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本元齊想到了既然歐陽俊義號稱荒淫爵爺,那唱曲自然是十八摸之類的,跳舞自然也不會是正經舞蹈。歐陽俊義大大方方的讓他的姬妾跳,也就不在乎其他人看。
金思厚不看是膽小,是怕看到不該看的引來什麼災禍,而元齊趕緊低頭卻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因爲跳舞的人羣中有他忌憚的人——那個叫懷矜的騷狐女子!
懷矜隱藏在薄紗之下曼妙的玲瓏身段,一身雪白的肌膚,好似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線,**一雙渾圓筆直的修長玉腿,驀地足尖輕踮,柳腰一擰,裙下交錯,修長的玉腿踮跳彈動,柔媚的腿部線條充滿彈性,柔媚的身影在亭中不住飛轉,輕紗被汗水微溼緊貼着玲瓏曼妙的胴體,裹出胸前兩座綿軟輕顫的渾圓,飽滿滑膩的溢出豔麗的肚兜上緣,隨着舞動的旋律飽滿的胸脯也晃盪如波……
這女郎能夠得到歐陽俊義的恩寵,確實還是有真本錢,不過元齊現在培元訣已經突破六重,對美女的免疫力是大幅度提高,這女郎確實勾人,不過至少還能支撐得住。
但元齊一對上懷矜的雙眸,心裡就一激靈,那眼眸中,元齊頓時覺得其更是光彩流轉,嬌嫩粉臉,煙雨濛濛,那一種勾魂攝魄的豔麗,她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有着無與倫比的魅力,尤其是那狐媚至極的誘人風情,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那扭轉的妖姿更形成一種致命的誘惑。
元齊心裡甚至有種上前把她納入懷中,就地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躪她的衝動。這讓元齊大吃一驚,他就是遇到翎雨桃也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出現這樣的狀況只能說明一點——這個懷矜身懷媚功!
元齊趕緊運行培元訣,好不容易纔堪堪把心裡那差點失控的慾望和難以自抑的疼痛給壓制了下去……
“你這小子剛纔還大馬金刀的把那蔡娘們打得找不着北,不就幾個娘們跳舞,怎麼都不敢看了?是不是還沒……”
元齊偏頭一看,端坐上位的歐陽俊義正斜睨着他,眼睛滴溜溜直轉動着,元齊趕緊道:
“這舞確實是美妙無比,不過爵爺實在是慧眼如炬,在下修煉的功夫在大成之前忌女色,所以……呵呵”
這荒淫王爺行事乖張,讓他看他不看,說不定心裡不樂意,而且看歐陽俊逸那壞壞的表情,要是留他過夜賞給他倆女子暖牀,他是拒絕也不是,不拒絕那更麻煩所以元齊趕緊先打預防針。
歐陽俊義一聽,這才釋然,道:
“本爵其實也很喜歡練武的,只是那太清苦了,也十分沒趣,也就堅持了三五天就算了,這確實沒啥好看的,本爵也早就看膩了,還不如剛纔的打鬥好看,只是剛纔沒有這樣……也沒有這樣……美中不足啊!”
歐陽俊義比劃着襲胸和撩陰,動作很是猥瑣下流,滿臉的遺憾:“看來那姓蔡的武功是高了一點,讓你沒辦法吧那些本事都全使出來,嘿嘿,以後就找武功馬虎一點的,我抓我摸,我捏……看那些高傲的俠女們還會不會動不動就尾巴翹上天!”
歐陽俊義一邊一邊繼續比劃着,一邊洋洋得意的笑着,似乎是想到了那樣的場景,十分的帶勁。這荒淫爵爺還真是夠流氓!而且看樣子似乎是吃過某女俠的虧吧,不然斷不至於如此!荒淫王爺敢想,但這事元齊是萬萬不能幹,這要傳出去,他剛剛纔建立起來的英明形象毀於一旦不說,估計就會成爲所有女人的公敵了——別人拿荒淫爵爺沒什麼辦法,那他估計就慘了,估計到時候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元齊也是眼珠一轉:“其實這樣打鬥還是不夠精彩,真要精彩,爵爺不妨如此……,那樣豈不是更精彩?”
這荒淫爵爺要胡搞,讓他自己去胡搞好了,他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元齊把和吳大叔開玩笑說將來有錢了就找些美貌的武林女子來互相打鬥撕扯的表演的想法直接轉給了歐陽俊義了。
歐陽俊義一聽,一拍大腿,大笑道:
“哈哈,他奶奶的,本爵怎麼沒想到這個?這個實在是太妙了,那樣扯啊撕啊,牛啊比這磨嘰磨嘰的跳舞好看多了!”說着端起面前的酒杯道:“看不出來原來你還真是個妙人,人對味就是痛快,痛快,哈哈,當浮一大白!”
看那架勢,就只差焚香拜爲異姓兄弟了。
喝完酒,歐陽俊義又是哈哈笑着:
“我說朝廷沒事搞什麼少年英雄大會,一點意思都沒,每年還要本爵出不少銀子,要是這樣做,本爵出錢也心甘情願,就看誰把對方衣服扯得更爛,看看誰抓奶摸胸的次數多就判誰勝,要不就乾脆點,就像這些跳舞的娘們一樣穿得少少的……”
宓非煙轉出去不過片刻,轉身回來見兩人已經是相談甚歡,心裡也不由有些驚詫,這個元齊看着也還算正經,怎麼爵爺還和他說一塊了,這麼興高采烈的。
不過剛過來就聽到歐陽俊義正在那裡胡說八道,把好端端的少年英雄會差不多就變成了府上的無遮大會一般。少年英雄會這可是開國皇帝定下來的豈容這等胡鬧?若是被外人聽去,即便是爵爺,也是藐視之罪,宓非煙怕他越說越沒譜,趕緊笑着打岔道:
“爵爺,你也終於知道心疼錢了,府裡這麼大個攤子,花錢如流水,爵爺您再不想辦法開源,要不了多久,那就得賣爵爺您的臉了……”
宓非煙原本打算利用晚宴的時候給他說說玉女膏的事情,見元齊與他喝得盡興,甚是相得,這下倒是省了麻煩。歐陽俊義一聽,對着還在那裡跳着的鶯鶯燕燕道:
“說起有賞的時候一個跑得比一個快,讓你們跳跳舞,看你們跳得那敷衍了事的,一個個腳倒像灌了鉛似的,忒沒勁了,不看啦,不看啦。”
然後回過頭憊懶的對宓非煙道:
“非煙,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知道本爵對那些頭痛得很……得得,賺錢要緊,我把元公子還給你,你們談正事,我去睡會……不過下回請元公子來,得告我一聲,我和他談得來……”
說着揮揮手,讓幾個侍女扶着去了邊上的館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