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提督這麼一說,赤城於是便起身朝那個坐在輪椅上的背影瞥了一眼。
“哪有?阿娜塔你是不是看錯了?我們來你這裡後你的朋友我們幾乎都認識,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她疑惑的回頭對自家提督問道。
“我只是覺得那個背影似乎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遇到過似的。。。但你要真讓我馬上說出在哪裡遇到我還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像是哪個熟人一樣。”肖宇航苦思冥想沒想起究竟是誰,最後索性放棄思考不想了。
“4牀!掛水了。”護士推着手推車走進病房對肖宇航說道。
肖宇航乖乖在牀上躺好,等着掛水結束自己好在赤城的陪伴下起來晃悠一圈。
。。。。。。
“5牀已經被預定了,6牀現在沒人,給你們安排在6牀可以嗎?”
正掛水掛的無聊把密蘇里喊過來盯着她玩手機的肖宇航,突然聽見門口傳來了護士的說話聲。
“就這裡吧!哼!把他帶上牀!”一個包含怒氣,一聽就是一個大老闆的中年男聲說道。
“好的,邵總。”另一個年輕男聲應聲道。
一會兒,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身影就被從門口推了進來。
當然肖宇航躺在牀上,根本就看不到輪椅上坐着的是誰。
他不問,自家的艦娘們也懶得看。
“鼓樓醫院也是全國有名的三甲醫院,這裡的骨科水平不比那些私立醫院的水平差!你個不孝的東西就在這裡給我好好反省吧!在治好之前哪兒都不許去!要是還敢亂跑和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老子能打斷你的腿一次,就能打斷你的腿第二次!”中年男人看到病房裡有人,壓低聲音教訓了6牀的人一陣後便轉身帶着一個年輕人離開了病房。
“畢竟是我的兒子,還是在找個人照顧他吧!找個肯吃苦,長得好點的,正好斷了他的那個念想!”中年男人走到病房外對自己身後的年輕人說道。
“好的,邵總。”年輕人點點頭,將自己老闆的話記在了心裡。
中年男人看了看病房,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意識到這裡是醫院,人多嘴雜。他只是搖搖頭,嘆氣道:“家醜不可外揚啊!”
年輕人此時則一副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走吧!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中年男人再次看了眼病房,隨即帶着年輕人離開了病房外。
肖宇航支着耳朵好奇的聽着門外的聲音,等完全聽不見了後他捅了捅密蘇里說道:“喂喂,密蘇里。”
“嗯?幹什麼?”密蘇里擡頭瞟了眼自家司令官問道。
她知道自家司令官現在掛水掛的無聊的要死,甚至連喊她過來看她玩手機的打發時間方法都想得出。
“那是咋回事啊?”肖宇航朝6牀指了指問道。
“什麼咋回事?”密蘇里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司令官問道。
她剛纔在玩手機,完全沒注意周圍發生了什麼。
雖然作爲自家司令官的保護者,密蘇里一直感知着周圍的動靜,但是那只是對任何針對自家司令官和自己的惡意的。要是周圍什麼大小事務都一直關注的話,別說她那堪比計算機的大腦了,就是超算都不一定能馬上反應過來。
“好吧,不知道就算了。反正都是病友,出院前都有機會溝通一下感情。”肖宇航聳聳肩,不以爲意的說道。
當然,他聳的是右肩。
這時他擡頭看了眼吊着的輸液袋,連忙對密蘇里喊道:“喂喂喂,密蘇里快去喊人,我的水要掛完了!”
“哦哦!”
密蘇里立刻一個翻身跳下牀,連着兩步跑到門外衝護士站喊道:“4牀的水掛完了!”
沒一會兒,護士便拿着一個推針和醫療器械過來對肖宇航問道:“姓名?”
“肖宇航。”肖宇航回答完了後對護士問道:“呃。。。能問一下爲什麼每次都要問我名字嗎?不是知道我叫什麼嗎?”
“這是上面的規定。”護士攤攤手對他回答道。
“呃。。。好吧。”肖宇航無奈的點點頭。
“還有一個推針,馬上給你打。”護士將輸液袋取下,然後給肖宇航注射推針。
“好了,家屬來按住這裡,三到五分鐘後鬆開啊!”她對一邊的密蘇里說道。
密蘇里馬上走過來按住了自家司令官手上輸液的部位。
。。。。。。
護士走後過了大概半小時,肖宇航正在看着密蘇里玩遊戲的時候,他的母親和姨夫表妹一起出現在了門口。
“毛頭!”
肖宇航的姨夫對他打了聲招呼。
“姨夫!姨的腳還好點了啊?”肖宇航連忙從密蘇里的身邊起身對自己的姨夫打招呼道。
“她比你輕的多了,她現在是在恢復期,要康復訓練。”肖宇航的姨夫對他說完後問道:“怎麼樣啊?現在疼的還厲害啊?”
“現在比前兩天好多了,醫生開了消腫消炎止痛的藥給我掛水,剛剛纔掛完。”肖宇航對自己的姨夫說道。
“哈~~~欠!肖宇航,我來看你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啊?”肖宇航的表妹打着哈欠對自己的表哥說道。
“蔡欣蕊時差還沒倒過來啊?”肖宇航笑着對自己的表妹問道。
“哪有那麼快?我在嚶國過了三年啊!回國肯定要倒那麼一段時間的時差呀!”蔡欣蕊對肖宇航翻了翻白眼說道。
“毛頭晚上要人陪吧?你陪還是他爸啊?”肖宇航的姨夫對肖宇航的母親問道。
“我們倆都不陪,人家現在有女朋友陪着,兩個人感情好着呢!”肖宇航的母親回答道。
“哦對!姨不說我還沒想起來!肖宇航,聽說你談了個女朋友?就是她?”蔡欣蕊看着密蘇里對自己的表哥問道。
“嗯啊,怎麼了?”肖宇航對自己的表妹問道。
“你好,我是蔡欣蕊,他的表妹。”蔡欣蕊對密蘇里伸手道。
“你好,我是密蘇里,鷹醬家密蘇里州的那個密蘇里,他的。。。女友的侍女。”密蘇里想了想,還是爲自家司令官着想選擇了一個容易矇混過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