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從興奮中恢復過來,心態趨於平和:是呀!如果在這個荒島上一輩子,這些東西再值錢有什麼用。
如果這次洪水湮滅了這個荒島,這些白玉確實不如一隻船和竹筏有價值。
想到這裡,大家的興奮狀態都過去了,才感覺忙了一天,肚子都餓了。
欣然眼珠一轉逗慕容機:“老三,你現在牛呀,每天睡在白玉牀上的感覺怎麼樣,就是億萬富翁都沒有你這個待遇。”
慕容機邪魅的雙眼興奮起來:“欣然,你喜歡這個地方讓給你,讓你也享受一下大富翁的感覺,你如果不敢一個人睡,我在這裡陪你,歡迎你的光臨。”說完,飯店侍應生招待客人的腔調和手勢。
欣然臉一紅,啐了對方一口,叉起小蠻腰,雙眼瞪圓了像潑婦一樣開始發飆:“慕容機,你做夢吧!我可不去,萬一半夜鬼來了,先把你抓去……。”
龍天霸和皓琦哈哈大笑,幾個人在嬉鬧中度過搬家後的第一天。
他們在山洞裡安頓下來,雖然洞口距離地面有兩人高,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爲防止意外發生,把洞口用一塊大石頭堵住,防備野獸闖入,白天再搬開石頭。
不知道是在小屋裡居住習慣了,還是山洞裡狹窄,欣然總感覺沒有在小屋中隨意,但是外面大雨頻繁,絕對不能再回去居住。
搬到山洞裡居住,龍天霸、皓琦、欣然和孩子在地鋪上睡覺,也許是地下有溫泉的原因。感覺地下像地熱般的暖意,鋪上了兩層毛皮褥子。躺下以後感覺很舒適。
牆壁和地面一樣散發着暖意,欣然生怕男人們睡覺翻身不注意碰到孩子。把鵬鵬安排在靠近裡面的位置,她躺在孩子身邊。
她身邊的位置成爲熱門之地,不知道龍天霸和皓琦兩人怎麼商量的,聽說是每天兩人輪流享用。
欣然暗自好笑:晚上又不能做什麼,全家都在石屋裡居住,最多拉拉小手,至於靠在她身邊睡覺都成了享受之地嗎?
強烈地鄙視了兩人一番!她躺下以後,因爲搬家整理東西勞累了一天,還發現白玉翡翠這個超大驚喜。現在感覺身心異常疲憊,安然睡去。
睡夢中,她發覺置身於一個山青水秀之地,只見大自然中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她跳入一個美麗的湖泊裡游泳,正遊得舒暢,腳下突然被什麼東西纏繞起來,她以爲是水草纏繞在腳上,不斷奮力掙扎。身體不斷往下沉,口中喘不過氣來,猛然驚醒原來是南柯一夢。
醒來以後才反應過來,搬家以後現在石室中睡覺。叫她奇怪的是腳腕上真有東西。迷迷糊糊中猜測是蛇?心中驚怕,雙腳亂蹬,原來身下是男人的大手。正撫摸着她的腳!想起晚上睡覺是皓琦躺在身邊,難道是他!
心中暗想:老公。這又不是過去女人的三寸金蓮,男人有戀腳癖。重生以來從沒發現皓琦有這樣的傾向,怎麼會這樣!
猛然想起過去看古言小說裡面的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也許男人就是這樣的心態,才樂此不彼地來尋找一份偷歡的樂趣吧!
皓琦發現老婆醒了,躺回了原來的位置,想想剛纔撫摸愛人雙腳的感覺,細膩潤滑的手感傳入心中,別有一番情趣,也許是力度過大把愛人吵醒了,歉意地伸過去一隻大手,找到老婆的柔夷,緩慢撫摸着,算是賠禮道歉。
被驚醒過來的欣然,手上又被愛人撫摸,想要再睡過去談何容易!
想要把對方作怪的大手推回去,結果好不容易推到了對方被窩,接觸到對方身體中間一個堅硬的東西,嚇得心兒亂跳,手急忙縮回來,跟隨而回的還有對方兩隻大手。
欣然大急,如果對方進一步搞怪,萬一被龍天霸聽到怎麼辦?石室裡還有慕容機,如果聽到了顏面何存,萬一把孩子驚醒了,絕對不亞於一場地震。
或者是知道了她的心意,皓琦的下身挪遠了點,猶如楚河漢界經緯分明。
欣然這才鬆了一口氣,不會真槍實彈,摸摸倒也沒有什麼。她平躺着,一副任君採摘的姿勢。
對方大手由於平時的勞作帶上了手繭,手指上柔軟的部分格外纖長,感覺到對方生怕劃傷她細嫩的肌膚,盡力讓手繭遠離,結果就造成了五指輕點,猶如在彈撥樂器之前調試音節。
對方的大手從她的胳膊一點點緩慢往上伸延,在她的腋窩處停留了一會,攀爬上最頂峰,對尖頂一陣揉搓,直到山峰堅硬挺巧起來,才滿意地繼續往下游走。
欣然感到對方接觸過的地方像被火烤過,沒有觸摸到的地方卻極度渴望。
他的大手繼續遊走,猶如在風景如畫之地觀光的遊客,到處流連隨意行走。欣然暗自思襯:對方摸到什麼地方都是淺嘗即止,也許全身摸完了就可以睡覺了,心態放鬆下來。
大手繼續往下摸去,在大腿外側徘徊了好久,堅定地轉到內側,在低窪處不斷地撫摸,似乎捨不得離去,猶疑了半天,搬開她的兩腿,試探地往縱深處發展。
欣然感覺到對方的手指已經進入了泥濘之地,在裡面歡悅地跳舞,彷彿總算找到了目的地。
她感覺滿面紅潮襲來,緊閉住嘴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期望對方趕緊出去。
結果卻事與願違,對方的一個手指,變魔術一般演化成兩根手指,直到發現她緊繃的大腿逐漸放鬆下來,又多出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遊刃有餘地運轉起來。
如果可以說話,欣然一定跳腳大罵:皓琦,這比真槍實彈還叫人難堪,還絕對不能出聲,簡直是酷刑。
也許是怕她控制不住;也許是對方實在飢渴難耐,對方火熱的脣堵住了她的口腔,舌尖試探地進入她的口腔,在裡面轉悠。
感覺對方舌尖和手指同一節奏跳躍起來,猶如兩種樂曲在一起彈撥,欣然感覺身心舒暢,耳邊好似聽到絕世名曲在心頭震響,身體變成了古箏被他肆意地彈奏,面前好似江南春色,絕美的意境徐徐展開,一會的時間高潮迭起,身心酥軟,滿身的汗水冒出來,渾身的筋骨像被抽掉似地癱軟了,剛纔火熱的慾望逐漸消退,控制不住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又是一個霧靄天氣,欣然醒來以後,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羞愧難當,望向地鋪上的男人們。皓琦和龍天霸都已經起來,兩人蹤影不見。
只有慕容機在不遠處的白玉牀上呼呼大睡。
吃飯時,兩個男人回來了,只見皓琦精神狀態不錯;龍天霸似乎沒有睡好,雙眼血紅,臉上帶着疲倦之色,難道說昨天晚上的一切叫他聽到了?才導致他沒睡好嗎?應該不會吧?沒發出聲音呀!
她這裡正在疑惑,龍天霸掃了她一眼,威嚴的面容上中帶着商量的口氣:“欣然,今天你和我一起去打獵好嗎?”。
“什麼!”自從龍天霸有了雙頭蛇以後,他很少叫她去打獵,也許是男人的自尊;也許是打獵中有了強有力的幫手,不需要女人冒險了,特別是搬到山洞裡以後,欣然總在忙亂七八糟的小事,龍天霸從來沒叫過她打獵,今天太陽怎麼會從西面升起來了。
欣然點點頭算作回答,慕容機似乎明白了什麼,自覺地不去做電燈泡了,皓琦臉上卻帶上覆雜神色,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收拾完了,對鵬鵬叮囑一番,和龍天霸踏入森林。
越往前走她越疑惑:昨天晚上的一切一定讓龍天霸感應到了,他的武功高,感應能力強,難爲他一動不動裝睡,那麼現在來打獵是不是也想要和她偷歡?
想到這裡腳下發軟,臉上紅雲漫上來,龍天霸回頭看到老婆的嬌容心中大動,看到她如雲長髮在風中飄散開來,臉上白中帶粉桃花般的顏色,雙眼中盈盈秋水,一把抱住老婆,把她抗在肩上,找尋合適的地方。
欣然捶打着他的後背,雙腳亂蹬:“龍天霸,你放我下來!”
龍天霸古銅色的面龐上染上了春色,肆意的歡笑傳來:“就是不放,看你能跑出我的手心。”
欣然不敢問對方是否聽到昨天晚上的聲音,實在太丟臉了。
她像一隻待宰的小綿羊被細心地放置在案板上,被肆意把玩了一番,直到挑起她滿身心的慾望,癡迷其中,昏天黑地不斷傻傻地索求,直到她承受不住了連連哀求,對方纔停止了動作。
結果早晨剛恢復的身體,現在又疲累不堪,站起來腿都開始打顫。
龍天霸眼角眉梢帶着得意,態度極其曖昧:“老婆,都是你要的,我沒強迫你吧……。”欣然氣得牙根疼,想要報復,奈何當時確實如此,誰讓自己進入狀態就不辨東西南北了。
現在疲累不堪的樣子打獵是絕對去不了,只能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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