了,生怕自己吃了虧,馬上還要分一杯羹。
“這有啥呀,反正她是個出來賣的女人,多一個男人不多,少一個男人不少,呆會咱倆弄回去,先不告訴我爹,先把正經事兒辦完了,然後再洗乾淨了送過我爹,換回大把的銀元,咱哥倆馬上進城去逛窯子,左擁右抱隨你樂呵隨你選!”方頭豬臉給出了這樣的承諾和誘惑。
“真的呀大哥,那我可就來勁了……”獐頭鼠目一聽,馬上就獸血沸騰了好像。
“對呀,快點兒幫忙,把這個死男人給弄開,然後幫我把她給弄上肩膀,扛回家放進我的屋裡,咱倆就算齊活!”方頭豬臉馬上吩咐獐頭鼠目該如何配合行動。
獐頭鼠目好方頭豬臉這樣合計好了,就開始行動了,
只是他們倆剛剛抓住幸子的肩膀,試圖將馮二雷從她懷裡給摳出來,然後帶她離開的時候,幸子卻突然說道:“あなたの後ろに私を見て、男の人が來て、あなた達は逃げないよ……”
“大哥,她這是又說啥了呀?”
“別她瞎說……”
“瞎說也得然我知道她說啥了呀?”
“她說看看咱們的身後,她的男人來了,咱們逃不掉了——肯定是她嚇唬咱們呢,別理她,快點兒幫我把她懷裡的男人給弄開!”方頭豬臉一點兒都沒在意幸子說的這句話。
“可是大哥你看,真有皇軍拿着搶朝這邊來了!”獐頭鼠目居然這樣說道。
“怎麼可能呢!”方頭豬臉還不信。
“大哥你自己看呀!”
“你別大驚小怪了,這裡咋會有皇軍呢!”
“那大哥我先跑了……”獐頭鼠目說完,居然抱頭鼠竄,撒腿就跑……
“你給我回來……”方頭豬臉這才真正朝獐頭鼠目說的方向看,居然真有好幾個日本兵朝這邊來了——奶奶的,這個娘們兒還真是不好惹,難道真的跟皇軍有一腿?要不然,剛纔咋會跟兩個軍官一樣的鬼子在二里外的河套邊的石頭上,脫光了等皇軍上呢?看來是真碰上茬子了,還是趕緊腳底抹油,開溜吧……
然而已經晚了,獐頭鼠目逃竄的影子,已經被鬼子給發現了,立即邊追捕邊開槍,方頭豬臉一聽鬼子真的朝這邊開槍了,也慌了神兒,立即鑽進草稞子,就朝遠處跑……
可是哪裡跑得掉,早被來的鬼子給盯住了,一直跟隨他三五百米,估計是難逃鬼子對他們的追殺了……
恰恰是由於獐頭鼠目和方頭豬臉吸引開了多數鬼子,末了發現幸子和馮二雷藏匿在草稞子的,只剩下了剛纔試圖強暴幸子的那兩個日本軍人……
“よかった、また彼女を探し當てました、今回はどんな二度と逃がして彼女の……”
(太好了,又找到她了,這回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跑她了……)一個日本軍人高興地喊道。
“彼女は抱えた男は誰ですか?”(她抱着的男人是誰?)另一個日本兵馬上提出了問題。
“見えないかもしれない、さっきされ死亡に亂射だろう……”(看不出來,或許是剛纔被亂槍給打死了吧……)頭一個日本軍人這樣猜測道。
“それをどうやって彼女の処置……”(那要怎麼處置她……)另一個日本軍人這樣問道。
“持ち帰りにしましょう、もう野に彼女と見える、感じが安全じゃない……”(帶回去吧,不能再在野地裡跟她尋歡作樂了,感覺太不安全了……)頭一個日本軍人這樣迴應說。
“それじゃ、行動を始めましょう……”(那好,那咱們開始行動吧……)另一個日本軍人馬上同意了……
幸子當然完全聽懂了兩個日本軍人的對話,但她不知道給如何應對才能保護馮二雷的性命,才能脫離虎口逃出險境……而此刻,兩個日本軍人以及開始行動了,一步一步地逼近了她,幸子知道,這兩個日本軍人與那倆地痞流氓小混混完全不同,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哎呀,鑽天猴咋還不回來呀,要是這樣被日本軍人給抓了,這可咋辦呀!幸子頓時感覺到了空前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