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姍姍惋惜地搖搖頭。
那些大概都是僞命題吧!
注意到姜姍姍落在自己身上那同情惋惜的眼神,席慕寒的臉色瞬間就沉下去了。
沒有人喜歡那種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席慕寒更甚。
席慕寒俊顏鐵青,嗓音低低的含着冷意,“我有什麼值得你同情的地方?”
冷颼颼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姜姍姍冷不丁地打了一個激靈,趕忙收回自己的視線,搖頭,“沒有。”
纔怪!
試問,一個男人那方面不行,給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幸福,怎麼能讓人不同情呢?
“呵!”
席慕寒冷嗤了一聲,轉身離開書房。
他一走,書房裡面瞬間溫暖如春,繁花盛開。
姜姍姍鬆了一口氣,好奇地看着虞七七,“七七,你們家寒哥哥在知道他不行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啊?”
什麼表情?
虞七七回憶了一下早晨的事情。
“寒哥哥一臉輕鬆,告訴我可能是今天陽光明媚,空氣清晰,並不是適合奉獻第一次。”
虞七七重複了一遍席慕寒的原話。
瓦特?
姜姍姍一副‘你沒搞錯吧’的吃驚模樣望着虞七七。
正常男人在知道自己不行的時候,難道不應該羞愧得無地自容嗎?
怎麼席慕寒就那麼另類呢?
虞七七肯定地點頭。
她當時還在寒哥哥的眼睛裡面看到了慶幸。
姜姍姍又問:“那後來呢?”
“後來就出去跑步了啊!”
姜姍姍的眉頭往中間聚攏,似乎不太相信,“這就沒了?”
“嗯。”
“……”
姜姍姍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這兩個人的反應未免也太過平淡了!
這可是影響到兩個人今後關係是否和諧幸福,兩個家庭是否美滿快樂的大事。
她都替他們兩個人着急,怎麼這兩個人無關痛癢的?
姜姍姍看看自己的反應,再看看席慕寒和虞七七的反應,突然想到一句俗語。
皇帝不急太監急。
她無奈地嘆息一聲,問:“你打算怎麼辦?”
“學習嘍!”
姜姍姍搖頭,“早……泄可不是學習就能治好的。”
虞七七眨了眨眼睛,小臉上一片茫然之色,“誰早……泄了?”
“你的寒哥哥。”
“不是吧,你從哪裡知道的?”
虞七七皺眉,她怎麼不知道寒哥哥有這毛病呢?
“你說的!”
“我什麼時候說了?”
虞七七心裡突然咯噔一聲,不由得瞪大眼睛望着姜姍姍,提高聲量問道。
她從沒說過寒哥哥那種話。
這話要是讓寒哥哥聽見了,她絕壁要倒黴的。
這個黑鍋她不背。
姜姍姍看着虞七七的樣子,氣笑了,“你剛剛說你們家寒哥哥在牀上不行。”
不行不就意味着早……泄嗎?
“我的確是說不行,可我也沒說我們家寒哥哥早……泄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
虞七七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們家寒哥哥不知道怎麼滾牀單。”
姜姍姍:“……”
好一個大寫的臥槽!
她剛纔跟虞七七語重心長地說了那麼多,安慰她,同情她。
結果呢?
兩個人一直沒在同一個頻道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