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參天古樹遮天蔽日,有着許許多多的小溪流從森林的深處蜿蜒而出,流向遠方。是不是的有些許的小魚調皮的跳出水面,讓原本還算平靜的水面蕩起陣陣的漣漪。
瞬息流而上,在深林的深處有一片廣大的空曠地帶,在其中星羅棋佈的分佈着很多恢弘的建築,而在空曠地帶的最中心坐落的則是最氣勢壯觀的一座。
高大的牌樓被沒有大門,一條筆直的青石路通向跟深處,若是擡頭看就可以看見牌樓上六個鎏金大字:雲夢山玄天宗。
不錯這裡這是天雲帝國最令人嚮往的地方,沒有之一。每年無數的天雲帝國的人向來到這裡實現自己一飛沖天的夢想。
“喝喝。”不斷的有整齊地操練的聲音傳來,光是聲音就讓人十分的振奮。
在青石路的盡頭是一座大殿,上書玄天殿,現在這裡有一羣人在商量着什麼。
“宗主,這婉兒也太不像話了,一個招呼也不打就溜走了。”說話的示意紅髮披肩的老者,單單是火紅的頭髮就可也想象這老者的脾氣有多暴躁。此人面目清秀,可是身上卻時不時的散發着一種上位者的氣息,讓人不得不仰視。
“六長老,不用擔心不是還有三長老?你認爲有老三在一旁保護,還能有誰傷害得了婉兒。”大廳的正中央,一身着青色衣衫的青年人說道。
“切,每次都這麼說也不知道這小丫頭這次又會闖什麼禍?”聽得此話,紅髮老者不由翻起了白眼,不再言語。
“三長老發回消息說,他在幽暗森林幫玄天宗物色了一個好苗子。”青衣老者笑着說道。
“宗主,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就三長老那性子能有這份閒心。”一身着黑色衣衫的老者說道。
因爲在玄天宗的長老之中就三長老生性灑脫,**不羈一向不把宗門的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呢衆長老之中就三長老到現在也沒有衣鉢傳人,聽到這個消息在場的人震驚也就無可厚非了。
“我也不清楚,三長老是這麼說的,”青年人也是有些疑惑。“哦,對了三長老還說了,到時候他要收那小子爲徒,就你們誰也不能和他搶。”
“哈哈,我倒要看看能讓三長老如此上心會是什麼人?”黑衣老者哈哈大笑。
其實不只是他,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很期待見到那個讓三長老上心的年輕人。
雲風不知不覺之間就被人惦記上了。
山間小路蜿蜒崎嶇,一衆人行走其上。
“難道這條小路是通往玄天宗的路,這玄天宗也太小氣了吧。”雲風在心裡嘀咕道,其實雲風的懷疑是有證據的,這條小路其貌不揚,最寬的地方也就能並排走三個人,讓雲風不想懷疑都難。
“翻過這座山,我們應該就回到了。”慕容騰笑着說道。
“咯咯咯,終於快到家了。”慕容清婉的嬌笑聲傳遍了整片山林。自打將毛球抱在懷裡以後她就一直笑個不停,而毛球也是一副很享受的窩在美人的懷裡,一臉自得。
雲風都有些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叛變了。
轉過一個小山頭,眼前的景象着實讓雲風咋舌。
一條寬敞的大陸直接通向高聳的山峰。
“好大的手筆啊。”雲風在心裡感嘆道,因爲在這樣的山中開通這樣一條如此寬敞的大路,整個天雲帝國估計也只有玄天宗一家,即使是皇室也不會有這麼強悍的實力。
“走吧。”慕容騰笑道。
有了這條寬敞的大路,趕路也變得快捷起來沒走多長時間,便是來到了一個房屋林立的地方。而這正是玄天宗的所在地。
“到了,這裡就是玄天宗了,怎麼樣不錯吧。”慕容清婉抱着毛球說道。
“真漂亮啊。”雲風感嘆道,因爲他在這裡不僅感受到了美麗的景色,體內的那股鬥氣流也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好了,我已經將你回來的消息傳回來了,想必宗主他們現在已經在大廳之中等着了,我們快點去吧免得他們着急。”慕容騰說道。
“啊,三爺爺能不能不去啊。”慕容清婉苦着小臉說道。
“要是你不想被宗主關禁閉的話,最好還是去一趟比較好。”慕容騰笑了笑也沒有強行去要求什麼向着玄天宗的大廳走去。
“不就是偷偷跑出去了嗎?至於嗎?”慕容清婉不屑的撇撇嘴,“小傢伙等着一會回去我給你找好吃的。”
說完緊追而上。
“難道這大小姐還犯了什麼錯誤?”看到慕容清婉一臉的不情願,雲風思忖道。不過腳下卻沒有停留也是緊追二人。
大廳很空曠只是零星有着幾個守衛。
此時在大廳之上。
“哎呀,爹你別生氣嘛?我不就是跑出去玩了幾天嗎,再說了有三爺爺保護我肯定不會出事的。”慕容清婉搖着一青衫男子的衣袖撒嬌道。
“你啊,每次都有這麼多的理由。”青衫男子溺愛的看了慕容清婉一眼說道。
“哦。對了我這一次還給您帶回來一個禮物。”說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將毛球拿了出來。
“來。毛球給我爹打個招呼。”
毛球的舉動令在場的所有人驚掉了下巴,包括最熟悉毛球的雲風。
“吱吱。”毛球不但衝着青衫男子叫了幾聲,還趁着慕容清婉不注意跳到了青衫男子的肩膀上,一臉神氣的看着大廳之中的每一個人。
“呵呵,好可愛的小傢伙。”青衫男子說道。
“毛球回來。”雲風大聲叫道,此時他心裡也是很忐忑,生怕惹怒了這人。這可是玄天宗的宗主啊,這在天雲帝國可是神一般的存在,而毛球這傢伙卻不知深淺的跳到了他的肩膀上。
“嗖。”還好毛球夠聽話,聽得雲風的召喚直接化爲一道白光撞進了雲風的懷裡。而且竟然還衝着玄天宗的宗主擺了擺爪子。
“請宗主恕罪。”連忙制止了毛球的動作,雲風恭聲道。
“你就是三長老帶回的年輕人。”青衫男子似乎並沒有對毛球剛纔的冒犯之舉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仔細打量了一番雲風笑着問道。
可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雲風以外都看到了青衫男子此時眼睛中精芒閃動,像是發現了珍寶一般。
“宗主這是怎麼了?”在場一些長老有些疑惑,也是將狐疑的目光望向了雲風,這一望不要緊他們的反應比之青衫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先天靈體,怎麼可能?”大廳之中響起了不可置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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