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夜,冷漠的寒風四起,進見了孟剎帝國的國王以及日思夜想的“孟語”。范陽一衆人匆匆的回到了虎牢關的前線軍營。
一壺烈酒,將夏已經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腦海中一直浮現着孟語那不屑一顧的表情和他漫不經心的話語。
“熟悉熟悉倒也行,本宮也想結交將夏少將這樣的人才。不過前線戰事繁忙,將軍應該很忙纔對。我看這樣吧!若是將夏少將能夠殺了戰猛或者戰烈這兩個敵軍的大元帥,那空閒的時間應該不少,到時候也好陪我四處遊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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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就連孟濤大將軍也不好再說什麼。對方的話語之間已經把她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我對你不感興趣,即便是想跟我交普通朋友,你現在也沒那資格,除非你能夠殺死敵方的大元帥。
“唉!”將夏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胸口像是賭了一塊大石頭,唉聲嘆氣,爲情所困。
“將軍,孟濤大將軍來了。”
帳篷外面傳來了阿凱那略顯急促的聲音,接着是一陣穩健的腳步聲,厚厚的門簾被拉開了。身材粗獷的孟濤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見到抱着酒杯,有些醉醺醺的將夏,不禁濃眉一皺。
“怎麼回事?一個女人就把你打敗了?”
“呵,孟濤大哥。”將夏擡起頭,擠出一絲笑容。
“哼,沒用的東西。”孟濤牛眼一瞪,絲毫不顧忌對方現在的身份,直接開口就罵,“你小子也太軟弱了?國家陛下就孟語公主這一個女兒,從小到大養尊處優,挑丈夫的眼光自然比一般人高的多,現在看不上你,那也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孟濤大哥,我不知道爲什麼,被“孟語”拒絕,我內心就像被刀割一樣。我覺得她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人,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非常在乎,我控制不了自己。”
孟濤聽到這話,更是火大,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哼,既然如此,那你就應該按照她說的去做。把戰猛和戰烈這兩人給殺了,到時候看她還能有什麼話說。”
將夏茅塞頓開,有隱隱看到了希望之光,“對,沒錯,現在她看不上我,不代表以後也看不上,現在是我還做的不夠。”
“哼,算你還的救。”
“呵呵,孟濤大哥,謝謝你。”將夏站起身來,把手中的酒杯塞在對方懷裡,接着自己便朝着軍營外面匆匆離去。
孟濤不由的一怔,愣是沒反應過來,衝着對方的背影喊道,“你要去哪?”
“練功。”遠遠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孟濤搖了搖頭,輕嘆笑道,“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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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匆匆如流水,一轉眼之間,又是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自上次虎牢關一戰,黑玉帝國損失慘重,軍隊士氣無比低落。
孟剎帝國大舉進攻,趁着敵軍空虛之際,戰報連連告捷。將夏和的十營隊屢下戰功,敵軍聽聞十營隊一來,無不聞風喪膽,倉皇而逃。
僅僅是大半年的時間,孟剎帝國攻城下池,虎牢關再也不是唯一重要的關口,失去的一些據點不僅盡數收回,還拿下了黑玉帝國的不少據點。
戰功顯赫的將夏,也從少將榮升爲先鋒大將,在軍營中的地位,僅僅次於孟濤和范陽。不過這兩人倒是對將夏越發的欽佩讚賞。
尤其是孟濤,經常有事沒事就去找將夏把酒言歡,好不暢快。將夏也對這個亦兄亦友的大哥極爲親近信任,在一些不懂的地方,經常回去諮詢孟濤。
不過在將夏的心底裡一直都藏着另外一件事,就是當初“孟語”許下的承諾。他無時無刻不再想着,該怎麼想辦法去除掉敵方的兩個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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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剎帝**營之內,將夏一身銀色盔甲,堅毅的臉上滿是英武之氣。孟濤,范陽等人一同圍在方桌上盯着一份地圖,像是面對着什麼難題一般。
“哼,現在戰猛和戰烈避而不戰,我們繼續在玉門關耗下去也不是辦法。”開口說話的是文澤。
半年之久,在孟濤和將夏的率領下,孟剎大軍直接攻打到了黑玉帝國最重要的一個關口,玉門關。此關並沒有虎牢關險峻。一眼望去,都是空曠的平原地區。
玉門關算的上黑玉帝國最大的一座城。在戰猛和戰烈兩人的堅守下,想要攻進城是件極爲困難的事。更令人頭疼的是,已經連續一個多月,戰猛和戰烈高掛免戰牌,緊閉城門,死守不出。這讓孟濤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范陽眉頭緊鎖,無奈的搖頭嘆息,“不能再這麼耗下去了,這裡距離虎牢關也有一段距離,我們的糧草支持不了多久。”
“那怎麼辦?難道退兵不成?”孟濤一臉的不樂意。
“不退兵那你說怎麼辦?調集兵馬一舉攻城?跟他們決一死戰?”范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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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別吵了,我到有個辦法可以試試。”
一聲平靜的聲音瞬間讓全場安靜下來,齊刷刷的目光掃向將夏,有驚訝,有迷惑,還有一絲不信。
“嘿嘿,果然不愧將夏老弟。”孟濤跟着咧嘴一笑,搭上將夏的肩膀道,“你有什麼好主意快點說說,老子真不想就這樣退兵,便宜的那些兔崽子。”
將夏眼角忍不住一抽搐,摸了摸下巴上有些扎手的鬍渣,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開口說道,“聽說敵方的兩個大元帥關係非常的糟,兩人經常產生不同的意見分歧?”
“沒錯,戰猛小兒有勇無謀。至於戰烈,性格沉穩,是一個不弱的對手。”孟濤給將夏分析道。
“嗯!”將夏點了點頭,略作思索,“如我所料不錯的話,此番他們避而不戰,封門堅守的策略,應該是戰烈想出來的。”
“當然,要是戰猛小兒,早就殺出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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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濤,你別吵行不行?讓將夏把話說完。”
“就是,敢情我們不知道一樣。”
范陽等幾個將領頗爲不滿的指責道。孟濤也知這次是自己的不對,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閉口不再多說。
將夏不禁莞爾,定了定神,繼續回道,“既然戰猛和戰烈兩人的意見不一,而且是兩人誰也不服誰,那我們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讓戰猛打開城門出來迎戰。”
“讓戰猛出來迎戰?”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頭越發的迷惑。不過這大半年來,將夏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只要是他提出的策略,一般都能起到不錯的效果。幾人互相眼神交流一番後,皆是點了點頭。
“將夏,此番戰鬥,全權由你一人指揮,我等聽侯差遣。”范陽拿出一個暗金色,上面寫有“令”字的小令箭交給將夏。
將夏面色鄭重的雙手接過來,“好,范陽繼續留守軍營,孟濤,文澤立即點兵兩萬,隨我前往玉門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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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玉帝**營,此時的戰猛手中握着一卷兵書,但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一看到書上內容,就會想起將夏那滿臉不屑的表情。
“啊!”戰猛怒吼一聲,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右手手掌直接深深的進去幾分,“該死的,該死的,臭小子,都是你,都是因爲你。”
每當戰猛回想起在虎牢關,被將夏水淹的十萬大軍,內心仇恨就像蠕蟲一般爬進血管,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
“報,報告元帥。”一個普通的守衛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單膝跪在地面。
戰猛深深的呼吸吐氣,陰沉的臉色稍稍緩和的些許,“什麼事?”
“回稟元帥,將夏率領了兩萬軍隊在城外叫陣。”
“哼。”戰猛不屑一顧的冷笑一聲,“這事你來找我幹嘛?去找戰烈不就完了。”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敵方的那羣士兵,都對着元帥你破口大罵,直言對你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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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戰猛臉色一變,眉頭皺的宛如兩條死蠶,“他們怎麼罵我的?”
“這個,屬下不敢說。”
“說,”
“是,元帥。”報信的小兵唯唯諾諾的回答,“他們說元帥是個有勇無謀的縮頭,縮頭烏龜。還說,還說你不及戰烈元帥的萬分之一。將夏還直言要跟你一對一的對戰,說上次,上次一劍沒能殺你,這次只要半劍就能要你的命,,還說,,”
“夠了,給我住嘴。”戰猛頓時氣的怒火中燒,直把對方嚇的面如土色,連連求饒。
“元帥,饒命,這些都是他們說的。”
“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戰猛雙目幾欲噴出火來,黑光一閃,黝黑色的神器破天戟赫然握在手中,“將夏,我不殺你,死不罷休。”
戰猛剛剛走到門口,就被突然趕來的戰烈攔住,“戰猛,你要去哪裡?”
“哼,我要去哪裡與你無關。”戰猛繞過對方,卻是被戰烈伸手擋住。
“你別中了他們的激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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