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羅灣,波光粼粼,漁帆點點。
章曉盛是南華第十四海洋漁業公司“晨光”號拖網漁船船長,他所負責的這艘“晨光”號漁輪爲木質結構,總長三十二米,排水量兩百噸,主機四百馬力,,由於這個時代很少有人把食物瞄準海洋,近海一帶魚類資源極爲豐富,每天早上八點出海,下午五點返航,均可滿載而歸。
安家軍入主南華後,爲了加大食物來源,增加民衆的肉食獲取渠道,提高生活品質,豐富營養攝取,從北到南成立了二十個漁業公司,其中第一至第十五漁業公司負責近海捕撈作業,多采用釣艚、網艚、夫妻船、大圍繒船、燈光圍網船和對拖、單拖漁船,而遠洋船隊則不同,裝備的是美國舊金山安利船廠提供的總噸位達到2000噸的遠洋魷釣船。
南華政府財大氣粗,三月份一口氣購買了二十艘遠洋魷釣船,把西海岸華人財團旗下的安利船廠存貨一掃而光。這筆高達兩千萬美元的交易,讓美國政府極爲高興,認爲是南華有心和美國交好的表現。
六月底南華和美國正式建交後,南華政府於七月上旬在安利船廠下了十二艘排水量達二點五萬噸貨輪的訂單,總金額高達兩億美元,可以給美國解決上萬個就業崗位,這在經濟危機的大背景下,迅速加深了美國政府對南華的好感,此後雙邊貿易迅速升溫,加上猶太人集團背後推波助瀾,美國和南華關係逐漸緊密。
書歸正傳,章曉盛將船開到戈公島海域後,放下舵,走出船長室,對着甲板上翹首以盼的十個船員大聲宣佈:“開始捕魚!”
船員們一陣歡呼,大副林丹龍衝出駕駛艙,按開了錄音機的按鈕,喇叭裡傳出輕快的音樂。船員相互配合,七手八腳撒下漁網,很快,隨着輪機轉動,漁網逐漸擡起,裡面全部是活蹦亂跳的魚。人們七手八腳,把漁網拖到甲板上,開始分門別類地,把幾斤、十幾斤甚至上百斤的魚扔進船上的魚池,小於兩斤的魚則扔回了海里,四五個小時過去,船上所有的魚池都裝滿了。
章曉盛看了看錶,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返航的時間到了,於是在艦橋上叫船員們收好漁網,然後返回駕駛艙,開始啓動馬達。
就在這個時候,一艘暹羅的軍艦從北方的閣骨島衝了過來。正在轉舵的章曉盛心中一凜,不過看了看所在海域,這裡屬於南華的戈公島灣,距離與暹羅的海域分界線還足足有二十餘海里,於是不加理會,掉頭向南,向磅遜港駛去。
暹羅軍艦是一艘重型海防艦,它悄無聲息地綴在“晨光”號後面,正在加速靠攏。
章曉盛感覺情況不對,立即把情況通過無線電報告給漁業公司,漁業公司又向上級彙報,五分鐘後,消息送到了海軍第三艦隊磅遜支隊司令員周鎮遠和空軍第四團團長張柯嘉手上。空軍立即調動四架戰機前往戈公島空域,海軍也隨之出動了以“衛青”號巡洋艦爲首的艦艇編隊。
暹羅軍艦加快了速度,很快便在一海里外,與“晨光”號並駕齊驅,海防艦上的大喇叭裡傳出拗口的英語,要求中國漁船停下接受檢查。
章曉盛示意大副林丹龍接過舵輪,隨後拿起對話器,用中國話大聲回答:“我們是南華的捕魚船,這裡又是南華海域,要檢查也該由我方海關和海軍出面,貴方沒有任何理由阻攔我們正常作業。”
暹羅軍艦又嘰裡咕嚕一陣,見“晨光”號依舊沒有停下的意思,便開始鳴炮示警,四五發高達200mm口徑的重炮炮彈,落在“晨光”號前後,炸起十餘米高的水柱。
章曉盛對着送話器,義正言辭地警告:“貴艦已經進入我南華海域,現在還粗暴踐踏國際法,公然開炮威脅別國漁船,這是侵略和戰爭行爲,請貴方三思而後行。”
隨後章曉盛放下對話器,轉過頭對大副林丹龍道:
“全速向南,不能讓暹羅人登艦!我們是南華的漁船,代表着國家與民族的尊嚴,絕不妥協!還有,誰知道暹羅人安的是什麼心,若是他們存心栽贓,上船時給我們放入毒品,我們就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林丹龍一聽,加快了船速,但是拖網漁船的最大速度不過十三點五節,與對方的航速有一定差距,暹羅軍艦又吆喝幾句,見“晨光”號依然置之不理,惱羞成怒之下,開始動用大小炮,一起向“晨光”號開火。
章曉盛不斷地做出指示,時而滿舵轉向,時而進行蛇形機動,險之又險地避過對方的炮火打擊。不過,,對“晨光”號帶來巨大的威脅,有四名船員被機炮和機槍子彈命中,血流不止,好在沒有命中要害。
估計是感覺深入南華海域太多,非常危險,一刻鐘後,暹羅軍艦轉向撤離,此時“晨光”號上已經是一片狼藉,彈痕累累。
又過了十分鐘,南華空軍兩個中隊的轟炸機在一箇中隊的戰鬥機掩護下,出現在“晨光”號上空。通過頻率轉換,章曉盛彙報了遭受炮擊的情況,早已對暹羅海軍艦船瞭如指掌的飛行中隊長馮建峰少校立即判斷肆虐的戰艦是暹羅“吞武裡”級海防艦,該級別艦於前年在日本川崎神戶船廠建造,去年六月竣工,年初進入暹羅海軍編制,其艦長75米,,,標準排水量2265噸,擁有兩臺柴油機,輸出功率2400馬力,,航速比“晨光”號快不了多少,估計這是始終拿“晨光”號無可奈何的重要原因。
馮建峰在送話器裡安慰道:“放心吧,章船長,我們空軍會給你討回公道的。”說完,指揮在空中盤旋的飛機編隊,向暹羅艦船逃遁的方向追去。
當“晨光”號進入沙密羣島時,碰上了南華海軍編隊,爲首的“衛青”號巡洋艦上,艦隊司令周鎮遠少將與章曉盛通了話,瞭解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周鎮遠,籍貫山東,祖上曾服役於北洋水師,從小立志強大中華海軍,三二年第一次淞滬會戰後放棄復旦大學學業,棄筆從戎參加安家軍,在新兵受訓期間經選拔赴美,進入美國海軍學院留學,去年七月隨巨型油輪歸國,油輪自沉堵塞長江口後,乘坐兩艘美國訂購的巡洋艦進入鄱陽湖,被路程光任命爲海軍“涪江”號驅逐艦中校艦長,今年年初海軍擴編,升任“衛青”號巡洋艦上校艦長。
隨着暹羅不斷表現出對南華的敵意,爲了加強邊境海域地區防禦,報請總參同意後,海軍司令部在天南省的磅遜灣成立艦艇編隊,周鎮遠被任命爲艦隊司令,晉銜少將,下轄“衛青”號巡洋艦和“烏江”、“嘉陵”、“綦江”、“赤水”、“涪江”、“白河”、“黑河”號驅逐艦,加上炮艇和補給艦船,整個艦隊擁有艦船三十四艘,雖然還比不上暹羅海軍,但也是暹羅灣海域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放心吧,我們海軍一定會爲你們主持公道的!”
周鎮遠說完,派出一艘炮艇,護送“晨光”號返回磅遜港,艦隊繼續向北,搜尋暹羅戰艦的蹤跡。
……
敘府,西園。
中午在家中與妻兒歡聚後,下午安毅在沈鳳道的安排下,經過隨身警衛中一名易容高手的巧妙僞裝,變成一個頭發花白身形略顯佝僂的老者,在敘府乘公交,逛市場,遊公園,坐茶館,傾聽市井俚語。現在川南民衆議論的焦點,自然是中日戰爭和中亞戰事,由於多年來堅持不懈的努力,民衆安居樂業,對於安家軍全力支持,言必稱咱們的軍隊怎麼樣。
從接觸到的百姓那飽滿的精神狀態可以看出,大家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安毅悠閒地度過一下午,長期淤積的心情舒坦許多。
由於歐楚兒在高原上的安心城,一邊處理公務,一邊養胎,敘府這邊由馮潔雲主持,吃晚飯的時候,馮潔雲特意把丁墨蘭、張茹怡一起叫了過來,加上龔茜、吳媽、馬大嬸和孩子們,一家人熱熱鬧鬧。
吃過飯,馬大嬸忙着收拾,吳媽把孩子們帶到外面玩耍,小腹隆起的馮潔雲身體不舒服上樓去了。龔茜叫過安毅,讓他好好陪陪丁墨蘭和張茹怡,藉口工作繁忙也離開了。
安毅看到丁墨蘭和張茹怡深情地看着自己,提議出去走走,二女一臉喜悅,低着頭跟着安毅出去。
來到後面的花園,安毅尋了張木椅坐下,丁墨蘭和張茹怡分座左右,兩股截然不同的淡淡香味,在他的鼻翼間飄蕩。
安毅貪婪地嗅着,忽然,一雙溫潤地嘴脣印在了他的嘴上,那溫潤沁香地味道如此讓人着迷,安毅情不自禁地抱緊了丁墨蘭,熱烈地迴應着,柔軟的舌頭交匯,在口中流動,靈與肉在這一刻似乎得到昇華。
激吻許久,安毅纔想起張茹怡,當下扶了扶十分投入激吻的丁墨蘭,轉過頭一看,張茹怡正在用微微有些膽怯又包含着尷尬的目光望着自己,不由老臉一紅。
丁墨蘭卻用鼓勵的目光望着張茹怡,直到張茹怡滿臉通紅,丁墨蘭才微微一笑:“茹怡,你忘記我說什麼了嗎?幸福要靠自己爭取的。”
張茹怡愣了一下,看看安毅,又看看丁墨蘭,十分靦腆,用微弱到幾乎聽不到的聲音道:“墨蘭,這……太讓人難堪了……”說罷,竟然紅着臉起身跑了出去。
安毅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丁墨蘭,丁墨蘭雙頰微紅,湊在安毅耳邊小聲的一陣耳語,安毅目瞪口呆,臉部肌肉竟然有點不受控制的抽搐。丁墨蘭白了他一眼,柔聲道:“別告訴我,你不想,你忘記我們第一次是怎麼樣的嗎?”
丁墨蘭清脆的笑聲,讓安毅一直緊繃的心靈徹底放鬆了下來,猛地將丁墨蘭拽回懷中,兩隻手漫無目地地上下其手,丁墨蘭則是半推半就,眼神迷離!
安毅一把將丁墨蘭的裙子拉到腰間,措不及防的丁墨蘭“啊”了一聲,就被安毅的激吻堵住了嘴。安毅抱着近乎半裸的丁墨蘭,來到西園的貴賓樓,走進大廳,用腳踢開一樓的一間客房門,隨後便將門掩上。
夜半時分,安毅發覺有人趴在了自己身上,竟然是張茹怡,身旁的丁墨蘭早已不知去向。看到張茹怡一臉通紅,光潔的嬌軀上散發着聖潔的光芒,一時間情難自己,一個翻身就把張茹怡壓到了身下,很快兩具軀體開始輕輕摩擦,房間裡再次響起巫山雲雨的靡靡之音。
:我是豬!原本很好的激情重逢戲,讓我寫得乾巴巴的!
淚奔而去!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