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的安排下,密蘇里和提爾比茨乘坐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家。
提爾比茨爲了給自家提督一個驚喜,在樓道中就將這個十六寸的大蛋糕收進了自己的艦裝空間。
“北宅,我還是挺納悶的,這段時間你也沒幹什麼啊?怎麼就會突然就有錢了?還給提督訂了這麼大一個蛋糕。難道說你自己偷偷找提督要錢了?我先和你說好啊,那是我自己賣裝備賺來的錢,你要是用了那個錢,可是算借我的啊!”密蘇里不解的對提爾比茨說道。
“放心放心,全都是我自己賺的。一分錢都沒用你的,你就安心吧!”提爾比茨對密蘇里說道。
“自己賺的?北宅,你該不會是去畫本子,然後拿畫出的本子去販賣了吧?我可提前告訴你,你不要想不開啊!你忘了前兩天我們剛剛看的新聞了?有一個女的因爲畫了那種重口味的基友本,結果被警察抓起來起訴判了十年!北宅你自己可別想不開啊!”密蘇里一驚,頓時對提爾比茨說道。
“。。。密蘇里你就放心吧!反正不是畫本子的錢,等晚上給提督驚喜的時候,我會告訴提督的。不過你得幫我保密,不許提前和提督說啊!驚喜和禮物什麼的,只有突然告訴纔是驚喜。提前知道的話,就沒有意思了。”提爾比茨對密蘇里說道。
“當然,畢竟是我們來這以後,提督的第一個生日,自然要搞得隆重一點。”密蘇里點點頭,接着對提爾比茨問道:“話說北宅,你該不會打算就我們兩個吧?興登堡和黎塞留呢?你沒有和她們說嗎?”
“唔。。。好像似乎真的把她們給忘了啊。。。”提爾比茨一愣,接着猶豫的說道。
“。。。”密蘇里一拍額頭,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傢伙好。
“帶會兒回去和她們悄悄說吧,別讓提督知道了。”她對提爾比茨說道。
“嗯。”提爾比茨點點頭。
。。。。。。
“我們回來啦!”密蘇里走進家門,對房間中的自家提督打了聲招呼。
“嗯,出去幹啥了呀?”肖宇航回頭問道。
“出去買了些東西,逛了一會兒,沒幹什麼。”密蘇里說道。
“哦,沒出什麼事吧?”肖宇航問道。
密蘇里對自家提督翻了個白眼說:“我說提督啊,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這裡也不是美利堅。這裡的安全係數是世界上最高的國家之一,我們又不是小說裡的主角,到哪兒哪出事兒。你好歹對我們多些信心好不!”
“呃。。。好。。。好。。。”肖宇航尷尬的回頭,繼續打着自己的單子去了。
“黎塞留,出來一下。”密蘇里對自家提督房裡的黎塞留招了招手。
“嗯?幹什麼?”黎塞留走出房門後問道。
“噓!別讓提督發覺了,你跟我們來。”密蘇里對她小聲說道。
“???”黎塞留滿臉黑人問號的被密蘇里拉走了。
三人來到了隔壁房間,發現興登堡正躺在牀上睡得正香。
密蘇里捅了捅興登堡。
“嗯。。。好舒服。。。舉高高。。。”興登堡發出了一陣夢囈。
密蘇里又捅了捅興登堡。
“嗯。。。幹什麼。。。誰啊?”興登堡迷迷糊糊的問道。
“趕緊起牀,有事商量。”密蘇里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嗯?嗯!”興登堡一驚,頓時腦袋清醒了不少。
她看着圍着自己的密蘇里和提爾比茨還有黎塞留,頓時警惕的問道:“幹什麼?你們三個想要和我演習嗎?就算是以少打多,我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認輸的!”
“你小聲點!滿腦子肌肉的傻妞!”密蘇里黑着臉對興登堡說道。
“哈?你說我什麼?”一聽這話,興登堡頓時怒了。
“噓!你閉嘴!你要是還想和我演習的話,就聽我說!”密蘇里頓時祭出了法寶。
“呃。。。那我就姑且勉爲其難的聽一聽吧!”被密蘇里這麼一威脅,興登堡只好乖乖的聽話。
“待會兒晚上。。。我們這樣。。。然後那樣。。。再然後這樣。。。最後這樣。。。明白了嗎?”密蘇里和提爾比茨輪流說完了計劃,然後對黎塞留和興登堡問道。
黎塞留和興登堡聽完密蘇里和提爾比茨的計劃後,紛紛點頭:“嗯,明白了。”
。。。。。。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肖宇航帶着自家的艦娘們離開了家,前往相隔不遠的自己的奶奶家。
“密蘇里、北宅,你們倆怎麼這麼慢啊?”他站在門口,對房間裡的兩人喊道。
“提督你們先下樓等我們,一會兒就來了!”密蘇里在房間中喊道。
“真是的。。。這兩人。。。”肖宇航搖搖頭,繼續站在門口等待着。
“親愛的,我們先下樓等她們吧。反正她們這會兒肯定是有什麼事,在樓下等一等也無妨。”黎塞留對自家將軍說道。
“。。。好吧好吧。”肖宇航無奈,他回頭對房間裡的兩人喊道:“密蘇里、北宅,那我和黎姐還有興登堡先下去了!我們在樓下等你們,你們搞完了記得趕緊下來啊!記得把門關緊!關上後記得拉兩下門!”
“知道了知道了,提督你們先下去吧!我們馬上就好了!”密蘇里對自家提督喊道。
“走吧,這兩傢伙不知道再搞什麼,我們先下去等她們吧!”肖宇航對黎塞留和興登堡說道。
“嗯。”
“遵命,長官。”
兩人點點頭,接着一前一後的跟着自家將軍/長官走下了樓。
在樓下又等了一會兒後,密蘇里和提爾比茨終於下來了。兩人急急忙忙的從單元樓中跑到了自家提督的身邊,接着說道:“走吧,提督。”
“嗯,我和你們說啊,帶會兒去了我奶奶那,你們記得千萬千萬千萬不要跟我表現的太親密。就按照咱們先前說好的,你們都是一個公司的,而我是你們請來幫忙的。畢竟老年人年歲大了,又是經歷過上個世紀的人,頑固的很吶。。。”
一行五人一邊說着,一邊漸漸的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