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如果我們不能在一起,那我也沒有什麼活下去的信念了吧……”
“薰,你害怕嗎?我去陪你好不好?你等等我好不好……”
“薰,不是說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嗎?爲什麼你先走了……”
“薰,你知道嗎?我喜歡一個人很難,卻也很容易,因爲我喜歡了你……”
“薰,如果我以後只能是一個人了,那我爲什麼還在獨活於世……”
“薰,我並不是什麼天不怕地不怕,我也是害怕的,我害怕失去你……”#_#67356
“薰……不要離開我……”
夏靈薰躺在一個未知的空間了,斷斷續續的傳來一個男生自言自語的聲音。
“逸……”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着,夏靈薰睜開了美麗的大眼睛。
“薰,如果你真的要離開我,那我,就去陪你……”
突然的,在夏靈薰的眼前一亮,然後出現了一個畫面,是冷逸旋一個人站在她墜崖的地方上在自言自語的。
夏靈薰看着冷逸旋高興的笑了起來,想要去擁抱他,可是一跑過去直接從他身體裡穿了過去。
“怎麼會?”夏靈薰不可思意的看着自己的手,“爲什麼?”
“薰,等我……”
冷逸旋張開手,讓身體放平,然後輕輕的向前倒了下去……
逸!不要啊!!不要!
夏靈薰想要去攔着冷逸旋,可是發現腿根本動不了了,好像長在了地上一樣,想要去喊他,可是好像是被人按下了靜音鍵一樣發不出聲來,只能無聲的對冷逸旋喊着,可是這樣並沒有什麼用,冷逸旋還是直直的摔了下去……
病房內,夏靈薰原本就蒼白的臉色不知道怎麼的了顯得更加的蒼白,她緊緊的抓住了被子,嘴裡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啊……”
夏靈薰的身子開始蜷曲起來,淚水流淌了下來,“逸,不要……不要啊……”
帶着濃重的聲音夏靈薰顫抖着,聲音越來越小。
站在窗邊的少年看着這樣的她,微微的嘆了下氣,然後擡起腳向她走去,微微的彎着腰,和她保持一個平視的角度,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擦掉了夏靈薰眼角的淚水,他對自己的做法也感到莫名其妙……
只是一個被他救回來的人而已,他爲什麼要這樣啊?#6.7356
“不要離開我!不要跳!”
在少年的手輕輕的劃過夏靈薰的臉頰的時候,夏靈薰忽然握住了少年的手。
夏靈薰的動作讓少年怔住了,他想要抽回,可是越是掙扎,夏靈薰握的越緊,他轉而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夏靈薰,白冰熙的手開始漸漸的鬆開,陷入了睡眠中……
少年看着沉睡中的夏靈薰忽然覺得,這女的,還像長的還不錯嘛……嗯,挺可愛的……
醫生默默的爲夏靈薰做着檢查,表示少年的那副樣子他沒有看到。
“對了,醫生,她的狀況現在怎麼樣?”少年向來檢查的醫生問道。
醫生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她命大,是保住了這一條命,可是……”
“可是什麼?”少年皺眉,急忙問道。
“我們在治療的過程中,發現她因爲從高處摔下來不小心碰到了腦袋,導致現在腦子裡一塊積血,因爲那血塊就在腦子的正中央所以沒有辦法進行完全治療,這導致了她腦子裡的記憶被抹去。所?以,她很有可能失憶。”
“失憶?”少年皺着眉重複了這兩個字,“知道了,那她什麼時候能醒?”
醫生輕輕的抿下嘴,搖頭,“這個還不是很清楚,她可能明天醒,可能一個月後醒,有可能是一年後醒,也可能是永遠不醒……”
少年深深地皺起眉頭,若有所思着,“明白了。”
一年後……
夏靈薰昏迷了一年的時間漸漸的恢復了意識,身子也基本調養好了。
陽光很好,很燦爛,夏靈薰抱着膝蓋在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安靜而美好……
突然,一個不解風情的聲音從門外那邊傳了過來。
“你醒了啊。”少年雙手插着褲兜了,嘴角微微的往着,一年的時間終於要醒了啊!
夏靈薰眨巴着大眼睛向眼前那個陌生少年問道:“我是誰?”
站在牀邊的少年愣了一下,隨後說道:“你叫莫輕衣。”
“莫輕衣?”夏靈薰默唸到,似乎絲毫沒有爲自己失憶而感到難過。
“銘,你怎麼在這裡?”說話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說話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個中年男子。
宮宇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跟隨着他走出了房門。
“銘,你不要跟我說你這一年都在這守着這個女孩?”中年男子難以置信的問道。
“是的,乾爹。”宮宇銘點了點頭,“另外我還希望你幫我個忙,認她做乾女兒,她現在已經失憶了。”
“失憶,可是你應該知道我們是做殺手的,這個女孩跟我們很危險……”
“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他的。”少年打斷中年男子的話看向了遠處說道。
“那好吧。”
中年男子微微沉思了一下,知道宮宇銘決定的事情改不了,只好同意了。
進入了病房內,宮宇銘帶着莫輕衣走出了醫院,路上雨下的十分大,一股寒意傳來。
“好冷啊!”身體剛剛纔恢復了一點的莫輕衣很是怕冷,立刻裹緊了身子。
“給你。”宮宇銘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輕輕的給莫輕衣蓋了上去。
莫輕衣怔了怔,爲什麼覺得這個畫面,似乎是在哪裡見過呢?
把心底的疑惑放在腦後,莫輕衣笑了笑說道:“謝謝啦。”
前行了一段距離後,莫輕衣忽然停下了腳步,中年男子和宮宇銘看着她奇怪的動作,同時問道:“怎麼了?”
莫輕衣忽然捂住了他們的嘴巴:“噓,別說話,有人。”
“有人?”宮宇銘和中年?男子同時呆住了。
“喂,躲在暗處幹嘛,還不快出來。”莫輕衣朝後面喊道,“不出來的話,我過去你們可別後悔啊!”
隨着莫輕衣威脅的話喊出後面果然走出了一羣人,他們的臉上滿臉的惡意,手裡還拿着武器。
面對這樣的一羣人,莫輕衣竟然不怕死的走到了他們面前,戳了戳他們的臉說道:“嘖嘖,臉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難看死了。”
帶頭的男子,面目顯得更猙獰:“你不怕我。”
莫輕衣白了他一眼,順便給了他一拳:“幹嘛要怕你啊,你以爲你誰!”
宮宇銘就靜靜地看着也沒有阻止她,因爲從剛纔她聽到後面有人?這件事就知道,她是個不可小看的人物。
她雖然失憶了,但是她的動作很熟練,看樣子是特意也練過的,而且程度應該還不小。
“臭丫頭,敢惹老子!”帶頭的人顯得更兇橫惡煞,做勢就要一巴掌抽在莫輕衣的臉上。
“啪!”
莫輕衣擡起手,想都沒想就給了帶頭人一個耳光,隨後用手從他的頭上拎了一根頭髮下來,說道:“以爲染了個狗毛了不起啊!”
說完後,莫輕衣也爲自己的行爲和話語吃了一驚,爲什麼她會感覺一切的一切都好熟悉……
“兄弟們,上!”帶頭的人朝後面怒吼道。
一羣人朝莫輕衣衝過來,莫輕衣看勢不好,連忙往回跑,宮宇銘好笑又好氣的看着她說道:“你幹嘛又往回跑?”
莫輕衣看着笑得有點欠揍的宮宇銘,熟練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妹啊!你也不看看人數,我就一個人,對他們一羣人,我不跑,難道等死啊!”
宮宇銘摸摸鼻子,好吧,你贏了,我無言以對了。
看着越來越近的人,莫輕衣沒有退路了,咬咬牙,自己撲上去和他們打了起來。
靈動的身形,靈巧的走位,莫輕衣左閃,右閃,輕輕鬆鬆的躲過了他們揮過來的拳頭,在躲的過程中莫輕衣還不忘攻擊他們,一個迴旋踢,一個高腳劈,輕輕鬆鬆的解決兩個,再來又輕輕鬆鬆的解決兩個,來來回回幾下,莫輕衣重複着這幾個動作,樂此不疲。
最後的兩個,莫輕衣一個手劈刀過去狠狠地劈在了其中一個的脖子上,還有一個狠狠地高腳踢,不偏不倚的踢在了褲襠裡,然後那人就痛苦的捂着褲襠倒了下去。
莫輕衣做手劈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前面的人,呆呆的說道:“不是吧,這樣也行。”
她開始有點佩服自己了,這也太厲害了吧,他們可是幾個大老爺們啊,就這樣輕輕鬆鬆的打到了?
雖然佩服自己,可是卻有疑惑,爲什麼她會這些的,而且,爲什麼這一幕一點熟悉啊?這是爲什麼啊?
在一旁的中年男子的臉上漸漸的浮現出了一抹笑:“銘,你救的這個女生,她一定會給我們很大的幫助。”
宮宇銘沒有說話,只是抿着嘴,平靜的看着莫輕衣……
她,是誰?爲什麼會這些的?
心裡有疑惑就要解決,宮宇銘帶着這個問題跑去問了莫輕衣的主治醫生。
“這個啊。”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病人雖然失憶了卻有些事情是忘不了的,而且病人在住醫院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病人雖然是女生可是她卻比男生的還厲害,她小時候的時候應該是有練習這些了,而且有幾年了。”
宮宇銘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的啊。”^_^673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