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鼎業的兩個近身保鏢,得了楊鼎業的賞賜,此刻心裡正迫切盼望着幫楊鼎業處理好了眼前事,然後把楊鼎業賞賜給他們的女人摟上牀。
因此,聽了楊鼎業的命令,兩人沒有半點猶豫,立即衝出,直撲杜彩妍。
不過,令兩人感到意外的是,在他們向杜彩妍逼近時,杜彩妍沒有半點害怕之意,臉上反倒顯出了一抹淡漠的冷笑。
見到這些,兩人愣住了,心下疑惑道:“她應該感到害怕纔是?但現在竟然笑了,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心中雖然疑惑,但腳下並沒有停,逼向杜彩妍的腳步卻加快了些。
被當作禮物賞給了兩個保鏢的女人,認爲是因爲有杜彩妍的出現,楊鼎業纔會拋棄她,心中對她恨之入骨,見到兩人撲向杜彩妍,她立即爬起身來,抓起一把椅子,緊隨其後,打算趁杜彩妍被兩人捉住之後給她一下子,以報被杜彩妍踹了一腳之仇。
兩人快到杜彩妍跟前時,只見一道人影閃現,然後一張陌生面孔,進入他們的視線,把他們眼中的目標人物杜彩妍擋在身後。
兩人的反應不慢,見到目標人物被人擋在身後,立即停下前進的步伐,其中一人冷眼看着張揚,上下打量一遍,然後大聲喝問道:“你是誰?”
“楊鼎業恨我入骨,恨不得要我死,你們這兩條狗竟然不認識我,這真的有些不稱職。”張揚笑應道。
那抓了椅子衝在兩人後面的女人,被這忽然出現的一幕驚呆了,也在第一時間停下了腳步。
待得張揚的話音落下,那女人連忙驚呼道:“他是張揚,他是業少恨之入骨的張揚,我見過他的照片。”
楊鼎業的兩個手下,知道張揚可怕,根本不敢輕易招惹。
知道出現的是張揚後,臉色頓時驚變,變得無比難看起來,但他們沒有半點退縮之意,就此探手從懷中衣兜裡掏出手槍,瞄準張揚。
然後,那臉型偏瘦,個子高一些的傢伙便得意的冷笑道:“我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當今是熱武器時代,任你的功夫再怎麼好,也難擋子彈,乖乖的給我舉起雙手,跪下來給我們磕頭求饒,我們只給你兩槍,廢你一條腿和一條胳膊,留你一條小命。”
“現在是熱武器時代不假,這只是針對普通人而言,但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槍不過是最低級的工具。”張揚在說話的時候,人已經動了,身形如流光一般閃掠而出,在兩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靠近他們,閃電般出雙手,分別抓住兩人的手腕,猛一用力,直接捏碎他們的腕骨,廢了他們一隻手。
而他們兩人手中的槍,因爲他們失去握槍的力量,直接掉落到了地上,發出了“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響。
“如你們所願,廢你們一隻手和一條腿。”捏碎兩人的腕骨之後,張揚連踢兩腳,分別踢中兩人的膝蓋,直接把他們的膝蓋骨踢得粉碎,然後用力把兩人甩出去,摔倒在地上,躺在那裡痛苦嚎叫。
收拾了兩人,張揚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槍,在眨眼的瞬間,就把那自制仿真手槍拆散,變成零部件扔在地上,然後疾步走到躺着嚎叫的兩人身旁,分別在他們身上重踢一腳,把他們踢得昏倒過去,這才轉過身來看着那還抓緊椅子靠背,傻愣愣站在那裡的漂亮女人問道:“你恨楊鼎業嗎?”
這個女人名叫鍾鬱秀,是武陽市藝術學院舞蹈系的學生,半年前經同學介紹,認識了楊鼎業,後來見到他風度翩翩,且出手闊綽,就被他隨手扔出的大把鈔票所吸引,選擇了投入他的懷抱,變成了楊鼎業身邊衆多女人中的一個。
她的運氣還算好,跟了楊鼎業之後,受寵的時間最久,且從他手中獲得的金錢也比好些只陪過楊鼎業一晚上,就被他給扔了,且在他的逼迫下,進了夜總會變成了招攬客人的舞女的女人要好了很多。
她喜歡的是楊鼎業手中的錢,而不是他的人。
前一刻她之所以那麼向楊鼎業哭吵,正如楊鼎業所說,那只是在他面前演戲。
既然只是爲了錢而跟着他楊鼎業,即便是被拋棄,失去的只是經濟來源,根本談不上恨楊鼎業。
而且,她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因此,聽張揚問起她是否恨楊鼎業,她竟一時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因爲她不知道張揚忽然這麼問她到底有什麼意圖。
“你放心,我不會對我無害的女人動手,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麼,我都會放你離開。”張揚見鍾鬱秀不答話,只是輕輕搖搖頭,然後微笑着說道:“不過,在放你離開前,得告訴我與楊鼎業有關的秘密。比如說,楊鼎業在什麼地方藏了毒品、槍支等會危害到社會安全的違禁物品。”
“我不知道。”鍾鬱秀搖搖頭,拒絕回答張揚這個問題,因爲她心裡非常清楚,一旦她如實說了,楊鼎業就會被抓,她也會因爲供出了楊鼎業藏毒、藏槍的秘密遭到天鴻幫人嫉恨,那麼她走在大街上,都會感到心神不寧。
“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麼我就是想幫你,都找不到理由,那你就給我好好呆着,等警察來了之後看他們怎麼處置你吧。”張揚踏進門檻之後,敏銳的鼻子就聞到了一股極淡的毒品氣息從樓上飄下來,由此斷定楊鼎業肯定在這棟別墅中藏有毒品,這才向鍾鬱秀詢問,但見她不願多言,就懶得再理會她,迅速出手,把她打暈,使她就此倒在地上昏睡過去,這纔回頭向杜彩妍說道:“把屋門上鎖,防止從外面趕來增援的賊子衝進屋來把贓物取走,關好門後,直接打電話報警,我去找楊鼎業。”
“好的。”杜彩妍點點頭,聽話的轉身關門,並將其反鎖上,接着把這廳屋中的沙發拖了過來把門堵住,疾步走到窗戶邊,扯上窗簾,避免他人從外面看清楚裡面的情況,做完這些,才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在杜彩妍報警的時候,張揚已經上到了二樓,找到了還在二樓洗浴室裡洗澡,沒有察覺到樓下動靜的楊鼎業。
聽到洗浴
室的門被敲響,楊鼎業以爲是他的兩個手下已經把杜彩妍綁到了他的牀上,這才趕過來向他彙報情況,連忙迴應道:“你們乾得很好,現在沒有你們什麼事了,去玩鍾鬱秀那婊子吧,但要記住,不能弄傷了她那張臉,待你們玩過之後,我明天還要把她送去夜總會接客,把我花在她身上的錢從別人口袋裡撈回來呢。”
張揚知道答話會露餡,就沒有回話,繼續敲着洗浴室的門。
聽到敲門聲又響起,楊鼎業有些不耐煩了,就大聲叫嚷道:“你他媽的沒有聽到老子的話嗎?趕緊給老子滾,再敲老子就收回讓你們玩她的權利。”
“外面來了兩個警察找她,我們現在就是想玩,也沒膽子碰她。”張揚憋着嗓門,模仿楊鼎業其中一個手下的說話聲,向洗浴室裡的傢伙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警察找她?警察爲什麼找她?”一聽說警察找她,楊鼎業變得緊張起來,一連向門口的張揚問出了幾個問題。
“聽進門的警察說,她打了電話報警,說別墅裡藏毒、藏槍,是來向她覈實的,幸好我那兄弟機靈,把警察請進了屋中請他們喝茶抽菸,拖延時間,我纔有機會上樓向你告密。”
“她只知道別墅裡藏毒、藏槍,但不知道具體位置,這個倒是不必擔心,你趕緊下樓,想辦法阻止警察上我的房間搜查,避免我綁了杜彩妍的事情敗露。”
“毒品和槍支,也藏在了你那間房裡吧?”
“你的廢話真多。”
“你這麼說是贊同我的猜測了?”
“滾,趕緊給老子滾去應付警察,要是我綁了杜彩妍的事情暴露,看我怎麼罰你。”
“我現在不怕你罰,只怕你不告訴我毒品和槍支在哪?”
張揚這句話一出口,洗浴室中的楊鼎業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穿上衣服,出門查看情況。
衝出洗浴室,見到站在門口的是張揚,頓時就如見到了鬼一般,臉色變得鐵青,眼睛如毒蛇一般盯着張揚看了好一會,這才哆嗦着舌頭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你把我招來的,你竟然問我怎麼會在這裡,這實在是可笑。”
“你一直在暗中保護她?”
“只要與我有關的人,她們有難,我都會在第一時間趕到營救,而且還能夠以此爲線索,置那意圖對我不利的人於死地。”
“我們和解,你告訴我,要我怎麼做,這件事就此作罷?我知道你開支很大,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今晚的事情,就當作沒有發生過,你看怎麼樣?”
“我喜歡錢,也喜歡美女,但我更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那意圖動我身邊人的人踩在腳下,看他們受刑,處死。”
“你以爲我所犯之事,就能夠置我於死地?”
“私藏槍支、毒品,這是重罪,而且我還會把這件事搞得人皆盡知,使那些與你父親有關係的幕後幫手不敢輕易出手,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你被判重罪。”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