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正在辦公室中忙着操控電腦,依照收集來的線索,編繪嫌疑犯相貌圖像的羅羽琦,聽到敲門聲響起,但並沒有停止忙碌,直接向敲門的人說道:“誰啊?門沒鎖,有事請進。”
羅羽琦說話後,敲門聲停止,正埋頭忙碌的羅羽琦自顧盯着電腦屏幕,並沒有注意其他。
門開了,但開門的聲音很小,如果不注意聽,很難有所察覺。
開門進來的人是張揚。
進屋後,羅羽琦並沒有看門口,甚至沒有察覺有人進來,張揚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仍然沒有說話,就此輕手輕腳的走到羅羽琦身後,迅速出手矇住羅羽琦的眼睛,憋着嗓門,向她說道:“你猜猜我是誰?”
“小鬼,別鬧,我手頭上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在警局中,還沒有人膽敢這般對她動手動腳,雖然不知道張揚怎麼會在這裡出現,但羅羽琦卻是一下子就猜出了矇住她眼睛的人就是張揚。
“趙局長讓我勸你要多多休息,不要因爲案子的事情累壞了你自己的身子。”張揚鬆開了手,就此把雙手扶在羅羽琦的肩膀上向她說道。
“工作不累,沒事。”羅羽琦扭頭看着張揚笑道。
在羅羽琦扭頭的這會,張揚那扶在了她肩膀上的手迅速移開,捧着她的臉,然後觸過嘴巴,親吻在了她柔軟的香脣上。
一陣親密的熱吻過後,羅羽琦深呼一口氣,這才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微笑着向張揚問道:“現在都九點多鐘了,你怎麼忽然來了警局呢?”
“想你了,來看你唄。”張揚意猶未盡的在羅羽琦嘴脣上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然後微笑着回答道。
“你說的是真的?”羅羽琦甜美的笑着說道。
“當然。”張揚點點頭。
“一看就知道你在撒謊。”羅羽琦說道:“對了,你老實告訴我,這些天沒有我在你身邊,你有沒有打學校裡那些漂亮女生的主意?”
“有,當然有了,還有女生威脅,如果我不與她開房,她就自殺,我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同意了,這個可不能怨我。”張揚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早就看出,你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
“要是有你在,我就不去偷腥。”
“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的。”
“這句話,跟不少美女說過吧。”
“沒,絕對沒有。”
“我才懶得理你有沒有對我撒謊。”羅羽琦笑着指了指她身旁的椅子,讓張揚坐下後說道:“你坐着等我一會,我把這個嫌犯的相貌圖像編出來,然後我們就回家。”
向張揚說完,不等張揚回話,羅羽琦就把目光從張揚身上移開,再次盯上了電腦屏幕。
坐在羅羽琦身旁的張揚,起初沒有注意她編繪的是哪個嫌疑人的相貌圖像,一直看着她聚精會神忙碌的樣子,心中感到非常溫馨,寧靜,踏實。
盯着羅羽琦看了一會,這才扭頭去看她編繪的嫌疑人相貌圖像。
只是看了一眼,張揚隱隱感到這個圖像看起來有那麼點點眼熟,連忙皺着眉頭向羅羽琦問道:“這個被你盯上的傢伙都做了些什麼?”
“前幾天在武陽市郊區走訪時,找到了五年前發生的一起兇殺案的目擊證人,這幅相貌圖像是通過他模糊的描述編繪出的。”羅羽琦解釋道。
“這個傢伙不好惹,即便是你們刑警隊的所有成員出動把他包圍,都未必能夠把他捉捕歸案。”張揚說道。
聽張揚這麼一說,羅羽琦的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扭頭看着張揚問道:“你見過他?知道他的底細?”
“不光見過,還與他交過手,只不過他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我不知道住在哪個醫院,但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找他的線索。”張揚說道。
“什麼線索,趕緊告訴我?”羅羽琦說道。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不行。”
“那我不說。”
“要說,一定要說。”
“那你求我。”
“休想。”羅羽琦瞪了一眼張揚,扔下手頭上的工作,迅速站起身來,然後面向張揚跨/坐在他的雙腿上,探手摟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脣上親吻了一口,然後近距離看着他的臉,柔聲說道:“獎勵給你了,就告訴我嘛。”
“你就是一工作狂,哪個男人娶了你就是他的不幸,註定了大多數時間都要獨守寂寞空房。”張揚皺着眉頭,說道:“你得答應我,抓到他之後,你得陪我最少一個晚上。”
“行,我答應你。”羅羽琦甜美的笑着點點頭,然後觸過嘴巴,親吻在了張揚的嘴脣上。
……
臨河區第三醫院四樓401號病房中,暖氣開得很足,胳膊和腿腳都纏了繃帶,只穿了褲衩的樑林躺在了舒適柔軟的病牀上。
病牀的旁邊,坐着了一個身穿灰色羊毛衫和黑色皮質短裙,頭髮染成了金黃色,燙成波浪型披在肩上的年輕女子,正在埋頭削蘋果。
蘋果削完,然後削了一小塊挑在水果刀上餵給躺在病牀上不敢亂動的樑林吃。
這個年輕女人名叫秦軻媛,是樑林比較喜歡的一個女人,認識秦軻媛之後的大多數夜晚,都是與她度過。
在喂樑林吃蘋果時,秦軻媛撅起小嘴巴小聲說道:“那可恨的小賊真狠,竟然把你打成這樣,手腳都不能隨意亂動,就連愛愛都沒法做,我恨死他了,要是讓我見到他,一定切下他的小/雞/雞給你報仇。”
“你丫的就是一隻騷狐狸,一天不被操就不爽,等我好了一定給你補回來。”樑林瞪了一眼秦軻媛,把秦軻媛喂進了他口中且被他嚼成了碎塊的蘋果肉吐了出來,噴了秦軻媛滿臉,然後看着秦軻媛那顯得有些憤怒的樣子大笑起來。
秦軻媛放下手中的蘋果和水果刀,取了紙巾把臉上的蘋果碎塊和口水擦掉,拍掉身上的蘋果碎塊,然後瞪眼看着樑林說道:“你丫的欠抽,老子好心伺候你,你竟然不領情,既然你不需要,老子這就走。”
話說完,秦軻媛拿
起搭在了椅子上的藍色羽絨服,就氣呼呼的向病房門口走去。
“給老子站住,你今天要是敢跨出病房門,老子這就給楊哥打電話,讓他派人帶你去聖輝接客。”見秦軻媛要走,樑林頓時火冒三丈,衝着她大聲吼叫道。
樑林的話一說完,快到病房門口的秦軻媛連忙停下腳步,不敢在動。
那就近在咫尺的病房大門,對於此刻的秦軻媛來說,就好比相隔了十萬八千里。
面對大門站了好一會,秦軻媛深感無奈的暗歎一口氣,擡手揉了揉那張嚇得蒼白的臉,然後強裝出一副笑臉,回頭看着樑林說道:“樑哥,我跟你開玩笑的,並沒有真的要走,只是打算去下洗手間。”
“去洗手間你拿外衣幹嘛?”樑林喝問。
“這間病房裡暖氣開得足,赤膊都不會感到冷,外面氣溫低,出門得穿外套,要不然就會凍感冒。萬一我凍感冒了再進來,會傳染給你,這對你恢復不利。”秦軻媛的腦子轉得很快,連忙找了這麼個理由向樑林解釋。
“你先幫我泄了火再上廁所。”樑林以命令的口吻向秦軻媛說道。
“你都這樣子了怎麼能做?”秦軻媛鬱悶的問道。
“這正是考驗你技術的時候。”
“我怕待會興奮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腿,把你弄痛了。”
“老子不管,現在就想要幹你這騷貨,要怎麼做你自己給老子看着辦。”
樑林的霸道,秦軻媛早就見識過了。
曾經她親眼見到樑林在聖輝夜總會裡玩樂的時候,要求一個新來的女服務員在包廂裡當着衆人的面給他口吹,但那女服務員拒絕了,結果他一怒之下打了電話叫來十多個手下在包廂裡把那女服務員輪了。
想到這件事,秦軻媛就感到害怕。
眼下,聽罷樑林那命令的口吻,秦軻媛急得想哭。
因爲樑林現在的腿腳都不能動,胸腹處不能遭到一點力氣重壓,愛愛時,即便是她再怎麼控制,但還是有可能因爲動作過大碰上他的身體,把他弄疼。
“等你好了我天天陪你都行,今天我就用手幫你解決怎麼樣?”走到病牀邊,秦軻媛的目光從樑林身上掃過,意識到自己即便是再怎麼控制,也無法做到在愛愛時不弄疼他,只得是鼓起勇氣,向樑林哀求道。
“用口。”樑林的情況,他自己心裡清楚,也就沒有再堅持。
見樑林沒有再堅持,秦軻媛那顆懸着的心算是放了下來,不敢再猶豫,然後輕輕褪下樑林穿着遮羞的小褲衩,接着俯身開始忙碌。
……
晚上十點二十分,一輛警車駛進臨河區第三醫院大門,在院內黑暗的區域停下,張揚和穿了便衣的羅羽琦從車上下來。
下車後,兩人直接去了住院部值班室,向那值班女護士打聽了一下情況,由於羅羽琦在向女護士打聽情況時出示了警官證,女護士不敢對她有所隱瞞,如實回答了羅羽琦的問題,然後帶了張揚、羅羽琦兩人趕往樑林住的特等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