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思妮把茶水斟好之後,在他身前緩緩蹲下身體,最後竟然跪倒在地上,如同最卑微的女僕伺候她尊貴的主人,將水杯遞給了元齊。
“怎麼還給我玩這套呢。”
元齊嘴上說着,心裡卻是十分的受用,這樣子沒有那個男人會不喜歡。
“公子,玉女膏的事情已經妥當了,貨恐怕都在路上了。我應該如何報答你?”
米思妮緊咬着櫻脣,卻很慢很慢地挪動着,靠近着元齊,裹在裙衣下的碩大豐滿壓在元齊的小腿上。她想元齊的身份,她大概給不了他什麼,何況是自己傾心的男子,如果能夠以這樣的方式取悅自己傾心的男子,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看着米思妮臉頰上飛起的暈紅,那有意無意顯露地柔媚是如此誘人,來自米思妮的報答,元齊不禁想起船上的一幕幕,那熱烈豐滿的,如今近在眼前。他的手指翹起她的下頜。笑道:
“你錯了,你我之間不需要報答,你是上天賜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
最珍貴的禮物?
元齊的這番話讓米思妮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如果她依然是伯爵的女兒,沒有了家世作爲背景,她也就是一個長得漂亮一些的普通的人女子而已。
元齊看到她眼神中的一絲黯然,微微放開了那個顯得有些輕佻的動作,道:
“你會找到屬於你的榮光,因爲你有我。”
不管是元齊以前世界的審美觀,還是現在世界的審美觀,米思妮都有着讓人讚歎的資本,而且如此的刻意挑逗,採取的這種跪姿,更顯得誘人,米思妮非常懂得揣摩男子的心理,高情商是一個人走上成功必備的一個條件,加上有她,成功那就不是一件難事。
元齊這話說得很是有些豪氣,但米思妮卻沒有覺得他是自大,低聲道:
“公子纔是上天賜給我最珍貴的禮物。”
說着眼神中去透出了一種似乎**的妖異媚惑,水盈潤薄的紅脣微微張開,噴吐着彷彿能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會變得曖昧迷離的氣息,一層層地籠罩着元齊。
嘴角翹起一絲柔媚地笑意,握住他的手掌,將他地食指吞沒在她溫潤細緻的脣瓣間,牙齒輕咬着觸碰,然後慢慢地吸允起來,似乎手指是那麼的香甜,讓她無法鬆開他的手指,舌尖的力道忽大忽小,一時間如輕風拂面,一會又如癡纏無比的情侶纏綿不絕。
不時眨着輕輕抖動睫毛的眼簾,擡起帶着濃郁暈紅的臉龐,眼神一直擡着看着他,看着元齊那玩味而略帶欣賞的眼神,整個身體斜靠了上來,握着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口腔,又開始吸允了起來,輕輕地吞吐着,時而讓瓷白的牙齒輕釦着,時而讓他觸碰咽喉之間,眼眸迷離,給元齊感覺就像那啥玉人吹簫一般。
元齊深感刺激,而米思妮似乎更爲刺激,時而凝視着他的雙腿之間,她似乎難以控制住自己地,急促的呼吸讓她豐挺的酥胸鼓盪蕩地起伏着,又不願意放開口中的手指,一種瀕臨窒息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整個人都暈眩起來,彷彿飄在雲霧深處,突然間她緊緊地繃住身體。忍不住在咽喉間出一絲呻吟,終於吐出了他的手指,一抹細膩晶瑩的**牽扯着他的手指和她的脣間……
太銀蕩了!
還有她傲然挺起她玲瓏浮凸的嬌軀,纖細的腰線以下,渾圓挺翹的肥臀,以及臀部中間那幽幽一線的臀溝因爲裙子繃得很緊,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元齊的眼皮底下。
尤物,不過如此了!
元齊嘶嘶地吸了口冷氣,高舉的第五肢跳動了兩下,顯得越發堅挺,要是槍沒“生鏽”真想馬上把她給“槍斃”了,不過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槍斃”呀!
想着不禁把跪着的米思妮往自己腰間一帶,輕輕一扯,手指間的胸衣便不再能夠成爲他的手指和她的酥胸之間的障礙,這時候稍稍一用力,米思妮一聲難以抑制的呢喃聲後,那酥滑的嫩肉竟然盈入了他的指間。
而在元齊的示意下,米思妮螓首微側,看到那殺氣騰騰的東西。
難道他今天終於是打算要了自己,讓自己用嘴先預熱一下。
在船上的時候,她總覺得那樣做太過**輕佻,總是放不開,但此時她覺得如果是爲了一個傾心的男人,這又有什麼呢。
想到這裡小手輕輕地扶住了男人碩大的堅挺,然後輕輕湊下了頭……
當兩個人就以這樣的姿勢爆發之後,好一陣米思妮才擡起頭道:
“要了我吧……”
雖然她已經被元齊靈巧的手指弄得高*潮了兩次,身體依然綿軟無力,但是她心裡依然對此充滿了萬分的渴望。
元齊苦笑了一下道:
“你以爲我不想啊,但是這樣背棄承諾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人都是有惰姓的,這樣就會成爲習慣,當一個人習慣把承諾掛在嘴邊而不遵守,你願意我是那樣的人嗎?所以男人就得對自己狠一點……”
洋妞就是比較熱情奔放啊,元齊一邊想着要奮發圖強早曰神功大成,一邊也不得不以這樣極爲充分的理由來說服米思妮。
米思妮一聽終於不再失望,而是眼神中放着一種色彩,道:
“我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成就大事。”
元齊笑了笑,其實成就大事是條條大路通羅馬,要是現在能“幹”,那就去他*媽的這樣的承諾吧!
不過元齊轉頭一想,低聲在米思妮耳邊說道:
“不過等到哪一天,你一定得洗得白白的,你身上能要的我全都要,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米思妮見他手指着的地方,都是很……那個的地方,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顫,下面熱流又是一陣涌動,不由在他懷博裡撒嬌的似挪動了一下,換了更舒服的姿勢,慵懶的依偎着,這樣被環抱着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踏實的感覺……
兩個人溫存了好一會,米思妮覺得裙子裡太過溼潤的感覺實在是太不舒服了才起身,起身才發現不但裡面溼透了,還浸透出裙子把裙子都弄溼了一大塊。
元齊看着那一大塊水漬也不禁感嘆:真是個敏感而水多的尤物啊!
米思妮一看元齊看着浸溼的地方慌忙轉過身,低聲道:
“我先換衣服,好嗎?”
兩個人雖然都如此這般了,她是很大膽,但讓她在元齊面前換衣服,似乎又讓她覺得很是有些難爲情。
元齊一聽本來想起身,不過一想,女人換衣服應該是最美麗的風景了,當下一笑說道:
“換吧換吧,,我不介意的。”
米思妮看元齊根本就沒起身的意思,分明就是要看她換衣服,不由嬌嗔的看了他一眼,硬着頭皮,走到衣櫃前,俏臉暈紅,解開腰間的腰帶,裙子沿着光滑地玉腿滑下,露出修長筆直,圓潤豐滿的美腿,可見那一片濡溼遮掩着風景。
搭在腰間的手猶豫了一下,才俯身褪下深陷入股溝的褻褲,趕緊彎腰在衣櫃中找尋着褻褲,只是這樣一來,渾圓的雪臀高高翹起,那一抹如同沐浴在煙雨之中的粉紅纖毫畢現,因爲雙腿的分開而暴露出來,竟然還如同蠶絲垂下一般,落在地面,就像昭示着濃烈的暖春到來的春江暖水一般……
等到有些手足無措的米思妮換好衣服後,兩個人才談起了正事。
吳大叔信中說的什麼打開公爵夫人的雙腿很是有些語焉不詳,元齊估計着是不是公爵常年在海上游蕩,怕公爵夫人再家裡給他帶綠*帽,在公爵夫人穿了一個貞艹褲一類的東西?
這樣的事情,最簡單的是趁着公爵夫人洗澡沐浴的時候去偷窺一番把情況摸清楚,那樣就好對症下藥,但顯然公爵夫人極爲注意這個事情,元齊經過幾次“考察”,發現除非直接闖進去,不然沒辦法。
此路不通他也就只有先想辦法能夠更近一步接近公爵夫人,這就需要了解一些公爵府一些比較具體和私密的信息,而這個很多時候公爵府裡的人是不會講的,元齊想看看能不能從米思妮這裡瞭解到一些能夠增進和公爵夫人“友誼”的信息……
元齊靜靜的聽完,並不評論,準備回去再好好的琢磨,然後才問道:
“你那繼母最近有什麼新動向?”
“這次回來,我發現她把主要精力都集中到了和東瀛的往來上,我發現不但是她,還有其他相當一部分家族這幾年似乎都在加強和東瀛的生意往來。而且不少家族都請了東瀛的武士作爲護衛,想來是華興的武者一般都不願到海外來吧。”
武功起源於華興,在人們的印象中應該是最爲強大的,特別是梅竹棉的橫空出世,更是將華興的武功帶到了一個新高度,而東瀛的武功實際是由華興傳入的,也有不俗的實力,在梅竹棉橫空出世之後沉寂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不過這些年一直在想辦法拉近和華興的距離。
元齊也凝思着,不管何種事物,如果固步自封,那終究是會要被人趕上甚至超越,眼下的華興正是如此,其實對比東瀛,已經沒有太大的優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