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絕當天晚上就走了,帶着元卿的元嬰體一起。走之前仰頭對空氣說了一聲:“萬人絕欲離開血魂海,望送行大尊送行”。
傳山見之,默默記下。
傳說中的紅猴子並沒有現身,傳山不知道這是他沒有資格看到,還是老萬需要離開蟲城才能找到其。臨走前,他掏出一堆法寶塞給老萬,表示看一道雷扔一個,至少能幫他擋個幾道。
這些法寶幾乎用盡了當初收羅到的材料,不過傳山並沒有心疼。能幫助到他們,哪怕只是幫到一小點,他也心甘情願。
萬人絕沒有拒絕,只有快要渡劫或渡過劫的修者才能明白一個法寶扛一道雷代表了什麼,這時說什麼感謝的話都是多餘。他和傳山一樣都是不喜歡用嘴巴表達感情的人。
萬人絕沒和傳山說什麼,卻有點不放心庚二,摸了摸他的腦瓜,送了他一樣東西。
傳山爲此抓心撓肺,就想從庚二那裡騙過來看看,可庚二不給。
奶奶的,死老萬,臨走還勾引我們家二呆!想要兒子自己生去,庚二是我滴!
晚上傳山修行打坐,庚二把自己的蒲團搬得遠遠的。
老萬走了……就我和庚二在一起了,那我不是……
某人一陣心亂,乾脆收功睜眼。
結果一睜眼就看到對面應該也在打坐修煉的小胖墩正歪倒在乾草堆裡,睡得賊香。
傳山四肢着地,如掠食的野獸悄無聲息地向小胖墩爬去。
庚二兩腿還勉強保持着盤在一起的姿勢,身子卻不知早已歪到了哪裡。一隻手搭在小肚子上,隨着呼吸上下起伏,微微張開的水潤嘴脣像是某種引誘,紅潤的臉蛋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放鬆的神態更是表示全然的信任。
傳山對庚二目前的模樣非常滿意,這可是他和老萬兩人聯手百餘年才喂出的效果。想要喂胖這個貪吃鬼可真不容易,一般人吃那麼多早就吃爆了,他也就身材圓溜一些。
庚二也奇怪,竟然任由肉身橫向發展,似乎毫不在意身材是否走樣的問題。不過這樣的發展顯然是三人都樂見的,想當初吾家小二初長成,老萬看着庚二那張妖孽的小三臉足足有一盞茶時間沒有說出話來,之後老萬和他就在彼此的縱容下,默默地加大了對庚二的食物供應量。
兩人聯手,傾力合作,用餵豬的方式、養兒的心思,硬是把庚二喂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可憐就算這樣,老萬走的時候還是一步三回頭,一臉生怕庚二被他怎樣怎樣的傻爹樣。
呼,還好老萬走了。再不走,他真的會忍不住。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看中的人被另一個成年雄性成日盯着、寵着?就算那人抱着做爹的心思也不能忍受!
嗯,雌性也不行。
庚二是他的,任何生物、非生物都不能染指。誰碰,剁了誰。
男人慢慢低下頭,一點點接近那張微微開啓的嘴脣。
有種犯罪感,可深沉的渴望暫時壓倒了罪惡感。
只是親一下而已。
十三、四歲的男孩子要在我們村裡都可以娶妻生子當家作主。同村鞋匠家的女兒十三歲就嫁人,十五歲已經是孩子的娘。你只不過看起來十三,鬼知道你真實年齡到底多大了。
就親一下……
嘴脣差一點點就可以落在嘴脣上。
庚二忽然醒了過來,擡手就打、擡腳就踢。
傳山一手摟住庚二的上半身,一手控制住庚二的頭,兩腿施展纏字訣緊緊纏住庚二踢打的下肢。
“你……唔唔!”
傳山不管不顧,惡狠狠地親了下去。剛剛感受到嘴脣的柔嫩,便立刻迫不及待地用牙齒咬住,含進嘴裡肆意品味。
他沒和任何人上過牀,但不代表他不懂怎麼做。而沒有真實經驗只靠理論的人更加瘋狂,他試圖把自己腦中想做的事全部做出來。
含住那兩瓣柔嫩,用舌頭、用牙齒一遍又一遍蹂/躪。
庚二的臉蛋掙得通紅。
傳山感覺到自己下/身硬得可以殺人。
要停下來,必須停下來!
你不能嚇到他,你得慢慢來。
不,再讓我親一會兒,再讓我抱他一會兒。
控制住庚二上半身的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胡亂扯開庚二的衣襟,伸手探進他的懷中,大力撫摸揉捏那柔軟微鼓的胸膛,在摸到尖端的柔嫩時,更是捏了又捏,只恨不得擰下來一樣殘暴而粗魯。
庚二被捏疼了,拼命扭動身體。
“嗷嗷嗷--!”傳山仰頭髮出了一聲長長的嚎叫,四肢和身體迅速變化。
於此同時,庚二身上出現了一層龜形護甲,一張剛剛摸出的雷符更是毫不客氣地砸上了傳山的臉。
“轟!”
正在變化中的金剛魔獸男被炸了一個跟頭。身上一陣暗色流光閃過,竟是毫髮無傷。
庚二坐在乾草堆裡也不知是氣還是羞,臉蛋通紅、雙眼含淚。最後一抹鼻子,掏出一疊符咒,一張一張往那混蛋身上扔。
“讓你欺負我!”
“轟!”
“讓你咬我嘴巴!”
“轟!”
“讓你用勁捏我!”
“轟!”
“讓你擰我!”
“轟!”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我不跟男人睡--!”庚二扯着嗓門大吼。
“轟!轟!轟!”
“……你轟完了沒有?完了我有事問你。我怎麼又變成這樣?”傳山用變異的手掌抹抹臉,這些低階攻擊雷符對他沒有太大作用,不過他不敢保證等會兒庚二會不會發瘋祭出什麼毀天滅地小威力符之類。
“你……!”庚二看着逼到眼前的金剛魔獸男,氣得兩眼瞪得溜圓。
這世上還有比這人更無恥的人嗎?剛剛欺負完人,過一會兒竟然一點事沒有的跑來跟人搭話。流氓也比他有廉恥心!
“說話呀。”尖銳的爪子微微曲起,輕輕彈了彈庚二的額頭。
庚二剛要爆。
“我是女人。”金剛魔獸男蹲在庚二面前特平靜地道。
“你可以把我當女人看,如果你希望我穿裙子我可以穿,如果你希望我能爲你生娃……我們可以詳細討論一下生法。總之,你會是我
的,也必定是我的。”
“……”庚二手持符紙,腦中萬匹野馬奔騰而過。
“我覺得這件事我們雙方都有責任,但論責任起源卻在你身上。”
“啊?”
“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過女人,當然也沒有男人。是你!是你前面不經我允許就和我的精神體雙修,在我的靈魂中深深留下了你的精神烙印,如今我會變得如此渴求你,你覺得你能逃脫得了關係?”
庚二呆了。
“你要是男人就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別像個女人似的哭着喊着不和男人睡,卻一邊千方百計地勾引我。”
庚二憤怒。
“看,又要否認了是不是?”金剛魔獸男的臉一點點湊近庚二,“其實我覺得你把這事看得太重。”
“是嗎?”庚二無意識地開口反問,說完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你既然能和我毫無顧忌地進行精神上的雙修,爲什麼不能進行*上的?”
“那、那不一樣,而且我沒有和你的精神體……”
“對我來說都一樣。你敢說你的精神體沒有在某個時候曾經進入過我的精神體?嗯?就允許你進入我,我就不能進入你?你不覺得你太霸道了些?”
庚二思路混亂,啞口無言。
“你看,你進入我的精神體,我進入你的*,我覺得很公平。”
“不一樣的,那種雙修和那種雙修是不一樣的。”可憐的庚二喃喃自語道。
“怎麼不一樣?”
“我曾經與你的精神體接觸只是爲了救你,爲了喚醒你。我……”失神中的庚二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金剛魔獸男偷偷圈進了懷中。
“事實是你進入了我。”金剛魔獸男把懷中小胖墩抱上自己大腿,讓他坐得更舒服一點。
“我、我……可是……”
“你想摸摸我嗎?”
“啊?”庚二擡頭,這才發現自己現在坐在哪裡,剛想動。
“噓,不要動。你不是生氣我剛纔亂摸你、弄疼你了嗎?我讓你摸回來,你可以狠狠掐我、擰我、咬我,我保證不還手。”
“……真的?”庚二有一點點心動。
“你可以現在就試。”
庚二立刻下手,隨即悲憤地叫:“你身體都是金屬,連奶/頭都是!”
“有感覺的。”
“……真的?”
“真的。不信你繼續摸,是不是能感覺到溫度?”
“啊!真是熱的。”
“呼……庚二,同是男人你應該明白我哪裡最柔弱,想不想抓住它,狠狠地捏它、揉它,讓我疼得向你求饒?”
“你會好心讓我這樣報復你?”庚二用懷疑的眼光看向正在眯眼輕輕吐氣吸氣的魔獸男。
“哦,真的,你看你這下就捏得我好痛。”無恥的魔獸男用赤/裸且堅硬的胸膛蹭了蹭懷中人,還做出一臉我的胸被你捏痛的悽慘模樣。
庚二有點好奇、有點心動,低頭看向金剛魔獸男的胯間。
“這些金屬骨頭在保護你,我根本抓不到!”庚二覺得上當受騙了。
魔獸男立刻露出最爲正氣的表情,一臉嚴肅地道:“爲了向你證明我真的有心向你請罪,我現在就撤開這些保護層。”
金屬軟骨果然一層層抽離、收起,露出了被重重保護的男性要害。
“這裡也是金屬嗎?好奇怪。”
“不,我的身體不全是金屬,只是金屬元素外顯比較多。”某人在心中大吼:爭氣一點!一定不能像初哥一樣一碰就漏,最少堅/挺一刻時!
“你可以……任意懲罰它了。”
庚二猶豫着,一點點伸出手……猛地收回,板臉道:“你是不是以爲我的腦子跟沒開竅的野生烏龜一樣?”
庚二生氣了,覺得自己的智慧被深深地侮辱了。
他決定等離開血魂海就離這人遠遠的,以後再也不見他!
“……真生氣了?”
庚二頭顱和四肢都縮進了龜甲中。
傳山抱着一個大大的烏龜殼,淚流滿面。原來他們家的二呆並不呆……這以後咋辦呀?
傳山看着眼前這個他目前完全沒辦法攻破的大烏龜殼,傷心得張嘴就啃。你好歹摸我幾下再翻臉嘛,現在這麼豎着多難受。
某人考慮了兩眨眼的時間,抱起龜殼,看向人家的尾端……
當年在軍營中,有人傳說某營的老兵五年沒回過家,兵餉又全部捎回去養家,軍中又沒有軍妓可以瀉火,正痛苦難熬時,當天晚飯領了一個窩窩頭,看着窩窩頭底部的凹陷,他忽然靈機一動。從此這名老兵每次領了窩窩頭都要留一個帶回營帳裡。
傳山識海里冒出兩個小人。
一個小人長着他的臉,揮舞着拳頭大聲喊:“插/進去!用勁地插啊!插了就爽,插了就是你的了!”
一個小人長着庚二的臉,滿臉義憤地叫:“你就這麼飢渴嗎?見洞就想進?你還是不是人?庚二可是你兄弟!”
正在傳山糾結萬分時,一個小小的、成年樣貌的庚二突然跳了出來,拖着一隻大鐵錘,掄起來就對盤膝坐在血泉中央的男人砸!
“你都在想什麼?混蛋!”
傳山忘了,自從精神體雙修後,庚二就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感受到他內心的想法。
可憐的傳山,啥都沒肖想到,還被煉龍錘砸了滿頭包。
“你看你,你現在就在隨便進入我!爲什麼我就不能進入你?嗷--!我遲早一天扒了你那層龜甲!”
那我就變成烏龜。總算出了口氣的庚二拖着煉龍錘洋洋得意地離去,自認爲自己已經找到了對付此人的最好方法。
……可是他不知道有些人是沒品無下限的。
傳山此後發現了變身的規律,從原界時間子時到寅時,有三個時辰他會保持金剛魔獸男的模樣,寅時一過立刻恢復成人身。
就算他在修煉中,時間一到也照變不誤,不過卻並不會影響到他的修煉。
自從摸索出這個規律,傳山看沒什麼害處,也就不再管此事。倒是他平常修煉中曾有幾次刻意想要變化出金剛魔獸體,卻一直沒有成功。
庚二說是他的修爲與他的身體條件不成比例,目前還不能最大程度開發及控制自己的身體變化。
嗯,
庚二雖是個小心眼的,但覺得自己安全時通常都是個小話嘮。看了幾次沒忍住,還是開口跟他說話了,只是那身龜形護甲一直沒脫下來。
傳山對此嗤之以鼻。跟普通男人比起來,他有追老婆的最大優勢,那就是時間。
這次攻城不成功沒關係,他已經制定了長達五百年的逐步蠶食、溫水煮龜計劃,不怕小烏龜最後不落他手上。
況且經過上次庚二提醒,他發現了一個對付某縮頭龜的最大/法寶。
你不是能在某種程度上感受到我的想法嗎?你的精神體不是一直和我有聯繫嗎?
哥天天在心裡想着你,就不信你能一直沒感覺。
傳山這個人不決定則已,一旦決定了,他的行動力就是可怕的。
以前他總是千方百計地遮掩、掩飾自己對庚二的感情和*,爲怕庚二察覺,甚至不會在心裡去刻意地想他,有時候想得厲害,他也總是用“兄弟之情”來模糊心中想法。
現在他決定不再遮掩了,不但不遮掩,他還要讓庚二從他平時的言行舉止中就感受到他對他不一樣的感情,腦中那更是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花前月下你儂我儂那是小意思,狂風暴雨花落菊殘那是常有的事,偶爾金剛魔獸男騎着烏龜不知道在幹啥的叫情趣,房中術七十二招在腦中那更是研究得透透的,研究對象爲各個年齡段、各個發育階層的庚二,瘦的胖的高的矮的殘的,百無禁忌。
庚二他平時確實能隱約感受到姓羅的某些特別明顯的情緒,這不但與他和對方精神雙修過有關,跟他本身就有讀心的能力也離不開關係,最重要的是姓羅的從沒有防備過他。
只是精神雙修的話,除非與對方的精神體直接接觸,否則雙修另一方很難感受到對方的情緒和思想。而庚二對他人情緒變化的高敏感度讓他在接受對他毫不防備的傳山思緒時,就變得特別有效且清晰。
庚二剛開始感覺到那人一些讓他臉紅的情緒和思想時,還慶幸自己能提早察覺,有時候那人幻想過頭,他還會提着煉龍錘去那人的識海教訓他一通。
可是時間一長,感受得多了,他漸漸也就懶得去教訓那人。反正不管他怎麼教訓、怎麼吼他,那人從沒有停止過在腦海裡肖想他。
長期的潛移默化是人都知道有多麼可怕,而等庚二發現自己對那人似乎、好象產生了一點奇怪的想法時,他已經在某人特地爲他挖下的深度和廣度都無法考究的深坑底下坐着了……
這是難得的一個清閒的早晨,傳山隱去身影懶洋洋地斜躺在山谷底部一株突出崖壁的怪樹上,山谷內部滲出的地下泉水沿着巖壁潺潺流下,在怪樹底下形成了一個清澈的小水潭。
他在想他過去的朋友和仇人,還有他的家人。他需要想些事情分散現在的注意力,下面的景色對他來說有點過於刺激。
修煉者的時間是漫長的,同時也是短暫的。一個打坐就可能花去幾個月、甚至幾十上百年的時間,尤其當你的修煉環境很好時。如果魂谷不屬於蟲族、如果這裡沒有那麼多心懷叵測的精神體,也許他一個打坐就能過完兩百年。
也許因爲修者修煉時間的特性,或者是他的記憶力比以前強大了許多,雖然過去近四百年,他也並沒有忘記或淡化以往的記憶。過去的人事物還是那麼清晰,無論是家人、朋友、還是仇人,閉上眼睛,他們的相貌沒有絲毫模糊。
仇恨早已不是仇恨那麼簡單,用庚二的話來說,不想化爲執念就必須解決它們。庚二……這傢伙似乎已經變成了他新的執念?否則他怎麼會幹這種十五歲以下男孩或者最最慾求不滿的男人才會幹的蠢事?
傳山的目光再次忍不住落到樹下。
在小小的水潭裡,一名胖墩墩、嫩呼呼的少年正在水潭中沉下浮上玩得開心。
一隻喜歡嬉水的光屁股小烏龜。
傳山兩眼像兩隻刷子一樣在嬉水的少年身上刷來刷去。
啊,看到了,那兩顆嫩嫩的紅點。啊,又沉下去了……不過那新浮現的部位更讓他心癢難熬。
哦,那挺翹的小屁屁,肉乎乎的,撞上去一定很來勁。真想狠狠地捏上幾把,最好讓他……劃開來,對,就這樣,把兩腿張開,划動……啊啊啊!看到了看到了!
硬了。他就知道會這樣,就算想其他事情分散心思也不行。
傳山嘆口氣,他連擼管都有限制。畢竟對修煉者來說元精是非常重要的東西,輕易不可泄露。所以他這幾十年都是看着它起來了,又看着它自己慢慢軟下去。倒也不是真的不能泄,但他大概是真的入了執念,就想着第一次的元精怎麼也要射在那小混蛋的身體裡。所以這幾十年他就這麼熬啊熬地熬了過來。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虧他把雙修互補大/法什麼的早就記得滾瓜爛熟,隨時隨地都能拉人印證。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到十七八歲大?這麼小,讓我下狠手摺騰我都不好意思。不過你要是願意,我當然也不會推辭。
小混蛋你在幹嗎?你的手往哪兒摸呢?這是洗屁屁嗎?你這是在明目張膽地勾引我啊!
哦哦哦,對,多搓搓,喂喂,洗澡哪能這樣隨便,你……不準沉下去!
庚二總覺得那個人就在附近。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那人。
可惜不能精確地感知他在哪裡,只能感覺出大概的方向和範圍。他的感知告訴他,那人就在他附近五百尺範圍以內,也許那人就在山谷頂上修煉?
庚二擡頭往上看了看,他的頭頂側上方有一顆古怪的老樹,樹幹光滑沒有多少枝葉,只有一根主杆伸出巖壁。唔,自己好像和那人的精神聯繫越來越強,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忽然,庚二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哇哇哇,那個混蛋金剛魔獸男都在胡思亂想什麼?
庚二上身浮出水面,臉蛋越來越紅。
那人真的在修煉嗎?怎麼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也不怕走火入魔!
模糊的念想傳入他的腦中。
一個高大的男人懷抱一個胖墩墩的少年,使勁揉捏着他,把少年揉得直呻/吟。那男人還老是張嘴啃咬少年,最後更是強行掰開了少年的雙腿……
“姓羅的!你躲在哪?你給我出來!你這個大混蛋!你你你……你出來我跟你拼了!”
傳山直勾勾地望着水潭中暴怒的小胖墩,壓抑着鼻息,在腦中勾勒出一幅幅極度荒唐的畫面。遲早!遲早我會把這些幻想變爲現實。
庚二迅速爬出水面。那傢伙肯定又躲在附近偷看他洗澡!
他要把自己吃得更胖,看那傢伙還對他有沒有*。
“上來。”
庚二擡頭,看着怪樹上顯露出的身影,氣得張口就罵:“你果然躲在上面!你還要不要臉?有你這樣偷看自己小弟洗澡的老大嗎?”
傳山深吸一口氣,平息下升騰的欲/火,“你上來,我讓你揍出氣。”
“你以爲我不敢?”庚二揮舞肉拳頭。
“那你上來啊。”
“上去就上去,怕你不成。”庚二確定自己已經用護甲把自己保護得嚴嚴實實,這才縱身跳上怪樹。
傳山手一伸,接住了他。
庚二似乎又胖了些
,臉蛋肉嘟嘟的,那原本妖孽的小三臉現在怎麼看怎麼可喜。
傳山把庚二放到自己肚子上坐着,擺出一幅你想怎麼揍隨你的姿態。
庚二盤腿坐在傳山的肚皮上,似乎完全沒有發現自己這個姿勢有什麼不妥,他還在想要怎麼教訓這個傢伙。
“今天不要用雷符好不好?我有正事跟你說。”
“可我用拳頭打你,你又不疼。”
“那你咬我?”
庚二用懷疑的眼光看他,“我每次咬完你,你的表情都很噁心。”
“那是我疼痛的表示。”
“不要以爲你用這種正經的表情看着我,我就會相信你。哼哼,我現在是打不過你,不過這只是暫時的,等我以後……”庚二動了動,“我屁股後面好像豎起了一根棍子?”
“污濁之心在影響我。”傳山這句話並不是假話,他真有這種感覺。
“……無恥不要找藉口。”庚二伸手指戳他。
“我算了下時間,我們該去找送行大尊了。”
庚二一口心火被堵住,肉拳頭捏了好幾次,可想了好幾個報復方法都覺得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只好丟下一句狠話,“你再在腦中胡思亂想,我就天天用煉龍錘砸你!”
“好。”
“呃……我真的會!”
“嗯。”
看着傳山溫柔的眼神?庚二臉莫名其妙地紅了,屁股悄悄往前挪了一點,想盡量避開身後那拼命彰顯存在感的某棍狀物體。
“我也正要跟你說這件事。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就走。”
“明天?這麼快?”
“我們得留些時間尋找送行大尊。”
“也對。我總覺得後面會有些麻煩……多留些時間應付也好。”庚二頭疼,那位會就這麼讓他們順利出去嗎?怎麼想都不太可能。
傳山悄悄抓住庚二的小肉手,盯着庚二的雙眼,用低沉得讓人牙酸的嗓音道:“出去後等所有事了,我帶你去我家見我爹孃還有弟妹,還有我爺爺奶奶和姥爺姥姥。”
“野味十八吃。”
“什麼?”
庚二提醒他,“你以前答應我要帶我去你家鄉吃你家鄉特有的野味十八吃,我都記着呢!有野豬、山鹿、野雞、野兔、水鴨、塘魚、螃蟹、河蝦……十八種野味,十八種吃法。”
傳山吃吃笑,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好。”
一個普普通通的字眼,偏偏給這人說出了無限曖昧和柔情。聽得庚二小心肝一陣亂顫。
“我奶奶燒菜可好吃了,她特別擅長爆炒,就連京城皇帝的御廚手藝也沒他好。”傳山沒有見過皇帝,更沒有吃過御廚炒的菜,不過這不妨礙他堅定地認爲自家祖母的爆炒手藝最好。
庚二眼睛亮晶晶的。這時傳山在腦中意淫他的罪惡已經被他拋到了腦後,哎呀,反正只是腦中想想,又沒真的把他怎樣,他庚二可不是小心眼的人。
“我娘和我姥姥善做麪食,麪條、餃子、饅頭、包子,什麼都會做。我姥爺烤的鍋盔,外硬裡軟,吃起來噴香。我爺爺愛熬骨頭湯,每次他一熬湯,全村的狗都跑我們家門口轉悠。我爹雖然不會燒菜做飯,但他會烤山芋,烤出的山芋那個香軟甜糯哪。”
庚二滿臉嚮往。
“我妹我弟特懂事,他們一定會喜歡你。”
“真的呀?”庚二有點害羞了。
“嗯,我們全家都會喜歡你,因爲我是這麼喜歡你啊……”傳山眸中蘊含的柔情幾乎要流淌出來,就那麼靜靜地看着庚二,握着他的手,似乎要把他的身影刻印到眼眸中。
庚二臉色有點奇怪,小臉蛋紅通通的,慢慢低下頭。
傳山拉着他,把他的身體一點點拉向自己胸膛。
庚二的身體慢慢倒下,傳山正要伸出手摟住他。
庚二突然踩着傳山的肚子蹦了起來,一頭栽了下去。
傳山坐起身望向樹下。
水潭邊一隻小胖墩仰頭看了他一眼,哧溜一下不見了。
傳山擡頭,望着灰黃/色的天空看了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
爹孃啊,兒子我就認定他啦,以後帶他回家看你們,你們一定會喜歡他的。
(修改違禁詞,這句話不會算在本章vip計費中,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