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散發着淡淡的幽香。
安毅推開屋門步入房內,嗅着滿屋子的馨香,情不自禁地向房間中央那張自己平曰睡的木牀望去,只見一個模糊的人影蜷成一團,美美的睡着。
安毅笑了笑,順手掩上房門,來到窗戶前拉開窗簾,頓時晨曦映入屋內,整個空間爲之一亮。
安毅躡手躡腳地來到牀邊,低下頭傾聽着葉青輕鼾平穩,看着佳人美麗的容顏上掛着的甜蜜和慵懶風情,看到她嘴角隱隱蘊含着的一絲幸福笑容,心裡一動,彎下腰低着頭,輕輕湊近葉青的芳脣,感受着她均勻的呼吸,吮吸着那嬌嫩誘人的脣瓣。
葉青從睡夢中驚醒,感覺到有人在侵襲自己,身體一僵,迅速睜開眼睛,迎接她的是安毅燦爛若晨星的眼睛,不由撅起嘴,推開安毅,輕撫酥胸,嗔道:“壞蛋,我就知道只有你纔會一大早跑來擾人清夢!什麼時候從靜海回來的?”
安毅蹲下身子,雙手磕在牀沿上,近距離看着葉青,調笑道:“想你自然就過來了,怎麼,不歡迎?”
葉青嗅着安毅身上傳來的濃濃男子氣息,心中一慌,連忙坐了起來,笑啐道:“我還不知道你?說吧,是不是華北局勢有變?”
安毅彎下腰脫下鞋子,擡起腳坐到了牀上,葉青連忙往牀裡縮了縮,心兒怦怦跳着,隱隱有一絲興奮與期待,情思翩涌如潮。
“不要說這些煞風景的事情,好嗎?”
安毅搖了搖頭,湊近葉青光潔華潤的額頭吻了一下:“這些等下我們路上慢慢聊,反正到北平得坐好幾個小時的火車,我們有的時間。唔小別勝新婚,我先好好檢查一下,幾個月不見,我們的葉大美女有沒有變得更漂亮些?”說完,他輕輕疏理着她的烏黑秀髮,指尖溫柔撫觸她柔嫩的面頰,眼中憐愛與疼惜橫溢。
葉青芳心一顫,玉手無意識地舒展,突然張開的玉指接觸到他身體某處的堅挺,周身更是一陣燥熱。
安毅湊上去,輕輕吻住葉青的芳脣,吮吸着她如靈蛇一般柔軟的舌頭,只覺一陣熱血上涌。葉青此刻也是意亂情迷,玉掌攤開,隔着軍褲輕輕掐擠,美似春蔥的纖纖玉指既靈活、又笨拙地揉捻着,指觸如碾玉敷粉,感覺似乎微妙細緻到了極處,舒爽時又有如電殛針刺一般,無比的激烈。
安毅被葉青撩撥得呼吸急促,身軀頻頻顫抖,長久壓抑的情感,如同火山一般急速噴涌,再也忍受不住,三兩下脫去自己的軍裝,然後將伊人按倒在牀上,葉青絲質的貼身睡衣被“唰”的一聲剝到肩下,袒露出雪白的肌膚。安毅呼吸急促,揉捏着那誘惑的豐盈,彷彿有着無比的吸引力,雙掌深陷其中,溢出指縫的酥滑嫩肉,牢牢地箝着安毅那箕張的手掌,無論怎麼揉捏似乎都掙扎不開。
安毅心情越來越衝動,拼命地揉捏着,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心中的激情。這強而有力的揉捏,讓葉青情不自禁地仰頭喘息起來,身子不住輕顫,某處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突起,越來越硬、越來越堅挺,那極綿與極硬之間的變化,不過是轉瞬之間,手感卻妙不可言。
安毅再也忍受不住噴薄的激情,瘋狂地埋下頭,親吻葉青那修長白皙的粉頸、線條柔媚的鎖骨,吮着她飽滿甜膩的櫻脣,肆意揉搓那雙沁着香汗的豐盈,掐束着她毫無餘贅的盈握纖腰,還有她那難以言喻的清幽體香……長期的軍旅生活,讓久曠的安毅根本無法控制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壯大的慾念,用力將所有的累贅一把撕裂,每一下都讓葉青發出“啊”的一聲驚促嬌呼。彼此坦誠相對後,葉青杏眼迷離,動情地攀着安毅的脖頸,以雨點般的親吻熱烈迴應,朱脣不住啄着他的脣面,從眉毛、鼻尖一直吻到脣瓣,吻得又溼又熱,嘴裡深深地呢喃着:“小毅,我愛你!”
安毅全情投入,每一次靈與肉的結合,都會掀起巨大的聲浪。
一個多小時後,雲收雨歇,葉青“嗯”的一聲,緩緩睜開眼睛,嬌喘輕細,酥胸猶自起伏不停,視線慢慢聚焦,看着一臉關切的安毅,低聲說道:“小毅,我……好舒服好象……好象死了一樣。”
安毅不覺一陣輕笑,鼻尖輕輕摩挲着她挺翹的小瓊鼻,眼珠子骨碌碌一轉:“青姐,你要是想,等哪天把曰本人趕跑了,我卸甲歸田,天天都教你死上幾回,你覺得怎麼樣啊?”
葉青半晌纔回過神來,不覺大羞,原本掄起拳頭要打,雪白的臂膀卻無力垂下。安毅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伊人的小手,輕握着纖纖玉指,恣意撫捏。
“青姐,認識你和茜姐,還有楚兒、潔雲這樣的紅顏知己,是我安毅這一生最大的幸運。說實話,我安毅初到廣州,人地生疏,若不是老道和冬子的救助,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後來我出來做事,無依無靠,是茜姐和你讓我感受到關愛和幸福。對於楚兒和潔雲,我從心底裡疼惜愛慕她們,把她們當做自己的小妹妹一般呵護,對於你和茜姐,我卻多了份血濃於水的骨肉牽掛。我也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但在這一刻,我想對你說:青姐,讓我們永遠在一起,一直到天荒地老!”
葉青雙頰緋紅,看到安毅說得鄭重,那發自肺腑的赤誠、那直扣人心的珍視與憐惜,出自於自己最愛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裡暖烘烘的一片。葉青有些害羞地別過頭去,細聲道:“小毅我……我也想和你在在一起,請讓我我和茜姐一樣,給你養個孩子吧!”
說到後來,葉青雪白的粉頸泛起雲朵般的潮紅,宛若染櫻之雪,動人之極。
安毅呆了一下,有些驚訝地問道:“怎麼,我和茜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孩子的事情”
葉青白了他一眼:“你以爲我是傻瓜啊?茜姐在吳媽的老家住了那麼久,是在給你生孩子吧?這些我早就知道了,只不過不說罷了。其實你和茜姐的事情,整個西苑的人心裡都清楚,但沒有誰主動說破,只有你才以爲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難道你沒發現,楚兒和潔雲總是給你和茜姐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嗎?”
安毅一陣汗顏,但看到葉青捂嘴吃吃嬌笑的樣子,不由一陣情動,燙人的嘴脣又貼上她的頸側。
葉青軟綿綿的嬌呼一聲,才驚覺自己的呻吟竟如此曖昧。安毅全身一陣燥熱,又想翻身上馬,這時房間門響起了微微的叩擊聲。
葉青一陣大羞,將安毅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然後拉起被子,捂住了紅彤彤的俏臉。
安毅心裡一陣窩火,可是他卻清楚,如果不是有重大的事情,沈鳳道不會允許別人靠近自己的房間,連忙起身,從衣櫃裡隨便找出件睡衣披上,來到門前打開,只見沈鳳道目不斜視,順手就將一份電文塞到了自己手裡,然後轉身離去。
安毅愣了一下,關上房門拿起電文細細一看,不由啼笑皆非。
雖然安毅已經知道昨天戰區司令部在北平中南海舉行會議的大致情況,當時許多將領提議按照各部的淵源、防守區域和位置,劃分不同的軍團和集團軍。但他一直以爲,這一切與第五軍團無關,畢竟在南京的時候,各個軍事集團對於集團軍番號的爭奪就很激烈,劉峙也只是因爲華北局勢緊張,才匆匆給了他第二集團軍的番號,好制約各部,但其他集團軍的番號並沒有確定下來。但現在,軍委竟然把最爲打眼的第一集團軍的番號給了安家軍,又把商震塞進來和稀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身爲全國全軍的參謀次長,安毅更多的是負責全國全軍的工作,這次到華北,也是臨時擔當救火員的角色,並未在戰區掛任何職務,誰想現在突然塞了一個第一集團軍司令的帽子給自己,卻又沒有剝奪自己參謀次長的職務,是不是意味着蔣介石打定主意要把中曰戰事限制在華北了?
細細琢磨一番,安毅有些糊塗,搖搖頭索姓不再多想,折返回牀前,只見隆起一抹潤滑曲線的被褥微微一動,便知道葉青正在悄悄偷聽外面的動靜。
安毅使壞地湊近那披散在被外的烏黑秀髮,嘴脣輕輕觸着發頂渦處,低聲喚道:“青姐……”
嗓音渾厚,熱氣撫弄着髮梢,葉青癢得縮起了頸子,“咯”的一聲嬌笑出來,紅撲撲的如雪玉靨鑽出被緣,嘟起嘴道:“不好好處理你的正事,幹嘛要……”話沒說完,兩片櫻脣已被安毅的雙脣堵住。
葉青被吻得心魂欲醉,安毅隔着被褥擁住她美好的胴體,雙手自香肩順下,一路撫過美背翹臀。葉青趴臥在被窩裡,仰着姣好的粉頸,熱情地回吻着,嬌軀不住輕顫。
兩人深吻片刻,方纔分開。葉青粉臉羞紅,輕聲埋怨:“全身溼漉漉的,難受死了,也不等人家洗過澡再說。”
安毅笑着脫下身上的睡衣,掀開被褥,抱起酥軟得如同爛泥一樣的葉青,向房間自帶的浴室走去。
剛纔安毅已經看過了房間裡的掛鐘,現在是早上九點,距離出發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他還有充足的時間,與自己心愛的青姐共浴一番。
在這短短的數小時裡,他要盡情宣泄自己過盛的精力,然後輕裝上陣,迎接更爲艱難的挑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