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週,每天兩更,早上十點左右,晚上七點左右。
書正在衝榜中,求打賞、收藏、推薦、點擊、評論等等所有的支持!
……
李安然買的這套水晶酒具,即便是放在現代時空也是相當的漂亮。放在大唐貞觀時期,說是寶物一點也不誇張。這不,在看清楚禮品盒裡到底是什麼東西這物,吳承恩那雙原本還眯縫的小眼,頓時就瞪得溜圓,整個人都呆了。
之前穿越回現代時空後,李安然也查詢了有關玻璃的資料,知道這玩意其實在中國的歷史上很早就已經出現了。
玻璃,在古時一般稱之爲琉璃或者頗黎,從出土的玻璃器來看,我國西周至戰國時期的玻璃工藝已趨於成熟。在春秋末戰國初出現了蜻蜓眼玻璃珠和仿玉玻璃器,這枚具有外來式樣的中國玻璃珠,反映了中外玻璃製造技術的交流情況。
等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隨着羅馬、波斯玻璃器的大量輸入,再加上技術上的原因,我國自制玻璃的數量減少。在隋統一全國之後,內監何稠藉助燒綠瓷的方法燒造玻璃,獲得成功。
唐代玻璃器零星出土,陝西臨潼出土了玻璃果、玻璃瓶等器物,其器型都是中國傳統式樣,採用吹制方法制成。選裝到了五代、宋、遼、金、西夏的時候,出土玻璃器物主要有玻璃葫蘆瓶、花瓣口杯、壺形鼎以及玻璃飾物等。
據文獻記載,宋人對來自阿拉伯國家的玻璃器皿極爲珍重,出土於浙江瑞安的磨花玻璃長頸瓶就是從阿拉伯輸入的。好在,不管制造玻璃的技術在後期如何發展,最起碼在大唐貞觀時期,象李安然這套玻璃酒具所表現出來的純淨與透明,不敢說沒有,但也絕對不多。
特別是這套玻璃酒具還採用了類似鑽石切面的製造工藝,造型相當的華美與耀眼,否則也不會賣得那麼貴。面對這套酒具,吳承恩哪裡還顧得上別得。當即一點形象也不顧地撲到了李安然的案几前,那雙眯縫小眼就跟抹了502強力膠似的,已經徹底地“粘”在了上面。
就在這時,守在雅間門外的下人突然敲響了門。
“何事?!”正準備拿起寶物品鑑一番的吳承恩,語氣有些不滿地說道。
“掌櫃的,孫大夫來了,還有,還有縣尊也來了。”聽出自家掌櫃不滿的下人,連忙解釋道。
“什麼?快快有請!!”
孫大夫的到來還沒被吳承恩太放在眼裡,可在聽說縣尊也來了之後,這位再也顧不上面前的寶物了。
很快,雅間的門被推開,接着就看到一個便裝打扮,看起來很有些文人雅士風采的中年男子率先走了進來。
這人進來的同時,還不忘以一種很爽朗的聲調,笑着調侃道:“看來有人是不太歡迎我這個父母官出現啊。”
“哪兒能啊,縣尊大人能來,絕對是小店的福份。快請,快請,來人,上菜!”早早迎到門口的吳承恩,笑着招呼道。
“孫大夫,您也請!真人可是一來就問了,您怎麼沒到,待會兒務必要爲小弟解釋一二,以免真人雷霆之怒落在某的頭上。”
在吳承恩熱情卻又不顯得刻意與虛僞的招呼下,顧邦才和孫長庚兩人,很快就在各自的案几前坐下。
大唐這個時期,社會底層的老百姓吃飯到是比較隨意。但在正式的場合裡卻都採用得是分餐制,每人一個案幾,而且還是跪坐。得虧李安然有一個超然物外的身份,換成是別人採用這種盤坐的方式,從禮儀上來說可是對主人的大不敬。
按說顧邦才還頂着個縣尊的身份,這上首的位置原本是非他莫屬。可沒人想到他也會來,上首的案几這會兒正被李安然佔着。可讓李安然有些意外得是,這位縣尊大人到是很好說話。不光是吳承恩之前明顯有些隨意的話沒有引起這位絲毫的不滿,連座位也沒跟自己爭。
眼瞅着自己用不着在端架子和放低身段之間做出選擇,李安然自然不會傻到再提起這件事情,而一旁的吳承恩更不會傻到哪壺不開提哪壺。
等衆人坐定之後,自然又是一番介紹與寒暄。
在吳承恩居中招呼之下,李安然很快與本縣的父母官顧邦纔有了初步的接觸與認識,氣氛到是非常得和諧。
本着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的原則,一身道袍的李安然儘可能地保持着沉默,靜靜地看着顧邦才和吳承恩之間的談話。
在發現身爲一縣之尊的顧邦才居然能以一種平等的身份和熟稔態度和鴻福樓的掌櫃有說有笑時,李安然基本能夠確定,姓吳的傢伙肯定不只是掌櫃這麼簡單。否則,即便是鴻福樓的身後有足夠深的背景,堂堂一縣之尊也用不着賣一個掌櫃面子。更不可能像知交好友一樣,言語之間沒什麼顧忌。
而且坐陪在一旁的孫長庚,貌似也是見怪不怪的樣子。顯然這種事情,已經見過不是一回兩回了。
在寒暄了一番之後,話題不知不覺就被扯到了只來得及被蓋上蓋子,卻沒來得及拿走的禮品盒上。
讓李安然無語得是,在說到自己的玻璃酒具時,剛開始吳承恩還想耍滑頭把話題岔開。可身爲一縣之尊,特別還是藍田縣這種離長髮極近的要害縣城,顧邦纔可不是傻子。
眼瞅着吳承恩被擠兌的有些招架不住了,李安然這才主動地接過話題,先是將之前忽悠吳胖子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纔打開了放在自己案几上的禮品盒。恰好此時一線陽光從李安然旁邊的窗戶傾泄了下來,正好照射在了禮品盒的酒具之中,原本就造型華麗、質地“名貴”的酒具,頓時就變得璀璨奪目起來。
即便是之前已經看過了一回,可在看到這一幕時,吳承思的眯縫小眼依舊跟抹了502膠似的粘在酒具了上面。
一旁的顧邦才身爲一縣之尊,又有着一定的背景,按說也算是見過不少稀罕之物,可在看到眼前這套水晶酒具時,眼神依舊忍不住一陣收縮。
相比之下到是身爲大夫的孫長庚反應足夠淡定,雖然同樣也很驚訝,但這種驚訝很快就消失不見。
“吳掌櫃,這是我從來處帶出的一套水晶玻璃酒具,以後不敢說,最少到目前爲止,這個世間就僅此一套。”
“吾的要求並不多,但求一個足夠大的莊子,一些莊戶,幾間縣城裡的鋪面,再隨便給個價錢也就足夠了。”
輕輕將禮盒的盒蓋關上後,李安然也沒去理會顧邦纔剛剛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輕輕一甩手中的拂塵,神情相當的淡定。
“不多!真人的要求果然不多!!就這麼辦!!某願以一處佔地六千畝的莊子、三處鋪面和三萬貫來換這套寶物。”
聽完剛剛那番要求的吳承恩,壓根連還價的意思也沒有,直接一拍大腿就把事情定了下來,而且價格還要略高一些。
剛剛在近距離看過這套水晶玻璃酒具之後,吳承恩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不管花再大的代價都要將之拿下。
更何況,藍田縣又不是都城,不管是周邊的莊子還是縣城裡的鋪面價值方面要低上不少。兩者算在一起再加上三萬貫錢,這生意也是穩賺不賠,而且還是絕對的大賺。
如果換成是旁人,面對這套水晶玻璃酒具,哪怕就是看出了此物的不凡之處,在開價的時候也是要好好考慮一二。
因爲無價之寶有的時候也意味着有價無市,就拿這套水晶玻璃酒具來說,值不值十萬貫?吳承恩就覺得很值。
可換成是別人,即便也是家底非常豐厚的豪門大家,同時也覺得這套水晶玻璃酒具確實值十萬貫,但能夠這麼爽快掏錢的依舊只是少數。再加上這又是給錢又是給莊子,還搭上了三間鋪面,可不單單是爲了這套水晶玻璃酒具。以吳承恩私底下的身份,此時坐在上首位置的那個人纔是關鍵。
而對於這樣的價格,即便李安然事先也考慮到了這套酒具在大唐貞觀年間,絕對能算得上是一件寶物,也不由爲某胖子的大手筆感到一陣驚訝和狂喜。
不說那佔地足有六千畝的莊子和三間位於縣城裡的鋪面,但但是這三萬貫的現錢對於李安然來說可不只是銅錢這麼簡單,三萬貫銅錢就是三萬兩白銀。把這三萬兩白銀換成黃金就是三千兩,如果將這筆黃金帶到現代時空去賣掉。就算黃金的成色和古代重量單位與現代不同,也意味着會是一筆鉅款。
想到這裡,李安然藉着飲茶的動作平復了一下狂喜的心情,然後纔不動聲色地一甩手中的拂塵,笑着說道:“大善!”
這時,剛剛並沒出聲打擾交易的顧邦才卻開口笑道:“如此寶物,怎能不見識一二。承恩,想必你不會吝嗇吧?”
面對這樣的提議,原本也是想着進一步驗驗貨的吳承恩自然不會拒絕。不過,也沒捨得讓下面的人去動,而是親自動手。
“且慢!”眼瞅着酒具被拿了出來,李安然卻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