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告訴了許天澤,天宇一身輕鬆的趕回了東瀚。
一進門,天宇發現大家都還在等他,說道:“喲,大家怎麼都還沒睡呢?”
“天宇,怎麼這麼久纔回來?”張彪問道。
天宇看大家緊張的樣子,笑道:“我剛纔在外面逛了逛!”
“你小子也不打個電話回來,害得我們大家擔心!”張彪給天宇一拳。
天宇哈哈笑道:“對不起,對不起,忘了!”
“事情怎麼樣?找到有用的東西了嗎?”
“沒有,這傢伙今晚沒在家,我在他家翻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所以,在外面逛逛散散心!”天宇搖頭說道。他沒有告訴張彪他們王鑫龍的事,主要是不想讓他們攪和進來,這事他一人知道就夠了。
“好了,天不早了,大家都去睡吧!這幾天大家都挺辛苦的,別再熬着呢!”天宇說道。
“啊-----別說,我還真困了,睡覺睡覺!”秦石伸着懶腰說道。
秦石一說,大家全起來各自回房睡覺了。
睡覺之間,天宇突然好想許芳婭,於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許芳婭的牀上,三具美妙的胴體相擁在一起,玉體展露,妙姿誘人。
三個人以前經常在一起睡,這次來東瀚三人當然也就又在一起了。
“嗡嗡嗡------”許芳婭放在牀頭的手機是震動的。
響了一陣,許芳婭被震動的聲音吵醒了,拿起電話一看,是天宇打來的,心裡很歡喜,偷偷的看了蓉姐和路青青一眼,見她們都睡熟了,便躡手躡腳的開門到外面去接電話了。
“喂,天宇,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啊!”許芳婭小聲說道。
天宇聽到許芳婭的聲音,心裡又是一蕩,他又想了早上的事。
“想你,睡不着!”天宇溫柔的說道。
天宇這句話讓許芳婭好開心,說道:“我也好想你!”
“今天過的怎麼樣,你那兇巴巴的蓉姐沒有找你麻煩吧?”天宇靠在牀頭溫和的問道。
“沒有,蓉姐這人其實一點都不兇,她平時對人可好了!”
“是嗎,我可沒看出來!”
想起天宇今天被蓉驅趕的樣子,許芳婭輕笑道:“天宇,你今天是不是招惹蓉姐了,要不然她不會那樣對你的!”
“沒,沒有,天知道她爲什麼那麼恨我!”天宇當然不敢說他抓人家屁股了的事,只好裝糊塗。
“真是奇怪了,蓉姐雖然平時有些冷傲,但對人一直都非常的客氣,一般只要不招惹她,她是不會那樣的!”許芳婭說道。
許芳婭剛剛說完,突然感覺肩頭有人在敲她,她一回頭,看到蓉姐和路青青正抱着手站在她身後。許芳婭嚇的剛要叫,路青青馬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蓉姐瞪了許芳婭一眼,伸手奪過她的手機又要訓斥天,卻正好聽到天宇在電話那頭說她的壞話。
“你那個蓉姐,我看她就是更年期到了,說話跟吃冷飯一樣,冷冰冰的。真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她老公怎麼受得了。像這樣女人,就算長得再漂亮,也不會有人喜歡的。喂,小婭,你還在聽嗎?”沒有聽許芳婭說話,天宇輕聲問了起來。
蓉姐拿着電話,臉也氣白,手也氣抖,胸前的兩座“肉峰”也顫了起來。
許芳婭和路青青嚇的緊緊的抱在一起,膽怯的看着蓉姐。她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看到容姐這個樣子了,上一次還是十年前,那時候她們都還在讀書。當時有個男生喜歡蓉姐,就在學校的教學樓上掛了一條橫幅,寫上他愛蓉姐標語。一時間,蓉姐成了學校的話題焦點。蓉姐盛怒之下,她制定了十幾套報復計劃,展了對那男生的報復行動。最後,那生終於招架不住,轉學了。
一轉眼十年過去了,蓉姐恐怖的盛怒再重現人間,許芳婭和路青青已經感受到了蓉姐體內正在爆發的怒火。
路青青在許芳婭的耳邊低聲說道:“死丫頭,你的天宇把蓉姐惹發怒了,他要倒黴了!”
“天宇,你到底跟蓉姐說什麼了嗎?竟然把她氣成這樣!”許芳婭也在心裡暗暗的替天宇着急“小婭,你還在聽嗎?”天宇又問道。
蓉姐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平靜的說道:“許先生,現在已經是凌晨了,你不休息,別人要休息,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會影響別人休息的。請你------”
天宇一聽是蓉姐的聲音民,嚇得趕緊把電話掛了。
“蒼天了,怎麼會是這個冷大姐。天了,我剛纔說的話她全聽見了,完了完了,這回死定了!”天宇頭上冒出了冷汗。
蓉姐拿着手機,使勁的捏着,心裡恨不得把天宇踩在腳下,把他那張小白臉踢爛。
“死小白臉,竟敢掛我的是電話,氣死我了------”蓉姐咬牙切齒的罵道。
“蓉姐,你沒事吧?”路青青小心的問道。
蓉姐突然轉頭看許芳婭,許芳婭彷彿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蓉、蓉姐,你,沒事吧?天、天宇給你說,說什麼了?”許芳婭哆嗦着問道。
蓉姐沒有說話,像只發怒的鬥雞似的看着許芳婭,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蓉,蓉姐,你不要這個樣子嘛,好,好嚇人喔!”路青青畏縮前說道。
“嗯
-----”蓉姐突然吸收了一口氣,臉上突然換上了笑容。
“睡覺!”蓉姐像過沒事人一樣,輕快的說道。
“蓉姐,你沒事吧?”路青青和許芳婭同時問道。
“沒事啊,我有什麼事?嘿嘿,我沒事。睡覺,喔,你們先去,我上個趟衛生間!”說完,蓉姐龍行虎步的朝衛生間而去。
“你覺得蓉姐是真的沒事嗎?”看着蓉姐的背影,路青青問許芳婭。
許芳婭搖了搖頭,路青青明白了,輕輕的點了點頭。
“啊---------”突然,衛生間裡傳來了蓉姐的尖叫聲。
許芳婭和路青青嚇抱在一起發抖。
“完了,蓉姐爆發了。死丫頭,你那個小白臉到底跟蓉姐說什麼了,把蓉姐氣成這樣!”路青青責問許芳婭。
許芳婭嘀咕着說道:“我哪知道啊!蓉姐也真是,我跟天宇通話,她搶過去聽什麼呀!”
“死丫頭,真是有了情郎,就忘了姐妹,竟然幫着那小白臉說話。哼,重色輕友死丫頭!”
“你胡說,我纔沒有!”許芳婭爭辯道“你有!”
“我沒有!”
倆人正在爭辯的時候,衛生間的大門“哐”的一聲開了,許芳婭和路青青都不說話了。
蓉姐從衛生間裡一出來,許芳婭和路青青嚇得靠在了牆上。
只見蓉姐頭髮蓬亂,眼含“殺氣”,臉上還有很多水珠。
“還站着幹嘛?睡覺!”蓉姐走到臥室門口,突然轉身對許芳婭和路青青說道。
倆人互相抱着,小心的從蓉姐面前進了臥室。
蓉姐把門關上,突然笑得很甜的對路青青說道:“青青,你睡邊上來,讓小婭睡中間!”
路青青“喔”了一聲,乖乖的移到了邊上。
“蓉,蓉姐,你,你要幹嘛?”許芳婭被蓉姐的笑容嚇住了。
“不幹什麼。就是防止你再被人打攪。有我在邊上護着你任何牛鬼蛇神都騷擾不到你。睡覺!
”說完,蓉姐反牀頭的燈一關,在許芳婭身邊躺下了。
“小白臉,你等着,姑奶奶跟你勢不兩立,我要不整得你哭爹喊娘,跪地救饒,我就不是張欣蓉!”蓉姐在心裡暗暗發誓道。
“紅巴黎夜總會”的高級包廂裡,王少懷裡摟着一個女人,但他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對女人動手動腳,而是拿着手機在一遍一遍的撥打着。
“媽的,阿龍這混蛋,到底他媽的再幹什麼?”王少把手機一下扔了出去。
今天他撥了一天的電話找龍哥,龍哥的電話一直是處於關機的狀態。
“喲,王少,幹嘛發這麼大的火嘛。來,喝口酒,我餵你!”坐在他懷裡的女人嗲聲說道。
王少很不耐煩的將女人推開,從懷裡掏出幾張鈔票扔在女人的身上,連聲說道“滾滾滾-------”
女人不敢頂嘴,乖乖撿起地上的錢退出去了。
“喲,王少,這是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告訴兄弟,兄弟給你出氣!”
一個光頭,臉上帶着刀疤,穿着花格子短襯衫,兩隻胳膊上一邊紋着一條青龍的男人,帶着四個混混走了進來。
王少瞟了光頭一眼,指了指沙發,心情不佳的說道:“要喝什麼自己倒!”
光頭衝手下兄弟歪了一下頭,四個人坐下開始倒酒喝。
“王少,發和什麼事了,讓你這麼煩!”光頭坐到王少的身邊,倒了一杯紅酒遞給他。
王少接過紅酒,一口喝乾了,將杯子拿在手中轉了起來。
“有什麼地方用的着兄弟的,儘管開口!”光頭說道。
王少看了光頭一眼,說道:“昨天,有一對男女下了我面子。我讓阿龍去教訓他們,沒想到今天我打民他一天的電話,竟然一直是關機的。他媽的王八蛋,竟然敢耍老子!”
“哈哈哈,王少,你怎麼能找阿龍幫你做事呢?道上有誰不知道阿龍出了名的膽小怕事,稍微遇到橫一點的就蔫了。你找他去幫你教訓愉,說不定他讓別人給教訓了!就衝他一天不接你電話,我猜得就八九不離十了!”
“不會吧,上次我看阿龍跟鬼三單挑的時候,不是挺兇殘的嗎?”王少說道。
光頭哈哈一笑,說道:“鬼三算他媽什麼玩意,只不過是一個倒處給人賠笑臉的軟蛋。阿龍如果連他都降不住,那他還怎麼在東瀚的道上混!”
聽了光頭的話,王少更加鬱悶了,抓起桌上的酒,倒了滿滿一杯,一飲而盡。
光頭又往王少身邊湊了溱,說道:“王少,如果你信得過兄弟我,這件事我來幫你辦,保證讓你滿意!”
“你?”
“怎麼,王少信不過我?”王光說道。
王少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不光是想教訓他們,而且還想把那個女人抓回來!”
光頭恍然大悟的*笑起來,說道:“明白了,明白了,王少是想把那女人抓回來,嘿嘿-------”
“嘿嘿嘿-------”王少也嘿嘿的*笑起來。
“看來這個女人一定長得很漂亮?”王光嘻笑着說道。
“那是當我,我玩過不女人,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漂亮,這麼迷人的女人過。那身材,那氣質,嘖嘖嘖,簡直就是女人中的極品。我一見到她
,我就再也放不下她了。這兩兩天,我每天晚上做夢都在想她。她已經把我魂給勾走了!”王少眼神迷離的說道。
“王少你放心,史要你信得過兄弟我,我保證一天之內,毫髮無損的把那女人送到你的牀上!”光頭拍着胸脯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王少問道。
“我可以用我的光頭作保證。一天之內,我要不把那女人送到你面前,我把我人頭砍下來給你王少當球踢!”光頭下保證說道。
王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能夠爲王少王辦事,那是光頭我的榮幸!”
王少微微一笑,從身上搖出一本支票,隨手寫了一個數字,然後遞給光交頭,說道:“這是十萬塊,你先拿去花,等你把人給我帶來以後,別外還有二十萬!”
光頭欣喜的接過支票,說道:“多謝王少!”
王少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光頭,光頭受寵若驚的接過來與王少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來人了!”王少衝着外面大聲的喊了一嗓子。
門一開,一個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走了近來。
“王少,您有什麼吩咐?”這女人衝着王少擠眉弄眼的說道。
“給這幾位兄弟找幾個妞,所以的費用算在我頭上!”王少說道。
“謝謝王少,謝謝王少!”光頭連聲謝道。
“幾位兄弟跟我來吧!”那女人帶關光頭幾人出去去。
天快亮的時候,一架從京城開來的專機降落了,從飛機上下來了七個人。爲首的是一個四十上下,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說話中氣十足的中年男子。
“你好,我是浙海省委書記許天澤!”早已在機場等候的許天澤迎上前去跟中年人握手道。
“許書記你好,我是國家特別安全局第七小組組長馬炯力!”是年男人自我介紹道。
隨後,雙手各自把己方的人員介紹給了對方。
許天澤與馬炯力同坐一輛車,在車上,馬炯力說道:“許書記,你能把事情的經過再告訴我一遍嗎?”
“可以!”許天澤就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從頭又說了一遍。
最後,許天澤說道:“開會的時候,大家都覺得這事情太大了,應該上報給中央,讓中央來下這個決定。所以,我就給文總理打了電話!”
許天澤把省委的幾個常委招集來之後,把天宇告訴他的情況轉述給了幾位常委聽。幾個常委全都驚呆了。在許天澤詢問他們該怎麼辦時,幾個常委全都表示應該上報給中央,請是中央來定奪。
本來許天澤是想把這件事壓制下來,不聲不想的把東瀚的事情解決了。但常委們認爲這件事影響太大,萬一要是處理不好,上面追責下來,他們都脫不了干係。所以一致表決,把事情彙報上去,請上下派人來處理。在這種情況下,許天澤也只能是少數服從多少了。
聽許天澤介紹完情況後,馬炯力問道:“許書記,那個向你舉報的年輕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以前從未見過!”許天澤搖頭說道。
“那他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馬炯力又問道。
“嗯,這個年輕人長的特別的俊美,臉很白。簡直比女孩子還不白。我看見他的時候,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和留着男人的頭髮,我都要把他當成女人了!”
“很俊美,臉很白!”馬炯力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麼,馬組長有印象?”許天澤問道,他也很想再見到天宇,對於這個秘一樣的年輕人,許天澤也很想多瞭解他一些。
馬炯力搖了搖頭,說道:“我好像有一點印象,可就是一時想不出來!”
“想不出來就暫時不要想了吧,還是先把東瀚的事情解決掉吧。東瀚現在就像睛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中能爆炸。馬組長,不知道你們這次來,準備如何行動?”許天澤問道。
馬炯力說道:“許書記,這次我們來,並不打算馬上對這些人對手!”
“你說什麼?不打算動手?”許天澤吃驚的問道。
馬炯力說道:“是的,暫時我們不打算驚動他們!”
“這到底是爲什麼?”許天澤不解的問道。
“早在幾年前,我們就在很多城市發現了跟東潮同樣的情況。當時,我們也是迅速的行動,抓獲了不少的人,但是經過審訊,這些人除知道提供情報以外,其它的一無所知。後來,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後面有一個日本的情報組織在*縱這一切,這組織的頭目叫龜三健郎。所以從咱們國家收集的情報,都會集中送到他那裡,然後再由他送回日本。所以,要想徹底的解決把問題解決掉,就必須摧毀這個日本情報組織,挖出所有潛藏的間諜。這樣才能徹底的把問題解決掉!”馬炯力解釋道。
“那你們此次來的目的是?”
“我們會去東瀚,先在暗中把情況搞清楚,然後再順着這條線把日本的情報組織找出來,一舉消滅掉!”馬炯力說道許天澤點了點頭,說道:“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請告訴我,我一定會盡最大能力協助你們!”
“那就謝謝許書記了!”
“哎,都是爲了國家的利益,爲談謝字!”
很快,車子就到了省政府大樓,許天澤和馬炯力下車走了進去。
(本章完)