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
“奇兒啊,現在皇城上下都是烏煙瘴氣的,我說……你那命令是不是可以撤掉了?”皇上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些日子,兒子的臉是一天比一天的臭,現在都臭的不行了,但是他還是要說啊,命令違抗不了,皇城裡面都不少的人搬家了,這要是繼續下去,皇城還哪裡來的繁盛啊?!人都走完了。
“不成。”延奇不妥協。
“我說,是不是晴柔那丫頭與你鬧彆扭了啊?”皇后也小小聲地詢問着,兒子的脾氣那麼差,怎麼看怎麼覺得是晴柔那丫頭的原因。
延奇不答話,但是那張臭臉卻是說明了,除了這個人還會有誰,殺不得,打不得,罵不得!他就沒有這麼窩囊過!這個女人,真是寵壞了。半個月了,他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到寢樓裡面休息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可惡!!
看着兒子的這番模樣。皇上與皇后忙不迭地轉話題,生怕的就是這個壓抑到了極限的兒子一個爆發的怒火,噴地他們滿身灰纔好。唉,看來,他們是要找兒媳婦好好地談談了,皇后下定主意,今天就要去王府探視。一個人自然不敢去啦,皇后拉上了其他的兩個兒媳婦一道前往。
“王妃,皇后與其他的兩位王妃都過府來了。”夏荷急急忙忙地跑過來,向着晴柔報道,這是晴柔的第三個丫鬟了,也不曉得爲什麼,她的丫鬟一個勁地再換,怕她厭煩嗎?她似乎不是那麼地喜新厭舊啊。
“打開大門迎接。”晴柔沉穩地吩咐下去,然後讓夏荷爲自己整理了一下妝容,出門迎接。心裡也猜忖到了幾分,皇后與各位嫂嫂前來的原因了。
“皇后吉祥。各位嫂嫂安好。”晴柔微微福身,被皇后急忙地扶了起來,道:“自家人,不必那麼客套。”
“是。”晴柔乖乖地應答。“母后與嫂嫂們隨我來花廳一敘。”晴柔道。三年不見,晴柔的模樣沒有太大的變化,卻是比起三年前更加的嬌媚動人了。一舉一動也脫去了當初的稚嫩,更加昭顯着皇家媳婦的風範。果然是孺子可教也。
屏退了一旁衆多的丫鬟奴婢,四個人坐在花廳裡面,細細地拉起了家常。
“晴柔丫頭啊,幾天前母后是來看過你,不過那時候你還在昏迷中,母后也不好打擾。這傷都好些了嗎?”皇后關懷地問道。
“有勞母后惦記着,已經不礙事了。”
“這樣便好。”
室內,便是一番的沉靜。
另外的兩個王妃忐忑不安地坐着,視線不時地看看皇后。催促着皇后快一些開口問話。皇后也是在躊躇着不曉得應該如何開口。
“母后與各位嫂嫂有事情要與我說?”晴柔自然不是傻子,看着她們三個人慾言又止的神情,晴柔很好心地“提醒”了一下。
“是,是有事。”大王妃尷尬地說道,然視線望向二王妃。
“就是……是……”二王妃的求助的視線看向了皇后。
皇后深吸了一口氣,好吧,爲了天下太平,她這個做婆婆的是需要好好開導開導媳婦的。
“晴丫頭啊,這些晚上你都是與誰睡的啊?”隨意一國之母問出這些話來是有些荒唐的,但是,相信全皇城的人都是可以理解的,皇后是在消除皇城警報啊。
晴柔撲閃撲閃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水靈的眼眸似乎要將人融化於其中,白柔嫩的肌膚透着粉紅,吹彈可破。細緻勻稱的五官配上甜美無邪的笑容。晴柔答道:“自然是與煜祺一起安寢的了。”末了,晴柔還追問了一句,“有什麼不對嗎?”
什麼不對,是大錯特錯。她們可以想象地到,爲什麼延奇的臉上一天比一天來的臭,爲什麼延奇會大發脾氣了,一切都有了解釋,可是,這個罪魁禍首似乎一副什麼都不知情的模樣。唉,若是以前,皇后與兩位王妃都是會相信她真的是單純的什麼都不曉得的,但是現在,他們搖搖頭,這個丫頭可是什麼都曉得的。
“晴柔啊,你讓延奇,睡書房。”皇后以爲這些都是道聽途說,卻不料,這喜人都及其有可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是啊。”晴柔微笑地回答了。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底,但是三個女人的臉上還是有着大吃一驚的神色。敢這麼對待延奇的而還活的好好的,天底下也就她這麼唯一一個人了。不知是延奇想掐她脖子了,連她都有些手癢癢了。
“爲什麼啊?”皇后臉上的笑悠閒難看。
“因爲,他又想着要背叛我!”說到這裡,晴柔的雙眼都開始冒着怒火,兩隻雙手握得緊緊的。自己的親生兒子怎麼會騙自己!
“啊?!”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大吃一驚,開玩笑,延奇怎麼會背叛晴柔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延奇愛晴柔愛得要死。
“晴柔妹妹。”大王妃勉強地扯出了一個笑容,道:“三叔若是想要背叛你,你不在的三年裡早就娶了別的女人了,爲什麼要千辛萬苦地等着你回來然後給你抓住背叛他的把柄呢?”
“是啊。”二王妃言道:“三叔的性格你也是明白的,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而現在就因爲你的一句話而住到……額,書房裡面,也不怕天下人恥笑了去,可見,他是多麼地在乎你呀。”
“沒錯沒錯。”皇后跟着搭腔,“晴丫頭,你可是不曉得,你不再的三年裡,奇兒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宛如行屍走肉一樣地過着日子啊,若是你以爲是我這個做孃的偏袒自己的兒子,你大可以出門去問問皇城裡頭的百姓,他們都會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奇兒的心裡頭真的只有你一個人,沒有其他的人,連別人的一根頭髮絲都容不下呢。”
聽了衆人的一番話,晴柔陷入了沉思,延奇一直都是一個寧缺毋濫的人,難道,是她錯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