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這個厚顏無恥之人,壞到流膿!沒救了!
諸位滿意了吧?
放心,我不會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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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腦子脹的很,下雨,陰冷。
憋了一下午也沒憋出個半個字兒來,所以來找大夥兒聊聊天,找找靈感。
昨天用蘇軾的詞打了蘇軾的臉,一下都炸了,平均每章不1o條的“章節評論”半個小時就刷了三十多條。
挺好的,蒼山這壞人的名聲算是坐實了。
很高興,因爲這就是網文的魅力所在,寫出一章立馬就能得到大家的反饋,我喜歡這種感覺,希望客官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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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好的反響雖多但也總得有不好的。不多做解釋,蒼山以後儘量注意。
這裡只是想替所有的歷史作者說句公道話。
有的書友說:“怎麼所有的歷史書,翻來覆去,抄的就是那幾詩、幾詞?就沒點新鮮的了?什麼水平啊?”
有新鮮的。
“一年春事都來幾,早過了,三之二。”
“綠暗紅嫣渾可事。綠柳庭院,暖風簾幕,有個人憔悴。”
很少有人讀過這詞吧?寫的是什麼?誰寫的?好在哪裡?如果單拿出來,你們看着是不是一臉懵逼?
歷史文抄詩詞這是必然,大家都是知道的,可是想寫好一個抄詩的橋段,不單要情節夠突出,而且抄來的詩詞要附和意境、能引起讀者的共鳴。不然就是瞎抄。
中秋節我抄個《滿江紅》不合適,同樣作者抄個九成九的人都沒聽過的詞,你們也得認可才行吧?
所以抄詞的同時,詞要合境、意要達心。還要有極高的辨識度,減少因註解旁白齣戲的可能。這很重要。
那麼什麼樣的詞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幹什麼用的,誰寫的,表達什麼意思呢?
也就只有那麼幾了吧?
“明月幾時有”寫中秋的,《滿江紅》愛國的,“人生若只如初見”騷包耍帥的。
這就是名詞名句的辨識度,不用作者再破壞整體文章的連貫性去特別交代詩詞背景、意境的現成貨。
就比如剛用過的《聽穎師彈琴》,你們回頭再看蒼山用了多少筆墨去說明這詩的成因和意境?還要刻意去渲染氣氛?
可即使渲染了那麼多,蘇子瞻最後把《聽穎師彈琴》改成宋詞,似乎你們的反響也不是很大吧?甚至沒當回事兒。
殊不知,蘇軾改那詞從技術層面和美感上都比《水調歌頭.丙辰中秋》牛的多。
這就是它的天然缺失,知道的人太少了。
所以以後看歷史文,別噴作者就會那幾詞。真的是能用的太少了。
當然,噴我沒事兒,自己都覺得自己挺壞的...蘇小軾,我是會補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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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加v羣的問題,有人問怎麼加,有什麼條件。
這裡說一下,只要全訂就行,羣號在簡介,入羣給管理全訂截圖。之後就什麼都不用了,沒有定期審覈什麼的,也沒有漲條件那一說。只要全訂,之後訂不訂都全憑良心。
昨天被踢出來的那個,不作評論。兄弟自己琢磨琢磨爲什麼,管理也不用再多廢話,再說什麼煽動性的東西,禁言、刪貼。也不用問我。這點事兒都沒個底氣,瞻前顧後,你配做唐子浩的管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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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問題...
章節中的感言。求票、求賞。
有的人說湊字數騙錢...
說明:所有正文以外的廢話,要麼就是卡在收費結點之內,要麼就是後修改粘貼上去的。絕沒多掙你一分錢。覺得虧了的兄弟,可以一個字一個字的數,哪一章多騙你錢了,我退給你。
還有的書友說影響閱讀體驗,特別是聽書的客官。
確實,蒼山承認。聽的正爽,突然出來一扣腳大漢在那唸經,是挺煞風景的。
但是....客官多擔待吧。
不只一次的說過,這是蒼山的飯碗,我得端穩了。求票也是情非得以,那些感謝謝的話更是必需要加的。
將心比心,你說人家覺得我寫的還行,或者和蒼山處的不錯,幾萬幾十萬起點幣的砸過來,我連句話都沒有,說不過去吧?不仗義。
您多多包含,相信都不是不通情理的渾人,會理解的,對嗎?
哦對了,前幾天還有一哥們說我是不是窮瘋了,章頭章尾要打賞。
我是窮瘋了,我是靠寫書吃飯的,要票要打賞,不丟人吧。
就他-媽因爲你這樣兒看着盜版,還他-媽嘩嘩個沒完的,逼着作者們窮瘋了。
也正是這些打賞的人,把你心安理得不花錢的窟窿幫我們堵上了,您哪來的臉皮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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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坦了)
最後,說幾句與寫作有關,也無關的話題。
其實這些話,我是想放在完本感言裡的...
蒼山三十有五,經歷過很多....如今寫書,開始只是圖個樂。
後來可能是一直大病小病不斷,生出了一絲感悟,老覺得自己活不過你們嫂子,我要是哪天嘎崩沒了,她可咋整?挺大個歲數也沒人要了,更沒啥本事養活自己。所以就想好好寫,給她一個安穩的將來。
有求皆苦,用的最多的一句話,其實就是給我自己的。想要的東西多了,也就失去了初時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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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總是有人拿《調教大宋》和某些神作去比差了點厚重,也總是有人說,蒼山你太天真的,真正的政治不可能這麼美好。
蒼山只是厚着臉皮,莞爾一笑,不多做解釋。貌似高深,有點裝。
其實沒那麼平靜,有種不怒而笑的感腳。因爲不論是拿我的書去和別人比,還是提意見都說明大家是認可的。
曾經有一個很大力支持蒼山的‘豪’書友跟我說,這樣的北宋有些兒戲...
依舊輕笑,不做解釋....他也因些棄書好久了。
今天,可能是憋的太久,想找一個懂我心思的人吧。
說一說。
蒼山當然知道,真正的大宋沒有這麼衆志成城,真正的政治沒有這麼理想化。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想把我的故事寫成什麼樣又是另一回事。
有人可能會說,既然知道,那你爲什麼不寫?爲什麼不讓這本書更“厚重”?
個性使然吧。
我也不認爲“腹黑”“暗鬥”“利己主義”就是“厚重”。更不認爲那些東西是一個作者應該拿來給低齡化讀者市場賣弄的賺錢工具。
天真點不好嗎?既然是天馬行空的編織夢想,爲什麼還要看一眼糟心呢?
明確的告訴大家。
《調教大宋》就是一個“成人童話”。一個瘋子進了傻子堆裡橫衝直撞的故事。
可能蒼山太天真。但這是我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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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懂嗎?
(沒讓你們嫂子改錯字,對付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