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輪,中域水家刀嘯空,對戰西域天驕戰天涯!”
時間,轉瞬即過,丹宗內城的浩大廣場間,青石擂上,刀嘯空、戰天涯二人,相對而站。
Wωω▲ Tтkā n▲ ¢ ○
“哈哈,刀兄,三年之前的一戰,你我勝負未分,不知三年之後的你,是否能讓我全力一戰?”
戰天涯,傲立與擂臺之上,望着刀嘯空,戰意凌空。
“是否能讓你全力一戰?戰過之後,自會知曉!”
刀嘯空,昂然而立,體內的能量,恍若一道洪流一般,在經脈之內,轟隆隆地衝泄而出,一道沖天的勁氣,直衝雲霄。
能量席捲之中,擂臺上的刀嘯空,衣衫獵獵,髮絲飛揚,一股傲絕的霸氣,凌空而出!
“好,戰!”
一聲長嘯之中,戰天涯,身形驟然而起,步伐聲,猶如戰鼓雷鳴,轟擊在擂臺上,發出密集的‘咚咚’之聲。
咫尺天涯!
身形閃爍,迅疾如電,穿梭於擂臺的時空之間!戰天涯,並未如同之前那般,直接攻擊而起,而是繞着刀嘯空,急速飛旋,尋覓着一擊致勝的絕妙時機。
“戰家的戰步,雖然不是那種迅疾如流星的身法武技,但是,卻是近戰之中,最好的輔助身法,一旦施展,就會激發戰家弟子體內的戰意,讓他們的實力,在短時間內,達到巔峰之境!”
廣場東側,一座高大的觀戰臺上,霸槍門的老者,望着擂臺上戰天涯的身形,也來越快,其體內的戰意,也逐漸攀升到了頂峰,眼中就禁不住地露出一縷擔憂。
“嗯,雖然數千年以來,戰家並未出現什麼出類拔萃的弟子,但戰家的戰步,確實是一套最適合近戰的身法武技。”
“是啊,雖然水家的弟子,實力不錯,但是,對上西域戰家,只怕也難以討好了!”
“水家弟子,一代不如一代了,在面對戰家弟子之時,居然沒有一絲的應對之法!”
“……”
觀戰的高臺上,中域的各大勢力之人,紛紛出聲,有的,話語中露出縷縷的擔憂,有的,則是瞟了一眼白婉瑤的身影,吐出了縷縷的譏諷之言。
“路師姐,你說刀師兄,能否擋住對方的攻擊?”
就在老者低聲議論之際,廣場北側,水家弟子的聚集之地,武飛絮,看到刀嘯空不但沒有出手攻擊,反而漸漸地閉上了雙眼,便有些擔憂的出聲。
“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路青霜,還未出聲,一側的水如天,便搶先開口,“誰都知道,在面對戰家弟子之際,要搶先出手攻擊,不能給對方留下提升戰意的時間,他刀嘯空,難道不知?”
“嘿嘿,因爲見識短淺,所以無知無畏!”
水潤安,嘴角露出一縷冷笑,望望武飛絮、路青霜幾人,然後纔出聲說道,“從南域那不毛之地走出來的武修,他哪裡能知道,戰家的戰步,有着提升戰意的功效!”
“閉嘴!”本來無意理會幾人,但聽到水潤安的話語,越來越難聽,甚至將南域武修,全部都歸結到了無知無畏一列,水若穎,臉上的神情,陡然變得冰冷無比。
“我……”
平素時間,跟在水如天身後,已經驕狂習慣了,此時被水若穎出聲訓斥,水潤安的臉上,瞬間變得羞怒一片,就欲出聲,立即反擊回去。
但張嘴之後,他才恍然記起,眼前這位,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水家帝女!僅僅這個身份,就能將他打入地獄,更不要說,水若穎的修爲實力,現在已經遠超於他了。
“哈哈,刀嘯空,你太託大了!”
就在水潤安,神情難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之際,數百丈之外的擂臺上,一聲暢笑,傳蕩而起,瞬間將整個廣場武修的目光,吸引而去。
“刀破長空,殺!”
擂臺上,急速遊走的戰天涯,此時的戰意,已經提升到了頂端,霸體體質,也已經激活,身形變得比之前,高大了不少。
一聲斷喝之間,一道雪白的刀光,迅疾而起,破開擂臺上的無數虛幻身影,朝着昂然而立的刀嘯空,斬殺而出。
“鏘!”
此時的刀嘯空,雙目陡然睜開,一道閃電般的目光,掠空而起,緊緊盯在了斬擊而至的戰刀之上。
拔刀出鞘,一縷赤紅的刀芒,破開四周的無盡幻影,迎着斬擊而來的刀氣,斬殺而出。
“轟!”瞬息之間,二人的攻擊,便在擂臺上空交撞。
一聲驚天的爆裂聲中,刀芒勁氣,裹挾着狂暴的能量,猶若萬箭穿空,四下轟射而出。
“快退!”看到無數的刀芒勁氣,爆射而來,擂臺四周,那些距離較近的武修,紛紛閃身而起,朝着遠處,飛射而去。
“果然不愧是大陸天驕,僅僅是爆裂而出的刀芒勁氣,都能有如此強橫的攻擊之力!”
看到擂臺四周,廣場地面上,一個個轟擊而出的深孔,那些退離而去的武修,臉上的神情,禁不住地露出了縷縷的後怕。
“哈哈,刀嘯空,你的實力進展,有些令人失望!”
爆裂的能量,激射而出,擂臺之上的刀嘯空,臉上的神情,露出一縷微微的赤紅,在磅礴能量刀氣的轟擊下,忍不住地後退了三丈之遠,方纔穩住身形。
而戰天涯,卻只是微微晃動了一下身軀,後退了三步,便穩定住了身形。
“怎麼會這樣?”看到擂臺上的交鋒,刀嘯空明顯是處在了下風,嶽元池,便有些難以置信地驚呼出聲。
他們三人,沒有什麼特殊的血脈,也不具備特異的體質,一切,都只有來自墳塋之力的傳承,以及黃泉之水的改造。
而嶽元池、刀嘯空、計悟徹,顯然也知道自身的劣勢,所以,進入水家之後,三人的修煉,可以說是到了瘋狂之境,就是因爲,不想落後其他人太多。
可現在,三年時間的苦修,換來的,卻是如此之大的差距!
這讓嶽元池的內心,委實有些難以接受。
“那你想怎樣?”水潤安,不敢招惹水若穎,但對嶽元池三人,卻沒有什麼好畏懼的,聞言之後,目光一瞥,露出了一縷的譏諷。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沒有理會水潤安的嘲諷,嶽元池眉頭緊皺,望着擂臺上空的二人,苦苦思索這其中的緣由。
三年的時光,他們拼盡全力,努力修煉,換來的結局,卻是越來越大的差距,如果不將其中的原因找出,只怕等不了多久,他們三人,就會被這些天驕,遠遠地甩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